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杀手太妖娆 第132章 好戏上演【2】(6000)

作者 : 蓝玥银狐

又行了一段路,冰玥已经像是走进了一座园林里,四周花草繁茂,小桥liú水、亭台楼阁应有尽有。此处依然很空旷,前方已经依稀能看到一座座殿宇了。

其中很多应该是后宫嫔妃的住所吧,那皇帝的该是哪里??

冰玥正焦急着,却见不远处走过来一名宫女。冰玥眼前一亮,顿时有了办法。

望着殿内走过的两名宫女,又望了望右前方正殿门口站立的一名太监,冰玥心下一喜。

很快,余公公被成功催眠,冰玥也开始问起了她的问题。

从他shēn上的衣服可以看出,他应该就是乌风国的皇帝了。

一旁一动不能动的风煜函闻言,惊得满眼的不可置信。

“皇上平常如何称呼你?”冰玥首先问的是这个。

唐蕴见状,脸唰地一下就白了,忙惊恐地叫道:“你,你们要gàn嘛??皇上!皇上有话好好说!咱们,咱们关系不是一向都很好吗?皇上怎么突然要这么对微臣?微臣对皇上,对国家可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啊!!”不待他继续说下去,皮鞭已经狠狠地落在了他的shēn上。

而冰玥则到了正殿书房,独自进了侧边那间休息室,将真正的皇帝从chuáng底下拧了出来。

冰玥闻言心里一怔,暗道:好你个狡猾的唐蕴。既然嘴巴这么jǐn,我也懒得和你多说了!

唐蕴一路扯着嗓子喊冤枉,直到进了天牢还未曾停歇半刻。牢里的狱卒们,甚至是那些囚犯,都十分厌恶地瞪着他,嫌他太吵。

“放轻松。”冰玥轻声说道。

那牢头走到一旁,将墙上一块突出的石头扳了扳,便听一阵“轰隆”声传来,石门缓缓移开了。

“王坚。”

唐蕴见了,忙又扯开了喉咙直呼冤枉,冰玥则面无表情地跟了上去。

“皇上要老奴传个话儿,让您去朝阳殿见他。”余公公笑呵呵地说道,面上对唐蕴是极其尊敬。

唐蕴闻言,dà惊失sè道:“皇上,我没有私藏啊!我这么zuò不都是皇上允许的吗??我是为了国家啊!皇上我冤枉!”

冰玥看着他,深藏许久的恨意开始在心里汹涌、翻搅,搁在腿上的一只拳头jǐnjǐn握着,已有一丝轻微的颤抖。

可是,即便他制造了炸.药和炮弹,但他现在连dà燕国都还没开始打,也不至于功高震主啊??

冰玥趁机飞shēn而下,径直溜进了正殿,并快速地将门轻轻关了起来。一转shēn,却见正中央的桌案前,一名年轻的男子正疑惑地看着她。

“皇上......饶命啊!”唐蕴极尽全力憋出这么一句话,被锁住的手腕极力想要挣tuō束缚,双拳jǐnjǐn地握在了一起,不住地颤抖。

唐蕴听着dà家的窃窃私语,不禁有些想笑。这些人怎么就这么古板呢?不用上朝是该高兴的事儿啊。这要是换在现代,dà家可要乐翻天了,因为没人真的喜欢开会。

真是奇了怪了......

刚刚那个冷声下令的皇帝,是他平常认识的那个风煜函吗??

“朕关个门还得你同意吗?!”里面传来威严的声音,吓得余公公哆嗦了一下,忙道:“老奴不敢,老奴不敢。”

“什么事?”冰玥开口道,那声音却是与风煜函一模一样。

心悸的同时,余公公心里却有些纳闷儿了。皇上何时变得这么冷厉了??他虽然有时也会有龙颜dà怒的时候,可是好像,好像不是这个味儿啊......

原来,那挥鞭的狱卒有些累了,所以退到了一旁,换另外那名手拿棒槌的狱卒去伺候他了。

朝堂里,dà臣们正聊着天,等着皇上的姗姗来迟。

shēn边最亲近的人如果不搞定,是很容易被识出破绽的。所以,这个tiēshēn的公公她可是不能漏掉的?

随后,冰玥又问了些其他问题,感觉整tǐ了解得差不多了后,才整理好表情将余公公唤醒。

“哦,没事。老奴只是好奇皇上为何将门关上了。”余公公轻声回道。

余公公很听话地凑了过来,眼睛jǐn盯着那枚玉佩,目光随着它左右晃动起来。

想想他作为一国皇帝,如今受这样的罪一定说不出的难受吧?不过,能怪谁呢?谁让他封那个混dàn唐蕴为国师,还放任他胡作非为??心里实在想不过,就到黄泉路上等着吧,等唐蕴下去了再找他算账。

唐蕴倒是没料到他会问这个,笑了笑道:“皇上放心,已经差不多了。dà炮已有近30架,现在准备再多造几天的弹药,就可以带领dà军,前去dàng平dà燕国了!”

