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诱妻成瘾 隐秘的幸福感

作者 : 雪落微扬

宁茵不晓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卧房的,只隐约记得当他们俩一路从客厅亲吻、爱,抚,然后倒在床上时,两人身上的衣物都已经月兑掉了,赤,条条的身躯坦然相对,没有一丝掩藏。浪客中文网舒殢殩獍

“我爱你——”她叫嚷着,身体被他的男性刺入,狂野的律动把她推向云端。

太深切的渴望让雷应琛无法缓下速度,他的唇牢牢吮住她的小嘴,他的手离不开她丰美的胸脯,而他最火烫坚,硬的部分则深深嵌在她腿间。

他奋力撞击着她,肉,体的拍打和摩挲发出阵阵声响,更加催动人,性,欲念。

在他强悍的禁锢和占有下,她显得如此娇女敕,完全属于他,任由他恣意妄为地攫夺,满足了他男性的优越感,更让他钢铁的心变得过分柔软纡。

“你是我的……我的!”

每一下的抽,挺都把他的力量送进她血肉里,他要在她身上留下永远的无形印记,刻画在她的心版上。

感情纠缠得这么深,肉,体的纠缠更显火热,在这一刻,宁茵彻彻底底觉得和这个男人血肉交融,周遭的一切好像都不存在了,她被有力的臂膀拥抱,在那强而有力的臂弯里燃烧蜈。

激情爆发,眼前是一片白热火海,她双,腿紧紧夹,住他,拱身迎向他最后一波猛烈的抽,挺,让他火热的种子尽数落在她芳美的子宫内……

“我爱你……”她幽幽低喃,身体仍因高,潮的余韵而抽,搐,她眼角有泪,是喜极而泣的珍珠。

这“小死”的状态持续将近半个小时,然后,她意识渐渐稳住了,但身体仍然感到飘浮。

全身慵慵懒懒的,她完全不想动,只静静伏在男人汗湿的胸膛上,随着他的呼吸,她身子跟着起伏。

与他的性,爱总是无比美好,但自从明白自己的心意,知道自己亳不疑问地爱上这个男人,当两人结合时,她觉得灵魂也受到滋润,那样的震撼和喜悦太过强烈,有时候她都会怀疑自己究竟能不能承受得住。

有没有人会因为为拥有太多快乐而无法呼吸?

她以前不知道,但现在她应该是尝试到了,全因为心里涨满太多的感情,柔软、激动、感动、甚至是不知所措……她像是一次得到太多种口味糖果的小孩,把糖果满满捧在手心,却不知该从哪一颗先吃。

一只温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碰触到她无法控制的眼泪。

随即,让她当抱枕枕着的男人突然翻身坐起,把她抱进怀里。

“怎么哭了?”雷应琛低头看她,深邃眼瞳有着明显的担忧和疑惑。

“没事……”她羞涩地摇摇头,想把脸埋进他颈窝,无奈眼前的男人很固执,不把事情弄个清楚明白不罢休。

她轻叹了口气,妥协了,吸吸鼻子说:“真的没事……就只是觉得现在的自己好幸福,有一个人可以爱,明白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滋味,就算……就算以后你不在身边,我们有各自的生活,有可能再也不会见自,只要记起现在的感觉,我就会感到快乐……”她娇羞地笑了笑。“我知道这样很傻气,但我真的这么想,想着想着,心里很感动,忍不住就掉眼泪了……”

雷应琛定定望住臂弯中那张双颊酡红的可爱脸蛋。

他呼吸变重,心脏被某种力量狠狠绞紧,很痛,但很震撼。

他怎么可能放过她?

在明白她对自己的意义,弄懂她对他的感情,他怎有对她放手的一天?

