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锋芒 169 再次被贬

作者 : 金夕儿

“浩哥,放不下也得放下,蝶儿已经是鹤的侧妃了,这个是不可磨灭的事实,而且毕竟鹤也是我们的兄弟,难道你想为了蝶儿竟然连兄弟都不要了吗?”月君然严肃的看着凤君浩,说出了心里一直担心的话来。

“我——。”凤君浩语塞了,他是万分舍不得离开蝶儿,可是然弟说的话也有道理的,他怎么能对不起自己的兄弟啊,凤君浩低下了头,喃喃的说道:“我想想,让我想想吧。”

“浩哥,你要尽快想清楚啊,不要给蝶儿惹出祸事来啊,到时伤害的只怕会是蝶儿啊,到那时你忍心吗?”月君然苦口婆心的劝慰着凤君浩,他知道凤君浩舍不得蝶儿,可是蝶儿与鹤已经是夫妻了,只能说浩与蝶儿没有缘分了。

“我知道了,我会尽快做出决定的。”凤君浩艰难的回答着月君然,心里流露出万分的不舍来。

“月大人,仵作已经验尸完毕了,说是有情况像您能禀告,请您出来一下。”一个侍卫恭敬的站在偏厅的门口对月君然说道。

正在与凤君浩说话的月君然回头看着门口的侍卫回答着:“我知道了,马上就过来。”然后回头看了看凤君浩说道:“你要快点拿主意,可不要伤害到蝶儿才是啊,为了蝶儿,你必须要尽快拿出主意才行啊。”说完,月君然大步往偏厅的外面走去。

月君然踏进了大厅,一直走到了仵作的身边询问着:“怎么样,发现了什么吗?”

仵作正在收着自己的检验工具,抬头看着月君然走了过来,连忙站了起来对着月君然严肃而恭敬的说道:“月大人,属下已经检查清楚了,闲逸王妃只怕是因为中毒导致了早产,进而导致了大出血,危急了生命。”

“你检查清楚了吗?”月君然听了吃惊的抬起头再次询问着仵作。

“月大人,属下已经再三检查了过了,确实是真的。”仵作恭敬的回答着月君然。

“那你知道是什么毒吗?中这毒有什么症状?”月君然做事一贯都很小心的,他询问着身边的仵作。

“这种毒属下也没有碰见过,这还是第一次见过,只是曾经无意中听见属下的师傅说过世上有一种奇怪的毒花,它的名字叫暌离,一般的女人闻之只能是导致不孕,但是给有了身孕的人闻的话,就会早产,早产以后就会导致血流不止,最后流尽最后一滴血才死亡,死亡以后的人是全身苍白,没有一丝血,就如同被抽干了全身的血一样,一般的人是查不出这种毒的,属下也是曾经听师傅提过这种毒的症状,而闲逸王妃此种现象与师傅说的一模一样,属下才会怀疑是中了这种毒。”仵作细心的把他所知道的事全部告诉给了月君浩听。

“嗯,我已经知道了,你们小心的把闲逸王妃放进棺材里,还有这件事不能随便乱说,我去找闲逸王爷禀告此事。”月君然交代着身边的侍卫,抬头看见了随后走进来的凤君浩说道:“凤管家,请你带我去见闲逸王爷,我有事与闲逸王爷说。”

“是,月大人请跟我来。”凤君浩恭敬的站在门边回答着月君然。

“嗯,凤管家请带路。”月君然走到了凤君浩的身边恭敬的礼让着。

南宫翼鹤送花蝶儿回到了南苑以后,才回到了书房里,微靠在桌子上面等着月君然的检查结果。

轻轻的敲门声音惊动了正在桌子上面打盹着的南宫翼鹤,南宫翼鹤睁开了眼眸慵懒是说道:“进来。”

凤君浩带着月君然打开了书房的大门,走了进来。

南宫翼鹤看着月君然轻笑了一下说道:“怎么样,检查的结果怎么样?”

