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呜呜,我错了我错了!

作者 : 上官青紫

一个站在门外,一个站在厅中,就这样遥遥对视半晌,她眉眼间万千变化,他却只眉间一抹寡淡,由始至终都那样静静立在那里,只看着她双眼蒙泪,未有一丝动容。

半晌,静立厅中的夏侯懿忽而慢慢走向门边,窦雅采这会儿眼中泪光早已湮没在眸光里了,一双水眸星光点点,就那样不言不语的看着他步步靠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只觉得他气势尽敛,眸光清冷的很,分明像是在看她,却又没有在看她一样,只撩拨的她心头生乱,紧张失措的很。

夏侯懿在她面前两步远站定,眸光压根未在她脸上停留,却躬身见礼,对着她身侧微微扯唇淡声道:“见过四王爷。”

这话又戳中了她的心窝子,她忽而趴在桌上大哭起来,口齿不清的道:“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逃走的……呜呜呜,我只是没脸见你啊……呜呜……不要分开不要分开……”

夏侯懿扬眉一笑,眼中却没有一丝笑意:“窦雅采,是你私逃在先,是你要与本王分开,本王又没有逼你,这不是正好遂了你的心愿吗?”

“你!”

上官麟听夏侯懿的意思,微微挑了眉头,与他对视一眼,眸光微微闪动,心里本就想留下来看看热闹,索性又坐下来,坐在一旁不出声了,他心里虽然急于知道夏侯懿的回复,但是,总还要等人家处理了家事再说,心中主意既定,倒是心情松了下来,只在一旁端了热茶,细细品尝起来。

夏侯懿眸光沉郁的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眸光渐渐变淡,然后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却扯了唇,唇角隐有一丝笑意。

他这话说的毫不客气,上官麟自然是生气的,可他有求于夏侯懿,也不能讲他怎样的,只得自己缓了缓,才扬眉道,“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既如此,那咱们还是来说一说正事好了!”

泪眼模糊的望着夏侯懿的方向,一字一顿的道:“好,我遵旨,我……我算是看错你了,你果然,你果然是薄情寡义的人……”

夏侯懿转身,眉目之间淡淡的:“王爷邀我来此,也是大罪,何况,这只是我的家事,王爷还是得为了自己的大事着想,若是想要事事顺遂,还是装作不知道什么都没有看见的好,这样一来,于你我都有益处。”

窦雅采听了这话,只觉得天塌下来了,压了她一头一身,心碎成了一块一块的,他这些话,就像是一把尖刀插/进她的心里,痛彻心扉,肝肠寸断,她幻想过无数两个人重逢的场景,却根本没有想过重逢之后竟是这样的场景,眼眶一红,泪盈于睫,这会儿她被他那些薄情的话伤的再也顾不得其他了……

这会儿走到廊檐下,站在雪里,他瞧着屋中一点烛光下,她坐在桌前,正巧正对着他,只是她垂着头,瞧不清她脸上的神色,却能看见她吧嗒吧嗒的掉眼泪。

她完全说不下去了,咬唇转身便走,眼泪滑落脸颊边,她却不肯让他看见,就这样头也不回的消失在雪幕之中。

连这明黄卷轴里的异样都没有看出来,忍不住的眼泪滴在卷轴上头,晕开了字上面的墨迹,她都不知道,阖上卷轴,抓着卷轴的手都泛起了青白之色,她又有一种五年前她还在榻上身娇体软,他却早已跨上战马头也不回的离开的感觉,而这一次的感觉,分明比上一次伤的更加厉害,明明他说喜欢的,而她,明明吐尽了心中的心思,她自个儿也想通了,他却偏偏说出这样伤人的话,还拿来了密旨,这次,真是伤的厉害,心里也疼的厉害……

是还在生她的气么?

上官麟作势要起来,夏侯懿却微微扯唇,站起来冷声道:“不必了,我们的事,王爷都是知道的,我要说的话,也不必瞒着王爷,我今日到此,就是要做个了断的。”

晚间,掌灯时分,窦雅采从前厅回来之后,便一直拿着太后密旨坐在圆木桌前,神色怔怔的,眼眶红的厉害,眼泪时不时滴落在裙摆上,染成了一圈泪迹,屋门打开着,外头的寒风夹杂着冷雪吹进来,她也恍若未闻,只是伤心的厉害。

窦雅采慢慢走进来,心头的感觉却复杂的很,他对她冷淡的很,让她不知如何是好,也根本猜不透他的心思,坐也不想坐,只是站着看他,他既然来了,是不是就可以看做,他是为她身赴险地的?

