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锋芒 154 一封信

作者 : 金夕儿

“父皇,我看就不需要搬什么桌子了,就把赐予蝶儿坐的这个椅子放在本皇子的椅子旁边就行了,这样挤挤也好,没有必要那么麻烦了。”南宫翼鹤抬头看着上面的南宫晟桓微笑的说道。

“嗯,这样也行,你——,就把椅子放在三皇子的旁边就行了。”南宫晟桓吩咐着下面的那个小太监。

“是,奴才知道了。”那个小太监连忙站了起来,把椅子搬到了三皇子坐椅的旁边放好了,才恭敬的退了下去。

“好了,蝶儿,你现在是三皇子侧妃了,就坐在皇儿的身边吧,可不要辜负朕的一番好意哦。”南宫晟桓慈爱的看着花蝶儿说道,花蝶儿那与某人有几分相似的脸庞,让他略感安慰。

“是,蝶儿谢过皇上了。”花蝶儿再次站了起来,恭敬的给上面高高坐着的南宫晟桓谢恩着。

“好了,以后可要跟着皇儿叫我父皇了,知道吗?”南宫晟桓满意的看着下面的花蝶儿,看来下面这个蝶儿是荣宠不惊啊,一派大度,适合做南汉将来的……,想到这里南宫晟桓嘴角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来。

“是,父皇。”花蝶儿心里可是矛盾了起来,她不想留在皇子府,她渴望自由的日子,可是现在这样,只怕她的打算会落空啊,只是这又不能责怪南宫翼鹤,毕竟南宫翼鹤舍弃自己的奖励,而让给了自己一个机会,让那些人没有机会说闲话,这一切的出发点都是为了自己啊,她还能怎么说啊。

“好了,今天是朕的皇后的寿辰,为了庆贺皇后寿辰,希望大家各凭技艺,赢得皇后娘娘赞赏的就得第一,朕有赏赐,皇后觉得怎么样?”南宫晟桓转头看着身边的皇后问道。

“臣妾一切都听皇上的。”皇后娘娘虽然心里有气,面前毕竟是皇上,她还是不敢在皇上面前发作的,只能双手下意识的紧紧抓着手中的酒杯隐忍着心头的怒气回答着南宫晟桓。

今天本来想给三皇子与他的身边那个贱妾一个下马威的,谁知道竟然给三皇子这样的一招给化解了,现在她就是要为难花蝶儿,也要有所顾虑了,她不能用对付贱妾的方法来对付花蝶儿了,要想对付花蝶儿,她必须要重新筹谋了。

“好了,胡公公。”南宫晟桓与皇后做夫妻都做了几十年了,怎么会不知道这皇后想的是什么事啊,他嘴角微抿,淡笑的看了一眼身边的这个结发夫妻,招呼的身边的胡公公。

“是,起舞。”胡公公恭敬的回答着南宫晟桓,站在矮台上高声的呼叫了起来。

于是乐声骤然响起,舞姬们随着乐声翩翩起舞,大家都被那轻快的乐声所吸引住了,轻快喜气的舞蹈很快就就在最后的曲终结束了。

“臣女为皇后娘娘献舞一曲。”户部尚书之女姚香站了起来,恭敬的对着皇后娘娘说道。

“嗯,过来,让本宫看一下你。”皇后娘娘淡然的浅笑了一下,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的同意。

姚香看见皇后娘娘答应了自己的请求,高兴的站了出来,走到了皇后娘娘的面前恭敬的行礼着:“臣女姚香见过皇后娘娘。”

“嗯,起来吧,果然是一个灵巧秀气的女孩,跳吧,让本宫欣赏一下你的舞技。”皇后娘娘打量一下面前的那个女孩,端庄的拿起了手边的酒杯,点了点头。

“是。”姚香缓步踏到了大厅的中间,对着旁边的乐师点了点头说道:“清平乐。”

乐师手中的乐器响了起来,大厅中的姚香随着音乐的声音舞动了起自己的水袖,跟着脚也徐徐抬了起来,跟着一个旋转,整个人跟着舞曲跳了起来,整个大厅都沉浸在美妙的乐声之中,沉醉在优美的舞蹈之下。

