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罚我——一辈子得不到幸福。”夏奈儿说着就要发誓，却被牧西城拦住了。
“这个誓言太毒了。”
“就是因为够毒才可以做为惩罚啊。”
“我的意思是——对我来说，太毒了。你不幸福，便是我最大的不幸。难道，你希望我一辈子得不到幸福？”
……
“少女乃女乃，少女乃女乃你怎么样了，少女乃女乃？醒醒。”
夏奈儿睁开眼，看到李婶焦急的面容的。
她淡淡地笑了一下，笑容还没有成型，又有泪水落下。
李婶扶着她：“快别坐在这里了，大街上人来人往，我们回去吧。”
夏奈儿试着想要站起，麻木的双腿却毫无知觉，刚站起来，又跌回去坐着。夏奈儿又笑了，越笑越开越笑越大，笑自己的无情和无知。
李婶慌张地拿了手巾给她擦泪，叫身后的人：“还愣着做什么，快来扶起少女乃女乃。”
两个站在不远处的保镖走过来，帮李婶扶起夏奈儿，送进车内。
夏奈儿坐在车上，脑子还是恍惚的，不真实的，她觉得胸口难受，分外悲伤，可是她的心，还在欺骗自己，不相信牧西城已经离开的实事。
那视频，一定是恶作剧。一定是假的。
她如此告诉自己，却无法阻止铺天盖地而来的悲伤，所以眼泪一直不断。
车窗外，巨大的广告牌里，还挂着牧西城英姿煞爽的模样。
“停车！”她忽然嘶哑着嗓音喊。
李婶疑惑，但又不敢在此时忤逆夏奈儿的意思，只好让司机停了车：“少女乃女乃？”
夏奈儿呆呆地看着那副海报：“李婶，我问你个问题，你一定要老实回答我。”
李婶迟疑着，已经了解到她会问什么：“少女乃女乃请问。”
“牧西城是不是出事了？”
“少女乃女乃这是说的什么话，牧少爷好好的，怎么会出事。”李婶安慰道，“少爷吞并了何家势力，放牧少爷自由，现在牧少爷……”
“算了。”夏奈儿打断道，“你当然是帮苏世捷啊，怎么会对我说实话……苏世捷呢？”
“少爷刚下班，现在应该在回家的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