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很少自己开车的俞羲丛此时驾车疾驶在费城的斯洛锡公路上,车后座坐着尧丹沁.
尧丹沁很安静,这令他费解,刚刚电话里她醉的一塌糊涂,此时竟忽然安静了。
对于他们之间的事情,俞羲丛一直打算抽出时间好好解释一下的,但一直忙,撂开了,怎知尧丹沁今天直接找上了门来。
他和尧丹沁的事情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前阵子母亲打电话来,说尧家来提亲,这是叫人吃惊的事,母亲说她也吃惊,但母亲解释说,是尧家二小姐执意要嫁他的累。
尧丹沁自从他跟水离婚后就跟家人闹开了,尧家虽对俞羲丛的经济案不甚清楚,但首先他的二婚这一项就叫爱女如命的尧念诚不能接受,虽然他有钱,但他也太风流,做父母的虽然追求‘政治抱团’但把亲女儿交在这样人手上是不能放心的。
尧家长辈皆不同意这桩婚事,怎奈尧丹沁十分坚定,成天哭哭啼啼闹腾,扬言非俞羲丛不嫁。
为此不吃不喝闹绝食萌!
最终尧家父母拗不过女儿的僵闹,答应了。
母亲这样解释后,俞羲丛立刻拒绝了这桩婚事,他目前的情况怎么有心情谈婚论嫁,之前一些关于他议婚订婚的传闻也只是媒体的捕风捉影,纯属杜撰,离婚后的他没必要拿出精力再去计较媒体,因此他的各种传闻又泛滥了。
他的拒绝令母亲十分不满。
本来在水心心那里碰壁后的夏夫人已经心灰意冷,怎能想到尧家竟来提亲,竟还是那么年轻漂亮的二小姐。
夏夫人是极力要撮合这桩好事的,但怎知儿子执意拒绝此事,所以事情拖到现在也没有一丝进展。
看着夏夫人所做的努力未见成效,尧丹沁着急上了。
这些天她频频打电话给俞羲丛,她已不是他的职员,她不必再遵守他的规定,她直接打电话到他的私人电话上,她必须要跟他谈谈。
连日来尧丹沁的邀请均被拒绝了,不是俞羲丛不给面子,是他确实太忙了。
今夜她直接打车到了他的豪宅外,他忙,但他半夜总要睡觉的。
尧丹沁是喝了酒而来的,她需要酒这种液体给自己壮胆。
尧丹沁醉意醺醺的在俞羲丛豪宅外打电话,跟门口的警卫争执不休,她象一个怨妇一样彻底抛弃了过去在俞羲丛面前的那份矜持。
……
“尧小姐,你住在宾馆还是寓所?”俞羲丛斟酌一时终于出声。
后面没有声音,于是他介入正题:“尧小姐,我本来是要抽空跟你谈谈的,但是一直没有抽出时间来。”他想了想道:“尧小姐非常优秀,但我暂时不打算结婚……”
他的声音被忽然伸到颈间的一只手卡住了,他‘噌’的抓住这只手,“尧小姐!”
他很严肃大声阻止,但是这严肃的一声没能阻止后面人暧昧的动作。
尧丹沁呢喃耳语,酒气与芬芳同时扩散,她的左手被俞羲丛制住后,右手开始伸过去,略带凉意的手指轻轻抚模前面人的脸颊脖颈还有那男性的喉结。
俞羲丛一手开车一手控制着尧丹沁的左手,“尧小姐,你喝醉了,请你好好坐稳,这里是双车道,你放手!”
他的声音很高很响,十分严肃!
尧丹沁不惧,甚至完全不听到,她喋喋呢喃。
“我爱你,你也知道我爱你,我已经晚了一步,这次我绝对不要再错过……”尧丹沁的声音十分模糊,本来心情复杂的俞羲丛完全听不清,他牢牢扣住尧丹沁的左手,试图用他的大手同时控住她另外一只手。
但是他徒劳,一手开车一手控制别人是徒劳。
“俞羲丛我爱你……”又一阵芬芳与酒气嚣张的扑进他耳旋,绵软的手伸进了他的衬衣。
“我知道你……已经怀疑我了……你已经认出我了,”
尧丹沁一边游移右手一边喃喃耳语,“是的,我就是去年那个女孩……我们那一夜多好,你很温柔也很强壮……你记得我们的缠绵吗……是的,我悄悄走掉,是不愿意你看清我的长相……我不想你把我看做放荡的女子……我那是唯一的一次……我从来没有过……真的,我只有过那么一次……”
尧丹沁口齿不清的呢喃终于进了俞羲丛耳朵里,他明白了,他记得。
他之所以记得那件事是因为那种事他其实并没干过,只是当时喝高了,糊里糊涂就领回了那个用法语跟他寒暄打招呼的女孩。
对方浓妆艳抹几乎失形,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但她的法语十分流利,他酒后乱性把她领到了宾馆,然而第二天清晨醒过来的他,发现那个女孩已经不在。
令他吃惊的是,她不仅没有拿走他准备好的钱,还在桌上另外留了一堆钱,连零带整一堆钱,可以看出是亲囊而出的一堆钱。
……
此时的尧丹沁开始用那只自由的右手解俞羲丛的衬衣扣子,俞羲丛的大手在极力控制尧丹沁的动作,以至于车子在马路上有些来回摆。
“你放手,我在开车!这里不能停车!”他十分严肃,声音很响,“听到了吗,放手!”
