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锋芒 101 控制,压制

作者 : 金夕儿

叶冰兰临去的时候说的话,花博涛听见了并产生了同感,现在的他通过眼前的事情,终于发现了花蝶儿的可怕之处,花蝶儿能不动声色的就揭开了叶冰兰假怀孕的事实,还一步步的逼着自己不得不惩罚叶冰兰,这些竟然都是一个花蝶儿小女孩所做的,这说明了花蝶儿的心机是多么的深沉,花博涛不得不对花蝶儿警惕起来。

同样的他也发现了胡管家对花蝶儿的尊敬与害怕,发现了自己对这个家的主宰好像变了,原来都要经过自己同意的事情,现在全部都要经过花蝶儿同意才行,什么时候这位置竟然本末颠倒了,他怎么没有发现啊,这不得不让疑心病重的花博涛心慌起来。

花博涛站在一边看着花蝶儿,提起了警惕之心,看来自己要收回蝶儿手中的权利才行,要不终将有一天,花蝶儿一定会代替自己,而自己将在花府再也没有地位。想到这里花博涛沉声的对花蝶儿说道:“蝶儿,你也不要太过份了,毕竟她还是你的姨娘,我还没有休了她,怎么说你也要遵重她才是。”

“父亲大人,难道我做错了吗?难道我要看着你的叶姨娘把母亲的孩子害死才说吗?或者是我不应该去对付叶姨娘?”花蝶儿听了花博涛依然还要维护叶冰兰,她阴沉着脸颊与花博涛对峙着,她知道自己现在没有多少时间管理这个花府了,她必须要在最短时间里完全的掌握花博涛,让花博涛俯首帖耳,让母亲能轻松的管理花府。

“至少你也应该要告诉我一声啊,不要让我是最后一个才知道事情的真相,这让我感觉到这个家我一点都不了解了,感觉到这个家已经不是我的了。”花博涛看着阴沉着脸颊的花蝶儿,竟然感觉到害怕,什么时候起,他竟然会害怕花蝶儿——他的女儿啊。

“我告诉你,你就相信了吗?你不看到眼前的事实,你是永远不会相信叶姨娘骗你,谁不知道叶姨娘可是你的心头肉啊。”花蝶儿讽刺着面前的花博涛,她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是最好立威的时候,只要她强过花博涛,她就可以在这个花家唯我独尊,就是花博涛也要惧怕她三分,她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我就是不相信,也会多多少少的听进去你说的事情,会去慢慢调查,而你却是不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要知道我既然给了你花府的管家之权,也同样可以收回花府的管家之权,看来你还是不胜任花府的管理花府,我看你还是把钥匙交给我,我只有让你女乃女乃重新出来管理花府才行了。”花博涛发现自己必需要回管家的钥匙,不能继续让花蝶儿掌管了,否则他就没有办法管制花蝶儿,反而是花蝶儿转过头来控制他了。

花蝶儿冷然的看着面前才发现形势不同花博涛淡笑着,嘴角露出了轻蔑的表情来,这个家早就在花博涛不注意的时候,被自己一步步的掺入了自己的亲信进去,现在就等着花博涛的认知而已。

花蝶儿无动于衷,冷然的表情让花博涛心里怒火突生,他厉声呵斥着身边的丫鬟们:“来人,给我去小姐身上搜出花府的钥匙,蝶儿小姐已经无法胜任花府的掌管。”

花博涛怒叱完,才发现手下的丫鬟们竟然都不敢上前一步,全部都惧怕的看着花蝶儿,花博涛气怒得也顾虑不到男女之别了,他呵斥着旁边的奴仆们:“你们,给我去搜。”

