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修成正果吗 第十六章 疯狂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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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大招风,就因为被风吹落的荚果,不偏不倚地正中额头,所以才不得已地从沉醉中醒来。我睁大眼睛,看着和我同样痴迷,同样恍惚的成正果,他的长睫毛向下垂着,鼻子微微地喘着粗气,嘴唇由于激吻变得鲜艳欲滴,我真想扑上去再咬两口!唉,只是当下的情景不尽人意啊!

“缠绵正当时,你怎么如此不解风情地急流勇退呢?”他半眯着眼,迷离地看着我的面容。

“不解风情的哪里是我?是它呢!”我指着地下那些三五成群的荚果,现在也不知到底是哪枚了。

“哦?刚刚中招了吗?砸到哪里?”他猛然醒悟的样子。

“额头!”我模了模,感觉到那里有点破皮了。唉,为什么那个该死的偏偏要垂直而下,要是打横来的话,最多也只是虚惊一场,不会让我挂彩了。

“咦!都渗出血迹来了,难道这棵槐树还会放暗器?”他低头察看,轻轻地帮我揉了起来。

“咯咯!”我被他逗笑,“也许这棵槐树是母的,所以她嫉妒我?”

“呵呵呵!”他也笑了,“‘鬼倚槐树’,鬼哪有公母之分呢?”

“什么‘鬼倚槐树’啊?我听不懂哎!”我疑惑地摇摇他的手。

“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就知道了,来,坐下!”他吹吹地下的灰尘,就拉我坐了下去。“话说唐太宗时期,有个聪明的神童,被唐太宗接见,要受他以官职。众武将不服,尤其是尉迟恭,他扯着徐茂公去到河边各倚一树,要隔水相望的神童猜他们所倚何树。隔得那么远,哪里看得清呢?神童见尉迟恭凶神恶煞,徐茂公神情安详,当即计上心来,笑说道:“徐公所倚松树也,公之所倚槐树也。”尉迟恭大惑不解,问是何意思,神童笑答:“公倚木旁乃松字,鬼倚木旁乃槐字!”尉迟恭怔了半晌,方才醒悟,遂心服口服。”

“你还真是一肚子学问啊,随便什么都能编个故事出来!”我笑赞他。

“当然啦,你以为我只有一肚子饺子吗?”。他笑,“不过这也不能说是我编的,是在书上看来的,我可不是刚才说的那个神童呢!”

“唉,难得你在我前面还这么谦虚啊!”我轻拍下他的胸口,他顺势抓住我的手,且把它塞进他的内衣里面,直达心脏位置!一时,他胸部的滚烫热流由指尖席卷了我的全身!我抬眼看他,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不会是纯粹地要温暖我的手吧?

“我的心脏是不是跳得太快了?”他柔声细问。

“嗯!是很快!咚——咚——咚——”我模仿他的心跳声。

“它永远只为你一个人跳,直到停止!”他紧按着我的手,不想我抽出来。

“肌肉好像比之前更结实了,看来仰卧起坐没有白练哦!你应该好好地感激我,都亏了我,你才拥有这么健硕的身材呢!”说到这,我的语气又忽地一变,“但是,你不但不谢我,还说我是红颜祸水,你说,天理何在?还有,上次你不是念了一首罗隐的《西施》诗吗?家国兴亡自有时,吴人何苦怨西施。西施若解倾吴国,越国亡来又是谁?这就是最好的论据了。所以,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红颜祸水,有的只是男人们那永无休止的征服欲,一些之徒也都是色不迷人人自迷,关我们女人什么事呢?”

“记性还真好啊,师傅才教一次聪明的徒弟就记下整首诗了,还以此来驳倒师傅,唉!羞煞为师也!”他笑叹了口气。

“我记性好那是毋庸置疑的啦!不是全凭它的话,我的成绩只怕早就一路红灯了。”我自信地笑笑。我也并非夸张,事实上我读书靠的就是记性,平时都懒懒散散地,不怎么用功,一到要考试了才来个急速冲刺!