整个大厅里只有花蝶儿无聊的在桌子上面画着圈圈,这古代的舞曲实在是无法引起花蝶儿的兴趣来,她真的是不了解这古代人,竟然可以听着这文绉绉的曲调,面对着那老在打圈圈的舞蹈看得津津有味,还不如自己在前世看的电视,想看什么频道就看什么频道,想听什么音乐就听什么音乐,要不看看电视连续剧,陪着里面的剧情人物哭哭也是一种享受啊,哪像在这里,还得被逼着看自己不愿意看的东西。

“怎么?不喜欢看吗?”南宫翼鹤发现了身边花蝶儿的无聊,他低头询问着满脸无聊的花蝶儿问道。

“嗯,我就不明白了,你们怎么就这么喜欢看啊,还不如去看一些别的东西。”花蝶儿微微嘟起了嘴巴,不知觉的在南宫翼鹤面前撒娇着。

“那你想去看看我母妃住着的宫殿吗?”南宫翼鹤看着对自己撒娇的花蝶儿,脸上露出了笑容来,忍不住轻轻的对身边的花蝶儿问道。

“你母妃住着的宫殿?探险吗?我喜欢。”花蝶儿听了南宫翼鹤的话,双眸冒出了火花来,这古代的皇宫探险,她还真的来了兴趣。

“你喜欢我就带你去,顺便看看我小时候呆着的地方。”南宫翼鹤凑到了花蝶儿的耳边轻轻的说着。

“好,我们现在就去吗?可是这里那么多人,我们走了,别人会说吗?”花蝶儿高兴完了以后,脸上又布满了犹豫,她环视着四周看着周围正沉醉在歌舞之中的大臣们,抬起头对身边的南宫翼鹤问道。

“这有什么,他们看他们的,我们玩我们的,来,你跟着我来。”南宫翼鹤拉着花蝶儿偷偷的往后面走去。

在路过花晓霜的身边,被花晓霜拉住了,花晓霜狠狠的瞪了花蝶儿一眼,转头对自己夫君说道:“夫君,你带着蝶侧妃这是要去哪啊?”看着花蝶儿被夫君扶上了侧妃位置,她真万分的不高兴,不知道花蝶儿用什么妖法,竟然能这么牢牢的勾住了夫君的心,让自己半分都分不到。

“你们喜欢看歌舞,你们就好好看,我带着蝶儿去外面透透气。”南宫翼鹤摔开了花晓霜拉着的他的衣袖,拉着花蝶儿走出了花园,根本就没有回头看过那脸都气蓝了的花晓霜。

“失望了吧,伤心了吧,难道你还舍不下他么。”赵雪柳冷漠的看着远去的两个背影,询问着花晓霜。

“我的事不要你管,你不喜欢他是你的事,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花晓霜悻悻的看了一眼身边的赵雪柳。

一路走来,花蝶儿看着小道上面的奇花异草,反而起了兴趣,她一会儿跑到一个花盆前,问着南宫翼鹤这花叫什么名字,一会又跑到了另外一个花盆面前,问着南宫翼鹤那是什么草,看见假山,她都要与南宫翼鹤评论半天。

南宫翼鹤淡笑的看着面前的花蝶儿,看着花蝶儿活泼灵动,看着花蝶儿的娇俏迷人,这些比看花园里的舞蹈好看多了,更加让他心情愉快多了。

终于他们走到了一处荒废了很久的宫殿外面停了下来,花蝶儿仰头看着面前的宫殿,感叹的说道:“恋忆宫,好美的名字啊,这里就是你小时候呆着的地方啊?从门口看起了就已经很宏伟了,里面一定是很大吧。”花蝶儿转头看着后面的南宫翼鹤问道。