可惜那些奴仆们也都不敢上前,只是尊敬的看着花蝶儿,根本就没有理会花博涛的话,就好像他们的主子是花蝶儿似的。

花博涛现在才发现所有的奴仆们都已经不听他的话了,全部的眼睛都看着花蝶儿行事,花博涛的心顿时冷了下去,他的花府什么时候竟然被花蝶儿控制住了,而他还蒙在鼓里。

“好,好,你们不去搜,我去,今天你们就给我滚出花府,花府里容不下你们这些不敬主子的下人。”花博涛气怒的走上前去,伸手想去搜花蝶儿身上的钥匙。

可惜的是花博涛的手还没碰到花蝶儿的时候,竟然就被花蝶儿身边的凤绝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并把他丢离了花蝶儿的身边。

花博涛狼狈的爬了起来,不敢上前,他怕花蝶儿身边的那个阴冷的凤绝,他只能指着花蝶儿呵斥着说道:“你——,蝶儿你竟然指使你的手下对我这样,你给我滚,花府里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花博涛要搬回自己的面子,他必须要花蝶儿知道他才是花府的主宰,他要花蝶儿害怕他,他知道一个女子出去外面是没有办法生存的,这是他唯一的筹码。

花蝶儿淡笑的反而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抬起头看着不远处的花博涛说道:“你确定要赶我出去?”

花蝶儿看着花博涛怒气冲冲的点着头,她微笑的继续说道:“既然你要我滚出花府,我就滚出去吧,这样反而更加好,来人,搀扶着夫人与我一起走,好不容易盼来的自由,终于属于我了。”

“你不能带着你母亲走,她的肚子里还怀着我的儿子。”花博涛一把抓住了月吟华,怒气腾腾的看着花蝶儿,没有想到花蝶儿竟然不惧他赶他出去,这认知,让花博涛怒气更盛了。

“哦,既然你不让我带母亲走,那我就不带吧,对了,至于嫁给三皇子的事麻烦你再安排其他的女儿去顶替吧,或者再一次说我得了天花也行。”花蝶儿站了起来拍着裙子上的灰尘,带着身边的丫鬟往前面走去,忽然,她回头看着花博涛说出了一句让花博涛胆寒的话来。

“你——,你们给我拦住她。”花博涛这下可骑虎难下了,他当然知道花蝶儿不能走,花蝶儿一走,遭殃的只怕是他们花府,他可不敢拿着一家人的头来赌。

“谁敢拦我试试?”花蝶儿转身厉目横扫,吓得周围的奴仆们大气都不敢出,唯恐下一个就是自己。

花博涛这下真的进退两难了,他轻轻的扯着月吟华的衣袖,哀求的看着月吟华,他知道花蝶儿唯一就听月吟华的话,只有月吟华才能说动花蝶儿。

月吟华看着进退两难的花博涛哀求的看着她,心软的她无奈的轻叹了一声,上前拉住了花蝶儿的手,对着花蝶儿说道:“蝶儿,你就看在母亲的份上,不要走了,母亲知道你这也是为了花府好啊,相信父亲只是一时的气急,并不是真的要把你赶出去的,孩子,你就不要与你父亲怄气了。”

“是真的吗?我才不相信,我辛辛苦苦为了花府的安稳,查找着不利花府的任何疑点,甚至不惜舍弃自己的青春嫁给皇子做妾,我这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我自己啊,我这些难道不是为了花府的荣华富贵吗?谁知道父亲,竟然为了一个谋害自己孩子的姨娘,要赶我出去,我这样呆在花家有什么好处啊,我还不如出去外面独自谋生还好。”花蝶儿才不会轻易走出花府,她还要大获全胜,让花博涛永无抬头之日。

“傻孩子,这天下没有无不是的父母,难道父母随便责骂你几句,你就恼恨你的父母,与父母反目为仇了吗?蝶儿,看在母亲的份上,不要再为难你的父亲了,他也有他的难处啊,老爷,过来啊,难道你真的想你的女儿离家出走吗?”月吟华转头对着花博涛丢着眼神。

