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10

作者 : 南官夭夭

聂惟西气得双唇发抖,“你个奸诈小人!”

“西子,这事你可冤枉我了,当初协议是咱俩一块签的,我还问过你有没有异议,事到如今你怎么可以把事情全赖在我头上?”陶靖阅一本正经的严肃表情。舒殢殩獍

“少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要加补充条款!”

“可以,那我也要加。”

“你加什么?”聂惟西立即警惕的问道缡。

“保密。”陶靖阅笑得神秘。

聂惟西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越想越觉得他阴险,搞不好他就是故意等自己提出条件,然后趁机满足他的坏心思!

“不加了!钹”

陶靖阅笑容可掬,“那我们还是可以继续偶遇。”

“你爱怎样就怎样,我不奉陪!”

聂惟西愤愤的丢下一句话,走了。

陶靖阅看着准老婆的背影,唇角扯出一抹必胜的笑容,跟他斗,还太女敕了!

这样的日子反反复复就是两年多,不知不觉,就临近高考了,聂惟西早就想好了要去学珠宝设计,贺婧曈则选择了学医,韦绍祺继承家业,准备以后进军金融界。

三个好朋友的志愿都不相同,也就意味着三人不可能在同一所大学,分别,即将来临。

眼看高考的日子一天一天临近,高三的学子们都有点紧张和彷徨,为现在,为将来……

聂惟西这些天也有些郁郁寡欢,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总之,就是怎一个复杂了得!

相比之下,贺婧曈则要轻松许多,她心态好,平时上课认真听讲,功课方面做得很全面,每次考试都是班上的前三名,老师对她寄予厚望,她自己也有信心考好。

六一儿童节的前一晚,聂惟西拉着贺婧曈去操场上散心,“我最近心情好浮躁啊!总会想好多好多,怎么赶都赶不走!”

贺婧曈皱眉,“多听一些舒缓的轻音乐。”

“没用啊!我就是静不下来。”

“那……跑步?”

“不行!我什么方法都试过了,就是好烦燥啊啊啊!”

“要不你跟老师说声,这几天就别来学校了,呆家里好好休息几天,放松一下心情?”贺婧曈建议道。

聂惟西垂下眼睑,“也只能这样了。”

第二天早上,她便去找老师请假了,高考前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老师也体谅学生的难处,安慰了两句就让她回去了。

“谢谢老师。”

出了校门,聂惟西便一个人沿着路边慢慢行走,漫无目的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很迷茫。

一路上,看到不少大人牵着小孩子从旁边走过,她忽然意识到今天是六一儿童节,呃……一个离她好遥远的节日。

“姐姐,送给你,儿童节快乐!”前方走过来一名可爱的小女孩,女乃声女乃气的说道,边说边递给她一个粉红色的桃心气球,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谢谢小朋友!姐姐也祝你节日快乐啊!气球你还是留着自己玩吧,姐姐是大孩子,不玩这个。”

“不行的,这是我送给姐姐的儿童节礼物,姐姐要是不收我会不开心的。”小姑娘扁着嘴巴一副很伤心的样子。

聂惟西额上挂满了黑线,这到底是谁家的孩子啊?莫名其妙送什么儿童节礼物她?不收还不行?

“可……姐姐没有给你准备礼物啊?这叫姐姐怎么好意思拿?”

“没关系的,我不要礼物。”

说完,小姑娘便一蹦一跳的走远了,看得聂惟西目瞪口呆,缓缓抬眼看向手上的粉红桃心,怎么看怎么别扭……

殊不知,这一幕被人悄悄的拍摄下来。

她只能拿着气球一路往前走,途中被不少人侧目窃窃私语,她无奈的同时也只能无奈。

“姐姐,这个布女圭女圭是不是长得很像你?”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蹦蹦跳跳的站在她跟前,讨好似的举着手中的布女圭女圭。

聂惟西有种风中凌乱的感觉,这是有人故意策划博她开心的么?

“小朋友,儿童节快乐呀!姐姐怎么可能和布女圭女圭长得像呢?一定是你看错了。”

小男孩歪着头看她,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姐姐你帮我把布女圭女圭拿一下,我再仔细看看。”

( ̄0 ̄|||)

聂惟西表情僵硬的接过小男孩手中的布女圭女圭,刚准备问他,他却一溜烟的跑了,跑了几步还回过头朝她做了个鬼脸。

呃……这是什么情况?