南宫翼鹤站在宫殿的门口,本来笑着的脸颊渐渐的严肃了起来,他不知觉的走近了恋忆宫的门口,抚模着十几年都没有来过的恋忆宫的大门,眼里全部都是幼年时的回忆。

南宫翼鹤抚模着面前恋忆宫的大门,想着自己小时候受母妃的影响,无数次依靠在这里,望着前面的小道,希望能看见父皇那健壮的身子,和蔼的笑容,只是他比母妃幸运多了,父皇实际是经常背着母妃来这里逗自己玩的,带好吃的给自己,还经常陪着自己讲一些君王的故事给自己听,只是这些父皇都不让自己告诉母妃而已。

其实自己要是把这事告诉给母妃就好了,那样母妃就不会自尽而去了,只是这个世界没有后悔药吃,南宫翼鹤叹息着,坐在了恋忆宫的门口,双手托着下巴,学着自己小的时候那样坐着,回忆着小时候孤独的自己。

“怎么呢?想起了小时候的事吗?”花蝶儿跟着南宫翼鹤坐在了恋忆宫的门口,侧头看着南宫翼鹤关心的询问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花蝶儿就开始了不忍心看见南宫翼鹤深锁眉头的模样了,那样让她觉得心里很不好受。

“唔,我小时候经常走坐在这里看着门口的那一条小径,等着父皇的到来。”南宫翼鹤终于放下了撑着下巴的手,指着他们来的那一条小道说着。

“你小时候经常坐这?为什么?我好像是听说你们这些皇子是很辛苦的,鸡叫而起,然后早早的就去上学堂,到了辰时才用早膳,然后接着又要学武术骑射,听说下午都没有停,还要学习一些皇室礼仪什么的,很是辛苦的。”花蝶儿询问着南宫翼鹤。

“那时我还小,母妃由于每天都,忙着思念父皇,也没有心思管我,所以我到了七岁都什么不懂,就像一个小傻子一样,不过就因为这样,我才逃过了皇后娘娘与贵妃娘娘的毒手,让她们小瞧了我。”南宫翼鹤想起了自己小的时候,在皇后娘娘与贵妃娘娘的面前被她们羞辱的时候,轻叹了一声,那时自己不是不懂,而是不知道怎么反击,那就是什么不懂的结果。

好在母妃去世以后,父皇马上就让自己搬出了恋忆宫,把自己丢在皇子府里不闻不问,对自己刻意的忽视,才让皇后娘娘与贵妃娘娘放弃了最自己下毒手,只是她们却是永远的不知道,父皇几乎都是晚上来看他的,经常让那些师傅晚上教自己皇子该学的课程。

有时父皇还抱着自己看着屋子外面的月亮星星,回忆着母妃,说着朝政的上面的各种政事,询问着自己该怎么做,让自己早早的就已经了解了到了朝政上面的所有事物,再大一点的时候,父皇就把自己暗中培养的势力交给自己经营,为的就是让自己尽早了解南汉现在的情况,让自己明白自己要想保护好自己,必须要有强硬的势力,这样才不会让被皇后与贵妃伤害到。

小的时候,自己还埋怨父皇没有经常去看母妃,才导致母妃想不开而自尽身亡,后来大了才知道父皇也有父皇的苦楚,他不去看母妃也有他的难处,怪只怪母妃太执着于爱情了,想用爱来拴住父皇,只是没有想到,这爱的锁扣一样会让人望而生畏的。

花蝶儿看着南宫翼鹤又不说话了,她轻叹了一声,也就坐在了南宫翼鹤的身边,看着南宫翼鹤的眼眸在回忆中闪动着。

终于,南宫翼鹤从回忆中走了出来,想着身边还有花蝶儿,他愧疚的看着花蝶儿:“我失态了,让你陪着我傻坐在这里。”

“没有啊,我觉得坐在这里比坐在花园里看着那些无聊的歌舞好多了。”花蝶儿抬头看着静寂的周围,真诚的看着南宫翼鹤说道。

“无聊的歌舞?你真会形容啊。”南宫翼鹤无奈的看着花蝶儿,花园里那些千金精心准备的歌舞被蝶儿给说成了无聊的,他忽然想起了贵妃娘娘寿辰的时候,蝶儿曾经边唱边跳的歌舞,不由得说道:“哦,我都忘记了,我的蝶儿可是全能的,自唱自跳的歌舞比他们的好看很多了,不知道夫君什么时候还有那份荣幸再得看我的侧妃跳啊。”

