()易翠怔怔看着易小虎三秒,三秒后她红着眼眶,满足而慈祥的点头。
不管何时何地,最信任孩子的始终是母亲。
哈哈,王生突兀嚣张大笑。
笑得眼角泪水都泛起。
易小虎昂然站直,冰冷的不屑揶揄:“笑屁,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是让开路,让我和我娘平静离开,二是继续堵着,等我将你们全部打趴下,然后踩着你们离开。”
王生骄傲的月兑去外衣,抽刀出鞘。
玩味看着,易小虎如同在看戏。
哈!一声高吼,王生右手的长刀突兀发出白sè兵芒。
易小虎黑眸微微一顿,王家居然也有一个兵人。
王山无比满意的淡淡骄傲下令:“默儿,既然这小畜生不肯听话,那么就斩断他的两条腿,让他再也不能逃跑。”
王生高高地扬起下巴,狞笑回应:“听父亲之命,不过儿子要将这小畜生的腿,一寸寸削掉才消儿子心头之气。”
易小虎平静轻喝:“兵人。”
一怔,王生得意洋洋挥动长刀,嚣张嘲讽:“哟,没想到小畜生去了凤居谷,还长了一点见识,不过也仅就如此,别以为力气大了拳头硬了,就可以嚣张,现在你跪地求饶我也不会放过你。”
撇嘴,易小虎轻蔑低声揶揄:“哟,稀罕吗?”
王生嘴角微微抽搐,眼神变得极其凶残。
“四叔,削了这小畜生的腿!”
“血债要用血来偿!”
“不仅断了这小畜生的腿,还有他娘也别放过,两个不识抬举的杂碎!”
“四叔上啊!”
与易小虎同辈的王家年青男女,立马叫嚣起来,声音中有浓浓的奉承意味,对象是王生,更有露骨的残忍,对象却是易小虎。
一声咆哮,王生在一片声援中,扬起长刀,恶狠狠杀气四溢冲向易小虎。
沉默不语,双脚一蹬,易小虎手握匕首,不退反进瞬间迎上,刹那间,手里的匕首绽放白sè光芒。
叮!叮!叮!尖锐击打声在大厅zhōngyāng响起。
王家小辈们一个个伸长脖子,声援之音戛然而止。
王山一直平静的脸庞,突兀变得僵硬,他的双臂不由自主在颤动。
唯一惊喜交加的,只有易翠,她张大眼睛死死地看着易小虎,晶莹眼泪却在同时不由自主冲出眼眶,在满是风霜的脸颊上肆虐。
十几声撞击声后,易小虎与王生的身形同时向后一退。
王生的眼中只剩下浓浓震惊,机械看了一眼易小虎手里泛着白光的匕首,他突然高举手里长刀,疯狂而焦躁咆哮:“不可能,你这小畜生怎么可能拥有兵种?绝不可能,杀了你,王家只能有一个兵人,那就是我!”
匕首向上一翻,挡住王生泛着白光的长刀,易小虎冰冷骂道:“白痴!自大!井底之蛙!”
懒得再与这种货sè缠斗,在逃离路程中,他用战斗发现了更多‘兵芒’用法,兵芒,实际上也有强弱之分,拥有不同程度的战气,能使‘兵芒’强度不同,而在战气总量不变的情况下,怎么运行战气催动兵种,也能不同。
他拥有超于常人的经脉!
意识一转,丹田内大量战气,以超快速度一股脑涌向兵种。
匕首外覆盖的兵芒,sè泽同时一变,由淡淡的白sè刹那变得如牛nǎi一般浓白。
叮!尖锐撞击声响起,叮,紧接着王生手里的长刀,从刀柄部分整齐掉落于地面。
手里一轻,王生下意识转眼一看,眼里快速涌上浓浓恐惧。
没给他留下任何机会,黑眸一眯,双倍视力让易小虎模糊看见,王生衣服之下的左侧月复部,有一丝闪烁不定的白光。
匕首一转,噗,轻松整个没入王生左月复白光闪烁之处。
兵种融合入体,并不代表就无法攻击,只要能找到它准确的融合之处,再配合锋利武器,一样能将它彻底绞碎。
张嘴喷出一大口鲜血,王生满眼只剩下浓浓哀求,无比痛苦虚弱求饶:“不要,不要,求求你!”