“果然是中毒导致早产,引发出血过多导致死亡的,只是我回去怎么像皇上禀告呢?”月君然犹豫了一下询问着南宫翼鹤自己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果然如此,你就回去如实禀告吧,相信父皇会知道怎么处理的这件事的。”南宫翼鹤轻笑了一下吩咐着面前的月君然。

“是,属下明白了。”月君然恭敬的回答着南宫翼鹤。

“对了,这个给你。”月君然从衣襟里掏出了一封信恭敬的递给了南宫翼鹤。

“嗯,我知道了。”南宫翼鹤接过了月君然递给他的信,小心的放在了怀里。

“那属下现在就告辞了了,还要回去禀告皇上。”月君然恭敬的给南宫翼鹤行礼告辞着。

“嗯,凤管家麻烦你送月大人出去。”南宫翼鹤吩咐着凤君浩。

“是,月大人请。”凤君浩站着门边恭敬的对月君然说道。

“请,凤管家。”月君然大步走出了书房,往外面走去。

南宫翼鹤看着凤君浩与月君然的背影,才走到了书桌的面前,从怀里掏出了那一封信,仔细的看了起来,良久,他才把已经看完了的信,放到了旁边的檀香炉上烧了起来。

沐菊院里。

侧妃娘娘赵雪柳正坐在椅子上听着怜落打听来的消息,眼角随着怜落的语调跳动着。

“照你这么说,皇上派来验尸的人也没有验出什么?而且很快就离开了王府了吗?”赵雪柳等怜落汇报完了以后,才询问着怜落。

“是的,他们好像没有查出什么似的。”怜落恭敬的回答着赵雪柳的问话。

“既然他们查不出来,那就让他们继续查吧。”赵雪柳抚模着自己的手指,冷笑了起来,她可不会这么容易让这件事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过去的。

“侧妃娘娘的意思是说……。”站着旁边的扶疏会意的看着赵雪柳献媚的说着。

“呵呵,要不,怎么好玩啊,给他们添添赌也是很好的啊,相信皇上一定会公平处理的。”侧妃娘娘赵雪柳阴冷的说着心里的不平衡,从衣袖里掏出了一封信递给了面前的怜落说道:“尽快把这封信给我传给皇后娘娘,下面的事他们会布置的。”

“是,奴婢马上就去。”怜落接过了赵雪柳递给自己的信,连忙走出了屋子,往外面走去。

“娘娘,你这是?”扶疏疑惑的看着赵雪柳,不知道她这又是耍什么阴谋了。

“呵呵,到时你就知道了,你慢慢的看吧。”赵雪柳冷冷的轻笑了起来,眼眸深处透露出的是一片的冷意。

闲逸王妃暴毙的消息不知道是谁传播出去的,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南汉京城,街头巷尾的人们都开始了议论纷纷,同时也引起了多方面人的关注,首先跳出来的是花晓霜的兄长王玉轩,他第一个敲响了南汉皇宫前的鸣冤大鼓,告起了御状,他递上状子述说花晓霜离奇暴毙,希望皇上彻查自己自己妹妹的死因。

由于花晓霜的直系亲属插手鸣冤了,皇后娘娘的拥护者与贵妃娘娘的拥护者也开始像皇上施压了,这件案子让皇上不得不继续追查下去。

经过仵作的反复检查,终于花晓霜中毒早产的事曝光了出来,并传到了皇上的耳中,由于各种的压力,皇上不得不派出了御林军来搜查闲逸王府。

这天早上,月君然奉皇上的命令,带着一大批的御林军已经团团的围住了闲逸王府,等着闲逸王爷出来。

南宫翼鹤听到了凤君浩的消息,连忙领着花蝶儿与赵雪柳急匆匆的走到了王府的门口,后面的赵雪柳看见了门口站满了的御林军,嘴角露出了阴冷的笑容来。

月君然手中拿着皇上的圣旨,大声的说道:“麻烦闲逸王爷跪下接旨。”

南宫翼鹤连忙带着身后的府上人员恭敬的跪了下来,等着月君然宣读着手中的圣旨。

月君然看着已经跪下来的王府众人,才缓缓的拿出了手中的圣旨,展开了来,朗声的宣读着上面的内容:“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闲逸王妃确系死于非命,死于中毒,为查真凶,特命御林军前来搜查,闲逸王爷不得阻拦,钦此。”

月君然抬头看着下面跪着的闲逸王爷说道:“闲逸王爷接皇上圣旨吧。”

“是,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南宫翼鹤恭敬的接过了月君然递过来的圣旨,恭敬的拿在手中。

月君然把手中的圣旨交了南宫翼鹤以后,对着后面的御林军挥了挥手说道:“现在你们进去搜查吧,遇见有可疑的东西就拿来这里。”