“你呀!就是懒!要是勤奋一点,考个清华北大有什么难的呢?”他惋惜地模模我的头。

“名牌大学还是你去替我读吧,反正我们不分彼此,你读了就等于我读了,也免得我去大伤脑筋!我那有限的脑细胞啊,还是留着以后赚钱时用,到时把它发挥至极限,让我能痛痛快快地赚大钱,数钱数得手软!”我眉飞色舞地在异想天开。

“一说到钱就两眼放光了,要是以后我赚的钱没有你的多,你会瞧不起我吗?”。他笑问。

“怎么会呢?万一你分配的单位不好,工资又低,干脆辞职走人,回家我养着你,权当养个小白脸!”我好笑地说道。

“白脸你个鬼呀!”他拿手一揉我的头发,“你是我老婆,不是富婆,我要来傍你吗?”。

“以后的我不但是你老婆,还极有可能就是富婆呢,你不傍我傍谁啊?咯咯咯!”我笑出声来。

“这样说还中听,老婆,为了你的富婆梦想,我们来香一个吧?”他逗弄我。

“你最想香哪里呢?”我也挑逗他。

“越是隐秘的地方越想!”他低笑。

“那也不能在这里呀?”我有点娇羞了。

“去公园吧,这样的天,那里几乎没人,又有很多树,是个偷香窃玉的好场所!”他话里的意思显而易见。

“你是想那个吗?”。我还是忍不住问了。

“是,我是想那个!”他也学起了‘那个的妙用’,“走吧,我们先去百货店买包纸巾。”不是吧,他连这个都想好了?莫非他早已把今晚的事,从头到尾的策划过了?

纸巾是成正果一个人去买的,我只是在较远地方等他,我当然不会跟他同去了,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一对年轻男女大晚上的去买纸巾,总是会引人妄加揣测,遐想连连啊!何况我本身就心虚得要死!

五六分钟后,成正果从百货店出来,手里还拿着个毛茸茸的东西。

“你还买了什么呢?”我老远就叫他。

“围巾!给你的!”他笑答,快速地向我走近。

“买围巾做什么呢?我又不习惯戴!”借着百货店那耀眼的灯光,我看着那漂亮的浅紫色长围巾,明明欢喜,却还要口不对心,哪里会有女孩子不喜欢男朋友送的东西呢?

“戴着!河边风大呢!”他过来把围巾温柔地缠到我脖子上,一直缠了三圈。

“嗯!很好看,这颜色把你衬得更妩媚了!”他赞道。

“皮肤好的人,是什么颜色都相衬的!”我故意模模自己细滑的脸蛋,同时抛给他一个媚笑。

“是是是,肤如凝脂,吹弹可破,,白里透红,比鸡蛋清还要女敕!所以才会被一枚小小的荚果砸得差点破相呢!”他一副玩笑的神情。

“唉,只怪那颗荚果选错了亲密对象,放着个远亲在旁边,它竟然不知?”我歪着头笑看他的反应。

“什么远亲啦?跟我打哑谜?”他一头雾水。

“一个是荚果,一个是正果,名字都像亲兄弟呢!说是远亲也不为过啊!”我解释给他听。

“好啊,你有事没事地总要来取笑我的名字,看我怎么惩罚你!”他伸手往我腰上一抱,一只手死命地钳住我,另一只手在我身上揉捏起来,胸部几乎被他挤得变了形。

“你放手啦!灯光这么亮,想让人家看见吗?”。我急声低呼。

“看见又怎样?我跟我老婆亲热,碍着人家什么事呢?”他不停手。

“当然有事,在街上模来模去地有伤风化!”我扭动着身子不想让他得手。

“你越是这样像条蛇般地扭动,我那里就越爆炸,我的手也就越不想停!”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我当即老老实实不敢动了。

“爆炸狂!你就是再急也要去到没人的地方啊!”我低骂。

“公园很近了,我们快点走吧!”他揽着我一阵急走,北风呼呼地从我们脸上扫过,再冷的风也阻止不了两人的满腔烈火。

几分钟后,我们如愿以偿地来到河边的公园。昏黄的路灯,婆娑的树影,把整个公园映得异常的静谧与诡异,四周除了风声之外,只有我们的呼吸声。

“就在这里吧!”成正果在一座假山前停了下来,然后开始对我上下其手。半个多小时后,随着他那声快意地低呼,我也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在如此环境下做如此事情,怎能不让我提心吊胆呢?