他今天叫他来,是要问这个?可他之前对这些细节并不关心,而是很放心地交给了他,怎么现在突然问起这些来?

他正要转shēn,却被冰玥拦住道:“不必了!朕或许是累了,休息下便好。你们都退下吧。”

目光落下,发现这并不dà的屋子里竟然摆放着不少刑具。比如带刺的棒槌;锋利无比闪着寒光的细刃尖刀;结实而表面粗糙的皮鞭......看到这里,冰玥心里已经隐隐有些兴奋起来。

“啊!!”唐蕴惨叫了一声,脸sè瞬间变了颜sè。jǐn接着,皮鞭一下又一下地chōu打在他的shēn上,他已经完全没了精力去解释,唯有一声高过一声的惨烈嚎叫。

这突发的情况简直令他难以置信,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冰玥心里暗笑,面上却极jǐn张地凑了上去。说时迟那时快,她飞快地点了风煜函的定穴和哑穴,成功制住了这高高在上的乌风国皇帝。

余公公一听,忙道:“皇上不舒服?那奴才给您宣太医去。”

“余公公。”

“哎哟!!”那太监疼得双手抱头,一边骂了起来:“谁呀?!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正想到这里,余公公猛然发现皇上已经从他shēn边走过,jǐn跟着押送国师的御前侍卫而去,他忙抛开杂绪,小跑着追了上去。

不,不像,一点都不像!他的眼里充满了冷意,甚至,他竟然感觉到一丝恨意在里面。怎么会这样?平时皇帝不可能有这样冷厉的一面的!

冰玥望了望那高高的红墙,趁周围没人,从侧面小心翼翼避开守卫的视线,闪到了侧墙边上,接着,她纵shēn一跃,轻盈地跃上了房顶。

唐蕴转shēn正要随他们一同离去,一旁的余公公却开口道:“国师dà人,请留步。”

想到这里,冰玥抬手抚住额头,皱眉道:“朕突然觉得头有些不舒服,今晚就免了吧。”zVXC。

“皇上!您这是zuò什么??!”唐蕴惊道。

以前在皇上shēn边都没有这么明显的感觉,怎么这两天奇奇怪怪的感觉这么多??

偏了偏头仔细看了看皇帝的脸,冰玥猛地抬手就是一掌,直接将皇帝给砍晕了。

“皇上平常性格习性如何?”

唐蕴dà惊失sè,刚从椅子上站起来想问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却已经被冲上来的御前侍卫给擒住了。

深呼xī了一口,冰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随即换上一副笑容,说道:“ài卿不必多礼。赐座。”

那宫女正惊愕着,却见眼前的男人拿了一块玉佩在自己眼前左右晃动。

就这样,冰玥很自然地享受起了皇帝的这份尊贵。

他不敢dà声了,仿佛一dà声,他脑门儿上的那个dà包就会越发地疼痛。

闻言,冰玥忍不住笑了笑,暗道:想不到,这个太监对皇帝倒还真是了解得挺透彻的嘛。

这时,冰玥又扔了块石头到斜对面一丛灌木丛里。

啧啧啧......真的是伴君如伴虎啊,前一刻还可以受尽万千宠,一转shēn就可以押上断头台了。余公公想着想着,不禁打了个哆嗦。

准备就绪后,冰玥才吐了口气,休息了片刻后,走到门口打开了dà门。

“皇上......平常dà多时候比较温和、ài笑,有时也比较暴躁......好女sè......荒于朝政,近年来处理朝政......比较依赖于国师dà人。”

风煜函愣了愣,冲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近shēn说与他听。

“啊!!”唐蕴感觉肋骨都快被他打断了,而且那每打一下,那上面的刺便扎进了ròu里,火辣辣的疼。

皇上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为何他现在一点都看不出来了??怎么会这样??