夏侯懿淡淡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窦雅采只觉得心口犹如万箭钻心一般痛楚,整颗心都是血淋淋的难受,不过几日而已,怎么,怎么就有这样大的变化呢?

而一旁的窦雅采却是一愣,什么叫做个了断?

他在前厅所做的一切都是故意为之,他就是生气的很,他就是要惩罚她一下,她害的他这几日吃不好睡不好心难安的,他便要让她好好的焦心一下,怎么能说走就走,简直气死人了,他心头怨气无处宣泄,便想了这么个法子捉弄她一下,也是想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态度,他给了她想要的东西,看看她是欢欣鼓舞,还是伤心不舍……

可是,他为什么不说话?

——

她还是没办法相信,太后怎么能这样呢?拆散人家的,真是讨厌死了……

“你……”就这样了吗……

他微微眯眼,抬步走到门边,抿唇淡声道:“怎么如愿以偿了,还哭?”

她这会儿难受的很,还怨人家拆散她的家,也不知是谁当初想尽心思要离开的,还恨自己成亲是被人摆布的。

夏侯懿踏雪而来的时候,在庭前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情景,微微拧眉,眸底却仍是敛着一丝怒意,她泪奔而去之后,他在前厅也不过随意与上官麟说了几句话而已,之后他其实是无事的,却故意不来见她,也不来看她。

看着面前的女子瞬间苍白了的容色,夏侯懿眸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忍,可到底还是硬生生给压了下去,望着她眼中明显受伤的眸色,仍旧冷声道:“你放心,你想回来看沅儿是可以的,他不会过继给别人,但是你跟本王之间的一切,你就都忘了吧?你不是一直都想走吗?如今天遂人愿,你该高兴才是。”

她还来不及多想,夏侯懿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将手里拿着的明黄卷轴递给她,清冷道:“这是太后临走时给本王的密旨,你打开看/看/吧/。”

窦雅采听见他的声音,身子一抖,抬眸看着他,那清水样的小脸儿实在是惹人怜爱的紧,她看清是他,忽而皱紧了眉,心里头又开始疼,抖着声音道:“你……你真的愿意跟我分开,再无瓜葛?”

上官麟从窦雅采身边走过,进了厅中,他是刚来的正巧就站在窦雅采身边,见夏侯懿见礼,便抬步进了厅中,刚坐下,却见窦雅采站在门外,不由得挑了眉,“王妃站在门边做什么?进来说话呀,瑞王爷都到了,难道王妃没有话要跟瑞王爷说吗?”

“你总算是如愿以偿了,太后交代,这事关重大的,只能下密旨给你,倒是委屈你了。你接旨之后,随本王回京去,医治好太子爷的病,本王就会对外宣称你暴病而亡,从此之后,天下之大,随你自己遨游去吧,你与本王,就再无干系了。”

一时间,都无人说话,竟冷场了,夏侯懿进来坐下,也冷着眉眼不说话,上官麟见此情景,微微一笑道:“是不是本王在这里,你们两个不自在?所以不知该说什么了?那这样吧,本王先回避一下好了。”

给她的那一刻还在想,她要是高兴的不得了,那他肯定心里头特难受,不过她心里是喜欢他的,这给了之后的反应也跟他所料不错,一时逗弄心起,便又说了几句,见她哭起来,心里头到底不舍,可是他若是不好好惩治她一番,心头气难解,索性就干晾着她直到现在。

窦雅采心跳如鼓,根本不知他是何意,将那卷轴从他手里拿过来,展开一看,那些明晃晃的字句差点刺穿了她的心口,疼的她眉头紧皱,心慌意乱的厉害——那向窦里。

——经由瑞王陈述瑞王妃离府缘由,哀家甚为愤怒,然瑞王从中调停,哀家易觉强求无益,今特下密旨准瑞王秘密休了瑞王妃,接旨之日起二人再无瓜葛。

上官麟白看了一出好戏,将手中凉透了的茶盅搁在桌案上,站起来,负手立在夏侯懿身侧,抿唇道:“私自捏造太后懿旨,这可是大罪呢!不过,瑞王爷请本王白看了一出好戏,本王不会把这件事告诉父皇的。”

“瑞王不必多礼,这也不是在朝堂上,咱们进去说话。”

那太后懿旨是在他临进王府之前伪造的,字都是新写上去的,旁观者清,上官麟自然是瞧的清楚明白的,但是窦雅采却看不出来,他先说了那样绝情的话扰乱了她的心,再让她看密旨里的内容,她伤心之下,哪里还能分辨这密旨是真的还是假的呢?zVXC。

情急之下,不用酒,也把心里话喊出来了——

之后还有更哈!~默默准备锅/铲一壶油准备爆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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