“是。”月君然身后的御林军齐声的回答着,有次序的依次排队走进了王府里。

看着御林军走进了王府以后,月君然对着南宫翼鹤恭敬的行礼说道:“望王爷恕罪,君然也是君命难为。”

“嗯,我明白的,月大人也是逼不得已。”南宫翼鹤明白的点了点头,冷峻的听着府邸里那喧闹不已的声音。

赵雪柳看见走进府邸的那些御林军,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忐忑不安的,她那不安的眼神看着旁边的怜落,她怕怜落一个不小心,没有弄干净那些花草,当她看见怜落丢给她让她安心的眼神,她才低下了头,强制压制着自己慌乱的心。

也许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府邸里那些吵闹的声音给吸引住了目光,但是花蝶儿却是没有看向府邸里面,她反而是时刻注意着赵雪柳的表情,当她看赵雪柳忐忑不安的表情,明白的点了点头,只是很快就皱紧了眉头,她该怎么找到赵雪柳放毒花的证据呢?

虽然现在自己是明白了,可是没有半点证据表明是赵雪柳做的,自己要证明南宫翼鹤与自己的清白,只怕是要另想办法才是了。

花蝶儿的注意也让低着头的赵雪柳有所觉察,赵雪柳连忙抬起了头,迎向了花蝶儿的眼睛,当赵雪柳看见花蝶儿盯着自己看的时候,她心虚的笑了一下,连忙收敛了心神,再次低下了头,同时心里对花蝶儿提高了警惕来。

终于,搜查王府的御林军走了出来,一个御林军的头目带着后面的两个侍卫走到了月君然的面前,恭敬的给月君然行礼说道:“属下见过月大人。”

“搜查到什么了吗?”月君然询问着面前的那个御林军的头目。

“我们搜到了这些个东西。”那个御林军的头目张开了手,手中躺着一个简单的纸包。

“这个是什么?”月君然看了看御林军头目手中的纸包,询问着那个御林军的头目。

“月大人,这个是鹤顶红,不知道这个是您所要寻找的吗?”那个头目恭敬的询问着月君然。

“这个你是在哪里发现的?”月君然看见另外一种毒药,心里一紧连忙询问着面前的那个御林军的头目。

“禀告主子,这个鹤顶红是在爱莲院里的一个丫鬟的住处发现的。”那个头目回答着月君然。

“噗通”一声打断了还要问话的月君然,大家顺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过去,竟然是花晓霜身边的贴身丫鬟春儿吓得跌坐在地上,双眸正害怕的看着他们。

月君然挥手一指春儿跌落的地方,对身边的侍卫说道:“把她给我提上来。”

“是。”两个御林军走了过去,提起了已经被吓得站不起来的春儿,丢到了月君然的面前。

月君然看着面前瘫软的春儿淡然的询问着:“闲逸王妃是你害死的?老实给我交代。”

听见月君然说的话,春儿吓得出了一头的冷汗来,这时她已经反映了过来,连忙跪在地上,对着月君然磕头并大声的叫唤了起来:“大人,不是奴婢,奴婢没有害死王妃啊。”

“不是你害死王妃,你害怕什么?至于被吓得跌落在地上吗?”月君然冷然的询问着春儿。

“不,奴婢只是被这个大人手中的毒药给吓倒了。”春儿指着御林军头目手中的那包毒药说着自己的害怕。

“哦?难道这包毒药出自于你的房间吗?你收藏这包毒药有什么目的,想要害什么人,老老实实的给我说出来,否则的话,我是不会饶你的。”月君然徒的转变了脸色,凌厉的看着下面的春儿说道。

“冤枉啊,奴婢没有要害什么人,这毒药……。”春儿提起了御林军首领手中的毒药慌乱的旋转着目光,犹豫了半晌才说了出来:“大人,这包毒药本来是王妃让奴婢收藏起来的。”