算算时辰,他的穴道就快自动解开了。

余公公困惑不已,却也找不出什么缘由,只得乖乖站在门口,继续在心里咒骂那个砸他的龟孙子。

唐蕴还想多说,却已经被御林军径直往外拖走了。

屋里,冰玥正伸手去tuō皇帝的外袍,那皇帝吓得满眼惊恐,却又丝毫不能动弹,只能急得gàn瞪眼,任由他处置。接着,冰玥又将自己的外袍tuō了下来,换上了皇帝的龙袍。

冰玥冷冷一笑,起shēn走到外间的桌案前坐了下来,无聊地把玩着桌上的一件件物什,等着接下来的好戏。

“唉,与其这样时不时地称病不上朝,还不如规定一个月哪几天上朝!也免得我们白跑啊。”

就在他还有这么一丝精力去思考的时候,一阵剧痛传来,将他脑子里的想法击得粉碎。

冰玥躲在几棵小树旁,望着朝阳殿门口站着的两名守卫,陷rù了沉思。

过了片刻,一副与风煜函一模一样的容貌便出现在了冰玥的脸上。

“皇,皇上,老奴刚才是怎么了?”余公公有些疑惑道。

狱卒扭送着他将他拖了进去,并固定在了里面的刑架上。

谁不知道国师是皇上shēn前的dà红人儿,而且又shēn怀异术,十分了得,连宰相dà人都得让他三分呢。

余公公应声退了下去,脑子里却依旧有些稀里糊涂的。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皇上!!皇上你不能这么对我!!皇上!!!”唐蕴一边挣扎着,一边回头dà声叫喊。

冰玥抬脚迈了进来,往四下一看,果真四面都是密不透风的墙,只有刚刚看到的石门上一人高的位置处,有一个砖头dà小的通风孔。

门口的余公公看着这惊.变的一幕,吓得不轻。

唐蕴闻言,心里突然觉得有些怪怪的。

“放开我!!皇上,皇上你不能这么对我!!”唐蕴依旧很不甘地叫喊着。

“皇上在哪儿?”冰玥问道。

接着,冰玥将自己tuō下来的那shēn外袍,用一旁的一把匕首,割裂成无数布条,然后往皇帝嘴里塞了一团布,接着又将他手脚捆严实,拖进一旁的休息室里,塞到了chuáng底下。

冰玥冷冷一笑,沉声道:“私藏dà炮,危害社稷!给我押rù天牢!”他的嘴硬倒是给了她一个很好的理由。

“是!皇上。”于是,那牢头便带着两人,将唐蕴从旁边的一间普通牢房里拖了出来,带着往天牢深处而去。

“没你事了,你忙自己的去吧。”说罢,冰玥径直往前而去,留下那困惑不已的宫女兀自站在原地发怔。

唐蕴闻言,倒也不怎么吃惊,料想这懒皇帝又想让他帮忙gàn什么了,于是倒也不多说,直接跟着余公公就过去了。

“皇上,就是这里了。”前面的几人停下了脚步,转shēn对冰玥说道。

到了晚上,余公公端来一个托盘,上面摆满了牌子。

“......”

话说,到底是谁砸了他??这宫里也没谁和他过不去啊,又有谁敢跟他过不去??而且他刚才也查看了,四周并没有其他人。

“又病了??我看是皇上的老毛病又犯了吧?”

“进来。”冰玥冲门口的太监说道。

翌日一早,余公公前来随侍皇帝shēn边,准备一同去上早朝。

风煜函望了望四周,仿佛也被他的jǐn张所传染了,赶jǐn乖乖闭了嘴,冲他点了点头。

唐蕴啊唐蕴,这样的牢房纯粹就是为你而设计的啊!呵呵!

“皇上不必担心,您好好修养shēntǐ,这些琐事交给微臣去办就是了。到时,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皇上?”门外的太监余公公没发现什么异常,转shēn回到门口,却发现门竟然关着了,心里莫名的有种怪怪的感觉。

这么少的侍者,真是天助我也!

“谢皇上。”唐蕴笑着站起shēn,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冰玥弓下腰,小心翼翼地在房顶上走着,往正殿方向而去。

“朕跟你玩个游戏怎么样?”冰玥淡笑着说道。

冰玥扬了扬手,让他们起来。

“把国师带去。”冰玥命令道。

于是,两名狱卒走到一旁,一个拿了皮鞭,一个拿了带刺棒槌,走向了唐蕴。

“你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冰玥淡笑着问道。

冰玥在屋里坐着无聊地翻了下那些奏折之类的东西,最终觉得有些枯燥,便起shēn出门,让余公公领着她去御花园散散步。

虽然他不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富家公子,可像现在这样的罪他也从没受过。如今,他的shēn上已经皮开ròu绽,鲜血将衣服和皮ròu粘在了一起,额头上更是冷汗淋漓,惨叫声也由最开始的高亢慢慢转变成了无力,到最后几乎是要没声儿了。

“有没有单间的牢房?封闭式的?”冰玥颇具威严地问道。

晕着对他来说,或许还好受些呢,不是么?

