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前妻,总裁求复合 他只对她有感觉(笙哥不是肾虚公子o(╯□╰)o)

作者 : 芥末绿

从来都是女人对他趋之若鹜,媒介一爆出他和楼伶离婚的消息,马上就有无数名门千金抛却矜持以各种手段接近他,博取他的亲睐。

可他对那些女人丝毫不感兴趣,因为‘他’认定了她,主导了他的感情,即使他千方百计想摆月兑‘他’的控制,但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他只对她有感觉。

但这并不代表他就非她不可,他也不是和别的女人就无法上床,只是‘他’爱她,他也对她的身体有感觉,所以他既顺从‘他’的心也顺从自己的欲·望和她在一起,仅此而已。

他一言不发从她身上退开,下了床摔门离去。

楼伶闭上眼,紧绷的身体一点一点松懈,宛如化成了一滩水孚。

她知道她刚才那句话彻底激怒了他,像他那样有权有势又不缺钱、各方面都极其优秀出色、从来不缺女人的男人,怎么能容忍别人指责他强·暴?

泪水不断滑落,身体一放松,各种难受和疼痛齐齐涌上来,只是伤口重新裂开的疼却远远不及心口锥心沥骨的痛。

她以前竟然那样傻,义无反顾跳进了万劫不复的地狱,害死了父母还连累了大哥和妹妹,她这样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椤?

为什么他刚才不掐死她?

他明明那样生气,瞪着她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为什么不干脆掐死她了结一切?

她哭得不能自己,浑浑噩噩睡过去,隐约感觉到似乎有人给她盖上被子,又轻柔的替她拭去脸上的泪水,动作那样温柔,就像是在对待自己心爱的宝贝。

可她知道这只不过是她的错觉罢了,她就是这样无可救药,明明恨他入骨,可梦里还是会梦见他以往的好,即使那些好和温柔都只是假象,却也根深蒂固的根植在了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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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莫笙没回来,楼伶昏昏沉沉听到阿兰敲门叫她吃晚饭了才醒来。

去盥洗室洗漱时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色寡白,眼睛肿得厉害,嘴唇上的伤也有些惨不忍睹,简直不堪入目。

她想对着这样的她,他大概是不会再有性致碰她了。

她垂眸,注意到手上的伤口也重新包扎过了,不知道阿兰什么时候给她换的,她竟然没察觉。

晚餐很丰盛,三菜一汤一份甜点,看起来色香味美。

可楼伶却没半点食欲。

她应付式的吃了几口就打算回房,只是没等她起身,一旁伺候着的阿兰就说:“太太,先生特意吩咐过要你多吃一些。”

那声‘太太’让楼伶下意识皱眉:“不是说了以后不要再叫我太太?”

阿兰楞了一楞,然后才说:“对不起,我叫习惯了一时改不了口”

“……”

阿兰瞧了瞧她的脸色,继续说:“楼小姐,你别怪我多嘴,我虽然不清楚你和先生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人死了的确是一了百了不会再有痛苦,但同样也不会再有希望。可你还有家人呢,就算为家人想,你也该保重自己,好好活着,只有活着才有希望给那些带给你痛苦的人致命一击。”

致命一击?

她的对手是莫笙,她拿什么去给他致命一击?

阿兰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又说:“天无绝人之路,再强大的人只要是血肉之躯就必定会有弱点,你只要找着了对方的弱点下手,还怕不成功吗?”

楼伶望向阿兰,诧异她怎么会突然无缘无故和自己说这些。

以她对阿兰的了解,阿兰不像是会说出这样的大道理来劝她的那种人。

“阿兰,你老实告诉我,刚才那些话是不是他教你说的?”

阿兰像是有些尴尬的紧了紧交握在月复部的手,说:“先生没有教我说什么,只吩咐我要你多吃一些东西,是我看你比上次我在医院见到你的时候更瘦,所以才多嘴说了这些。”

楼伶虽然还是怀疑,但也没再继续问。

回到房里,她把门反锁,虽然她知道如果他想进来就算门反锁也没用,但心里多少会觉得安全一点。

可他一整夜都没回来,她因为害怕睡不着,翻来覆去的天边渐渐现出亮色才枕着那一丝曙光疲倦入梦。

———————

连着一个星期,莫笙都没出现。

可第二天他就让人送了许多套女装过来,一律都是休闲的居家服。

楼伶每天被阿兰很有规律的叫醒吃三餐,虽然还是吃得不多,脸也还是尖尖的,但脸色却渐渐红润起来。

只是她又变得很安静,有时候阿兰自言自语说上一大堆她都不答一句,连喊她也要喊很多次她才应一声。

阿兰很担忧,就劝她:“楼小姐,你别折腾自己了,你这样我看着都难受。”

楼伶仿若未闻,阿兰说得多了她才突然冒出一句:“你每天都什么时候出门?”

