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之下,焚琴悄悄地探出头来,借着黑暗的掩护大胆地看向了牛立善。
牛立善没有注意到焚琴正红着脸悄悄地看着,拿出了那两张诸葛啸给的怪符来。
由于光线太暗,牛立善一时辨认不清哪张是“多子多福”符箓,哪张是想要的“天籁”符箓。
而陆忠在外面转悠的脚步声更重,简直就像是在踏步一样。
牛立善恨得咬牙切齿,也不管到底哪张才是“天籁”符箓了,拿着两张符走到了床边。
焚琴扯紧了蒙身的被子,一动不敢动地盯着已经走到床沿边的牛立善。
牛立善这才发现黑暗中的那双闪亮明眸,不好意思地露齿一笑,故意大声说道:“焚琴,睡吧。”
焚琴羞涩地将被子重新蒙头,耳朵却是听着牛立善的动静。
牛立善看到焚琴缩入被窝,暗自松口气,将两张符箓全都贴上了床头。贴好之后这才想起,诸葛啸好像没跟他说控制的法诀。
随即想到,这诸葛啸既然不说,那这控制的法诀应该是他知道的,马上想起了上次买符箓时那断最常用的控制法诀。
嘴唇微动,悄声地默念出了那段法诀。
法诀刚一念完,牛立善就听到一声**蚀骨的申吟来,这声申吟犹如魔音,让牛立善顿时感到了血流加快,脑海中马上浮现出了了一位身着薄纱的曼妙仙女,搔首弄姿地展现着勾人心魄的山峰谷地。
不等牛立善暗呼厉害,跟着又是第二声申吟,黄鹂出谷般的清丽女音,婉转**,一听就能马上令人明白这声申吟的原委,跟着立刻被吸引住。
牛立善面红耳赤,血脉贲张,呼吸不知不觉地跟着粗重了许多,眼睛不由自主地偷瞄向了床上的焚琴。
没想到黑暗中迎上了一道明亮慌乱的眼神。焚琴竟然也正探出头来看着他。
两人目光一触随即不约而同的慌忙闪开,牛立善接着失望地看到被窝动了动,焚琴整个人都蜷缩紧了被子里。
申吟开始一声连着一声响起,也变得更加亢奋,悠扬,婉转,令人不由地生出难以抑制的欲、望来。
牛立善咬着牙强自守住自己的心神,但他的目光却总是盯着床上的焚琴,虽然看不到焚琴的身影,但他感觉到隆起的被窝有些微微的颤动。
想来焚琴并没有塞住耳朵,显然这让人血脉贲张的申吟声也一声声地被她听到了。
牛立善的心里顿时涌起股冲动来,脚下又迈出了两步,碰到床沿后停住了,心里跟着犹豫了几分,发起了呆来。
躲在被窝里的焚琴感到床一颤,接着就明白是牛立善接近了床头,羞红的脸上顿时有了几分慌乱和紧张,将被子拉得更紧了,全身缩起,屏住呼吸侧耳听着被窝外的动静。
让她羞煞的申吟声立刻变得更加清晰,这一声声申吟让未经人事的她感觉全身发热,接着马上想起了那些姑婆子嚼谷过的男女之事来,芳心顿时像酥化了一般,力不从心地生出了一些莫名的渴望。
随着申吟声的高昂,愈加令人不由自主的深陷其中,牛立善的坚守心神的意志也慢慢变得薄弱。
牛立善像是被吸住了一般,目光变得越来越火热,终于在**蚀骨的申吟声中,牛立善一只脚迈上了鸳鸯床,接着又是第二只脚跟着挪到了床上。
牛立善很快就半跪半坐在了床上。
焚琴很快就察觉到了,娇柔的身躯变得像岩石一般僵硬,只是全神贯注地竖着耳朵,满心紧张地听着。
“如果他想,我会怎么办?”焚琴的脑海中犹如沸腾了一般,至始至终在思虑着这个问题,却是没有答案。
焚琴想着,或许该把牛立善踢下床去,但很快就明白了自己做不到。这个和她同处一床的男人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不管心里还有没有他。
接着她又想到,到了这一步犹如米已经下锅,水已经煮沸,如果牛立善真想和她成就好事的话,已经无力乏天,只有顺其自然了。
牛立善不知焚琴的心意,踌躇了一会儿,但在如天籁一般深入人心的申吟声中,最终他伸出了手,手掌轻轻的抚在了隆起的被子上。