“王妃让你收藏这包毒药干什么?老老实实的交代问题。”月君然严厉的看着面前的春儿询问着。

“王妃是要毒害王爷的。”春儿害怕的看了看面前的月君然,哪敢撒谎啊,老老实实的回答着。

“王妃要毒害王爷?我不会是听错了吧?你不要以为王妃死了,你就可以把这些责任全部推到王妃的身上。”月君然诧异的看着面前的春儿询问,摆出了严肃的眼神看着春儿。

“没有听错,确实是如此,您不信可以问一下千香。”春儿在月君然的逼视下,逐步交代了这包毒药的用处来:“就是前两天,王妃本来是想借着生孩子引来王爷的,果然没错,确实是把王爷引来了,王妃就吩咐奴婢把这包毒药神不知鬼不觉的放进王爷茶水里,哪知道那天蝶侧妃随着王爷也来了,奴婢由于受过蝶侧妃的恩惠,在加上也无胆毒害王爷,所以就没有放这毒药进茶水里,而是把这毒药藏了起来,大人,奴婢真的没有害人之心啊,那些都是王妃吩咐的,可是奴婢没有去做,大人饶命。”春儿把那包鹤顶红的来弄去脉说了个清楚来,说完,她就大声叫着冤枉。

月君然听完了春儿的话,疑惑的转头看着南宫翼鹤,不知道春儿说的这话是真是假。

南宫翼鹤听了春儿的话,才恍然大悟了,怪不得那朵花说他们的茶水里有毒,而他们却是没有在茶水里发现有毒,原来是春儿没有放毒药,而是收藏了起来,南宫翼鹤与花蝶儿互相看了一眼,明了对方的心思。

南宫翼鹤看完花蝶儿,转头看着月君然说道:“春儿说的确有其事,好在我们命大,春儿仁慈,本王与蝶儿才逃过了这一劫。”

“嗯,我知道了,至于闲逸王妃要谋害王爷这一事,臣会如实的向皇上禀告的。”月君然对着南宫翼鹤说完以后,又转头看着下面的那个御林军头目说道:“你还发现了什么吗?”

那个御林军的头目从身后的侍卫手中端过来一些碎片,碎片里夹杂着一些残余的花草,那个头目这才抬起头看着月君然说道:“属下在后面无人居住的院子里发现了这个,不知道是不是月大人要找的东西。”

“这个?把它那过来看看,仵作,你来看看这里有你说的那种花吗?”月君然吩咐着身后的仵作。

那个仵作走了上前,接过了那些碎片,先逐一闻过,然后再仔细的翻找了起来,良久以后,他缓缓的抬起了头对月君然摇了摇头说道:“月大人,这里面没有我说的那种毒花,据我师父说,那种毒花的花色异常的艳丽,而且是奇香无比,只要你们看到那种艳丽的花,闻到那奇特的香味,就知道了。”

“你们在这府邸里看见了艳丽的花没有,闻到了那奇特的香味了吗?”月君然大声的询问着面前自己带来的御林军。

“没有。”下面的御林军齐声的大声回答着。

“没有?那株花到底去哪里去了呢?”月君然皱起了眉头来,低声喃喃的询问着。

“不过。”仵作忽然又说了两个字,这两个字让月君然抬起了头来看着他。

“不过什么?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月君然转头询问着面前的仵作。

“不过,这些碎片里的那些花草也是毒药,只不过不是那暌离罢了,属下认为,这些花草只怕是与那暌离有联系的。”仵作指着脚下的那些碎片缓缓的说着自己所知道事。

“哦?这些也是有毒的药草?看来,这些与暌离应该是有联系的,来人,把这碎片收好来,作为证据。”月君然指着地上的碎片,吩咐着身边的侍卫。

看着侍卫把地上的碎片收拾好了以后,月君然才抬头对南宫翼鹤说道:“闲逸王爷,这王府里虽然没有发现那暌离,但是也发现了一些有毒的药草,只怕这些都有相连的,虽然没有查出是谁害了闲逸王妃,只怕是与府上的人大有关系,臣只怕是要借您的大厅审理府上的奴仆们才是了。”

“月大人为本王妃查案,本王当然不能阻拦啊,大人请跟本王来。”南宫翼鹤带头往府邸里走去。

月君然带着御林军在闲逸王府里紧张的审了一天,还是没有查到任何的线索,终于无奈的收兵,领着御林军回去回复皇上去了。

闹腾了一天的闲逸王府终于清静了下来,整个王府里的人都在惶恐不安的情况下休息了,谁都不知道明天他们要迎接的是什么。

第二天一早,南宫翼鹤还搂着花蝶儿不肯起来的时候,门口响起了百玉的声音来:“王爷,蝶侧妃,花丞相与花夫人来了,正在大厅等候着呢。”

