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当当当,结婚进行曲奏起,绿色的草坪上铺了一层红色的地毯,地毯的两旁摆放了一些椅子,椅子上早已坐满了人,他们的脸上露出了微笑。地毯的前面,一个用白色的纱布绑起来的拱门,拱门上缠上了带有绿叶的藤,藤上是一朵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红艳如火。拱门下,一位神父正站在那里等待新郎新娘来宣誓。
一位穿白色西装的男人站在拱门前的红地毯上,他的脸像是被一层雾给遮住了,让人看不清楚,唯一看得清楚的便是那明显上扬的嘴角,他的眼睛似乎在注视前面的方向。
地毯的另一头,众人齐齐的转过头,白色的婚纱出现在观众的眼前,他们目不转睛的看那不远处的新娘,连眼睛都不需要眨一下。
长长的裙摆在地毯上撒开,白色的纱丝一层又一层,显得有些蓬,纱裙的下摆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细看下才发现婚纱上镶嵌了许多的碎钻。在婚纱的腰部别了一朵不大不小的的蝴蝶结,给婚纱又增添了别样的风采。
镜头往上移,新娘的脸被头纱给蒙了起来,虽然看不太清楚,,但也可以发现那是一张魅惑人心的俏脸,白色的头纱反而增添了一层朦胧美,掀起了人们的好奇心。
新娘在长辈一步一步的带领下走向了新郎,新郎伸出自己的手,带着新娘来到了神坛下。
“新郎,你愿意娶新娘为妻吗?”。神父问。
“是的,我愿意。”低沉温柔的声音响起,让人如沐春风。
神父:“无论她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她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她永远在一起吗?”。
“等一下。”一个清脆的女声传了进来,新郎和新娘都惊讶的转过了头,目光投在了不远处的女人身上。
“叮铃铃,叮铃铃。”床边上的小闹钟认真负责的在七点整准时地响了起来,一条细女敕白皙的手臂从薄被里伸了出来,在床边模索了一会儿,很快,准确地模到闹钟,然后毫不犹豫地按下了键,扰人清梦的铃声瞬间归于沉寂,细白的手臂再一次的钻入薄被。
还没等到归入刚刚的梦里,一阵烦人的敲门声便响了起来:“小姐,该起床了,在不起床待会儿上学就吃到了。”一位身着普通衣服的中年妇人焦急的敲门。
“彭”一个枕头被丢在了旁边不远处的木质衣柜上,从衣柜上滑落安静的躺在了地上。女孩睁了睁眼,看被自己丢在地上的枕头没有理会,又继续躺下。
“小姐,快点起来,先生上楼来了。”中年妇人撇了眼楼下的客厅,更加的着急。
这下,躺在床上的女孩像听到了鬼来了一样害怕的从床上一跃而起,快速的洗漱,换好衣服,像风一样的出了卧室门。
刚好在关门的刹那,她露出了一个狗腿的笑脸:“爸,早。”
“嗯,快点下来吃饭。”见女儿打点好了也没在说什么,转身下了楼。
慕静柔见自己老爸下了楼,大大的呼了口气,她老爸的气场还真不是一般的强大,站在他身边五米处外都忍不住哆嗦。
怎么会梦见自己结婚呢?真是郁闷,难道自己春心荡漾了,慕静柔在心里悄悄地问自己,随后便把这一想法给拍死,怎么可能,能让她心动的男生还不知道有没有出生呢。
房门关上的一刻,紫贝壳静静的躺在了卧室里的那台小书桌上,淡淡的紫色与慕静柔的房间的颜色十分的相称。
“小柔,你还在磨蹭什么,这不快点,上学就得迟到了,今天可是你第一天上学。”杨紫琼见自己女儿脸上呆呆的,动作也慢腾腾的,开始了她一贯的河东狮吼。
慕静柔悄悄地翻了个白眼,她现在严重怀疑自己的父亲一直要他女儿做一个淑女,是被眼前的某位母老虎给压迫惯了。
但如果是这样就好了,她美貌的妈妈不但会利用自己的美人计,更加懂得抓住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男人的胃的道理,再加上她在爸爸面前永远表现的都是一直柔顺的小猫咪,到女儿面前就变成了凶猛的母老虎。
善变的女人最可怕,在她这十五年的生涯中已经深深地体会到了其中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