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H公主:断袖驸马太多情 【295】萧萌宝,你够了!

作者 : 然澈

花子善训完花期,觉得自己的心情好了许多,回到自己的书房,在桌案前坐下,忽地想到了一事,抬手打出了一个响指。

随着那声响指,一个黑衣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出现在花子善的面前,躬身唤了句,“二爷。”懒

花子善点了点头,问,“事办妥了吗?”

黑衣人躬身,“二爷放心。”

“放心?”花子善沉吟,“三房可是个老狐狸,你必须把活给做仔细了。”

“属下明白。”

花子善抬抬手,示意黑衣人可以退下去了,黑衣人躬身往后退了一步,突然想起一事,顿住步子,说。

“二爷,听说三爷今日将九少叫到了书房,好一顿训斥。”

花子善听到这话,也并不诧异,只是从自己面前热气袅袅的茶盏中抬起脸,撩了黑衣人一眼,淡淡地问,“可是因为咱们做的事?”

黑衣人想了想,“属下揣摩,应该是。”

“嗯。”花子善搁下茶盏,笑得阴鸷,“只是训斥一顿,绝对不够的。”

“记清了,再去加一把火侯。”

花子善奸诈的眸子缓缓眯了眯,“爷的心头大忌,可是花期。”

“属下谨记。”

*********

花期回到镖局,有些垂头丧气。

阿连见了,关切地问,“总镖头不舒服?”虫

丁一却是从桌案后抬起眼,看了一下花期。

花期没说话,自顾自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一口灌下了,这才说了句,“我被二伯训了。”

阿连听到这话,回头看了眼丁一。刚走进门的丁四听到了,却是浓眉立刻皱了皱,抬高了腔,“敢欺负总镖头?我找他去!”

花期扭脸,看了一眼丁四,丁一立刻训他,“站住!”

丁四站住了,一张粗狂的脸上,很是有些愤愤之意。

丁一转过脸,望着花期,沉稳的一张脸上,是询问之意,“总镖头想做何事?”

“扇他的脸啊。”花期温柔地笑了一下。

一听这话,丁一看看阿连,阿连看看丁一,二人都没说话。丁四闻声,却是喜上眉梢,立刻就撸起了袖子,“左脸还是右脸?我去!”

“丁四!”训斥他的,自然又是丁一。

花期纤细的手指摩挲着茶盏,浓密的眼睫略略垂着,缓缓地笑,缓缓地说,“他想吞并我爹的基业不是?我偏要接一桩好生意。”

阿连一听这话,勉强松了口气,丁四极懊恼是肯定的了,丁一却是眉峰微拢,问花期,“总镖头的意思是……”

“没错儿。”花期抬眼,“先前那个约镖的萧公子,找他回来就是。”

丁一立刻就否决,“上杆子不是生意!哪有镖局找着客人的道理?”

花期不以为然,“除了他,三日之内,去哪里找另一桩好生意?”

丁一被噎了一噎,却依旧面带不赞同之意,“镖局不同于其他行业,生意是等来的,不是找来的。”

花期笑了笑,面目极柔和,语气却笃定,“我等不了了。”

转过头,吩咐阿连,“上次萧公子来,可留下了住址?”

阿连想了想,“不曾。”顿了一下,立刻加了句,“不过三子可以去打听这事!”

镖局里的人,鱼龙混杂,那么各自所擅长的事情,自然也是不同的。阿连所说的这个三子,想来就是擅长打听消息或者找人这种事。

花期点点头,望着阿连,“不管如何,今日天黑之前,将萧公子找来,就说清远镖局花期,约他一见。”

阿连应下了,看了看面色不怎么好看的丁一,转身走了出去。

阿连走后,丁四眼看这里不需要打架了,很是丧气,寻了个借口,就也出去了。

屋内,只余花期和丁一。

丁一不说话,绷着那张脸,就站在那里。

花期望了望他,明白他是在计较什么,当时也没多说,而是转了身,斟了杯茶,走过来,递到了丁一的面前,“一叔喝茶。”

这是花期第一次,叫他一叔。

丁一纵然心头再不平,被大小姐这么伺候着,也觉脸皮上过不去,他伸出大手接了茶盏,嘴里闷闷地道,“谢总镖头。”

花期歪了歪脑袋,望着丁一,定定地看了半晌之后,忽地扑哧一乐,笑了。

丁一抬眼,不解,还带着那么几分不悦地看着花期。

花期掩唇,笑得花枝乱颤,漆黑明亮的大眼睛里头,有着很是明显的促狭之意,“一叔其实明明很生气,却不舍得训花期,是也不是?”

望着她那张笑得明媚如画的脸孔,丁一有些不自然,轻哼了一声,撇开了脸。

“大小姐长大了,会自己拿主意了,属下哪里敢训你?”

花期忽地敛了笑,正色道,“一叔训我,自然是为我好。”

丁一听到这话,心头其实只觉暖洋洋的,嘴上却说,“你二伯伯训你,你可不这么说呢。”

花期蹙眉,“他训我,是为了给我添堵。”

这孩子。丁一憋着笑。

“我虽然年纪小,”花期一脸认真,继续说,“可谁对我好,谁对我坏,我其实看得出的。”

这话,无疑就是在说丁一对她,比她亲伯伯对她都要好了。

丁一虽然心细,可到底是个粗人,被小丫头这么哄着,只觉得心尖像是被小猫舌忝了似的,舒服极了,面上的不虞之色不由地消泯了些。

花期觑着他脸色好了,立刻加了句,“花期看人很准,不会胡乱拿主意的。”

丁一怔了怔,下一秒突然明白过来,哦哦哦,这丫头,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果不其然,花期眨着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立刻就加了句,“我说要接那萧公子的生意,不只是为钱。”

丁一计较小丫头方才哄他还真是哄他,不由心头不爽,轻哼一声,“那是为什么?”