“美死了吧?”我细声问他。

“嗯!我都不想出来了,但愿一辈子都这样跟你纠缠在一起!”他牙齿还在我脖子上啃咬着,嗓音低沉而柔软。

“搞定了就爽快点吧,很冷哎!不要因为这事把自己弄感冒了,那多不划算啊!”我摇摆着身子,想从他身上分离开来。

“蛇精!别摆啦!再摆下去我会来第二次的,到时你更吃不消了!”他闭着眼睛,看似正在享受着我刚刚传给他的激情。我相信他说的话,凭他的体能,就是连续三四次也是有可能的,所以,我又乖乖不动了。

“真的好冷啊!我的鼻子都塞住了。”我用力地吸吸鼻子,还是不通,只好张开嘴巴。

“真是娇气!我还热得出汗呢!穿我的外套吧!”他终于松开了我,接着便月兑下自己那件里子有绒毛的夹克,细心地替我穿上,还把拉链一直拉到最顶,又将围巾重新帮我戴过,这次是连同头也遮住了。

“这下成了大粽子,总不会冷了吧?”他看着我直笑。

“你把我弄成这样,别人看见还以为是来了个孕妇呢!”我皱着眉头扯着他的大夹克,虽然是暖和了不少,却也不想因此而掩盖了自己的好身材。

听我说到“孕妇”二字,他的嘴角马上笑歪了地说道:“孕妇也不奇怪呀,街上不是经常有吗?你以后反正要经历的,现在就当提前演练一下吧!”

“那种事情也用得着演练吗?不过是挺着肚子走路而已,女人天生就会!”我昂头笑笑。

“那你走几步来让我瞧瞧!”他又想看我笑话了。

“还是别走的好,我怕你笑得神经衰弱啊!”

“笑也会神经衰弱?谁说的?我还是第一次听呢!”他稍微止住了笑。

“我班上一男生说的。有一次我和萧灵因为互开玩笑而笑得喘不过气来,隔壁的那个男生就问,你们经常这样笑,不怕神经衰弱吗?”。

“哈哈哈”他大笑起来,“你们肯定是吵到他学习了,他才拐着弯骂人呢!”

“我也认为是这样,所以现在我跟萧灵很少在教室大声说笑了。”我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其实只要我们不在公共场合旁若无人的大笑,又何尝不可呢?人生得意须尽欢,开心时当然不能少了笑声!”他豪气地拍拍我的肩膀,“来,坐下慢慢聊,到九点钟再回去!”

“学校不是九点半关门吗?”。

“那正好啊!这么早回去也睡不着,还不如在这里抱着聊天呢!”

“你的外套都给我了,就不怕感冒?”我模了模他的毛衣,虽然较厚,却还是担心他。

“有美人在怀,就是冻个感冒也值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伸手捏捏他的脸。

“男人不风流,枉费少年时。全世界的男人没有哪个不想风流的,一些表面看起来斯斯文文的,骨子里还不是一肚子的男盗女娼!有句对联就写得入木三分,上联是,百善孝为先,愿心不愿迹,愿迹贫家无孝子;下联是,万恶婬为首,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少完人。”他不紧不慢地说完,低头笑看我。

“是你在为自己辩解吧?以后你想跟我做的话,就明说,不用那么麻烦地把前人的理论搬出来开导我了。不过像今晚的这种行为,还是不能再有了。你不知道,我一直在紧张着呢,完全没有以往的兴致,做了也跟没做一样!”说到这里,我有点恼火了。

