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无关呢?哈哈哈,本宫突然觉得生活中多了一个你,会增添出许多乐趣来,哇哈哈哈!”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卿言害怕地望着他。这个脸色潮红微醉的男人,已然失去了理智,真的无法预料他下一步会做出什么令人匪夷所思的举动来。
郗铭酒醉迷离的眼睛对上了卿言紧张的眸子,“为什么在我的生命中会出现一个女人?我不需要强加给我的女人。是你,害得我最终和我心爱的皇甫实分手了,是你,让我体会不到为人的快乐。我的生活原本是绚丽多姿的,我根本就不需要女人!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你喝醉了!”卿言凝视着他,寒意从心底涌出。
“不,我没醉,我很清醒!哼!我今天就要让你知道,我,郗铭,到底是一个什么的人!哈哈哈哈!”面露婬邪之色,他扭头转向了身后的小太监。
而那俏丽的小太监双腿直打哆嗦,瞧这架势,差一丁点就要尿裤子了。
双手猛地向前插出,揪住了太监的衣领,然后奋力一扯。
“呲!”小太监的衣服被撕成了碎片,露出了他那光洁圆润的身板!
“啊哈哈哈哈!”郗铭得意忘形地**着,扭头转向了卿言,“怎么样?爱妃,看得还刺激吗?”
“你……你要干什么?”卿言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你这个变态……”
郗铭邪魅的脸上满是痴狂,“哈哈哈,还能干什么?洞房花烛夜本该干的事情啊?可惜你只是个女人,不随我意,所以,我就找了个人来代替了,哇哈哈哈哈!爱妃,你看本宫多体贴你?”
“你,变态,随你!你爱咋咋地!”卿言负气,扭过头去,不再理睬他。
“呲!”又是一阵衣服撕裂的声响,间或还伴有小太监胆小甚微的呼叫声。
“啪!啪!啪!”郗铭宽大的手掌在小太监圆润的屁屁上拍了拍,“哈哈哈,不错不错,白净细女敕!哈哈哈!”
卿言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吓得赶紧闭紧了双眼,蜷缩在角落里,背对着郗铭,不敢再看。
可是,郗铭却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他猛地踱步走向了瑟瑟发抖的卿言,一把扭过了她的身子。“哼!这么精彩的场面,怎么可以错过呢?来,你给我好好地看着!你给我过来!”
“放开我,放开我!”卿言竭尽全力挣扎着,慌乱之中她猛住抓住了郗铭的手腕,张开了大嘴就是一口咬了下去!瞬间,一股心酸腥臊的粘稠液体便涌入了她的嘴唇。
郗铭震怒了!奋力一甩手,试图来摆月兑她的纠缠,可是,她的牙齿深深地嵌入了自己的体内,竟然抛甩不掉。
郗铭恶向胆边生,猛地抬脚,冲着卿言的脑门就是一脚踹了下去。
“啊!”她羸弱的身姿轻飘飘的如张薄纸般被踢飞了出去,然后一头撞在了桌脚之上。
痛得她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你给我看着!”郗铭恶狠狠地对着她吼道!
卿言倔强地扬起头,“不看,打死我也不看!你这种龌龊下流的东西,看了会脏了我的眼睛!”
“是吗?”郗铭狰笑着,用拂袖擦拭了一下手肘处的伤痕,“如果你不看的话,呵呵呵,我会在死囚里挑选十几名身体精壮的莽汉,然后送进映月的房间。哇哈哈哈,反正她也好这口,不知你是否愿意成全你的姐姐呢?”
卿言一脸怨愤地瞪着郗铭,眼前的他,是如此的陌生,如此的痴狂,褪去了雍容华贵的外表,隐藏在他内心的是一颗肮脏邪魅的心!
这真是个禽兽不如的家伙!
“好~如你所愿,我看!”几乎是用颤抖的声音,卿言强忍着身体的刺痛以及内心的屈辱,瞪圆了眼睛,向着郗铭直视过去!“既然要表演,那你就要像使出你的本事来,别萎得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这样只会让我瞧不起你!”
“哼哼,可能吗?”郗铭轻蔑地白了卿言一眼,“今日就要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男人!”
“呸!你还男人?不男不女的东西!”卿言瞪着他,不依不饶。
“你!”郗铭的眼中似要喷出火来,他愤怒地冲向了她,“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卿言冷漠一笑,“无所谓……”
这笑容,很柔,很淡,如风,如水,这眼神坦荡,自若,如泉,如水。
看在郗铭的眼里,却感觉窒息般的疼痛,他的脚步,竟然由快及慢。
“无所谓”这三个字,淡然,恬静,却如一块石头,压在冷酷的男子心上。
而她额头上的那颗朱砂痣,竟然是那么地明媚,妖艳的简直欲让人搂入怀中。
郗铭下意识靠近她,迷醉地看着那副倔强的表情……不经意间,他双臂一张,扑向了卿言。
卿言不由一阵心惊,体内生出一股空虚的**,还有身上被人肆虐的疼痛,有一双刚劲有力的大手,透过伸进她的衣裳,抓住她的柔软,狠狠地凌虐,毫不怜惜。
像是有一块巨石压在心口,闷得透不过气来。
卿言不安的扭动身体,想要摆月兑这股**,可体内燥热的空虚让她更加渴望,恐慌。
掌控不住的感觉让她很不安。
蓦然锁骨上传来一阵疼痛……
卿言倏地睁开眼睛,大吃一惊,“你……”
苍白的唇才开启,就被人狠狠地攫住,柔软湿热的唇在她香唇上吸吮,把她剩下的话音全部吞噬。
卿言怔怔地看着身上的男子,有一种悲哀在心田中流动。
身上的男人,会让她觉得莫名其妙的心痛,莫名其妙的悲伤,和莫名其妙的惊诧!
记忆中,清晰地留有他的痕迹,那是魅瞳之眼走火之后,发狂的郗铭对他做的事情。
难道,现在的郗铭?……
郗铭似乎很享受,动作轻缓起来,轻佻慢捻,想要挑起她感官的享受,以一种放肆羞辱的姿态,在她身上游走。
很暧昧,又很孤寂。
卿言忍住这股屈辱的感觉,她知道,反抗郗铭,是以卵击石,何况,她的身子早就属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