“他不是坏人。”

丁一失笑,“哪有坏人在脸上贴着‘我是坏人’字样的?”

花期摇头,“一叔没看他眼睛?他的眼神很柔软,也很哀伤,坏人是不会有这种眼神的。”

丁一心想,他净看你呢,我看他何用?嘴里也是不太同意地说,“知人知面不知心。”

见丁一油盐不进,花期也并不恼,她笑了笑,轻轻地说,“我们是走镖的,只要有生意,只要不伤天害理,管他心底是黑还是白?一叔,我要接生意,他要约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仅此而已。”

丁一蹙眉,还是有些不赞同,这个时候,阿连脚步匆匆地从门外奔了进来,“总镖头,总镖头,人给你带来了!”

花期诧异,“这么快?”

“可不!出了大街就遇到萧公子在给自己儿子买糖葫芦,我和三子直接把他们拖来了!”

丁一和花期齐齐蹙眉。这里是镖局还是强盗窝?

还没来得及训阿连,门外,转过一袭白衣,绝美的男子没什么表情,望着花期。

他眼角那只红蝶,衬着落日的余晖,极其妖异。

“萧公子。”花期看了看他,有些讪讪,挺尴尬地笑了一下,“又,又见面了……”

萧公子没说话,说话的,是他儿子。

小家伙原本是紧挨着他爹爹站的,小家伙原本是乐颠颠地正舌忝着糖葫芦上的糖稀,突然听到花期的声音,小脑袋猛地仰起来,黑眼睛里满是惊喜之意,“娘亲?”

花期嘴角抽了抽。

丁一皱起眉。

小家伙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糖葫芦也不吃了,随手塞回自己爹爹手里,拔腿就朝花期奔了过来。

小家伙身子摇摇摆摆的,花期怕他摔了,立刻蹲下了身子,小家伙迎面就直接撞进了她的怀里。

“呜呜呜呜娘亲~”

小家伙揪住花期的衣襟,悲惨极了地啜泣,“爹爹揍我~爹爹回到家就揍我~他说,他说萌宝敢当着他的面吃娘亲豆腐,他要罚我,要罚我三天不准吃甜的!”

小家伙嘴上哭得凄惨,小脑袋却是一直在花期胸前的柔软上面蹭啊蹭的,花期那叫一个尴尬啊,脸颊渐渐涨红起来。

可她不说话,小家伙不依。从她怀里仰起脸,苦兮兮地看着她,小嘴瘪着,抽泣着,“呜呜,娘,娘亲不说说爹爹?”

花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好像只要一见到这对父子,她的脑子里就懵的不行。按道理来说,她绝对应该说“我不是你娘亲,你认错人了的”,可是她一张嘴,居然冒出来一句,“太残忍了。”

小家伙一听这话,如有神助啊,他顿时就哭得更起劲儿了,小身子一抽一抽的,小手紧紧扒拉着花期的脖子,“娘,娘亲会替我揍爹爹?”

花期肯定是疯了,她想都没想,直接点头,“嗯,揍。”

萧公子垂下了眼。没说话。也没表示。

丁一和阿连那张脸啊……

小家伙觉得还不够解气,他搂着花期的脖子,一边蹭,一边卖萌兮兮地说,“娘,娘亲会带萌宝吃甜的?”

花期脑子还处于浆糊状态,立刻就抱着女圭女圭起身了,“这就去。”

花期举步往前走,丁一和阿连齐齐出声,“总镖头——”

小家伙生怕花期反悔似的,立刻抱住她脖子,又开始“555555萌宝好可怜”的哭泣。

花期拍拍他小小的身子,诱哄着,“乖,乖,不哭。”一边说着,渐渐走远了。

花期抱着萌宝,所以没注意到,当萧公子终于抬眼时,萌宝朝他甩过去一个得意的眼神。一边做这个小动作,还一边弯着眼睛,小脑袋直往花期颈窝里蹭。

萧公子动了动秀唇,无声,“你等着。”

*********

丁一对萧公子说,“这边请。”

萧公子望着那条路上渐行渐远的人影,淡淡地说,“我儿子太淘了,我得去看着。”

话音落,跟着就走了过去。

丁一和阿连那张脸啊……

亲,亲,醒醒!

这里是镖局,不是强盗窝,啊呸!不是育婴院和托儿所啊亲!

*********

凉亭内,花期正在喂小家伙吃东西。

小家伙嘴里塞得满满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还滴溜溜地转着,四下望着。

花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有些奇怪,等到一袭白衣从鹅卵小道上出现了,小家伙立刻身子一软倒进自己怀里了,花期这才隐约明白,小家伙是在打什么主意。

他怕自己爹爹再揍他?

这孩子,真聪明。

萌宝在心里轻嗤,切~~~我是要让我爹爹嫉妒好伐?~

萧公子靠近了,小家伙又开始卖萌了,“娘亲,我第一次来这儿,晚上老睡不着,今晚你能抱我睡吗?”

白衣男子抽了抽嘴角:萧萌宝,你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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