这时的花博涛可算是失败到家了,他看着月吟华丢给自己的脸色,知道自己与花蝶儿的争斗以失败告终了,为了花府的荣华富贵,为了花府所有人的人头,他无力的走到了花蝶儿的面前,脸上堆着无奈的笑容:“蝶儿,父亲不是真心要赶你出去的,这不是父亲心里有气一时冲动而已,你就原谅父亲吧,好了,父亲向你道歉,是父亲不对,你就留下吧。”

“父亲不是要花府的钥匙嘛,给你。”花蝶儿得理不饶人,她从怀里掏出了钥匙放到了花博涛的手中,满脸的不逊。

“好了,那不是父亲跟你开玩笑的嘛,这个钥匙你还是收下,收下吧,以后华府的一切都还是归你所管,只要花府平安父亲就没话可说了。”花博涛以惨败告终,他把手中的钥匙交还给了花蝶儿,拍着花蝶儿的手背,无奈的安慰着花蝶儿。

看着花蝶儿收下了钥匙,花博涛脸上露出了黯淡无光的眼神,他搀扶着月吟华说道:“夫人,我们回去吧。”

在他们走出几步,花博涛停了下来才幽幽的说道:“你赢了。”接着又扶着月吟华继续往前面走去,这时的他已经明白了花蝶儿才是花府的主宰,他已经没有办法斗赢花蝶儿了。

看着花博涛搀扶着母亲离去的背影,花蝶儿冷冷的笑了起来,招呼着身边的丫鬟往自己的百蝶院走去,今天的胜利,就是明天母亲的平静与幸福。

花蝶儿与花博涛对峙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花府,大家都对这事津津乐道,当然啦,这消息同样的也传到了安慈院里。

安慈院里。

花老夫人跪在佛像的面前,紧闭着双眸,虔诚的低声颂着佛经,一副双耳不闻天下事的模样。

只听得“吱呀”一声的门响,元香从外面轻声的走了进来,一直走到了花老夫人的身边,弯下了腰凑到了花老夫人的耳边说着什么。

本来闭目诵经的花老夫人忽然睁开了眼睛,抬头盯着元香冷厉的问道:“这是真的吗?”

“应该是真的,现在整个花府里都盛传着这件事。”元香恭敬的回答着花老夫人。

“这个不省心的东西,竟然作假欺骗自己的老爷,还想害花府的子孙,被罚禁闭也是应该的,只是蝶儿也太过了,竟然当着这么多人,让她的父亲难以下台,还真是吃了豹子胆了她,难道她不知道父为天吗?”花老夫人搀扶着身边的元香站了起来,气怒的唠叨着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

“不行,不能让她如此的嚣张,毕竟涛儿还是她的父亲,怎么有女儿制约父亲的说法,这说出去,她的父亲还要做人没有,不行,这件事我一定要管。”花老夫人一拍桌子,愤恨的说道。

“元香,你去叫蝶儿来我的院子,就说我找她有事。”花老夫人听了元香告诉她花府最近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相当的气愤,她吩咐着元香。

花老夫人满脸阴沉的坐在椅子上,双手紧紧的握着椅子上面的扶手,等着元香带着花蝶儿的到来,她还没死,这个花府,她才是花府的真正掌家人,没有她的同意,还轮不到花蝶儿在花府里蹦跶,涛儿管不了她,还有这个做女乃女乃的来管她。

花老夫人拿着手中的佛珠,快速的转动着,心里却是十分的不平静,她静静的等着花蝶儿的到来。

元香从外面轻轻的走了进来,对着花老夫人盈盈而拜:“老夫人,蝶儿小姐已经在外面等候了,现在叫她进来吗?”