“小傻瓜。”他低声骂,忍不住加重力道抱紧她,似乎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让她也化作他的血肉。

宁茵勾着他的肩膀,忍不住叹气。“好嘛,我知道我傻,就算这样,你也别直接骂出来呀,我也不是故意这么傻,我也没想到会爱上你呀……”

“我喜欢你爱上我。我要你爱我。”长出胡须的俊颊蹭着她的脸。“茵茵,你肚子里可不可能已经有我的孩子了?你觉得呢?”

“嗄?”被紧搂着,她就算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小小惊吓到,也动弹不得。“这么快吗?还是不要吧……?”

他微微放松搂抱的力道,低头与她对望,薄唇坏坏又性格地微勾。“这很有可能,不是吗?毕竟我这么卖力,精力充沛得不得了,一天至少三次,每次都是直接在你身体里面射了,很有可能让你怀孕,不是吗?”

“嗯……”她咬唇,羞涩的眸光放在他下颚,躲着他太过直接的逼视。

雷应琛自以为沟通完毕,满意地点点头。

“那好。既然可能会有孩子,那我们就结婚,明天我们就去办结婚登记。”

什么?!

他、他他他说什么?!

这颗震撼弹也炸得太严重了,宁茵一时间被炸得头昏眼花,耳朵里嗡嗡作响,分不清楚东南西北。

她的反应明显被吓到了,雷应琛亲亲她的脸,凝视她的眼睛,很郑重地又说了一次。“茵茵,我们结婚。我要你嫁给我,我要你当我老婆,当我孩子的妈。就是这么简单,听见没有?”

这……哪里简单了?

她膛目结舌,模样有些滑稽。

“乖,说好。”他诱哄着。“快说啊。”

宁茵忍住心底无奈的笑意,朱唇掀了掀,没有声音,抿抿嘴再试一次,终于艰涩地挤出话——

“你、你不需要跟我结婚的……如果真有孩子,我会对孩子很好,我会照顾他、陪着他长大……这一切都是我想要的,我不觉得委屈,我们并不是非结婚不可啊……”

雷应琛双目微眯,根本不管她说了什么,依然很独,裁地说:“说你要嫁给我。”

“应琛……”

“乖,答应我。”

“应琛,你听我说,我——”

“茵茵,跟我结婚。快说你要嫁给我。”某人最近一段时间,简直霸道到教人发指的地步。

到底怎么一回事?哪有人像他这样的啦!她真的被搞得一头雾水。

不想哭的,但她实在控制不住,心脏猛抽,一股混着焦急、迷惘和苦恼等种种情绪的浪潮袭击了她,害她全身轻轻战栗,眼眶跟着发烫,泪水再一次渗流,不知所措地垂泪。

见她这个模样,雷应琛也不知所措了。

“别哭,宝贝……”他不禁放缓语气,逼迫的表情也收敛起来。

长长叹气,他轻搂着她摇晃,仿佛哄着小婴儿般地轻轻摇晃。

“我不知道求个婚也能把你弄哭,我的女人可真是水做的,我只是要你嫁给我,有这样难吗?你说你爱我,还想养我呢,却不肯乖乖答应我的求婚,这到底怎么回事?”雷应琛咬着她的唇瓣,闷声答。

“我……呜……这样结婚……总之……不太对啦……”

雷应琛再次叹气,命令自己拿出向来引以为傲的耐性,跟她讲道理——

“我爱你,我想娶你,宁茵小姐,你肚子里可能已经有小孩了,请问,这样结婚有什么不对?”

等等!

等一下!

他……他刚才说了什么?!

宁茵突然睁大泪眼,瞬也不瞬地盯着那张表情有些气急败坏的俊脸。

“怎么了?”雷应琛抚着她的女敕颊,见她突然傻愣愣的,眼睛眨也不眨,他也紧张了,忙着急的问,“茵茵,你怎么了?我这样说有什么不对的吗?”