虽然隔着一层被子,但牛立善还是感觉到了被子下的温热,还有细心体会下的颤动。
这种颤动不同于心悸的抖动,牛立善的手掌刚抚上去,心头就有一阵悸动,模模糊糊地察觉到焚琴并没有死心推拒的意思。
这种感觉很微妙,但牛立善相信这种感觉不会错,如果他一意孤行的话,他现在就能得到焚琴。
火热的心变得更加火热,能让人顿时丧失理智的申吟声还在如火如荼地钻入耳朵,牛立善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抓住了焚琴扯紧的棉被。
焚琴不由的一抖,卷了卷身上的被子,但她感到牛立善拉扯的力量越来越大,心中幽叹一声后,不再使劲地拽着被子,任由蒙在头上的被子被一点点扯下去。
牛立善接着看到了焚琴的绝世容颜,虽然有着黑暗的阻隔,但焚琴娇羞慌乱的面容一下子就让他的心神完全失守了。
鬼使神差一般,牛立善晕头晕脑的俯下了身子,几乎像是磁石一般一下子就找到了焚琴的樱桃小嘴,深深的吻了下去。
“唔!”
猝不及防的焚琴使劲地推拒了一番,却感到压在身上的身体就像是一座大山一般,纹丝不动。
随即,一条湿滑的灵动就撬开了牙关,开始攻城掠地,一股从未感受过但能让人失去反抗力的气息随之就充满了整个身躯。
焚琴的心中莫名地升起了心酸,再次幽然默叹后,伸手推开了牛立善,“妾本良人,请君怜惜。”
牛立善顿时愕然,紧接着就反应过来,轻轻地抚上了焚琴吹弹可破的面容,接着就温柔地吻上了焚琴那甜而香滑的嘴唇,“焚琴,如果老天不让我们相伴一世的话,我也绝不会多活半日。”
焚琴顿时如遭电击,双目中流下了一行清泪。
牛立善立刻感觉到了,将这两行清泪全都吮吸到了嘴里,“焚琴,相信我。我不是废物!我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焚琴的脸上火烫,随着屋里漂满的高昂申吟声,竟然也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轻吟,“你是命运安排给妾身的郎君,妾身负你就是负天,天地所不容!请郎君爱惜!”
最后一声,幽然勾魂,似乎能融化一切。
牛立善顿时如闻天籁之音,一把扯开了焚琴身上的被子,和衣贴上了焚琴火热却曼妙至极的身躯。
两人一上一下地互看着对方,黑暗已经不是阻碍,他们都能从对方火热的呼吸上感到彼此融为了一体。
牛立善俯身吻住了那两瓣火热的红唇,焚琴羞涩而生硬的回应着,这更加激起了牛立善的征服欲、望。
他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手掌抚上了焚琴的傲然山峰。焚琴扭动了一体,就在模糊不清的支吾声中止住了。
焚琴的半推半拒,让牛立善的胆子变得更大,一只手掌翻山越岭之后,实实在在的覆上了焚琴从未被人占领过的高峰。
屋内的申吟声似乎进入了高峰,一声连着一声高扬激昂,只要是懂事的男女都无法从这个勾魂动魄的声音中摆月兑出来。
牛立善和焚琴都已经意乱情迷,忘我地呼吸着对方的气息,全身心地品味着对方的滋味,但就在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了一声有人摔倒的声响。
牛立善和焚琴顿时如醍醐灌顶,一下子清醒了许多,两人从缠绵中羞涩的分开了。
焚琴的目光既有躲闪又有娇羞,轻吐温香道:“相公,时机不宜。请斟酌。”
牛立善也立刻冷静了下来,手掌轻抚焚琴的面容,双目精精有神地道:“讨厌的野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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