花老夫人微闭着眼睛,冷冷的点了点头,说道:“让她进来。”

“是,奴婢马上就去请蝶儿小姐。”元香迅速走出了屋子,通知外面站着的蝶儿小姐去了。

精明的元香能爬到老夫人的身边也不是没有本事的人,察言观色是她的拿手功夫,见风使舵则是她的本事,从去请百蝶院里花蝶儿小姐来安慈院这一段路上,她看见了一路上的丫鬟奴仆们对花蝶儿打心底的尊敬,让她心惊胆战。

她没有想到花蝶儿从接手管理花府这短短几天,竟然收复了几乎所有的花府佣人们,比叶姨娘那时管理花府的手段还有高超,那时叶姨娘管理花府的时候,是以严厉的手段制约着花府里的佣人们,而花蝶儿小姐竟然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把这些个佣人打理得俯首帖耳,人人尊敬爱戴她。

从一路上她所见到的,元香再傻也不敢得罪花蝶儿了,只见她恭敬的走到了花蝶儿的面前,低声的说道:“蝶儿小姐,老夫人请您进去。”

“嗯。”花蝶儿淡然的回答着元香,抬头款步往屋子里走去。

花蝶儿踏进了屋子,看见花老夫人严肃的坐在椅子上,满脸阴沉冷厉,花蝶儿才不在乎花老夫人的脸色,她淡然的走了过去,垂头低目的叫唤着花老夫人:“蝶儿见过女乃女乃。”

花老夫人依然闭着眼睛,看都不看下面微微屈膝的花蝶儿,就好像没有听见花蝶儿的叫唤似的。

“蝶儿见过女乃女乃。”花蝶儿淡然一笑,加大了声音叫唤着花老夫人,看见花老夫人依然还是不理不睬,花蝶儿轻松的站了起来,轻声的自言自语着:“大概女乃女乃是睡着了,老人就是老人,估计是累了,你们站在一边干嘛,还不扶着我女乃女乃进去休息,难道想凉着我女乃女乃啊。”

“是。”旁边站着的丫鬟们连忙应声而动。

“怎么?我还没叫你起来,你怎么就起来了?还当我是你女乃女乃吗?”花老夫人听见花蝶儿说的话,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睛,低斥着花蝶儿,满脸的不快。

“呀,女乃女乃不是睡着了啊,蝶儿还以为女乃女乃是睡着了,看来还真是蝶儿花了眼了,蝶儿见过女乃女乃。”花蝶儿当然不会再傻乎乎的屈膝站在下面啊,她站在下面大声的叫唤着花老夫人。

“我还没有那么的耳聋,你那么大声叫唤什么?”花老夫人对花蝶儿的印象是非常的不好,她冷然的喝斥着花蝶儿。

“我怕女乃女乃听不见嘛,所以就大声一点了啊。”花蝶儿轻笑着回答着花老夫人,她知道花老夫人派人来请她,也只不过是给她一个下马威而已,只是这次还不知道是谁给谁下马威了。

“你给我站好来,这么站没一个站相的,一点都不像是花府的千金小姐,倒像是集市上的无知妇人。”花老夫人对花蝶儿不留一点口德,毫不留情的呵斥着花蝶儿。

花蝶儿收敛起了脸上的笑容,森然的看着上面坐着的花老夫人,她才不想与面前的这个老人有什么口舌之争,直接就单刀直入的问道:“不知道女乃女乃派元香来请蝶儿有什么事吗?蝶儿洗耳恭听呢。”

“好,既然你问起来了,我就直接问你了,听说昨儿你做了一件大事,不知道能否告诉你女乃女乃我到底是什么事吗?”花老夫人端坐在椅子上,盯着下面站着的花蝶儿问道。

“说来话长,不知道女乃女乃可否让蝶儿慢慢说与你听,蝶儿这样站着,怎么说也是很累的啊。”花蝶儿才不会傻乎乎的站着说话。

“你——,好,你就坐着慢慢的说,我听着呢,来人,上茶。”花老夫人挥手示意身后的丫鬟们上茶。

花蝶儿悠闲的坐到了椅子上,接过了丫鬟递过来的茶水,缓缓的喝了一口,抬头看着花老夫人,慢慢的叙述着昨儿的事情来。

听着花蝶儿的叙述,花老夫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只见她用力一拍桌子,冷厉的说道:“反了她,竟然敢欺骗夫君,毒害花家子孙,还真不把花家当那么回事了,惩罚得好,我看涛儿对她的惩罚还轻了。”

话才说完,花老夫人转眼看着身边的不远处的花蝶儿,迅速转移着话题:“听说你也与你父亲对峙,并与你父亲公然的置气?”