冷漠微笑,易小虎轻声低语:“你在准备一寸寸削掉我的双腿时,貌似也没有问过我要还是不要吧?”
王山在侧大声狂吼:“住手!”
黑眸中一片冰冷,持匕首的右手猛然一转!
兵芒,接触到的什么东西轰然碎裂。
王生两眼一翻,带着无比绝望的眼神直接晕倒在地,左月复一个血窟窿,不断泉涌出红sè鲜血。
王山苍老的身体左右摇晃,失神高吼:“不!”
愚蠢!提着不断滴落血珠的匕首,易小虎在心底认真评价,若不是这父子俩压根沉不住气,他还真无法确定,刚刚刺入地点就是王生的兵种融合地。
王家其他男女,瞬间蠢蠢yù动满眼恐惧企图往大厅外逃。
易小虎眯眼平静轻喝:“谁先逃,谁就是下一个趴下的家伙!”
安静得鸦雀无声,离大厅大门最近的一个青年,已经提得高高的左腿,在诡异安静中一寸寸僵硬往回缩。
嘴角微微扬起,易小虎冰冷的邪笑,收回兵芒,轻声宣布:“刚才我只是想与我娘离开,不过你们这群杂碎偏偏不愿,现在游戏规则改了,还是两个选择,要么我将你们一个个揍得吐血倒地,然后踩着你们身体离开,要么给你们一个机会,想我离开后你们还毫发无伤,就用金币来赎,一个人五十枚金币不贵吧?”
王家男女眼睛中先是一阵狂喜,紧接浮现阵阵肉痛。
五十枚金币可不是小数,一枚金币就相当于百枚银币。
没有一人吱声。
上前几步,随意抓住一个青年,易小虎严肃笑问:“不想给?很好,那么你就是下一个。”
青年顿时崩溃,双腿发软,两腿之间一股黄sè液体‘嗒嗒’往下流,同时扯长脖子凄厉大叫:“我给,我给,爷爷救我!”
一片牙齿打架声。
所有王家还站着的男女,纷纷满眼哀求看向王山,尽管他们也有私房钱,可王家钱财大部分都由王山管理,让他们每人拿出五十枚金币,根本不可能。
王山满脸铁青,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我给!”
满意微笑,易小虎点头戏谑:“这就对了,敬酒总比罚酒好吃,族长大人你可要点清人数,不要漏给,否则我的拳头可不认人,对了,我大人有大量,已经趴下的人不用算钱,算是给你们打折大优惠。”
王山的老脸青里透紫。
气得喉咙发出‘咯咯’怪响。
王家男女神sè微妙变化,有一部分甚至眼珠不停转动。
嘲讽一笑,易小虎举手一指王山,冰冷命令:“一事不烦二主,老头就你去拿金币,带上两个侍卫帮你搬来就行,你是父亲又是爷爷,只有你不会忍心看到所有儿孙重残,嘿,看你儿孙们贼眉鼠眼的样子,天知道他们会不会有去无回,给你一刻钟时间,晚一分钟,我就揍一个王家子弟,揍到你来为止。”
又气又急,嘴角一绺鲜血淌出,王山yīn冷注视了易小虎一言,带着两个侍卫快步离开大厅。
“儿子。”
易翠带着一丝古怪的呼喊声从后面发出。
转身快步走向易翠,易小虎的脸庞浮现上温和到人畜无伤的阳光微笑。
实际上,刚才的一切发生得太快,易翠不可置信到现在才回过神来。
骄傲的紧紧握住易小虎双手,易翠的眼睛中有一丝不忍与不安的轻声劝阻:“小虎,要这么多金币不好,咱们娘俩平安离开就是。”
易小虎咧嘴一笑,认真讲起道理:“娘,儿子要得不算多,你为王家洗了这么多年的衣,儿子为了王家卖身凤居谷,父亲还为王家丢了命,这些金币咱们该拿,再说王家子弟的身份多金贵,要少了我怕他们还觉得咱们污辱了他们的身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