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魂 第十二章

作者 : 梦里凄然

三个月以来,娴月为了找一份工作,到处碰壁,处处受人嘲弄讥讽,不要说去寻找一份薪水颇丰厚的工作,就是薪水微薄的工作,人们也是像苍蝇一样驱逐她,如果想找一份既安稳又待遇好的事做,简直是痴心妄想!难以登天!白日做梦!

她心灰意冷,愁肠百结,暗叹命蹇时乖,人情薄凉。

这一天,她独自郁闷地呆在家里,不想再来回奔波,盲目地去找寻工作,她想起了莎士比亚的话,在这一种抑郁的心境之下,仿佛负载万物的大地,这一座美好的框架,只是一个不毛的荒岬;这个覆盖众生的苍穹,这一顶壮丽的帐幕,这个金黄色的火球点缀着的庄严的屋宇,只是一大堆污浊的瘴气的集合。人类是一件多么了不得的杰作!多么高贵的理性!多么伟大的力量!多么优美的仪表!多么文雅的举动!在行为上多么像一个天使!在智慧上多么像一个天神!宇宙的精华!万物的灵长!可是在我看来,这一个泥土塑成的生命算得了什么?

是的!我算什么!我的生命还有什么意义?!回到父母身边,让父母天天以泪洗面、心碎肠断、痛不欲生吗?我又还能去哪儿呢?以往的积蓄马上就要花光了,茫茫云海,阡陌红尘,何处是我的栖身之地呢?我真的在这个世界上是多余的吗?

她的脑中忽然一片空白,世界突然变得那样虚幻!那样朦胧!她茫然失措、痛入骨髓的理智和激荡翻滚的血液让她如同坠入冰与火的炼狱之中。

她的心悲愤!刺痛!麻木!泣血!

这时,女圭女圭魂来了,她欣喜雀跃地说:“妈妈,我帮你找到一份工作!薪水还是平常的三倍!”女圭女圭魂滚圆润泽的双眸中流转的尽是神采飞扬喜不自胜的光芒。

“纤纤,真的吗?”娴月腾地如弹簧般猛跳起来,黯然失色的双眸蓦然间散发着绚丽夺目的光彩。

“是的!可是好多人都不做这份工作,听说那家的太太性情古怪,脾气暴躁,喜怒无常,刁钻乖张,难以侍候。”女圭女圭魂明丽飘忽的幻影站到娴月面前极其认真地说。

“没有关系!只要有事做就行!我什么苦都能吃!纤纤,有你真好!你快告诉我在哪儿呀?”娴月毫不介意、霁然色喜、兴味盎然地说。

“是在席城市中心一个大户人家里做保姆,妈妈,你想去吗?”女圭女圭魂忐忑不安的问。

“没关系!我现在还挑拣什么呀!明天我们就去!”娴月光彩焕发地说。

娴月怎么会嫌弃做什么工作呢!前一阵子她还是悲痛欲绝、黯然消沉、愁肠寸断的样子呢!刹那间忽然有了希望,仿若在幽幽黑夜给她点亮了一盏启明灯,她怎么还会思前虑后犹豫不决呢?!

第二天,娴月和女圭女圭魂来到这个大户人家,女圭女圭魂轻轻地说:“妈妈我就不进去了。”

娴月说:“好!你先回去吧!”女圭女圭魂眨眼间就消失了。

娴月仔细一看,这栋房子真是漂亮!

雪白色的富丽别墅淑雅高贵地矗立在梦幻绮丽的花园之中,破晓的阳光煦暖地照在别墅前的生理万类,花园里一片清新而又宁静,轻纱似的薄雾笼罩在花木之上。

微风冉冉吹过,桃红支不住红艳的酡颜躬身彬彬有礼地行礼,柳丝借着风力,俯低了腰身,细草芊芊的绿茵上,盛放着几株野花,那几株野花,花蕊含笑地在风中翩翩起舞,在万绿中独自散发着沁人心脾的芬芳。那芊芊细草展现顽强的生命力蔓生了整个花园,一望无际的绿意传播着风的讯息,顽劣地吹动一**绿浪。

娴月按响了电铃,走出来一个中年女子,那女子把她带到一个雍容高贵神态安祥的夫人面前。

那位夫人斜睨了一眼娴月,冷冷地问:“你是来这里应聘家庭保姆的吗?”