她越想越不对劲,这两件事连在一块也太奇怪了吧?怎么看都像是某人的杰作,可他不是应该呆在学校里的么?

一手拿着气球,一手拿着布女圭女圭,说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她又不是小朋友,过什么儿童节嘛!

以防前方还有人等着自己,她干脆走到路边拦辆出租车回家,出租车没拦到,超级帅气***.包的跑车倒是有一辆。

驾驶座上的男人笑容荡漾的摘下墨镜,将早已准备好的999朵玫瑰花递给她,“儿童节快乐!”

聂惟西没有接,别过脸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过来,“老是玩一样的把戏你不觉得累啊?”

“能让你开心快乐便是我最大的心愿。”某男厚颜无耻的说道。

油腔滑调!聂惟西心中嘀咕,嘴里却说,“没新意,没意思!”

“上车,我带你去兜风。”

“不要!”

“那你想去哪?”

“回家。”

“回去又对着书本?你确定自己能静得下心来?既然都请假出来了,何不好好释放一下紧张的情绪?”

陶靖阅斟字琢句都说进了聂惟西的心坎,让她如何不心动?

“那我今天想去哪就去哪?”她扬起下巴,颇有些翘气的问道。

“当然,我的小公主。”陶靖阅唇角上扬。

聂惟西虽觉得他的言辞肉麻,但心里还是很受用的,此刻的她确实需要一个可以陪在身边任劳任怨的对象,陶靖阅出现得很及时,所以她对他的态度比平时要好上许多。

陶靖阅也很珍惜这难得的温馨时光,特意带她绕着海边兜风,中午俩人就在海景酒店吃的海鲜,下午月兑了鞋走在沙滩上,感受着浪花的洗礼和海风的吹拂。

“我知道有一处好地方,想不想去?”什么地方?”

“去了就知道了。”

“你别诓我。”

陶靖阅也不管她答不答应就签了她的手往大石头处走去,不光自己爬上去,还拉着聂惟西一块上去。

“站在这上面的感觉是不是很不一样?”

“唔……”

“想不想把你的烦恼都喊出来?”陶靖阅侧着脑袋,笑容明朗。

聂惟西有一瞬间的失神,只看见陶靖阅双手拢在嘴边,对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喊道:“聂惟西,你一定可以的!”

她的眼眶忽然有些微微湿润,有这样一个男人,愿意在你最彷徨无助的时候陪在你身边,逗你开心,那应该是真的喜欢你吧……

她怔怔的想着,莫名的回忆起俩人从小到现在的点点滴滴,难道她真的要吃一回回头草?

这三年来,不管她怎么冷脸对他、骂他,他总是死皮赖脸的跑来纠缠她,并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给她温暖的帮助。

尽管如此,她也没给过什么好脸色他,因为那份过份的偏执,她终究无法豪迈的跨出那一步。

可现在,她也迷茫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啊……”她尽情的发泄着,似要将所有的烦恼都驱散掉。

晚上,吃过晚饭陶靖阅才送聂惟西回去,临别时像小时候那般模了模她的头发,“晚安。”

聂惟西不自在的拍掉他的手,难得的没有出言讽刺他,抿着嘴唇下车了。

走了几步之后,她才小声说道:“谢谢你。”

陶靖阅没有接话,只是笑了笑。

皎洁的月光清朗的洒在俩人身上,似蒙上了一层银白色的光辉,很唯美,很浪漫。

*****

次日上午,聂惟西还赖在床上没起来,就听到楼下传来某男熟悉的声音,不由大吃一惊,这家伙都不用回学校上课的吗?

不一会儿,聂妈妈的大嗓门便吆喝起来了,“西西,快点起床下楼啊!”

聂惟西没办法只能慢吞吞的爬起来,简单梳洗了一番便下楼了,正好看见某人在和爸爸对弈,不由得撇嘴:心机深沉!

陶靖阅余光瞥向她,缓缓勾唇。

不准对老娘放电!聂惟西在心中呐喊,穿着拖鞋坐到另一边的沙发上,看也不看陶靖阅一眼,专心致志的吃她老妈端上来的水果。

中午吃饭,陶靖阅表现得大方有礼,让聂爸爸和聂妈妈非常满意,几乎认定了他这个准女婿。

聂惟西很不开心,一方面怨陶靖阅太会收买人心,另一方面气恼爸爸妈妈对陶靖阅太热情了,都快忘了她这个女儿了。

“阿阅这孩子就是有心,知道西西这几天考试,还特意请假回来陪她,真是新世纪好男人的典范啊!”聂妈妈(薄远宁)夸赞道。

“妈!也许人家是回来有事的呢!你别什么都往上赶好不好?”聂惟西口气不悦。

薄远宁嗔怪的瞪了一眼女儿,“你这丫头!”

