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激情地拥吻着,舌头在对方的唇齿间你来我往的纠缠,近乎疯狂的索取,他和她,都有种燃烧起来的感觉,就像点燃了一大片干枯的草那样。
潘罗嗦忽然的,就有了深深的渴望。
一本杂志上说:每个女人的身体里都住着一朵花,只有男人的水,才可以浇灌。大概,潘罗嗦身体里的花,渴了,快枯了,所以需要一个男人——不管这个男人,是张三,还是李四。总之,潘罗嗦感到渴,无限的渴,像了干旱已久的沙漠。
两人亲完了,潘罗嗦居然很不要脸地对唐小二说:“我们去开房?”
唐小二理所当然地说:“好!”
哪个男人会拒绝一场送上门来的艳遇呢?何况潘罗嗦长得貌美如花,倾国倾城,像了蒲松龄笔下那些半夜三更去敲开,诱惑在灯下读书的书生狐狸精。
唐小二搂着潘罗嗦,很醉,很飘,晕乎乎的像踩了云。
潘罗嗦被唐小二搂着,也喝得云里雾里,分不清东南西北方向。
两人互相搀扶着,嘻嘻哈哈的,去了附近的旅馆,开了房。那旅馆不大,有点破旧,不过房间很整洁干净,雪白的床单有太阳晒过的味道。
真的是喝多了。
到了旅馆,进了房门,两人甚至都没有搞个人卫生,就齐齐的翻滚到了床上。
接着,唐小二就匍匐了上来。
这个时候潘罗嗦,身体早已麻木得一点感觉也没有了。事后她一点也想不起来,唐小二这个流氓,她生命中的第三个“伊志平”,是如何把她身上的衣服剥光光,如何爬上她的身上,如何在她搞那一进一出不要脸的勾当——这算不算是呢?在她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就对她搞那个XXOO了。
后来的潘罗嗦,觉得自己很亏,亏大了。
一男一女上床,搞个运动什么的,本来是男人喜欢女人爱——简称是男欢女爱。可那次,自己像个死尸那样挺着,无知无觉,别说快感,就是疼感也他妈的感受不到。
这样一想,潘罗嗦就恨不得要撞墙,来个英勇就义,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女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