“是的,夫人!”娴月毕恭毕敬地说,那夫人凛冽犀利的眼神让她不寒而栗。

“叫我洛妈妈,可以吗!”洛妈妈温和地问。

“可以!”娴月轻声说。

“这位是雪姨,她负责院内的清洁与花草的管理,你负责我们三人的饮食、房间里的清洁和我的生活起居,你可以做吗?”洛妈妈平静自然地说。

“我能做!我一定会做好!”娴月果断地坚决地说。

“以前来这里的人也是这么说的,可是干了不到一个星期都走了。”洛妈妈缓缓地说,暗淡憔悴的双眸中散发着怀疑的神色。

“我一定留下来,只要你不厌恶畏惧我的容颜。”娴月惶惑不安地说。

“你摘下面纱!”洛妈妈轻轻说。

娴月轻轻摘下黑色的面纱。

洛妈妈怔怔地看了一眼,淡静地收回去眼神,缓缓地说:“没有关系的,只要你踏踏实实,任劳任怨地做事就行了。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白娴月。”娴月轻声说。

“雪姨,你领她去熟悉一下环境!”洛妈妈沉静地说道。

“是!洛妈妈!”雪姨应道。

娴月随手戴起面纱,跟着雪姨去做事了。

话说钟宣那天晚上,在佣人宿舍里一直反复思想,娴月为什么不肯见我呢?她现在已经单身了,还有什么顾虑?以前曾经那样费尽心思地把我从牢里救出来,难道对我没有感情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天相遇时,我清楚地看到了她眼中的痛苦!她眼中的无奈!她眼中的焦急!

他绞尽脑汁、殚思竭虑地就是想不通!

他想起了陆游的《钗头凤》,情不自禁地念了起来,

红酥手,黄縢酒,

满城春色宫墙柳。

东风恶,欢情薄,

一怀愁绪,几年离索。

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

泪痕红浥鲛绡透。

桃花落,闲池阁。

山盟虽在,锦书难托。

莫,莫,莫!

房间里的人鄙夷不屑地骂道:“什么穷酸秀才呀!沦落到当下人了,还酸溜溜地念什么歪诗呀!”

“明天还要上工,干了一天活,累死了!你去花园里念吧!”佣人纷纷絮絮叨叨地说。

钟宣于是来到花园里散步,却猛然间看到一个诡异神秘的女子一闪而过,让他胆裂魂飞,心生恐惧。

他心想,在这阴恻恻的黑夜,会不会是鬼魂呢?女圭女圭魂不是经常出现在我面前吗?

会不会是被奸杀的女鬼深夜来寻仇?听说游离在地狱之外的鬼魂,可不像女圭女圭魂那么仁慈善良,经常剥皮抽筋,茹毛饮血的,无恶不作,恐怖至极!

正在这时,一个美貌女子在庞家门外,透过铁栅栏呼唤他:“公子,你出来一下,帮我一个忙吧!”

钟宣心惊胆战毛发寒悚的,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天色漆黑,无星无月,阴风恻恻,烟雾浓重,钟宣噤若寒蝉地不发一声。

只听那女子惊叫了一声:“哎哟,痛死我了!”

钟宣蓦地惊骇俱消,瞬间胆壮起来,他暗想,我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牢狱地府都闯荡过,还惧怕什么鬼怪!

钟宣神色镇定,从容不迫地开了门,走到那女子身边蹲了下来,只见那女子一身轻衫薄裙,相貌狐媚妖艳,肌肤丰腴细腻,一双黑眸深邃幽静,一条腿上不知被什么东西划了一道很长的伤口,鲜血直流,血肉模糊,他惊慌失色地掏出手巾给那女子包扎,然后,柔声问:“能走吗?”

“不太容易!”那女子痛楚的说,只见她深幽如梦的眼眸中闪烁着凄凉无助的神色。

“可以送我回家吗?”那女子不好意思地说,然后满脸红霞地低下头。

“好吧!”钟宣淡定地说,然后俯,背起了那名女子送她回家。

未料,那名女子一直把他带到宋山公园的一个山洞里,山洞里除了一个华美舒适的大床,什么家具也没有。

“你在这里生活吗?”钟宣惊诧地问。

“是的,我叫怜香,你叫什么名字?”那女子坐在床上嫣然轻笑说。

“我叫钟宣,是庞家的佣人。”钟宣说。

“哦?你这么年轻漂亮,身体强健,看起来也读过书,怎么会给别人当下人呢?”怜香幽深的眼眸深深地凝视着他。

“我愿意干这个。”钟宣不想和怜香深谈,随意说道。

“坐下吧!这里没有沙发和椅子。”怜香绵而有力的玉手一下子把钟宣拉到床边坐下。

钟宣近看怜香,双目含春,桃眉含荡,眼波流动,妖艳柔冶,风骚惑人,沁人欲醉,人见**。

只见怜香缓缓解开上衣的衣扣,钟宣旋即惊惶不安地站起身问道:“你要干什么?”