“女乃女乃听谁说的啊?蝶儿只是很尊敬的让父亲知道叶姨娘到底做了一些什么,让父亲知道不应该包庇叶姨娘,难道花家的子孙还没有一个姨娘重要吗?”花蝶儿收敛起了脸上的微笑,淡然的望着花老夫人。

“你以为我是一点都不知道你对你父亲所说的话吗?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说的那些话难道是一个为人子女对父亲该说的话吗?难道你母亲没有教你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这个道理吗?”花老夫人得理不饶人的训斥着花蝶儿,她要压制花蝶儿的嚣张跋扈,可不能让花蝶儿在花家如此的得意。

“蝶儿不明白女乃女乃所说的是什么意思?蝶儿到底对父亲说了什么话,让女乃女乃如此的生气。”花蝶儿镇静的看着花老夫人,她根本就不惧怕花老夫人。

“你不明白,我看你明白得很,竟然敢与你父亲斗气,威逼你父亲,看来花府里没有什么人能治你了,我就不信,我治不了你了,给我跪下。”花老夫人越说越气,拍着桌子责骂着身边的花蝶儿,本来她就是想找一个机会好好治治花蝶儿,让你花蝶儿知道谁才是这个花府的主人。

“蝶儿实在不明白女乃女乃指的是什么事,蝶儿什么时候与父亲斗气,威逼父亲了,蝶儿实在是不知道蝶儿到底哪里不对了,竟然惹得女乃女乃如此的气怒,望女乃女乃说过明白,让蝶儿心服口服才是,要不蝶儿是不会随便下跪的。”花蝶儿隐忍着心里涌出了的怒气,缓缓的问着花老夫人。

“看来,不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就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好,我就明白的告诉你,第一,你还在花府,父为天,父亲说的话你就应该听,而不是与你父亲当面斗气。第二,这个花府里,除了你的父亲,还有我——你的女乃女乃,有什么事情,你必须还要请教我这个女乃女乃,而不是背着我私自做什么决定,弄什么让你父亲看到事实,你知道你这么做差一点就害到了我们花家的子孙,这一点你就与那叶姨娘有什么分别呢?”花老夫人说出了自己认为有理的那一套理由来。

“据蝶儿所知,女乃女乃不是已经全然的放权了于我们了吗,并专心在佛堂里诵经念佛,为花家谋求荣华富贵,既然女乃女乃已经放权了,那么处理花府的事情当然由蝶儿全权管理了,女乃女乃还是继续为花府的子孙谋求荣华富贵吧,蝶儿所做的事情当然有蝶儿的道理,绝对不会危害到花府。”花蝶儿冷冷的回答着花老夫人,她当然知道花老夫人是想杀杀她的威风而已,至于那些所谓的理由只不过是一个幌子而已,花蝶儿实在不行与花老夫人蘑菇了,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反了你了,竟然如此回答你我的问话,还当我是你女乃女乃吗?就凭这点你就应该跪下,还不给我跪下来,当我这个女乃女乃说话是放屁吗?”花老夫人拍着桌子冷冷的看着花蝶儿,今天她还真的与花蝶儿卯上了。

“蝶儿不知道蝶儿这是哪里错了,蝶儿不知道什么地方没有尊敬女乃女乃,难道花府不是蝶儿在管理吗?为什么女乃女乃还要蝶儿跪下,蝶儿不服。”花蝶儿冷然的反驳着花老夫人,花老夫人的不讲道理,她早就领教过了。

“不服?看来不动真格的你是不会认错了,来人,给我抓住她,让她给我跪下,我到要教教你,让你知道什么是规矩,什么是尊敬长辈。”花老夫人指着花蝶儿,呵斥着身边的丫鬟。

花蝶儿森然的看着花老夫人,冷冷的说道:“有人会听女乃女乃你的吗?”