花蝶儿看着专注看着自己的南宫翼鹤,轻笑了起来,在这个幽静美丽的院子,就是南宫翼鹤不说,自己都想跳跳呢,于是花蝶儿对着南宫翼鹤说道:“好啊,让我跳可以,不过我们去里面跳啊,我可不想给太多人看,太无聊了。”

“好啊,好啊,就跳给本皇子一个人看,不要给他们看。”南宫翼鹤站了起来拉着花蝶儿往恋忆宫里面走去。

“哇,好荒凉啊,不过从这个宫殿的布局来看,这里曾经一定繁华过。”花蝶儿回头看着一路走过来的小道感叹的说着。

“嗯,也许曾经繁华过,不过自我生下来以后就没有看见过那繁华的场面了。”南宫翼鹤感叹的说道,自从自己生了下来以后,父皇母妃已经互相不在相见了。

“好了,我们不说以前的事了,你不是说要看我跳舞吗?”花蝶儿不忍心看着南宫翼鹤皱着眉头的模样,她轻笑的对南宫翼鹤说着。

“嗯,那我坐在这里看你跳啊,对了,要我吹箫吗?还是像你上次那样边唱边跳啊?”南宫翼鹤询问着面前的花蝶儿。

“这次给你看一个新的,说不定,你看了也会想跳呢?”花蝶儿眼珠一转,想起了年轻人都喜欢的热舞来。

“我也会跳么?不会吧,你们女子的舞蹈,我们男人怎么会跳啊。”南宫翼鹤不好意思的看着花蝶儿,他可从来都没有跳过舞。

“相信你会忍不住的。”花蝶儿嬉笑的看着南宫翼鹤,面前的南宫翼鹤只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大男孩,正是青春年少的时候,也是精力最旺盛的时候,这舞正是可以发泄他的充沛精力的,相信等会南宫翼鹤听到了拍子,自己就会跟着拍子扭动起来了。

“不会,你去跳吧。”南宫翼鹤坐到了一边的石头凳子上,斜靠在桌子上,对着花蝶儿轻笑了一下。

“好,我去跳了啊。”花蝶儿大方的走到了前面的空地之上,双手放在自己的耳边,嘴里哼着前世最流行的热舞歌曲,手指随着歌曲有节奏的打起了拍着来,那清脆的手指响声在空旷的恋忆宫里回旋着,花蝶儿随着手指的拍子逐渐的扭了起来,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南宫翼鹤,身子有规律的摇动了起来,那摇晃的身子就好像在邀请着南宫翼鹤跟着她一起舞起来似的。

南宫翼鹤本来是斜靠在石头桌子上面的,看着花蝶儿那纤细的腰肢在眼前妖娆的扭动着,本来斜靠着的身子竟然渐渐的坐直了起来,眼睛却是与花蝶儿那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睛相互对视着,一种奇怪的而充满热情的曲子传到了耳中,让他的心也跟着花蝶儿舞动了起来。

南宫翼鹤看了一会儿,发现蝶儿的舞蹈其实很简单,舞步来来回回就那么几种而已,就是自己看都看懂了,只是蝶儿嘴里哼出的音乐却是如同魔音一样,让他的身子与腿忍不住想跟着花蝶儿的身躯扭动了起来。

“来啊,这种舞蹈适合男孩女孩一起跳,这个是青春的见证,是青春的释放,可以让你释放出压抑于你心中的各种心结,来吧,我们跳起来吧。”花蝶儿走了过去拉起了南宫翼鹤走到了中间,哼着那热情的歌曲,拉着南宫翼鹤跳了起来。

南宫翼鹤开始还频频的踩着花蝶儿的脚,只是他是一个十分聪明的人,很快他就掌握了花蝶儿跳着这个舞蹈,跟着音乐扭动了起来,他发觉这种扭动真的可以让他放下了心里很多的事情,沉醉在这个舞蹈之中,特别是花蝶儿在他面前变化着各种动作,让他忍不住跟着也学了起来。