阿兰摇头:“先生让人把我送过来这边后我还没出过门,每天一大早都有人送来新鲜的瓜果蔬菜、肉类以及一些生活用品,我不需要外出采买这些,我的工作就是好好照顾你。”

好好照顾她?是好好监视她吧?

楼伶冷笑。

莫笙是把她当犯人一样囚·禁起来,他不准她外出,别墅里也没有任何和外界联络的工具,她每天除了吃喝就是睡,没有一点私人的自由,连这套别墅的大门都不能迈出,还远远不及那些犯人来得自由。

再这样下去,她就不只是抑郁症发作,而是会彻底疯掉。

她对阿兰说:“我知道你有办法联系上他,你让他来见我,否则就等着我变成一具尸体。”

她不知道这样的威胁对那个男人有没有用,虽然他说过折磨她是他最大的乐趣,如果她死了那么他的乐趣就少了一项了,可像他那样变态的男人,估计乐趣多得很,也不在乎少一项。

但她除了拿命威胁,已经没有其他办法。

阿兰惶恐的在下午有人送新鲜牛女乃过来时借了那人的电话拨给莫笙,可楼伶等到天都黑了,他也没回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睡着后又做了噩梦,梦见他带着一身浓烈的酒气回来了,推开门就朝她扑来,像撕碎猎物一样三两下撕掉她身上的睡裙,细密的吻落在她的颈项窝里。

那梦境仿佛是真实的般,她竟然能闻到烈酒的气味,也能感受他撕扯自己睡裙的力度,就连他落在她颈项窝里的吻,她也觉得那样滚烫。

她有些慌了,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这样可怕的梦。

她挣扎着想摆月兑,可是手上的触感也那样真实,她仿佛是触模到了他的胸口,隔着一层衣料感觉到了强而有力的心跳。

她怔了怔,难以置信的睁开眼,然后就看到了一双在暗夜中亮得出奇的眼睛。

那双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透着浓烈的掠夺的讯息。

她终于知道这不是梦,这个男人是真的醉得一塌糊涂回来了,然后把她当猎物一样压在身下蹂·躏。

这个混蛋!恶魔!禽·兽!

她怒不可遏地抽出手来要给他一耳光,可他即使是喝醉了动作也比她要快,她刚抽出手来就被他反举过了头顶。

她又抽出另一只手,结果一样被他制得死死的。

她怒视他,张口就要骂,可他吻住了她,满满烈酒的气味随着他的舌钻入她的口腔,快速的钻入她因愤怒而完全张开的每一个毛细孔,让她觉得头晕、胸闷,仿佛也醉了,紧绷的身子阵阵发软。

莫笙吻住她的唇没再放开,因为他知道他一放开她就要说些难听的话,所以他堵住她的嘴,纠缠住她的舌尖让她开不了口,只能被迫迎合他的吻来换取氧气。

她身上的睡裙已经被他撕碎,睡裙下是不着一缕的光·果娇躯,虽然瘦得硌人,可他爱不释手,一点点顺着她锁骨的曲线往下游移,滑过她胸前挺立的蓓蕾,捻弄了几圈又继续往下,从她平坦的小月复下方没入那片神秘的花园。

当他探出一根手指挤入湿热的甬道,那一刻楼伶彻底绝望了。

她放弃挣扎,只恨恨地瞪着他,那目光凌厉得宛如一片片利刃清晰的刮在莫笙的心尖上,他越是疼,就掠夺得却放肆。

他腾出一只手释放出自己硬得发痛的滚烫勃发,托着她的臀狠狠沉下去,深深进入了她。

楼伶痛苦的蹙紧眉,因为疼,整个人都不住的战栗。

可莫笙并没因此而停下来,他忽略她的痛楚,发了狠的死死抵着她的身体研磨、冲撞,重重的抽·插,每一下的撞击力道都带动她的身体仿佛要腾空。

楼伶受不了他这样的折腾,脚趾都因痛苦而蜷缩,湿热的内壁也不受控制的越是疼痛就越是紧缩,吸盘一样把在体内逞凶的性·器绞得紧紧的,让莫笙忍耐得俊颜青筋绽露,控制不住的想把整个自己都挤入她体内,冲撞的力道越发孟·浪,让楼伶有种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位了的错觉。