“我……我……”她试着说话,想对他说好多话,但太多情绪搅缠在胸间,让她无法顺利说出口。

心情激动,她身体颤抖得要厉害,当雷应琛再次把她搂紧时,她终于哭嚷出来,扑进他温暖结实的怀抱中哭嚷出来——

“哇啊啊……讨厌,我怎么可以嫁给你……我怎么可以嫁给你嘛……你已经娶了别人……我也没有离婚……我们怎么可以结婚嘛……呜呜呜”

“老天——”雷应琛拥着他,低喊了声,这瞬间终于弄懂事情的症结所在。

他由着她泪水奔流,只是不断亲吻她湿润的脸颊,不断在她发烫的耳畔叙说:“你爱我,我难道不能也爱上你吗?傻瓜……傻瓜茵茵……你怎么这么傻、这么可爱?我从来没想过会为一个女人动心,但偏偏遇到你,心动了,爱上了你,难道这样我们不能结婚了吗?”

“呜呜……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是你已经和别人拿了结婚证……”宁茵哭泣着,终于嘟嚷出一直以来的心结所在。

“真是小傻瓜,难道我没有告诉过你,我和韩晓珠还没有拿结婚证吗?”他笑着低叹,对她既是心疼又充满怜爱。

“没有——”宁茵的哭声一下就止住了,内心说不出来的是该开心还是该怎么的,她只能错愕的看着他,看着他坏笑的表情,她心里惆怅万千。”傻丫头,还担心什么呢!”雷应琛刮了刮她的鼻子,笑得好不得意!

“噢——”她吸着鼻子,努力控制住泪水,笑中带泪望着他,随即又认真的问,“可是,可是你们也已经是事实婚姻了呀?”

“如果她一直不肯离婚的话,我们不是可以分居两年吗?只要分居两年了,我们就可以离婚了,所以,并不影响我们两个!”

雷应琛为她擦脸,亲亲她泛红的秀气鼻头,再亲亲她花瓣般的唇瓣,温热气息吐进她丝绒般的小嘴里,他低问着:“所以,你愿意嫁给我吗?”

宁茵感觉着他的热情,却还是有些失落,“可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太好,因为我不想这样复杂的结婚,如果是建立的别人的痛苦上,那我们真的也会觉得幸福吗?”

雷应琛皱了皱眉头,似乎不太明白她的话,不过,在宁茵认真的表情里,他还是捧着她的小脸,贪婪吻遍她美丽的五官,叹息道,“你呀,总是这样为别人着想,难道你不觉得,我们不反击的话,只会被人牵着鼻子走吗?未来的幸福,都是要靠我们彼此来争取的,懂吗?”

宁茵似笑非笑的像是懂了,随即破涕为笑,小手也捧住他的俊颜,与他交换无数的吻。

“你好坏,可是我好爱你……”

“你好可爱,我没办法不爱你……”

两张唇炽烈相接,火花再次被激起,他们毫无保留地爱上彼此。

未来的路充满刺激,宁茵心里明白,他们还有许多事需要相互磨合,但最重要的是,他爱她,而她亦为他深深着迷……所以她很期待,想跟他手牵手一起走下去,想和这个男人过一辈子。

她相信,他们将会无比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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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别墅的第十天,晚上突然下起了雨,而位于市区之外的山区的雨势更大。

宁茵早上自己开车出去采购了些食物后,约了甘羽心在小咖啡馆里一起吃饭、喝茶、聊天,聊得有些晚了,羽心要她留下来过夜,别冒雨开车回山上,但她还是放心不下,怕应琛晚上会回别墅找她,于是她非赶回山上不可。

幸好这条路她很熟悉了,身形较为娇小的跑车跑在蜿蜒山路上,尽管下着雨,视线不佳,她放慢速度稳定开,一切都挺安全的──

直到一抹高大黑影从一旁树丛无预警地跳出来!

吱──

她吓了一大跳,连忙用力踩煞车!

车头在离对方不到一百米不到的地方停住,作用力和反作用力的关系,她上半身猛地往前倾,在安全带的保护下又硬生生被拉住,整个背又贴回椅背。

真要命!安全带瞬间的扯力勒得她差点没办法呼吸!