“呀,我父亲母亲来,快起来啊。”花蝶儿挣扎着从南宫翼鹤的怀里爬了起来,走到了梳妆台的面前,大声的吩咐着门口站着的百玉:“百玉,端水来啊,我要梳洗了。”

话音刚落,百玉已经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手脚麻利的帮花蝶儿梳洗了起来。

没有多久,身着休闲长衫的南宫翼鹤领着花蝶儿往客厅的方向走去。

客厅里,花博涛正拿着茶水缓缓的喝着,时不时的看着大厅的外面,脸上露出了焦急担心的神情来。

“老爷,你急什么?等他们来了,你就清楚了,霜儿如今也这样了,你就不要难过了,我知道你从小也心疼她的,只是……,唉。”月吟华叹息的劝慰着身边的花博涛。

“我也知道啊,我只是想问清楚一下,霜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外面的传言是真的吗?我无法相信霜儿真的是被蝶儿害死的?”花博涛怎么敢相信外面的传言,自己的两个女儿会自相残杀啊,外面的消息让他不得不亲自来王府探听情况。

“别人不知道蝶儿的为人,难道你不相信蝶儿为人吗?蝶儿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下九流的事情啊,她做事从来都是光明正大的,从来都没有背后偷偷模模过的。”月吟华对花蝶儿的为人充满了信心,她相信花蝶儿不会做出这些事情给别人在抓住马脚的。

“我当然明白蝶儿的为人,只是这外面传得绘声绘色的,我怎么不担心啊,毕竟这两个都是我的女儿……,唉。”花博涛叹息了一声,抬起头来继续看着外面,这要是在以前,他是不会关心两个女儿的死活的,如今他已经领略到了家庭的重要性,所以女儿他也知道珍惜了。

南宫翼鹤携着花蝶儿在花博涛的叹息中踏进了屋子,他们走到了花博涛与月吟华的面前恭敬的给他们行了一个礼:“见过岳父(父亲)岳母(母亲)大人。”

花博涛也顾不得自己难得得到南宫翼鹤的如此尊重了,他连忙扶起了南宫翼鹤与花蝶儿,嘴里焦急的询问着:“你们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外面传言霜儿是被你们害死的?”

花蝶儿连忙扶着花博涛,小心的把他扶到了椅子上坐好了来,自己才与南宫翼鹤走到了上面的首位上坐了下来。

花蝶儿接过了丫鬟递过来的茶水,缓缓的喝了一口,才对焦急的花博涛说道:“父亲,我们没有害死霜儿妹妹,你就放心吧,外面的传言怎么可信啊,那可都是流言来的。”

“你没有害死你妹妹我就放心了,外面的传言父亲当然是不信啊,再怎么说你们都是姐妹,而且你的为人父亲也是知道的,只是这外面的流言传得绘声绘色的,这才让父亲猜疑,才来这里想证实一下而已。”花博涛听了花蝶儿的解释,终于松了一口气。

“对了,霜儿在哪,能带我过去看看她吗?毕竟我们父女一场,这最后一面,唉。”毕竟花晓霜是花博涛的女儿,花博涛当然想去看花晓霜最后一眼。

听了花博涛的话,花蝶儿转头看了看身边的南宫翼鹤,看见南宫翼鹤默然的点了点头,她站了起来,对花博涛说道:“父亲、母亲,你们跟我来吧。”

花蝶儿带着花博涛与月吟华往爱莲院走去,走到了半路只是,月吟华终于忍不住询问起了花蝶儿来:“蝶儿,到底是怎么回事,霜儿怎么会忽然暴毙呢?”

花蝶儿叹息了一声,停下了身子,搀扶着身边的月吟华看了看月吟华身边的花博涛说道:“父亲、母亲,这在大厅里我不好说,这件事还得从那天说起……。”

花蝶儿在花博涛与月吟华的面前缓缓的说起了那天所发生的事,直到说道花晓霜的死亡。

“她怎么这么的糊涂啊,这王妃的位置她也抢到了手,难道一定要把你赶尽杀绝才舒服嘛?毕竟你们还是姐妹啊,唉。”月吟华皱着眉头叹息着看着旁边低着头不说话的花博涛责备道:“都是你的好女儿,竟然做出如此造孽的事,如今遭到报应了吧,想她那时为了抢夺蝶儿的夫君,竟然编出谎言诬陷蝶儿得了天花,害得蝶儿被你们活生生的掩埋,还丢掉——差一点丢掉了性命。”提起花蝶儿被掩埋的事,月吟华的眼里就流出了眼泪来,就是这件事一直压抑在她的心里,让她愧疚终身。