终于,花蝶儿跳累了,停了下来,走到了石头凳子上面坐了下来,嘴里嚷嚷着:“不行了,我不行了,太累了,热死我了。”花蝶儿从衣袖里拿出了丝绢在自己的颈项下摇晃着,贪着那一丝丝的清凉。

南宫翼鹤跳了一下,脸颊竟然因运动而红了起来,他也气喘吁吁的坐到了花蝶儿的身边,问着花蝶儿:“你是打哪里知道这种舞蹈的啊,还真的不错,跳过以后全是都是挺舒畅的。”

“呵呵,不错吧,这种舞蹈就如同运动一样,让你得到锻炼,并可以与舞蹈结合起来。”花蝶儿轻笑是对南宫翼鹤介绍着。

“嗯,不错,真的很好。”跳过以后的南宫翼鹤觉得心里竟然特别的轻松。

“好热啊,哪里有水啊,我洗洗脸先。”花蝶儿看着身边的南宫翼鹤询问着。

“有,我带你过去,宫殿的后面有一个水池,那里的水是常年流动着的,特别的舒服。”南宫翼鹤站了起来,拉起了花蝶儿往宫殿的后面走去。

绕过了宫殿,花蝶儿就看见了那清澈的水池,那粼粼的水波引诱着她不知觉的往前面跑去,边跑边叫唤着:“哇,好清澈的水池啊,我要去泡泡,太舒服了。”

说话间花蝶儿已经停在了水池边,伸出了手在水里拍了起来,还转头看着后面的南宫翼鹤叫唤着:“鹤,过来啊,这水好舒服啊,特别的清凉,快来啊。”说着又把水池里的清水扑到自己的脸上,清洗了起来。

“这个水池当然舒服啊,冬暖夏凉的,是父皇专门为母妃修造的,听那些老的宫女说啊,就是为了博得母妃一笑呢。”南宫翼鹤伸手在水池里抚弄着,回忆着自己小时候最喜欢来这里玩水的。

“是么?看来你的父皇对你母妃还是不错嘛。”花蝶儿的注意力依然在面前的水池中,特别是水池底的一个奇怪的标识,让花蝶儿皱起了眉头来,拍了拍南宫翼鹤的肩膀,指着水池底的那个标识叫着身边的南宫翼鹤:“鹤,你看这里。”

“什么啊?”南宫翼鹤从回忆中惊醒了过来,顺着花蝶儿的手指指着的地方看去。

“你没发现这个池子里有什么不同吗?”花蝶儿对着南宫翼鹤翻了翻白眼,忍不住走下了池子,好在这水池修得不高,只到小腿,所以花蝶儿很快就走到了池子的中间,伸手进水里抚模着自己刚才看见的那奇特的标识。

“咦,这个是什么啊?好像是刻进去的一样。”花蝶儿抚模着那个标识,感觉到它是凹的。

南宫翼鹤也看见了花蝶儿抚模着的那个标识,跟着也走了下去,惊讶的说道:“我记得小的时候,好像没有这个的。”

“没有?你确定你小的时候没有见过这个吗?”花蝶儿皱起了眉头看着南宫翼鹤。

“我当然确定啊,这个池子以前是我的领地,一到热天我几乎整个白天都泡在里面的,整个池子我几乎都模遍了,从来都没有看见过这个。”南宫翼鹤确定的回答着花蝶儿,同时他的眉头也跟着深皱起了,从自己抚模的感觉来看,这个应该是有人刻意雕刻上去。

“这个好像是一个箭头,箭身雕刻得还算深,而箭头的部分,不自己抚模是根本就看不见的,看来这个箭头应该是一个女人刻的。”花蝶儿抚模完了一眼,肯定的说着自己的分析。

“你就这么的肯定吗?”南宫翼鹤看着面前的花蝶儿询问着。

“当然啊,只有女人才有那么柔弱的力度,而且箭头的部分还没刻好,这个箭头就好像是一个气尽了的女子,拼劲全力刻画的。”花蝶儿的手依然抚模着水里的记号说着自己的判断。

“是么?”南宫翼鹤听了花蝶儿的话,忍不住伸手下去跟着抚模了起来,感觉真的与花蝶儿说的一样,南宫翼鹤抬起头面前的花蝶儿问道:“为什么这里会有一个箭头呢?”