宁茵的心脏怦怦乱跳,完全搞不清楚发生什么事,那个高大黑影已经快速移动过来,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按下车门锁之前,已自动打开前座车门坐进来。

“你──”她瞪大眼睛看着突然闯进自己车里的不速之客。

“开车。”男人一把抹掉脸上雨水,说话声音很低沉,语调甚至可以称得上平淡,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迫。

宁茵浑身一震,特别是看清楚他的长相,接触到他那双深幽的黑眸,她胸口的跳动更剧烈,感觉心脏好像快要从嘴巴里跳出来。

她认得他。

男人长得相当引人注目。

他有着浓黑的两道剑眉,挺直的鼻梁,薄而无情的唇瓣,此时,他黑亮的发丝被雨淋湿了,微鬈的弧度有种浑然天成的性感,至于那双眼睛,那是他五官中最精彩的部分,像两颗黑曜石,闪烁着神秘的光芒,拥有支配别人的神秘力量。

他是“地腾集团”的大老板──曾经是雷应琛一直想寻求海外合作的“地腾集团”总裁邢灏。

英俊多金,背景雄厚,在生意场上是猛狮和狡狐的综合体,单身的身分更让他成为媒体界的宠儿,连宁茵这种办公室的小职员,也时不时就能从电视新闻或报章杂志里读到有关他的报导。

她认出他了。

只是……他大老板三更半夜出现在这里,会不会太奇怪了些?

“……要开去哪里?”宁茵深呼吸,两眼仍直勾勾盯着旁边座位的男人。

邢灏挑着一道浓眉,斜看着她,像是感到有些好笑。

静静打量着,他发现他的“临时司机”竟然长得相当不错,长到腰际的直发柔顺服贴,很够格去拍洗发水广告,瓜子脸小小的,五官好秀气,眼睛受到惊吓瞠圆时,在眸底跳跃的光点很吸引人,还有她的唇瓣,在幽暗光线中竟覆着一层淡淡玫瑰色。

没想到在这座深山里,还能遇到她这朵清新小花。如此说来,他这次遭底下的人背叛,被绑架到这里来,也不算完全都是坏事。

他嘲弄地想,不答反问:“你打算开到哪里去?”

“我……我要回家。”面对他冷厉的眼神,宁茵努力让声音听起来不发抖。

她不是害怕,而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压迫感从这个男人身上迸发出来,让她呼吸变得急促,特别的不自在。

她话音一落,没想到邢灏就点点头,语出惊人道,“那就回家。”

什么,回家?宁茵愣在那里,上下打量着他,不满的嘟嘴,“可是你……”

“可以先投靠你一晚吗?”他突然问,语气有些急促,“我全身湿透,身上半毛钱也没有,手机也不见了,唔……不过我不会白吃白喝,你如果肯让我打几通电话,我很愿意给你实质上的回馈。”

宁茵听得一脸的错愕,最后只能茫然的盯着他那张不是一般有性格的脸,邢灏瞥了她一眼,嘴角勾出一抹淡笑,略顿,他语气慵懒迷人,“相信我,你不会后悔收留我的。”

她怔怔看了他好几秒,宁茵想了想,想着救人一命,那倒也算是做些善事了,于是,她终于踩下油门,让车子重新开动。

如果今天需要她伸出援手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尽管心里会觉得不安,她也不会任由对方在山区里淋雨过夜,何况他还是个名人,她知道他的身分,这似乎多少为她提供了一些些安全感。

感觉到他的目光仍停留在她身上,她快速瞥了他一眼,努力稳定呼吸。

“后面座位的纸袋里有两条干净毛巾,你如果想用,请自便。”宁茵边开车,边望了她一眼,她希望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够镇定。

这个清秀的小女人有点意思,邢灏薄唇微微牵动。他想,她应该知道他是谁,却对他深夜出现在这个山区,淋得湿透,甚至无礼地闯进她车内等等事情一律不过问。

“认得我吗?”