花老夫人抬头看着依然还站在身后的丫鬟们,她们个个都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谁敢造次啊,如今花家的权利已经全然握在蝶儿小姐手中,谁敢得罪蝶儿小姐啊,只能装作没有听见花老夫人的话。

花老夫人看着身边的丫鬟一个都没有行动,她恼怒的把手中的茶杯丢在地上气恼的问道:“怎么,你们一个个都把我的话当成了什么了?”

花蝶儿接过了丫鬟递到手中的茶水,冷冷的回答着花老夫人:“你也不要责怪她们了,要知道花府的实权还在我花蝶儿的手中,谁敢对我花蝶儿怎么样,我看女乃女乃人老眼花,是看不清楚事实了,女乃女乃还是好生在花府里安享晚年吧,这花府里的事,蝶儿会安排得好好的,至少让你们花府能荣华富贵过完这一辈子。”

“你给我住嘴,她们不敢,我敢,我还没老得打不动你。”花老夫人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拿起了手边的拐杖,双目怒视着花蝶儿,缓缓的走向花蝶儿。

“来人,老夫人身子不好使,好生给我扶着老夫人,可别让她老人家给跌着了,要是她老人家跌着了,我可唯你们试问。”花蝶儿不慌不忙的吩咐着旁边站着的丫鬟们。

几个丫鬟连忙站了出来,恭敬的搀扶着花老夫人,强硬的把花老夫人搀扶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嘴里直说道:“老夫人,您的身子不好使,还是不要动气吧,相信蝶儿小姐会有分寸的,您老就不要生气了。”

直到这时,花老夫人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儿子会拿花蝶儿无法,花府里的奴仆几乎都听花蝶儿的话,而他们这些实际的主子竟然没有一点办法动花蝶儿。

花蝶儿缓缓的站了起来,挥手示意后面的丫鬟们全部都退下,当花蝶儿看见所有的丫鬟都退了下去,她才缓缓的低下头,凑近了花老夫人面前说道:“女乃女乃,你现在看到了我在花家的实力了吧,现在的花家不是你们说了算,而是我花蝶儿说了算。”

“你——。”花老夫人气怒的看花蝶儿,她现在也是拿花蝶儿没有办法,几乎整个花府都已经被花蝶儿所掌握着,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制裁花蝶儿。

“嘘,不要生气,你好好听着吧,我给你两条路选择,第一条,就是你老老实实的呆在你的安慈院子里,专心的颂佛念经,享受你晚年的每一天。第二条嘛,就是我把花府里的权利交付给你,我走。”花蝶儿看着听了她话的花老夫人脸上露出了笑意,淡然的接着说下面的一句话,当那句话说完却是让花老夫人脸上的笑意僵持在那里:“我走了以后,你们再找一个花府的女儿嫁给三皇子,反正这事你们又不是没有做过,应该是驾轻就熟了,到时皇上问起,你们可以再说一次我花蝶儿得天花死去了。”

花老夫人听完花蝶儿说的话,脸上的笑意僵持在那里,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早就从儿子的口中知道那次皇宫里发生的事情了,也知道这次要是不是花蝶儿嫁去三皇子那里,只怕他们整个花府都要提头去见皇上了。

“你——,你竟然敢威胁我。”花老夫人微眯着眼眸看着花蝶儿,她发现竟然拿花蝶儿无可奈何。

“那也没有办法,要威胁你老人家也要有本事才行啊,好在我花蝶儿就有那个本事。”花蝶儿看着无可奈何的花老夫人轻笑着说道。

花老夫人看着得意的花蝶儿,忽然想起了还有半年花蝶儿也会出嫁了,倒时花府还不是会回到她的手中,现在让一下花蝶儿又有什么呢,想到这里,花老夫人脸上很快就堆出了笑容来,她淡笑的说道:“算了,既然蝶儿你喜欢这样,那我也就不操心了。”

