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府中女人少,就再赐一个

作者 : 上官青紫

“太后娘娘!”

冬梅眼中有泪,“奴婢,奴婢不想死!”

她在这宫中这么多年,见过的死人多了去了,方才还看见金氏和白芍在她的面前死了呢,她不怕见死人,就是亲手杀人也已经没有了太大的感觉,但是,她依旧怕死,怕死了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怕到一想到要死,就想嚎啕大哭百般不愿。

冬梅正站在太后身后,她的膝盖跪的很疼,想趁太后不注意揉一揉,谁知还没动,听到太后这话,忙抬了头追问。

杜氏微微一笑:“哀家倒还真是低估了这个丫头,还以为她不过是有些小聪明,仗着自己医术高明就嚣张跋扈的很,不过是个骄横任性的性子,却没想到她竟能注意到哀家密旨中的漏洞,还钻了空子,不肯自己吃了暗亏,倒是让哀家吃了这个闷亏,偏偏明里,哀家还得赞她一声处事稳妥,半点怨怪都不能有,毕竟她是遵旨办事的。”

她看重冬梅,很早就把她提到身边做大宫女,让她掌管宁寿宫,亲自调/教她提点她,对她有时候比对皇上还要好,她这么喜欢冬梅,也就是因为冬梅不只是圆滑伶俐会做事,更重要的是,冬梅在她面前从不撒谎,且做事为人很有胆色从不优柔寡断,在她眼中,冬梅是能成大事的人,也是能托付大事的人。zVXC。

“求太后娘娘饶奴婢性命!求太后娘娘饶了奴婢性命!”

杜氏冷着眉眼,又道,“哀家只是想知道,怎么好好的,事情会到了宗人府那里去?宗人府是烈亲王当家,烈亲王可是出了名的古板,他派人来要哀家的手令,哀家就知道事情不对,却又不能不给,你又耽搁了这么久才回来,这其中的事情,一定是那个窦雅采从中作梗的,你细细与哀家说说,去瑞王府之后发生每一件的事情,你是怎么做的,而她又是如何说的。”

冬梅抿唇:“奴婢在瑞王府,还听到了另外一件事,金氏好似怀了身孕,但是被瑞王爷私自落掉了,那金氏恨的不行,但是话未说完就被瑞王妃堵住了嘴,太后娘娘若是真想抓住瑞王妃的把柄,若将此事查清,瑞王爷私自落胎本也没有什么,但若是这王妃残害亲夫骨肉,宗人府也不会不管呀?……娘娘觉得,如何?”

“是。”

冬梅会意:“太后娘娘的意思是……您心里是不是有主意了?”

“娘娘的意思是想把幼公主指给瑞王爷?”

杜氏冷笑数声,眸底竟添了几分暖,“你以为你说不想死就真的可以不死的吗?哀家身边这么多人,倒是只有你敢当着哀家的面说这三个字,若是换了别人,只怕早就吓的不知所措,磕头认罪了吧!”

杜氏早已拿了宁神香盒在手里,揭开香炉又放了些进去,她喜欢闻这样的味道,方才心烦的很,如今想到了法子,却觉得格外舒心,宁神香味道浓郁了些,杜氏唇角都带了笑意:“如今金氏死了,夏侯懿府中只有她和吴氏两个人,吴氏模样不好看,也难怪夏侯懿不喜欢,何况哪个王爷的府里只有两个女人的?幼公主模样可爱招人喜欢,到了府中夏侯懿一定会喜欢的,这门婚事,哀家指定了!”

冬梅道:“太后娘娘,那金氏的贴身侍女说,珊瑚手钏确实是金氏心爱之物,也确实是金氏送给皇太孙的节礼,可是您之前说过,金氏有可能是被人陷害的,那珊瑚手钏送到东宫去,不知道要历经多少人的手,要做手脚实在是太容易了,这事情既然被宗人府的人知道了,那他们会不会来宫里审查呢?奴婢记得您说过,这件事儿,您只想自己查呀!还有就是,奴婢觉得,瑞王妃会不会也看出什么端倪来了?毕竟珊瑚手钏这里,总是惹人怀疑的啊!”

冬梅见太后同意了,便道:“太后的意思,奴婢明白,奴婢暗地里查访,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的。”

杜氏点点头:“你起来罢,你办事哀家还是放心的。”

“那……太后娘娘的意思,是打算让蕊公主嫁到瑞王府做侧妃吗?”