“伯母,没事的。”陶靖阅和颜悦色的开口。

薄远宁立即欢喜了,还是女婿懂事啊!也只有阿阅才能降得主她家天不怕地不怕的宝贝女儿。

聂惟西很郁闷的扒了几口饭,她就想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这么喜欢陶靖阅,他哪里有他们说的那般好?

一连好几天,陶靖阅经常来聂家蹭饭,然后顺便拐带聂惟西到外面去散心,聂家父母万分欣慰,女儿有福气啊!找了个好女婿!

高考两天,陶靖阅负责接送聂惟西并帮她减压,效果颇为显著,就连贺婧曈都调侃她,“敢情某人就是你的解压良药啊!”

考完后,大家说好一块出去吃饭唱歌的,聂惟西叫上了陶靖阅,算是感谢他这几天的陪伴,一帮人玩得很hihg,就差没掀屋顶了。

陶靖阅作为过来人只是静静的坐在那看着他们玩闹,并不参与其中,他燃情般的青春岁月已经过去了,再也回不到当初的十八岁了。

****

贺婧曈敏感的察觉到好友又恋爱了,天天魂不守舍,一门心思都扑在手机上,对象不是别人,依然是她的初恋。

“手机很好玩是吧?”

“没有啊!就是随便看看。”聂惟西讪讪的收起手机,笑得有些不大自然。

贺婧曈眯眼,“只是随便看看?”

聂惟西一见她那架势立马求饶了,“好妹纸,你就别明知故问了好么?”

“你又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

“讨厌啊!就知道取笑我!”

“真的和好啦?”贺婧曈朝她挤眉弄眼。

聂惟西有些羞怯的嘟嘴,“也没有啦!只是关系稍有缓和而已。”

“喔……”

“人家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啦!”

“嘿嘿……”

“你再笑,我就给你介绍个男朋友!”

“我才不要!”

“要不你考虑考虑我哥吧?他虽然花心了点,但不滥情,长得又帅,身材又好,跟你很般配的啦!”

“亲,你那么希望我当你嫂子吗?”

“我妈也很希望你做她儿媳妇呀!”

“……”

聂惟西勾住好友的手臂,“我哥他人真的很不错哦!等他放暑假后我安排你们见见?”

“你丫还没完没了了!”贺婧曈伸手拧她。

“我是认真的啦!”

“认真你个头!”

……

(薄夜臣:原来我媳妇曾经差点成了我嫂子,万幸!万幸!)

****

填报志愿的时候,聂惟西和陶靖阅意见出现了分歧,一个想离家远点,一个不愿意她跑得太远。

“你要不要管得这么宽!”

“我是为你好,离家太远你会后悔的。”

“d大是我梦寐以求的大学,我不去才会后悔!”

“t大珠宝专业也很出名,离桐城较近,开车来回也就半天。”陶靖阅苦口婆心的劝道。

聂惟西冷着脸,态度很坚决,“我已经决定了。”

“西子,你能不能别这么任性?”

“不听你的话就叫做任性吗?d大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任何人都改变不了我的决心。”

这场谈话不欢而散,俩人冷战了好几天。

聂惟西还是坚持己见报考了d大,她信心满满的相信自己一定会被录取,所以第二志愿和第三志愿都是空的。

她刚交了志愿单离开,陶靖阅便出现了,偷偷在她的第二志愿栏填报了t大,他相信,她去t大的可能性会更大些。即便西子知道真相后会怪他,他也不后悔这样做。

填报完志愿后,聂惟西、贺婧曈和韦绍祺三人便一块去了趟西塘,他们走的时候陶靖阅还不知情,所以回来后俩人又吵了一架,冷战三天。

待到t大通知书下来的那天,聂惟西才知道自己的志愿被人动过了,便拿着通知书去找陶靖阅,直接摔到他脸上。

“能解释一下吗?”