尧丹沁不管,她身软手软气息也软,馨香温软的气息喷到俞羲丛这个健康男人的脸上颈间,她的软手摩挲到水心心常抠的那个地方。
俞羲丛猝然发僵了,他受不了别人触到他的胸。
他有些喘息,他知道自己非常需要,非常非常的需要,很久了,他没有做过,他这个健壮的男人,身体正常的男人。
“尧小姐请你马上拿开手!”他虽然坚定但口气疲软了,“我在开车!”
“你可以停下!”尧丹沁的唇在他脸颊上游移,她微不可闻的声音呼在俞羲丛的耳窝。
俞羲丛撇开头,她很快又跟进,最后把唇定格在他的耳垂上:“我想你!想你银灰色的汽车,想你银灰色的手机、想你银灰色的内.裤,俞羲丛,我想你……”
她的手贪婪的抚上他的胸口,她的手已经被俞羲丛胸口的热量捂热了,于是更加软了,既热又软又绵……
俞羲丛闭了下眼!“放手!尧丹沁!”他几乎咬牙切齿!.
可是尧丹沁的手已将他的衬衣全部解开,尧丹沁深深的嗅到他身上顶级的香水味,这永远忘不了的香水味。
“我想你……你的味道……你的银灰色……”
俞羲丛手上的劲加了一度,他用力一扯,扯不去贴在颈间的手,他行的路段是禁止停车段,虽是午夜了但后面的车一辆又一辆逼来,到了可以拐弯的地方他大打方向盘,他要把这个痴缠不休的醉女人扔到大马路上让她清醒。
可是他真会那样吗?真会那样吗?他仍在喘息,一个男人的生理忍耐力已经达到极限。
那游移在胸口的软手几乎要让他滚烫的身体爆裂。
尧丹沁的手和口不停不歇,“俞羲丛我爱你,俞羲丛、俞羲丛不小丛,小丛,你不是叫她唤你小丛吗?你找错了人,她是一个没感情的人……”
尧丹沁是什么时候开始习惯如此喋喋不休呼唤这个名字的?从她在电话里听到俞羲丛和水心心房事的那一次开始的。
那一次俞羲丛不断的唤那个名字:心心、心心……
‘心心,好不好,你告诉我,好不好?我想让你懂,懂它的好,心心,你懂了吗……’
她想起这些话,这些话是她从电话中的听到的,俞羲丛不断的唤着心心、心心,他想让心心懂的那件事的好……
尧丹沁苦笑了,“你可以问我的,你为什么不问我,却去问那个从来不谈感情的水心心,我会告诉你的,很好很好,我从来没那么好过,虽然你醉了,但你很棒,我从来没那么好过,只要是你在做,是高大深沉的俞羲丛在做,就是好的,非常非常的好,我懂你,俞羲丛我懂你……”
“尧小姐,你说,你要现在下车,还是放开你的手!”俞羲丛即将拐下禁停带,他咬着牙踩死了油门向前疾驰。
“不,我要跟你在一起……我要你,俞羲丛、俞羲丛……”
尧丹沁的手从他健壮的胸口象小月复延伸,她绵软的指头触到他的皮带时,他猝然撇开尧丹沁的左手挡了一下,但尧丹沁被释放的左手立刻扣了上去。
她瞬间抽开了俞羲丛的皮带扣头,很疾速的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
她的手伸进去。
俞羲丛滞住了,他停止心跳、静音、静音!忽然,他大打了一把方向盘,车子‘嗤————’的停在路边。
熄火!灭灯!‘啪啪啪’的摁开保险带,‘哐’的打开车门。
他风一样扯开门撞进后座,尧丹沁被重重摁倒!
他扯开身下人单薄性感的绸衫,雪白的胸傲然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