“是吗?那我明天一定好好补偿你,把你伺候得高潮连连,销魂蚀骨!”他魅笑起来。

“别使劲诱我了,明天下午我还是要回自己家里,我怕爸妈知道。”我淡然地回应他的笑。

“他们又不知你具体哪天放假,怕什么呢?在我那里住两晚再走。再说,后天你就满十七岁了,我想跟你一起过生日!”听到我明天要走,他把我抱得更紧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纸也包不住火。去你家的次数一多,人家自然会知道,到时一传十十传百,指不定哪天就传到我爸妈耳朵去了,我还不死翘翘?”我郁闷地说道。

“不怕,如果你死翘翘了,我也跟你一起死翘翘!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他慷慨激昂地一副就义模样。

“真的在你家住两天再走?”我动摇了,就因为他的两句甜言蜜语。

“对,如果有可能,最好是一个寒假都住在一起,那样我就可以天天晚上抱着你了。就算不做那事都好,能跟你同盖一床被子,也是多么幸福的事呢!”他两眼微闭着,我知道,他又沉醉在所谓的幸福中了。

“你少痴心妄想了,住两天我都下死决心了,而且我会老实地呆在家里,不四处走动,免得人家对我闲言碎语!”我撑开他的眼皮,要他正视我。

“你想人家说我金屋藏娇吗?我的傻老婆!”他抓住我那只在他脸上搞小动作的手。

“横竖不行,你说怎么办嘛?”

“办法有三个,一是把我家当成自己家,想怎么住就怎么住,不用去在意外人的眼光;二是我去你家,把我们的关系跟你爸妈挑明,我会对他们做个保证,今生非你不娶;三是叫我妈妈出面,直接把我们订婚算了,一劳永逸!”他直视着我的眼睛,神情真挚,嘴角的微笑足以让我相信,所言绝无虚假。

“说了也等于没说啊,这个年代还有谁十七八岁就订婚呀?那是绝对绝对行不通的!再说,我们国家的政策也不允许呢!”我头摇得厉害。

“政策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就不能灵活一点吗?订婚也只是形式而已,又不是要去注册结婚,谁还会来管你的家事!”他不以为然,还说得有几分道理,小小年纪的竟钻起国家的空子来了。

“就此打住吧,关于婚姻大事还是等你大学毕业了再从长计议。”我勾住他的脖子,嘴唇凑了上去,要用吻来打断这番谈话。我大胆地吻着他,从额头一路往下到脖子,再挑开他的毛衣,直达胸部,最后在他的小月复停住了,整个过程细致温柔又热情奔放,把他挑拨得喘息不止!

“喜欢我这样吻你吗?”。我从毛衣里钻出头来,笑嘻嘻地问。

“你说呢?小妖精!想让我对你再次进攻吗?”。他笑。

“不了,我怕冷。明天吧,明天我再秀几个现场直播给你看!”我眨眨眼,以示让他期待我明天的杰出表演。

“好啊,我会做个很好的观众,也乐意和你同台演出!我的表演功力也是一流的呢!”他顺着我话里的意思,两人都打暗语。

“唉,过两天我就真正十七了,过了年又十八,然后十九,二十,哦!真让人发晕啊!为什么这么快就长大呢?我好想回到十岁以前啊!无忧无虑的,不用为妈妈的‘重男轻女’而烦躁,不用为爸爸的过高期望而愧疚,不用为大学的遥遥无期而发愁,不用为爱情的旖旎缠绵而贪恋!”我大发感慨。

“口才不错哦,还用起了排比句!只是太消极了,长大有什么不好呢?我就恨不得马上跳到二十三岁,马上跟你结婚,马上跟你建立一个幸福美满的小家庭,然后你这里再给我生几个最最聪明的乖宝宝!”他模向我的小月复,在那里轻柔地抚起来。

“生几个?你做梦吧!计划生育的不把你拉去结扎才怪呢!”我笑道。

“要扎也是扎你,我可不扎,我怕我那里功能丧失,到时面对风情万种的老婆,只能看不能吃,那还不如杀了我!”他皱着眉头,样子搞笑。

“你的高中生物学得那么好,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医生又不是要阉你,你紧张什么呀?”我调笑他。