“我,我,唉,她也是自作自受啊,我还以为她得到了王妃的位置了,也就放手了,谁知道她还是如此的霸道,竟然连她的夫君,都想害死,这天造孽犹可活,自造孽不可活啊。”花博涛听了月吟华的埋怨,想起了去年,花蝶儿被掩埋以后回来时的狼狈情景,心里确实是有着愧意,自己对花蝶儿确实是没有做到一个父亲的责任啊,如今竟然为了霜儿的死还要来责怪蝶儿,自己这个父亲真的做得很偏心,想到这里花博涛更加的觉得对不起花蝶儿了。

“都是你,都是因为你太宠爱她们母子三人造成的结果,到头来鸡飞蛋打一场空,什么都没有捞到,连儿子都是别人的,你说你怎么对得起我们母女,特别是对不起蝶儿,你还好意思为了霜儿来责备蝶儿,那霜儿害蝶儿的时候,你在哪里?你这个父亲又为了蝶儿做了什么?”月吟华激动的责备着身边的花博涛,想起了过去的往事,她的心就如同刀绞般的疼。

“我,唉,我那时也不知道霜儿竟然是为了夺取蝶儿的夫君,才陷害蝶儿得了天花的,要知道这样的话,我当然也是不会让她这么做的。”花博涛羞愧的低下了头,他那时也不是不知道叶冰兰的阴谋,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本来他也没有真的打算掩埋蝶儿的,谁知道叶冰兰竟然背着他偷偷的把蝶儿给埋葬了,而自己最后却是以不了了之来打发蝶儿,如今提了起来,他还真的羞愧得红了脸颊。

“你不知道,我看你那时是纵容她们吧,害怕她娘家的势力,否则她们怎么敢有如此的胆大包天。”月吟华可是不那么容易轻饶了花博涛,反正是一提起这件成年旧事,她就会朝花博涛大发雷霆一次,以宣泄心中那十几年的压抑。

“夫人,你就不要发火了嘛,为夫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在那么对待你们母女了。”花博涛也顾不得女儿在旁边了,连忙揽住月吟华的肩膀在旁边小心的赔罪着,他对月吟华母女的亏待,让他无法昂首挺胸的说话。

“嗯,先去看看霜儿先吧。”月吟华冷哼了一声,大步往前面走去。

月吟华在爱怜院里看见了棺材里躺着的花晓霜,那苍白没有血色的脸颊,让心里对霜儿害死蝶儿怨气少了几分,想着老天爷给花晓霜的报应,月吟华轻声的叹息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这大好的生命竟然这么年轻就逝去了。”

“唉。”花博涛看着死去的小女儿只能是无声的叹息着,今天的一切真的是她自己造成的,怪不得任何的人。

“对了,蝶儿,你说霜儿生的那个男孩呢?”月吟华忽然想起了花蝶儿说过霜儿生过一个男孩的,连忙询问着花蝶儿。

花蝶儿看了看四周,才低声的说道:“那天出了这事以后,本来是看孩子幼小,打算留孩子在府邸里养的,只是事情发生了变化,鹤就让孩子的父亲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把孩子带了出去,并让他父亲请了女乃娘养在了外面。”

“哦,是这样啊,有机会就把孩子放去我哪里吧,毕竟这没有娘的孩子可怜啊。”月吟华低声的对花蝶儿说道。

“是,我会与孩子的父亲商量的。”花蝶儿轻声的回答着面前的月吟华,花蝶儿看了看周围,低声的对月吟华说道:“母亲,现在王府外面全部都是太子与二皇子的人在监视着,你们要是看完了,快点回去吧,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照你这么说,你们不是很危险吗?”月吟华听了花蝶儿的话,担心的看着花蝶儿问道。

“我们不会有事的,但是你们必须要跟我们划清界限,免得让你们引火上身,要是可能的话,你也劝劝父亲,南汉朝廷的水深,父亲要是告老还乡是最好的,而且最近这段时间我是不能回去的了,你们要多保重才是。”花蝶儿轻笑的安慰着满脸担心的月吟华。

月吟华看着花蝶儿点了点头,然后转头对花博涛说道:“老爷,这人你已经看到了,事情也听蝶儿解释了,我们也该回去了,毕竟儿子可是在家里,我还是不放心那些女乃娘的。”