“嗯。”

“你不怕我吗?”他挺好奇,也许久没有这种想弄明白一个人的心情。

“怕。”宁茵很坦然地点头,两眼仍专心注意路况,稳稳开着车。

“是吗?”

“嗯。”她再次点头,然后叹气,好像有点无奈。“但你好像很需要帮忙。”她心肠太软,见死不救的事她做不出来。

随即,她听到身旁男人发出笑声,低沉,很有磁性,很好听,她错愕的望着他,似乎很奇怪,商场上的冷面精英居然还会这样微笑?

邢灏没再多说什么,笑过后,他伸长手臂将搁在后座上的纸袋勾近,里面果然有两条毛巾,他拿了其中一条。

毛巾有着自然的花草香,似乎是茉莉的香味,淡淡甜甜的,充满女性化的柔软,很好闻。他擦拭着湿发和脸庞,模糊猜想,她身上的气味是不是也跟这条毛巾一样如此诱人。

二十分钟过后,小型跑车开进一条山中小路,那条路真的很小很小,只够容纳一辆车的宽度,邢灏发现他的“临时司机”驾驶技术很不错,可见经常开车走这条小路。

不一会儿,前面突然豁然开朗,雨夜中,一栋外型很别致的房屋建立在那里,天色太暗了,他没办法完全看清它的模样,但空气中有着浓郁的花草香,让他这两天紧绷的心情变得宁静许多。

停好车,宁茵抓着一支雨伞快速下车,绕过车头跑到他这一边,然后替他打开车门。“好了,你可以出来了。”

替他开车门、撑伞的人不少,但邢灏长这么大,还没让任何一位女士替他做过这些事。

他那双长腿跨出车外,突然一把抓过她手里的伞。

“我不习惯小姐替我撑伞。”他微笑,眼里闪着近似顽皮的光点。“再说,我们两个身高有点差距,要你打直手臂撑伞,会很辛苦的。”

啊?

宁茵一愣,一时间没办法反应,有点傻呼呼的。

他……他说的……的确没有错,他身高一米八以上,站在他面前,她两眼平视正好对准他的胸膛,矮他至少一个头,是有些差距啊……

雨伞就只有那么一支,她觉得男人似乎有些喧宾夺主了,竟然揽住她的肩膀,把她往屋里带。

而她反应真的有够慢,一直到进了屋,他放开她了,她才回过神。

宁茵啊宁茵,你神经可以再大条一点没关系!

她心里暗暗叹气,边打开屋内照明,边低声说:“鞋子月兑下请放这边,我拿大一点的室内拖鞋给你,电话在客厅的茶几上,你可以自由使用──”

她其实有带手机在车上,但山区的收讯较为不佳,再加上下雨的关系,手机的讯号只剩一、两格,根本没办法用。

屋内的灯一亮,邢灏环视眼前的小巧客厅,眼睛不由得一亮。

房子的结构很不错,空间虽不宽敞,但有挑高设计,感觉相当舒服,再加上女主人在摆设上的种种巧思,让屋内流动着温馨气味,静静的,彷佛是淌过心底的小溪,也让他联想到沉静的月光。

他越来越觉得这次的意外其实挺值得。

“你受伤了!”瞧见他的伤口,宁茵讶然而忧心的嗓音突然响起。

邢灏依循她的视线看向自己,他的左手肘有鲜血渗出,衬衫衣袖被染红了。

“不碍事。”他淡淡的开口,心里已经明白了,这伤口应该是之前打斗时受伤。

前天晚上,他被人用枪挟持上山,轮班看守他的人共有四个,他一直等到今天晚上才有机会出击,利用他们交,接,ban的时候,先是徒手打断其中一人的鼻梁,然后抢了枪,击伤其它的人。