花蝶儿看见花老夫人的忽然变脸,她会意的心里一笑,再次凑近花老夫人的耳边轻轻的说道:“女乃女乃,你可不要以为等蝶儿出嫁了,花府会再次回到你的手中,让你为所欲为,那你就错了,你要是老老实实的呆在你的安慈院安享晚年,蝶儿保证你会荣华富贵一辈子,要是你想拿到花府的权利继续为所欲为的话,那就不要怪花蝶儿不顾亲情,让你的儿子打回原形,继续做回他祖宗的老本行——务农。”

“你敢,南汉国又不是你的,你以为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吗?涛儿的丞相不是你扶持上去的,而是他自己辛辛苦苦才爬到了现在的位置的。”花老夫人冷冷的回答着花蝶儿,她不相信花蝶儿能让花博涛打回原形。

“要是我不嫁给三皇子或者我躲起来,你想皇上会饶恕你的儿子,会饶恕花家吗?你们花家一而再再而三的戏弄皇上,皇上会让你们花家继续留在南汉让大家笑话他吗?”花蝶儿神秘的看着花老夫人,轻淡的笑了起来,她已经牢牢的抓住了花家的命脉了,那就是怕死。

“你——,难道你就不是花家的人吗?竟然如此歹毒的置花家与死地。”花老夫人翻脸指着花蝶儿怒骂着,她实在无法相信面前的花蝶儿竟然会如此威胁着她。

“花家人?不知道女乃女乃你当我是花家的人吗?在别人陷害我们母女的时候,你这个女乃女乃在哪里,为我这个孙女说过一句好话没有?当我被父亲掩埋的时候,你说过我是花家的子孙吗?当我伤痕累累回来的时候,你为我擦拭过脸上的一粒沙子吗?”花蝶儿想起了已经逝去的花蝶儿所受到的欺辱,年纪轻轻就丧失了生命,这些又找谁去赔偿,找谁去负责,而她成为那样都是她最爱戴的女乃女乃、父亲给她的人生。

“我——,我……。”花老夫人惭愧的低下了头,花蝶儿所说的全部都是事实,她确实是没有把花蝶儿母女当做是花家的人,当儿子娶月吟华回来的时候,她就没有同意过,一个平民百姓怎么能进她花家的府邸,要不是儿子的坚持,她早就把月吟华赶走了,后来虽然知道了月吟华娘家的财力,但是十几年已经养成的习惯怎么说改就能改的啊,只是现在不习惯也得习惯了,事实就是事实,花府的权利是永远不会属于她了,为了自己的平安,为了能继续如此的享受富贵的后半生,花老夫人终于低头服输了。

“好了,我承认是我们疏忽了你们母女,我错了,我错了……。”花老夫人看着大势已去的自己,还有什么好说啊,现在花府已经是花蝶儿手中之物了,只要花家能在花蝶儿的手中发扬光大、享受富贵荣华,她再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至少她还可以在花府里度过自己的晚年,虽然没有权利,但是能平安就行了,想到这样,花老夫人抬起头看着花蝶儿问道:“你能保证花家还能荣华富贵,还能发扬光大?只要你能保证,我这个家我就再也不管了,我下半辈子就在这安慈院里安享晚年,为你们诵经念佛,求菩萨保佑你们。”

“我不用保证,而是一定,只要花府在我的手中管理,我就一定会让它荣华富贵、平平安安。”花蝶儿不是一个坏心的人,她只求母亲在她走了以后能够得到平安幸福,不受那些恶人的欺负陷害,所以她只能心硬的自己做坏人,为母亲杜绝一切的不安因素。