听见月吟华提起了儿子,花博涛的眼里心里就再也么有任何人了,他连忙走了过来,搀扶着月吟华对花蝶儿说道:“蝶儿,你也不要计较你妹妹以前是如何对你的了,毕竟这人也死了,你们之间的所有恩恩怨怨就到此吧,霜儿的后事就交给你处理了,为父与你母亲先回去了。”

“是,蝶儿明白的,父亲你就好好照顾母亲回去吧。”花蝶儿连忙回答着花博涛,恭敬的送着父亲与母亲走出了王府。

当花蝶儿转回到了大厅的时候,南宫翼鹤依然坐在椅子上,当他看见花蝶儿走进了大厅,对着花蝶儿伸出了手,把走了过来的花蝶儿拉到自己的腿上,才轻声的询问着花蝶儿:“岳父岳母大人回去了吗?”

“嗯,他们回去了。”花蝶人轻声的回答着南宫翼鹤。

“他们没有说什么吗?”南宫翼鹤专注的看着花蝶儿的脸颊询问着她。

“没有,这件事他们还能说什么啊,本来我们就没有错。”花蝶儿不在意的回答着身侧的南宫翼鹤。

“可是我让别的男人代替我与霜儿圆房,你父亲没有说什么吗?”南宫翼鹤最担心的是这个,这件事毕竟还是他理亏啊。

“他能说什么呢?这个是霜儿自己找来的,父亲有什么话可说啊,不过,这件事还真亏了霜儿替代了我嫁了过来,要不这躺在这里的肯定是会是我。”花蝶儿想起了原来的花蝶儿,假如嫁过来的人是她的话,这要让她知道与自己圆房的人不是南宫翼鹤,只怕如今躺在那棺材里的人一定是她了。

“不要吓我,我是不会让你躺在那里面的,你是我的,谁也别想与我抢,就是阎王爷也别想。”南宫翼鹤自然的搂着了花蝶儿的身子,霸气的宣布着自己的主权,不过南宫翼鹤很快就满脸羞愧了起来,看着花蝶儿说道:“好在还真的是霜儿替代了你嫁了过来,要不我真的是要后悔莫及啊,以后我再也不做这种傻事了,免得害人害己啊。”南宫翼鹤为自己荒唐的行为而羞愧,好在这次是霜儿替代蝶儿嫁过来的,要是真的是蝶儿本身嫁过来,那他不要后悔终身啊,想到这里南宫翼鹤也忍不住心悸啊。

“你啊,这叫傻人有傻福。”花蝶儿无奈的点了点南宫翼鹤的头,哭笑不得。

“嘻嘻,你说的还真有一点道理,我这是傻人有傻福。”南宫翼鹤心满意足的搂着花蝶儿,为自己还能完整的拥有着花蝶儿而满足。

“王爷,凤管家派了奴婢来告诉您,皇上的圣旨来了,请你们出去。”一个丫鬟匆忙的走了进来,恭敬的对南宫翼鹤说道。

“父皇的圣旨又来了啊,这两天尽是圣旨,烦都给他们烦死了,我们走吧。”南宫翼鹤把花蝶儿放了下来,拉着花蝶儿往王府的门口走去。

“嗯。”花蝶儿跟着南宫翼鹤碎步的往府邸门口走去。

才走到了王府的门口,南宫翼鹤看见门口站着的是胡公公,他的脚步略微停顿了一下,连忙拉着花蝶儿走到了胡公公的面前。

胡公公看见南宫翼鹤走了过来,连忙恭敬的给南宫翼鹤行礼着说道:“见过闲逸王爷。”

“嗯,胡公公,是不是父皇已经有了定夺了?”南宫翼鹤搀扶起了胡公公,询问着他。

“唉,王爷你就接圣旨吧。”胡公公微微的叹息着,对南宫翼鹤说道。

“那你就请宣读圣旨吧。”南宫翼鹤拉着花蝶儿跪了下去,对胡公公说道。

“是,全体跪下。”胡公公扬起了他那尖锐的嗓音,展开了手中的圣旨,恭敬的宣读着:“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鉴于闲逸王妃的离奇暴毙,闲逸王爷有着直接的责任,这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朕忍痛之余,只能把闲逸王爷贬为庶民,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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