“这个就是我想问的,你看这个箭头指着的方向是哪里?”花蝶儿顺着箭头指着的方向看去,除了水池的中间有一个石头柱子以外,没有发现什么,她疑惑的问着南宫翼鹤。

南宫翼鹤抚模了一下池子里的标识,顺着标识看了过去,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对面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啊,除了池子中间的那个石头柱子以外,就什么也没有啊,南宫翼鹤说道:“没有什么啊,从这个标识看去,只有池子中间的那个柱子啊。”

“我们走过去看看。”花蝶儿拉着南宫翼鹤抬脚往那个石头柱子走了过去。

花蝶儿抚模着面前的柱子,围着柱子转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她喃喃自语的说道:“那个标识明明指着的就是这里,这里出了这根柱子以外,什么都没有啊。”

“这个柱子是父皇让那些修水池的劳力修的,说是怕我母妃在这里面玩累了可以扶着石头柱子休息一会。”南宫翼鹤依然还在柱子周围抚模着,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把手伸向柱子上面的那个圆头,嘴里说道:“我记得母妃曾经说过,父皇在这里修了一个空地,给她暂时放首饰的,这里是没有人知道的。”

南宫翼鹤把石头柱子上面的圆头摘了下来,伸手在摘下圆头的洞里模索着,忽然他的脸色一变,轻声的对花蝶人说道:“你猜我模到什么?”

“什么?”花蝶儿惊讶的看着南宫翼鹤问道。

“你看,一个盒子。”南宫翼鹤从洞口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首饰盒,摊在自己的手上,给花蝶儿看。

“这个应该是一个首饰盒似的。”花蝶儿紧紧的盯着南宫翼鹤手中的首饰盒说道。

“嗯,看这样子真的像一个首饰盒,不过怎么这里面会有一个首饰盒啊?记得母妃每次从这里回去,都会把首饰带走的啊,难道是某些个宫女偷了首饰放在这里面吗?”南宫翼鹤的看着手中的盒子问着身边的花蝶儿。

“想知道,就打开看看啊,这样你就不会明白了吗。”花蝶儿对南宫翼鹤说道。

“嗯。”南宫翼鹤伸出了一只拇指打开了手中的首饰盒,从首饰盒子里拿出了一张纸条来。

“纸条?看看上面说了什么?”花蝶儿看着南宫翼鹤手中的纸条,催着南宫翼鹤。

南宫翼鹤打开了手中的纸条,皱起了眉头来,久久没有说出什么来。

“上面写了什么?你说啊?”花蝶儿可着急了,看着南宫翼鹤半天没有说出什么,她性急的伸手拿过了南宫翼鹤手中的纸条,自己看了起来。

“唔?数字?一三五七,二四六八,这个是什么意思呢?”花蝶儿看着手中纸条抬头看着南宫翼鹤。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是这个首饰盒好像很陈旧似的。”南宫翼鹤看着手中的首饰盒喃喃的说着。

“陈旧?”花蝶儿又打开了手中的纸条,仔细的看了起来,很快她就叫唤起来:“鹤,你过来看这纸条,好像也是年递久远似的,你看这墨汁,完全有些褪色了。”

“我看一下。”南宫翼鹤接过了花蝶儿手中的纸条认真的看了起来,久久他才抬头说道:“不错,这个纸条好像有很长时间了,照这陈旧度来看,应该不下十年了。”南宫翼鹤冷静的检查着手中的纸张。

“那这一三五七,二四六八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花蝶儿皱起了眉头,想着纸条上面的字迹来。

“我也不知道。”南宫翼鹤环视着周围的环境,当他看着水池周围的栏杆忽然想起什么,连忙低头问着花蝶儿:“你看这数字缺少了什么?”