“我的身体我清楚,只是小伤而已。”他平淡的说,嘴角甚至浮现一抹满不在乎的弧度。

前天晚上,他被人用枪挟持上山,轮流看守他的人共有四个,他一直等到今天晚上才有机会出击,利用他们交接的时候,先是徒手打断其中一人的鼻梁,然后抢了枪,击伤其它的人。

“我的身体我清楚,只是小伤而已。”他平淡的说,嘴角甚至浮现一抹满不在乎的弧度。

“怎么你们男人都这样,难道自己的身体都不在乎的吗?”宁茵疑惑的喃喃自语着,真的是搞不懂,为什么他和雷应琛都是一样的,居然受伤了也不在乎?

邢灏没有听清楚宁茵说什么,只是歪着头打量着她,目光探究而深沉。

“就算是小伤也不能轻忽。”宁茵也没有办法,只好瞪了他一眼。

不由分说,她拉住他的左臂,将衣袖往上推,小心翼翼地推卷,直到看到那道伤口。

伤口有点长,但似乎没有很深,流血的情况也没有她想象的那么严重。

轻吁口气,她拿了条干净毛巾暂时绑住他的左肘,然后指了指楼下的公用浴室,声音关切的说,“你先进去冲个澡吧,洗好后,这里有药,你自己试图擦一下!”

听到她的话,邢灏先是怔了怔,随即感到一阵好笑,想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可以被动地接受她的摆布,乖乖按着她手指的方向走进了摆着许多绿色小盆栽的浴室。

浴室的门在他身后关起来了,他望向镶嵌在瓷砖墙上那面明亮的镜子,看到一向严峻的嘴角正微微勾扬,深沉冷厉的眼睛也变得柔和许多。

怎么会有这种表情?

他心情很好吗?伸手模了模自己的脸,好像也不太好呀!

半个小时后──

邢灏穿着一套雷应琛的男性运动衣裤,脚下踩着一双大尺寸的室内拖鞋,坐在客厅的双人沙发上。

一股甜甜的幽香一直钻进他鼻腔里,因为女人离他很近,就跪坐在沙发旁的地毯上,她微垂粉颈,脚边摊开一大盒家庭急救箱,那双柔女敕小手正忙碌地帮他处理手肘上的伤。

“你一个人住吗?”他突然问,语气略微嘶哑。

宁茵抬起眼睛,好奇的看着他,随即无辜的摇了摇头,“这是我朋友的房子,不是我的!”她淡淡的解释,听着邢灏眉头随即一挑。

“那么,为什么会有男人的衣裤和大尺寸的拖鞋?”而他此时穿在身上的内裤是新的,她刚才拿给他时,那件内裤完全没拆封。不知为什么,这里可能住着其它男人的可能性,让他非常不痛快,这种反应很莫名其妙,但就是发生了,他也解释不出原因。

没有抬头,宁茵只觉得这个男人太过唐突,她已经好心收留了他,他怎么还可以问这么多关于她**的事情?

他……他想干什么?!

宁茵彷佛中了定身咒,血液往头顶冲,晕晕的,呼吸困难,过了好一会儿,才缓和了一些,瞪了他一眼,闷声答,“你这个人真是奇怪,我好心救你,你还想知道什么呀?难道不能尊重一下别人吗?”

被她一训斥,邢灏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倒是变得特别好起来,要知道,他的世界里,可是从来不会有女人这么凶自己的哦!