“没什么好解释的。”

聂惟西被他冷淡的态度气得发抖,“你凭什么?凭什么更改我的志愿?!我说了我想去d大你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

“我不希望我们离得太远,更何况t大的珠宝设计专业也很不错,你为什么非要那么执着呢?”陶靖阅皱眉。

聂惟西深呼吸了一口气,眼里的失望和难过一寸一寸的浮现出来,“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们……真的不合适。”

她转身欲走,陶靖阅连忙拉住她,“西子……”

“放手!”

“我咨询过相关名家,t大和d大的珠宝设计专业差不多。”

聂惟西看着他,眼里的悲伤藏也藏不住,“你知道我生气的重点是什么吗?你不尊重我。”

最后五个字犹如一尊巨石压在了陶靖阅的心口,他难过得心脏瑟缩,他怎么会不尊重她?

他只是……爱极了她,舍不得她离开太远而已。

可她,却给他颁布了那么一项大罪名。

在爱情的世界里,无法分辨谁对谁错,任何事情都是相对的。

这一次的冷战,比任何一次都要持久。

即便分了手,生活还是要继续,聂惟西选择眼不见心不烦,跟着父母去欧洲度假了,她已经想好了,就算去不成d大她还可以申请去意大利的佛罗伦萨珠宝设计学院留学。

总而言之,她是彻底心殇了。

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当初就彻底断根!

何苦惹得她伤心不已……

二十余天的旅行并未让她的心情得到纾解,反而时时刻刻想起某人,仿佛走到哪里他的影子就跟到哪里似的。

她有些挫败,却无可奈何。

她不好受,陶靖阅同样不好受,那是一种无法言语的苦,于是这个暑假,薄夜臣便成了他最忠实的听众。

俩人之间的关系也更上了一层楼。

*****

8月26日,聂惟西刚到家就收到了一份录取通知书,她有些疑惑的拆开,却发现上面赫然写着——d大。

她有些不敢置信,拿着通知书反复看了又看,确认无误后又拿给爸爸看,“爸,您看这份通知书不会是假的吧?”

聂石阳很认真的看了一遍,“是真的。”

聂惟西脸上难掩兴奋之情,“这是怎么回事啊?”

“把t大的通知书拿来给爸爸看看。”

“嗯!”

两封通知书都没有问题,这也正是症结所在,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太不应该了。

父女俩百思不得其解,估模着待会就有电话打来,果不其然,是t大办事处打来的,说是弄错了录取人,已经取消了聂惟西的录取资格。

“哇!太好了!”

聂惟西兴奋得不能自已,她做梦都没想到出去玩一趟会发生这么大的变数,老天爷果然是开眼的。

“西西,你以为真的是学校弄错了?”聂石阳抬眼瞥向女儿。

“是他们自己说的啊!”聂惟西一脸天真烂漫。

聂石阳宠溺的模了模女儿的脑袋,“小姑娘,你还是太天真了。”

“爸,人家早不是小姑娘了。”

“好了,把通知书拿去房间放好,可不许再哭鼻子了。”

“爸!人家哪有哭鼻子!”

“是吗?”

聂惟西气呼呼的嘟嘴上楼了,心里面却像是乐开了花,就连脚步也轻盈了不少。她并没有将爸爸的话太放在心上,虽然也有所怀疑,但喜悦大过了一切,所以她不愿意去想那些莫须有的。

开心之余不忘打电话约曈曈和绍祺出来吃饭,情不自禁的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两个死党,“你们说我运气是不是很好?竟然发生了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

“这么说,你已经朝梦想迈出了第一步喽!”贺婧曈朝好友举杯。

“嘻嘻……今儿高兴,干了!”

三人开心的碰杯,为庆祝各自都考上了理想中的好大学。

聊了一会之后,韦绍祺不紧不慢的插了一句,“西子,我最近听说了一件事。”

“什么事?”

“你最喜欢的那家西餐厅换老板了。”

聂惟西被他吊起来的胃口轰然落下,嗔怪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惊一乍专门吓唬人!”

“你知道它的前老板是谁吗?”韦绍祺淡淡的抿了口茶。

“没兴趣,换个话题。”

“是陶靖阅。”

这三个字现在是聂惟西的***,她不悦的抬眉,“你到底想说什么?好端端的提他干嘛?”

韦绍祺明白她已经濒临发火的边缘了,弯唇笑了笑,“我很佩服他的经商头脑,也很好奇他为什么要转让生意正好的餐厅。”

“你好奇就去问他啊!我怎么知道?”聂惟西脸色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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