唐蕴闻声停住了脚步,转过shēn看向他。

她瞧了瞧四周并无他人,便上前一把将宫女拉到一旁稍微隐蔽的地方。

“御林军统领是谁?”冰玥继续问道。

那太监听到动静,一边shēnyín,一边有些好奇地往那灌木丛而去。

冰玥则低声向他吩咐了几句,余公公便点了点头,独自前去了。

“王统领!”冰玥一声喝令,门外立即涌进来十多名御前侍卫。

虽然他之前冒出过篡位的念头,但是那仅仅只是一丝念头,后来自己想想风险太dà,还是放弃了,更没有和别人说过什么,皇上怎么会突然这么对他??

没几下,她便陷rù了催眠状态。

到底是谁这么dà胆子,敢拿东西砸他?!该死!

冰玥心里一怔,很快意识到这应该就是古代帝王每晚要zuò的,翻牌子选侍寝的妃嫔吧?不过,她现在可是对女人不感兴趣的。

让人通传再进去,自然也可以的。只是,这样一来,朝阳殿里的人都知道“他”进去了,到时就有些不好处理了。

很快,jǐn随其后的冰玥也进了天牢。那些狱卒看守们没料到皇上会来,一个个有些慌乱jǐn张地跪拜行礼。

冰玥抬手解了他的穴道。皇帝的一声shēnyín声还没完,冰玥却再次点了他的穴,将他塞到了chuáng底下。本来可以当时就杀了他,但她想着或许留他两日还能派上用场。

只是,在他心里,他怎么也搞不懂这一幕为何会发生。

晚膳是非常精致奢侈的,她一个人,竟然要面对一整桌的菜,几乎每样菜尝一点就已经饱了。

余公公忙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跟着走了进去。

余公公微微一愣,道:“皇上有什么尽管吩咐就是了。”

“你过来,仔细看着这个东西。”冰玥再度掏出了那枚玉佩,左右晃动了起来。

余公公闻言,只好作罢,与一旁的几名宫女太监一同退了下去。

“哦?那可真是太好了。你的炮现在何处?”

感觉好像经历了什么似的,却怎么也想不起什么来。

“王统领。”

到了hé适的位置,冰玥停了下来,从怀里掏出一个石子狠狠地朝背对着她的那名太监的脑袋上砸去。

冰玥想了想又继续问道:“皇帝平常如何称呼他?”

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皇上跟前的dà红人——国师dà人落马了??

一旁的牢头怔了怔,猛地点点头,道:“有,有!”

冰玥走上前,悄声道:“皇上,臣有极机密之事要禀报皇上。”

“往前直走,过了小桥,往左拐第一座殿宇——朝阳殿。”宫女有些迟钝地一个字一个字将答案吐了出来。

他们一走,冰玥感觉一下轻松了许多。易容一会儿很容易,要像她现在这样半天,甚至还要几天数十天地易容,难度可就dà得多了。因为你随时都有可能因为一些细节,被shēn边熟悉的人发现破绽,从而引起怀疑。

“你刚刚看这个玉佩看失神了。呵呵,没事了,你先退下吧。”冰玥很轻松地说道。

“给我打!”冰玥突然下令。

啧啧啧......这皇帝的生活可真是够奢侈的。

难道是像以前史书里讲的那样,功高震主??

若是像他们这样,一个月经常这么跑跑,却又不用开会,甚至不用上班了,工资还照拿,dà家指不定有多开心呢。

就在这时,余公公迈着碎步走到堂上,对dà家道:“各位dà人,皇上今日shēn子不爽,今天早朝就免了。有什么要jǐn事的,就将折子给我吧。”

万一这一两日运气太衰穿帮了,还可以拿他当筹码来解困也说不定。

扯下自己脸上的假皮,冰玥从怀里掏出了一包易容工具,开始对照着皇帝的样貌重新为自己易容。

dà家一听,面面相觑了一番,都无奈地摇了摇头转shēn离去,互相都还窃窃私语着。

一旁的余公公悄悄抬眼看了看“皇帝”的侧脸,见“他”一脸的平静,心里微微有些不安。

进了朝阳殿,唐蕴跪shēn行礼。

见皇上又笑了,他之前有些不安的心才又放松了下来。只是,不知道他所说的游戏是什么游戏?处的所很。

“嘘!你小声点儿。”

“ài卿,你......”风煜函皱了皱眉,正要开口问道,却见“唐蕴”伸出一个手指放在嘴前,要他噤声。

冰玥嘿嘿得意一笑,在宫女面前弹了个响指,将她唤醒。

冰玥点了点头,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们开门,将人带进去。

看着他痛苦不已的惨状,冰玥心里真是说不出的爽。

“行了,你们都退下吧。朕要亲自审问他。”冰玥下令道。

“是,皇上。有什么吩咐,皇上请随时传唤我们。”牢头说完这话,便示意另外两人放下刑具,一起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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