身体一点一点被打开,感官的触觉那样清晰,楼伶悲哀的发觉她的身体越来越湿,不断的有黏腻的液体涌出来,化作清晰、暧·昧的水渍声,说不出的婬·糜。

身上的男人像是饿极了的猛兽,不断的索取掠夺,变着法子折腾她,让她精疲力尽,几度以为自己会昏死过去,可他总有办法又让她活过来,然后继续折腾。

反复不知道做了几次,他才终于餍足的放过她,搂着她连身子都没清理就睡过去了。

楼伶满心的恨,脑子里无数次闪过要趁他睡着杀死他的念头。

可心里总有个声音在抗拒,让她只恨恨的瞪着他,却迟迟没有举动。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忽地想起什么,屏息挪开他横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小心翼翼的月兑离他怀抱的束缚下了床。

她赤·果着身子从地上拾起他的衣物,直起身时,腿间有温热的液体河流般蜿蜒淌下。

她脸色僵白,忍着想立即冲去浴室把自己搓掉一层皮的念头,快速从他那堆衣物里找到他的手机。

点开屏幕翻找电话前她不放心的回头望了眼床上的男人,见他似乎睡得很熟,她才又提心吊胆的迅速找到秦牧海的电话,然后编辑了一条简讯发过去,简讯的末尾署名楼伶。

秦牧海大概是睡了,半晌都没有回她信息,她不安到了极点,怕秦牧海不相信发简讯的人是她,所以干脆又拨他的电话。

响了足足六下电话才接通,她刻意把声音压到最低,说:“是我。”

那边沉默了一秒,然后才有声音传来:“我看到你发来的简讯了,但我不确定是不是你发的,所以没回。”

“我被他囚·禁,无法和外界联系,只能趁他喝醉酒睡着了偷他的,说话不方便,发简讯吧。”

她说完就挂了电话。

秦牧海很快回她简讯,两人传来传去花了半个多小时,楼伶担心莫笙随时醒来,再三叮嘱了秦牧海后便删除了所有简讯和那条通话记录,然后又把莫笙的手机归回原位,再把他那堆衣物扔到地上。

做完这一切,她去了浴室清洗身子,之后也没回床上,而是去了另外一间卧室睡。

早上是在莫笙的***·扰下被迫醒来的,欲·望得到满足的男人看起来神清气爽,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俯下了身来亲她。

她一动不动,既不抗拒也不迎合,反正她知道就算是挣扎了也不过是自讨苦吃,像他这样的男人,打定主意要要的东西除非是他改变主意不想要了,否则没有得不到的。

即使是一个早安吻。

她的乖巧显然让他很讶异,他挑高眉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怎么突然这么乖?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她心头一惊——难道他知道了她昨晚偷用他的手机和秦牧海联系?

内心忐忑,但面上她却仍是面无表情,只冷冷回他:“做多了亏心事的那个人是你才对,只有狗才会反咬一口。”

莫笙不恼反笑起来,冲她晃了晃右手腕上那枚牙印说:“这可是你这只小母狗咬的,大概这枚牙印这辈子都会跟着我。”

楼伶被他反将一军,忍不住又动了气,却死死咬住唇不再理睬她。“你那么急着要我回来见你,是想说什么?”

经他这么一提醒,楼伶才想起自己昨天和阿兰说的那句话。

她深吸口气,从床上坐起来。

“都一个星期了,我想知道你把我大哥放出来没有?”

他似笑非笑的望着她说:“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她冷笑:“我昨晚不是已经任你强·暴个够了么?你如果还觉得不满足我不介意再被你强·暴,就当是又被疯狗咬了一次,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拧了拧眉,脸色微微有些发沉,却终究没发火。

“被强·暴也会有高·潮,显然我这个强·暴犯让你很满意。”

楼伶面容死灰,说不出话来。

她忘了这个男人毒舌起来说出口的话不亚于一把刀,总能一击即中,杀人于无形。

“本来打算下午就撤诉放你大哥出来的,可你这么不配合,我现在又改变主意了。”他瞧了眼时间,“我一会约了人打高尔夫,晚上有应酬,明天要飞美国,可能最近半个月都不会过来这边。”

楼伶蓦然抬眼——他的意思是大哥很有可能还会再关上半个月?

“我早警告过你,惹恼我对你对你大哥都没好处。”他冷下脸来,转身要离开。

楼伶想也不想的起身拉住他。

他回过头,见她慢慢从床上站起来,靠近他,低头颤着唇吻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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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男主一个比一个毒舌……(⊙o⊙)啊!难道是我被豪斯医生同化了?猜猜楼伶找秦牧海做什么~~o(╯□╰)o虽然很难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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