杜氏微微一笑,披着狐裘从软榻上起来,走到桌案前,瞧着那燃着宁神香的香炉,青烟袅袅,她眸中的笑越发得意:“皇上的幼公主,哀家的孙女儿,不是还没有出嫁么?她不是才过了十六岁的生辰么?皇上前些日子还说要给她留意个婆家,只是连日来事多事忙,这事儿也就搁下了,幼公主不过是皇上的一个贵人所生,她连嫔子都不是,她的女儿得封公主也是哀家给做主的,如今哀家若是要为她的婚事做主,想来皇上也不会说个不字。”

“哀家不杀你,在你没回来之前,哀家基本上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如果要杀你的话,也无需等到你回来时杀你。”

“查什么?一个珊瑚手钏而已,什么证据都没有,还能查出什么来?这布局天衣无缝,就算有怀疑,没有证据也是无用的,况且金氏已死,死无对证的事情,宗人府不会去管的,不过,”

冬梅心里盘算着,口上却不停歇,从她到瑞王府见到窦雅采开始说起,每一样事情都说的清楚明白。

冬梅心下稍安,太后这样说,那就是不会杀她了,她之前跟着瑞王府的管家去宗人府,心就一直吊着,生怕太后怪罪她,又生怕太后不管她不给手令,反而诬她一个假传懿旨,如是那样的话,她就真的是万劫不复了,后来瞧着宗人府的人拿了太后的手令回来,她就知道太后没有放弃她,这会儿听太后的口气,虽然也生她的气,但心里头也明白这件事情不能全怪她的。

谁让她不痛快,她也要让那个人不痛快,就好比宫宴上对婉妃和四皇子的小惩大诫一样,她对窦雅采,是不是也该给点教训了?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她此番栽在那个不过会些医术的小丫头手里了。

杜氏看了冬梅一眼,冷眸中笑意渐深,“你说的也不错,哀家会怀疑,别人自然也会,而哀家之所以那样做,原因有三,一是哀家不希望因为这事有人风言风语,处死金氏,只为引蛇出洞;二是哀家恨金家谋害泰儿,趁此机会除掉金氏也不错,哀家笃定这是个一石二鸟的布局,索性趁势除掉金氏,将来就算真相大白,也怪不到哀家这里来;三是,瑞王妃从此有了把柄在哀家手里,越发好控制一些,只可惜啊,竟让她看出了哀家的心思!……此事,到底是哀家疏忽大意了,也是小瞧了那个丫头。”

见冬梅起来,杜氏又道,“不过,哀家心里始终不大痛快,这个瑞王妃打乱了哀家的计划,等于是打了哀家的脸,也亏得哀家从前帮了她,她实在是不听话,对于不听话的人,总该是有些处罚的。”

事情说完之后,冬梅又道,“太后娘娘,奴婢瞧着,瑞王妃是看出了您的心思,您嘱咐奴婢悄悄的,她却偏要闹的众人皆知,还胆大包天的叫管家誊录卷宗一份,还把您的手令给拿回去了,说是做个存证,留给宗人府的还是那管家抄录的一份,那烈亲王办事迂腐的很,竟还样样都由着她,不过还好宗人府顾及您是太后,这事儿也只有写卷宗的官员和烈亲王知道,烈亲王还说,因为是密旨的关系,所以不会特意传示于皇族之中。”

“侧妃?不不不,”

芍都一呢。“不想死?”

即便太后这样说,冬梅心里仍是明白,太后在方才见她的那一刻,确实是动了杀心的,但若是真要杀她,必然早就叫人拖出去乱棍打死了,这会儿还肯与她说这些话,分明就没了再杀她的意思,只是大事不成心里头仍旧不舒服,所以依旧叫她跪着不让她起来,冬梅跟在太后这么多年,自然知道杜氏的性子,杜氏养尊处优惯了,容不得有人忤逆她,而软声求饶对杜氏是最管用的法子。

杜氏想起冬梅方才说的细节,微微沉吟半刻,抿唇冷笑起来:“她说金氏得了失心疯,肯定也是假的,就是为了不让你相信金氏的话,一个疯子的话是没人相信的,说起来,这个夏侯懿倒也真是很宠她,竟这般狠心,目前这样的状况,哀家不能跟瑞王府闹僵,哀家还得依仗她的医术和夏侯懿的兵权来帮助泰儿呢,这两个人心里也明白,所以窦雅采才对哀家这般有恃无恐的,不过这也无妨,哀家没了这个把柄,还会有别的,金氏落胎这件事你暗地里查查,不必惊动宗人府,只需让哀家知道即可,王妃残害亲夫骨肉……这倒是个好把柄呢!”

杜氏摇摇头,转了身,望着冬梅笑起来,“蕊儿身份尊贵,好歹也是个公主,怎么能做侧妃呢?哀家打算让她做正妃,这才是公主该有的地位。”——

之后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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