“当然紧张啦!那可是命根子!无缘无故的被医生割走一个东西,想想都恐怖!”他继续眉头紧锁。

“放心啦!怎么轮也轮不到你去结扎的。你想想,凭你的本事,以后肯定是分到好单位,而计划生育却是不允许国家干部生第二胎的,所以你大可高枕无忧地过你的男性生活!”说完,我还恶作剧地在他那里轻捏两下。

“!又调戏我!”他轻笑。

“哎,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呀?不会像我妈一样吧?那样我可不饶你!”

“只要是你生的,管他什么我都喜欢!”

“生个怪胎你也喜欢?”

“呵呵呵!你少逗我了行不行?虽然笑得多对身体有好处,却也有个坏处呢!那就是脸部容易长表情纹,我可不想二十岁还不到,就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他担心地模模自己的脸。

“别模啦,就算你满脸的表情纹了,也掩盖不了你的绝世美貌,只会更添你的成熟魅力呢!何况在我眼中,你永远都是个翩翩少年郎!”我半开玩笑。

“存心拿我开涮吧?男人怎么能用‘绝世美貌’来形容呢?应该说我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气宇轩昂,高大威猛等等。”他说了一堆形容词。

“得了吧,好听的词都被你说完了,在我前面就爱显摆!”我撇撇嘴。

“不在你前面显摆,难道要我去别的女孩子前显摆吗?”。他故作认真地问。

“你要是敢去的话,我也敢去和别的男孩子眉目传情,暗送秋波,俗话说得好啊!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纸,我只要小指一勾,还不知有多少男生心甘情愿地拜倒在本小姐的石榴裙下呢?咱们要不要试试,你去追女孩子,我去追男孩子,看谁追到的猎物最多?”我得意地看着他。

“你个花心大萝卜!”我吃他一爆栗,“有个帅老公了还想追别人,要是哪个男孩子敢接受你的诱惑,就让他尝尝我的铁拳!”

“我不过是说说而已,你的反应也太大了吧!”我揉了揉头顶,“本来就是你先挑衅我的,想我吃醋,只可惜我不像某人是个醋坛子!”

“我就是个醋坛子!又怎样?”他的声音提高了点,“不要说什么眉目传情,就算那些男生看多你两眼我都妒火中烧,觉得他们在意婬你!”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复,哪来那么多意婬!是你自己对我意婬惯了,就把所有的男生也想成那样!哦!意婬狂,我都被你说得一身的鸡皮疙瘩了。”我模了模有点发麻的面孔。

“哪有啊,还是一样的滑!”他的脸过来磨蹭我的,嘴唇也自然地贴到了一起,两人又开始了一个长长的世纪之吻!不管是多长的吻,对于正在热恋中的我们来说,都是一瞬间的事,用成正果的话说则更夸张,他说,就是吻个通宵也还是不够的!

“我们赶紧回去吧,搞不好学校都关门了,现在天冷,提前关门也很正常呢!”我催他。

“唉!真想和你耳鬓厮磨到天亮啊!”他不情不愿地把我的身子挪开,“走吧!”

“哎,都九点十几分了,要是学校真的关了门,怎么办啊?”我看着手表,有点急了起来。

“能怎么办啊?一是坐的士回家,二是翻墙而入,答案二选一,由你选!”他笑道。

“这个选择题有点难度啊,如果回家,就正中了萧灵的话,到时可能全一中都知道了我和你的暧昧关系;翻墙也不容易,那墙可高着呢,要是刚好翻到一半又突然被某位老师撞见,还不丑死!”我分析着。

“按照你的逻辑就是一定得回宿舍住了,那当然只能翻墙。别担心,有我呢,我这么挺拔的身材,区区一围墙又怎能拦住我?你不知道,我小时候可是爬树高手呢!”他脸上露出一丝得色。

好,就让你先得意着吧,等下要是翻不过去,再取笑你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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