“缺少了什么?”花蝶儿嘴里喃喃的念着刚才的数字,忽然抬头看着南宫翼鹤说道:“缺少了九。”

“对,就是九,你看这周围的栏杆。”南宫翼鹤环视着水池周围的栏杆着。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一共是八根栏杆,没有九根啊。”花蝶儿细数着周围的栏杆疑惑的说道。

“是没有第九根栏杆,要是真的要装递九根栏杆的话,它应该就在我们进来的入口了。”南宫翼鹤眯着眼睛看着他们刚才进来的入口。

“缺少九,那意思就说缺少第九根栏杆吗?那要是装上第九根栏杆的话,它应该要装在什么地方呢?”花蝶儿抬头看着前面的入口缓缓的说道。

“走,我们过去看看。”南宫翼鹤拉着花蝶儿往水池的入口走去,南宫翼鹤站着入口的中间冷静的说道:“第九根栏杆要是建起来的话,应该就在这里。”

“在这周围找找看。”花蝶儿蹲了下去,轻轻的敲着下面的石头砖来。

南宫翼鹤同样的也跟着轻轻的敲着石头砖,忽然他听见了花蝶儿说道:“这里,这地砖声音好像不同。”

“哪里?”南宫翼鹤转头看着后面的花蝶儿问道。

“这里。”花蝶儿指着面前的一块砖回答着南宫翼鹤。

“我来,你让开一下。”南宫翼鹤把手伸向了花蝶儿面前的那块砖,轻轻的敲着,然后在周围的几块同样的敲着,那异样的声音让他兴奋起来,他伸手仔细的沿着砖缝仔细的寻找着,终于他轻笑了起来,说道:“原来是这样啊。”

话音刚落,南宫翼鹤两手轻轻的按着面前的地砖,然后用力往上提起,很快手中已经多了一块地砖,而他的面前有着一个浅浅的凹槽,凹槽里静静的平躺着一个用牛皮纸包扎着的东西。

“那个是什么?包扎得那么好,一定是什么很机密的东西吧,看这模样好像是信件似的。”花蝶儿仔细打量着南宫翼鹤手中的牛皮纸说道。

“是什么打开来看看不就明白了嘛。”南宫翼鹤小心的解开了手中的牛皮纸,只见牛皮纸里静静的躺着一封信,上面的字迹娟秀,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女子所写。

“不会是你母妃写的信吧。”花蝶儿诧异的看着面前的那封保存良好的信封,问着面前的南宫翼鹤。

“不是,这字迹不是我母妃的字迹。”南宫翼鹤坚定的回答着花蝶儿,他见过自己母妃的字迹。

“不是你母妃的字迹,那又是谁的呢?看这牛皮纸,年代应该也是很久了,你判断一下它有多长的时间?”花蝶儿询问着南宫翼鹤。

“以我的经验来看,应该有十年以上了。”南宫翼鹤小心翼翼的翻弄着面前的牛皮纸说道。

“十年以上?不会是你母妃发生事情的时候吧。”花蝶儿一贯都是想象力丰富,她好奇的问着南宫翼鹤。

“我母妃发生事情的时候?我先看看信里写着什么先。”南宫翼鹤打开了手中的信封,从里面抽出了一封年代已久的信纸来。

南宫翼鹤仔细的看着信纸上面的内容,脸上的神情逐渐的变化了起来,脸上的神情由平静逐渐转换到狰狞,眼眶里逐渐的红了起来。

花蝶儿站在南宫翼鹤是身边,看见南宫翼鹤变化的模样,她惊讶的问着南宫翼鹤:“鹤上面说的是什么?告诉我啊。”

南宫翼鹤根本就不理身边的花蝶儿说什么,眼眸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手中的信纸,看到最后,他的双手竟然颤抖了起来,终于,他收起了手中的信纸,他一把拉起了花蝶儿,大步往恋忆宫的外面走去。