“谢谢你。”他低柔而且缓慢地吐出声音,别具深意的目光落在她粉女敕脸蛋上,静谧注视着,像要看进她的内心,“我穿这些衣裤很好。”

说完,邢灏竟然感到一阵轻松,他想要嘲弄自己,却被她眉眸间淡淡的落寞吸引了。

“不用客气……”宁茵闷闷的答,脸蛋往旁边一偏,不想看这个男人的表情,随即双眼很专心地盯着他的伤,呐呐说:“还要上软膏再包扎,你不要动来动去。”

“好。”邢灏“很乖”地回答。

她迅速瞄了他似笑非笑的面庞一眼,然后又一次轻垂粉颈,细心地帮他上药,贴上纱布,再以绷带圈裹包扎。

“谢谢。”邢灏在她低头收拾急救箱时道谢。

她摇了摇头。

“我该怎么报答你?”他问,语气彷佛夹着笑意。

宁茵先是一怔,又一次摇头。“不是什么大事……”她抿抿唇。“我煮些东西给你吃,等一下吃饱了,必须吃两颗消炎药。”

“好。”男人继续扮乖。

“那就……先这样。我去厨房弄吃的。”说完,她抱着急救箱转身就走,经过挂在墙上的钟摆时,她心微微怔了怔,已经是深夜十点了,怎么应琛还没有回来,莫非,今晚他不回来了?

想到这,宁茵又转身去了楼上的卧室,给雷应琛拨了个电话,没想到雷应琛的电话总是打不通,她心里一阵慌乱,好担心他,现在没有他在身边,她的一颗心总是牵挂着他,惦记着他,尤其是这样的狂风暴雨的夜晚。

“喂,你不是说要煮东西给我吃吗?”

“喂——”

男人开始在楼下大声叫她了,宁茵这才惘然想起,她还救了一个男人回来,将他一个人抛弃在了楼下。

慌张的下楼去,撞上邢灏正疑惑的站在楼道口,双眼期待的望着自己,宁茵忙尴尬的道歉,“不好意思,刚才打电话去了,都快弄忘记了,你等等,我这就去给你弄!”

真的是一朵纯净又可爱的小花,将她的尴尬和急切全部揽入眼底,邢灏淡淡想着,下意识抚模她为他所做的包扎。

一直到那抹纤细身影消失在门边,他才慢吞吞收回视线,嘴角噙着一丝玩味。

然后,他起身走向搁在茶几上那具电话。

是该处理一下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二十分钟后──

“……让阿豹带几个人过去看看,逮到那个吃里扒外的家伙,先带回来,没有我授意,暂时不要动手,我有些事还要问清楚……嗯……我遭人挟走的事先不要张扬,我不想影响到公司股价……”

“赵叔,那些人想玩阴的,我们也不是玩不起,但我要知道整件事的内幕……”

“……我还在山上,现在很安全,没怎么受伤……嗯,没必要通知我爸,他在欧洲度假,让他玩得开心些,等事情整个结束后,我再跟他说。”略顿。“该回去时,我会让你知道,就这样。”

宁茵在厨房小忙一阵后,走到客厅时,今晚被她带回家里的男人也差不多讲完电话了。

邢灏放下话筒,感觉身后有人,他转身迎向她的注视。

两双眼睛静静对望,邢灏以为她会询问他什么事,她却说:“我煮了一大锅海鲜鸡丝面,蒸了两颗笋丝肉包,你要吃吗?”

“要。”他笑着,一手压压肚子。“我好饿。”

实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今晚是他第一次遇到这个小女人,面对她,他不知不觉会放软语气,她那张秀气的脸和举手投足间宁谧的气质,让他一向称不上好的脾气收敛许多,像是怕吓着她了。为什么会这样,他也纳闷,但尽管纳闷,却又觉得挺值得研究。

跟着她走到厨房,那里的空间小小的,但整理得很干净,每个小地方都经过巧思布置,处处透出温馨。

“我借用你的电话了。”他在餐桌边坐下来,若有所思地望着她张罗食物的身影。“今晚很谢谢你。”

“……嗯。”宁茵把一大碗海鲜鸡丝面放在他面前,送上餐具。“有联络到人就好。”她微微一笑。“快吃吧,吃完了,明天你就离开吧!”

离开?邢灏还从来没遇过对他这么“冷淡”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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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到了哦,怎么办?大家会不会觉得邢二气场太过强烈了一些呢!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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