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不保说:“我怎么知道你怎么办?神经病!”
德不保在那儿,又再扔下电话。
2002年的潘罗嗦很穷,穷得除了用得起BP机之外,只用得起公用电话。而德不保却用得起像砖头那样大的大哥大,款得很得瑟。潘罗嗦再把电话拨打过去,德不保没接,再拨,已不通,估计像砖头那样大的大哥大关了机。
“靠!去死!”
潘罗嗦骂。
别说德不保,就是潘罗嗦本人也搞不明白,这个孩子是如何怀上的?一直以来,德不保跟她做那奸夫婬妇干的活儿,都是兢兢业业一丝不苟地提前穿上“雨衣”,做好一切防护措施,哪怕是她安全期,他也风吹不倒雷打不动,坚持着让她跟杜蕾丝做。
虽然德不保嘴里没说,但摆明了,他不希望多出一个孩子喊他“爹”。
计划生育不是天天在喊口号么,只生一个好。
霸占了德不保“只一个”名额的那个丫头片子,早在十几年前,从他用八大轿抬过门的法定老婆肚子里冒出来了。
德不保最大的好处,就是没重男轻女,男孩女孩都一样。
潘罗嗦觉得,她真他妈的是衰神二代。
霉运接踵而至。
潘罗嗦正想着,她肚里的那块肉该如何处置的时候,那天她下班回家,上楼,站在门口掏出钥匙来开门,突然从楼梯的黑暗角落处,冲出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来。潘罗嗦还没明白是什么回事,男人就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嘴,然后将她强行地往屋子里拖。
男人很年轻,二十多岁的年龄,劲很大,他毫不怜悯地一手扼住潘罗嗦的脖子,一手粗鲁地要月兑她的衣服。
是男人的总是很禽兽,甚至禽兽不如,见到有姿色的女人,第一想到的是要剥她的衣服,第二想到的是要剥自己的衣服,好像把彼此的衣服剥光了,自己天生带把儿的是一件很光荣自豪的事儿,没带把儿的,就活该给他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