“你不要直直地盯着人家看,我会害羞的!要不!今晚我们在一起。”怜香娇软无骨的声音让钟宣浑身不舒服。

“我要回去了!不然,会被庞少爷骂的!”钟宣心慌意乱地站起身要走。

“为什么那么怕他?他是谁?”怜香拢起衣衫,沉着音问。

“他是我的主人!我自然要听从他的,我先走了,后会有期!”钟宣惴惴不安、火急火燎地离开了这里。

两个月以后,庞立言把钟宣叫来,钟宣惶恐不安地来到庞立言房间,仍然是白娴月被烧的那个房间,但重新装修得仿若皇宫一般。

钟宣站在庞立言面前毕恭毕敬地说:“少爷,你叫我?”

“是!帮我按按腿。”庞立言淡然地说道。

钟宣蹲,在庞立言搭在茶几上的肥硕臃肿的腿上按摩起来。

“用力点儿!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庞立言不满地说。

“是!少爷!”钟宣惊慌地说,手上加重了力度。

庞立言悠闲地抽着烟不再言语。

过了良久,庞立言轻轻地说:“一会儿,开车和我去一个地方,在夫人面前不要多嘴,懂吗?”

“是!少爷!”钟宣应道。

半个小时以后,钟宣开车和庞立言来到一个高级宾馆,走进了一个预定好的豪华套间。

一进门,他惊呆了,床上坐着一个美丽小姐,正是怜香!

怜香凝视着他,千娇百媚地笑了一下,娇滴滴地问庞立言:“这人是谁?”

“是我们家的下人,他叫钟宣,你就当他不在,我今天是让他给我们把风的。”庞立言嘻嘻地笑着。

“那我们做事时,让她看着,行吗?”只听怜香娇媚地说道。

“当然可以!只要你不介意!”庞立言不言羞耻地说道。

“我可以使唤他吗?”怜香又说。

“行!只要是美人的吩咐,我都答应!”庞立言欲火如炽地说。

钟宣只听得俊脸发赤,红霞入颈,满脸羞怒,他实在不知怜香是这种人,自疚暗忖当初不该救了她,让她死在门外好了。

只听怜香说:“钟宣,你去锁上门,然后来我这里。”

钟宣呆立出神,怔怔地没动。

“还不快去!”庞立言斥道。

钟宣急忙去锁上门,来到怜香身边,恭然而立。

“帮我拿捏拿捏肩膀!”怜香轻轻地说,眼光灼灼地盯着钟宣。

“这——!”钟宣忸怩不安地嗫嚅道。

“让你做!你就做!”庞立言厉声说。

钟宣诚惶诚恐、唯唯诺诺地应着,站到怜香身后,把双手放在她骨酥肉软的香肩上拿捏着。

“真舒服!再用力点儿!”怜香靥面含笑,美目轻挑,矫情荡意地说道。

“你若喜欢,我每次都把他带来!”庞立言讨好地说。

“那说定了!”怜香**地说。

“当然!”庞立言坚定地说。

“好了!钟宣你站在那里好好看看,知道吗?”怜香猝然厉声说道。

“是!”钟宣违心地说,鲜红的彩霞布满了他又羞又恼的脸庞。

这对狗男女毫不掩饰地在钟宣面前宽衣解带,**缠绵,巫山**一番,怜香身体光洁,前胸高耸,动则耸颤,肥臀突起,春情荡漾,风骚惑人,庞立言温玉在怀,欲念正炽,心迷意乱,不谈荒婬无耻,只管排泄欲念,**欲仙。

庞立言把钟宣当作木头人,当作空气,当作死人一般,一个下人在他心目中不比一个妓女有尊严,而怜香纯粹是报复钟宣坐怀不乱之耻。

此时,钟宣心中的痛苦无法言语,他宁愿受庞立言的烙刑,让庞立言一鞭接一鞭凶狠残暴地鞭打他,也不愿受这种屈辱,他感到心中又几千把利刃在那里穿刺、撕扯、剜绞着,他的眼睛呆滞、空茫,没有感情,整个人仿佛只剩下一具空荡荡的躯壳。

他看着床上来回翻滚的龌龊肮脏的身形,暗暗发誓,终有一天他要把今天所受的耻辱全部讨回来。

~~~~~~~~~~~~~~~~~~~~~~~~~~~~

新书面世,不懂宣传,求推荐!求收藏!求推荐!求收藏!求推荐!求收藏!求推荐!求收藏!求推荐!求收藏!求推荐·········

题外话:感恩一直对我写作支持的朋友们!感恩一直对《女圭女圭魂》倾心阅读的朋友们!感恩我的相公对书的宣传!感

恩我的宝贝帮我制作书封面!感恩红袖发布我的作品!感恩编辑辛勤地审核!感恩明丽的天空,澄澈的泉水,绚烂的阳光,美好的生命·······

(快捷键 ←)上一章   本书目录   下一章(快捷键 →)
娃娃魂最新章节 | 娃娃魂全文阅读 | 娃娃魂全集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