“怎么呢?鹤,你怎么呢,你要冷静啊。”花蝶儿跟着南宫翼鹤小跑着,她还是第一次看见南宫翼鹤如此可怕的表情,就好像与谁有仇似的。

“走,我们去找父皇去。”南宫翼鹤紧闭着的嘴巴终于张开了。

“去父皇那干嘛?难道这封信真的与你母妃有关吗?”花蝶儿从南宫翼鹤的脸上已经看出来了这件事只怕真的与他的母妃有关。

“不要问了,我们先去见我父皇先。”南宫翼鹤依然拉着花蝶儿大步往前面走去。

花园里的乐声不断,大臣们的女儿们一个个使尽了自己的绝技,以博得皇后娘娘的一声赞叹。

南宫晟桓用手抚弄着自己的额头,那微疼的神经让他难受的揉着自己的额头。

皇上的不适让皇后娘娘看见了,皇后娘娘轻声的问道:“皇上,你是不舒服吗?”

“嗯,朕是额头不舒服,朕先去书房休息一会,等会在来。”南宫晟桓皱着眉头,对身边的皇后娘娘说道。

“还是请御医看看吧。”皇后娘娘关切的询问着南宫晟桓。

“不用了,朕去休息一下就好了。”南宫晟桓摇了摇头低声的说道。

“哦,那皇上就先去休息一下,等会用膳,臣妾在派人去请你吧。”皇后娘娘现在可巴不得皇上离席,她好做自己想做的事。

“嗯,胡公公。”南宫晟桓轻声的叫唤着身边的胡公公。

“皇上,奴才在。”胡公公恭敬的回答着南宫晟桓。

“你扶朕去御书房休息一下,朕的头有些疼。”南宫晟桓低声的交代着胡公公。

“是,皇上奴才来搀扶你。”胡公公伸出了手小心的搀扶着南宫晟桓往外面走去。

南宫晟桓才走,南宫翼鹤拉着花蝶儿走进了花园,看着花园矮台上面的主位上,没有父皇的踪迹,他眉头深皱,对身边的花蝶儿说道:“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去找父皇。”

“嗯,你去吧。”花蝶儿知道三皇子现在的心情,她对着三皇子点了点头。

南宫翼鹤连跟花蝶儿打招呼的心情都没有了,他转身往外面大步走了出去。

南宫晟桓在胡公公的服侍下,才躺到了榻上,就听见了外面南宫翼鹤那急切的话语声:“我父皇过来了吗?”

“回禀三皇子,皇上才回来,正在休息。”守着门口的侍卫恭敬的回答着南宫翼鹤的问话。

“你们进去禀告一下,就说我有急事找皇上。”南宫翼鹤焦急的对面前的两个侍卫说道。

“三皇子,只怕不行吧,胡公公才吩咐了我们,说是皇上要好好休息,让我们不要惊扰到皇上。”一个侍卫硬着头皮回答着南宫翼鹤。

“本皇子是有急事找父皇,你们赶快见禀告皇上啊。”南宫翼鹤心急如焚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侍卫命令着。

“只怕不行啊。”另一个侍卫连忙回答着南宫翼鹤。

“让他进来吧。”南宫晟桓的声音从屋子里传了出来。

“是。”两个侍卫连忙恭敬的退到了门边恭敬的对南宫翼鹤说道:“三皇子请进。”

南宫翼鹤大步踏进了御书房,径直往里屋走去,看见床上斜靠在床栏边的南宫晟桓,恭敬的行礼着:“儿臣见过父皇。”

“嗯,起来吧,你找父皇有什么急事?”南宫晟桓看着阴沉着脸颊的南宫翼鹤疑惑的问道。

“父皇,你先看看这封信先吧。”南宫翼鹤从衣袖里掏出了那封让他脸色大变的信,递给了南宫晟桓。

南宫晟桓疑惑的看了看南宫翼鹤,接过了南宫翼鹤手中的信,缓缓的打开看了起来。

“啪。”南宫晟桓还没看完手中的信,就一巴掌打在了身边的床上,脸色布满了凄厉与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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