“好,既然你说了,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管花府的一切,安心在安慈院里安度晚年。”花老夫人轻声的叹了一口气,答应了花蝶儿。

“好,既然女乃女乃明白了,蝶儿也就不多说了,希望女乃女乃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好好安享晚年吧,缺少什么就让丫环去找我,我会让女乃女乃你在安慈院里舒舒服服的。”花蝶儿说完站了起来,看着面前已经没有了斗志的花老夫人,淡然而笑,今天她又胜利了,为母亲又扫除了一个障碍。

“女乃女乃,蝶儿告辞了,女乃女乃好好休息吧,蝶儿不打扰了。”花蝶儿屈膝向花老夫人告退着。

“你去吧,我累了,我要休息了,让元香过来服侍我吧。”花老夫人犹如斗败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的对着花蝶儿挥手着。

“是,蝶儿出去告诉元香去。”花蝶儿站了起来,走到了屋子的门边打开了大门,走了出去。

就这样花蝶儿不动声色的为母亲扫除了两个花府的主要障碍,由于叶姨娘的失势,很多的奴仆丫鬟都倒向了花蝶儿,花蝶儿一步步的把自己的亲信插入到了整个花府里,势力覆盖了整个花府,现在的花博涛再也没有权利说不了,而花老夫人则是隐居在安慈院里,犹如缩头乌龟一样过着她乌龟日子。

整个花府里经过花蝶儿一番整顿,变得井井有条,主子们都鸦雀无声了,而花府里的下人们反而是笑声连连,做事则是踏踏实实,不再有那些欺上瞒下的事发生,大家都和谐相处。

花蝶儿呆在屋子里看着凤绝与菲儿前几天拿来的账本,听着外面丫鬟们的嬉笑声,轻笑了起来,这才是她想要的环境,现在没有那些个碍眼的人做鬼作怪了,整个花府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让花蝶儿心里舒畅了许多。

“主子。”菲儿从窗外飞掠了进来,站在花蝶儿的旁边拱手行礼着,手中拿着一个包裹。

“有什么事?”花蝶儿头也不回的问着菲儿,手却是毫不停息的继续翻弄着面前的账本。

“主子,你要查的事有消息了。”菲儿镇静的话语流露出了一丝的欣喜。

“哦,查到了什么吗?”花蝶儿听了菲儿说的话,终于抬起了头看着面前的菲儿。

“您要的东西全部都在这里面。”菲儿恭敬的把手中的包裹交给了花蝶儿。

花蝶儿连忙接过了菲儿递给她的包裹,打开了包裹仔细看着里面,上面一叠陈旧的信引起了花蝶儿的注意,花蝶儿随手拿起了那一封信缓缓的打开仔细看了起来,嘴角渐渐的微微的翘起。

花蝶儿看完了信,接着看着面前的包裹,包裹里的每一样物品让花蝶儿仔细的翻看着,花蝶儿发现里面最多的就是信了,那些信全部都是保管得好好的,看来管理这些信的人也是很珍惜这些东西的。

花蝶儿顺手拿起了一个陀螺,仔细的打量着,虽然年代就久远了,但是还是擦拭得干干净净,陀螺旁边是女人的金钗,款式虽然陈旧了,但是还是包裹得好好的,没有一点儿灰尘,花蝶儿还发现包裹里有一件小孩的肚兜,肚兜上写着几行情诗,这些都显示着主人对这个包袱里的东西十分的爱护珍惜。

忽然包裹里的一个精致的盒子引起了花蝶儿的注意,她拿起了盒子四处翻看了一下,低头想了一会,刚想打开来。

“主子不要。”菲儿忽然绯红着脸颊叫住了花蝶儿。

“为什么不要啊,难道里面有什么暗器吗?”花蝶儿惊讶的抬头看着面前的菲儿奇怪的问着她。

菲儿羞红着脸颊犹豫了很久,才缓缓的回答着花蝶儿:“主子,那个是……那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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