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滑温暖的丝绢把柳姗姗的手腕捆在了床头两侧,却又是好心的把她的上半身半依靠在身后的床被上,整个人就是半坐在床上,而面前那张俊美的堪比阿波罗的面孔在她的眼前不住的晃,尤其是他嘴角那么欠扁的笑容,眩目的几乎让她嘴角的笑容都掩不住。舒榒駑襻
……他,他这是想要做什么啊!!
之前好好的在书房里说着话,他突然就把她给抱到了我房里,更趁着刚才吻她吻得她迷迷糊糊的时候把她给捆了起来。
不能说她一开始是给吓了一跳,可现在,他竟在她的面前,她视线所及的范围之内……宽衣解带。
那纤白的手指划过半露着锁骨的精键胸膛,半眯着的眼睛里泄出来的那抹光彩更是邪魅动人妍。
还有随着那束腰的腰带滑落,那精窄的腰身更是明显昭然。
然后衣衫滑落,那犹似涟漪的落在他的身边,那混发着男人气息的身子就直接赤&果的呈现在她面前。
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知道他是俊美妖孽的了,这些日子更觉得禁不起他的撩拨,往往就是他的一吻便能让她迷迷糊糊的站立不住,何况又是在她面前表演这么一出月兑,衣,秀,啊瑾!
这人到底是从哪儿学来的招数啊?
好吧!
她也不是没有好奇想看看这个王爷是怎么在她面前表演这种跨越了千年的舞蹈的。甚至于刚才脑袋里还冒出来一个莫名的念头——莫非这位爷就是那种舞蹈的祖师爷?
只是……仅仅是一个月兑衣服的动作,没必要弄得这么这么让人喷鼻血吧!
没有一丝的赘肉,腰月复处的八块儿肌肉更是喷张有力,且沿着裤头的缝隙,几乎都能看到勃而不发的利器。
跟着,淡淡的菊香而过,他整个人更夸张的直接跨到她的身上。
不要啊……
只是看着他月兑衣服而已,就让她眼前一阵发晕了。
男性的荷尔蒙,还有他这样绝色倾城的魅惑,只是转瞬,她的眼睛除了盯着他的唇角,什么都看不到,只想凑过去亲上一口。
谁说只有女&***人的?男&色有时候更让人受不了啊!
而那个可恶的男人也似乎看出了她的念头,嘴角越发的邪魅,缓缓的靠近了她,却是在几乎碰到她唇角的时候魂淡的停下,“娘子……说吧……”
那勾魂的嗓音更是直接深入肺腑,柳姗姗眼睛仍盯着跟前的美唇诱&惑,已经有些神迷,“说什么?”
“说,那个传言是不是你故意放出去的?”
司马昭然说着,低头又在柳姗姗的耳朵上舌忝了下,那浑然而来的酥麻只让她想要碰触这个男人的念头更上一层楼。
柳姗姗眼里含着泪,嘴角撇着,满是冤屈的模样,“姐姐这么冤枉我也就勾了,你怎么也这么问我……”尽管她的声音里已经尽是泣意,可眼睛还是无力从让她想要亲近的方向移开。
最后,咬了咬唇,又说了三个字,“不是我!”
是毅然决然的坚定。
司马昭然嘴角魅惑的弧度更大,“欲盖弥彰?”
柳姗姗一滞,此时,眼睛里的泪水已经有了涌出来的迹象,“我没有……”
司马昭然看着面前这个泪眼迷离的小妖精,嘴角抿了抿,随后低头……
“……别哭!”
他的声音像是罂粟,他的唇在她的唇上一划而过,似乎是碰到了,又似乎没有碰到,而这似有若无的碰触对柳姗姗来讲就像是心头内挠了一下,痒痒的,恨不得需要的更多。
于是乎,柳姗姗的眼泪奇怪的止住,更是奋力的直起身子想要的更多。
呜呜——
这个没良心的,赤果果的就是色&诱!
终于,他总算是满足了她。
唇齿和她相依,温柔的碰触着她唇间的每一处。
浓浓的菊香在她的周围徜徉,几若成最沉迷不开的幻色。
只是此时敏感的身子早已经有些忍不住的颤抖,柳姗姗两腿不自禁的摩挲着,那里隐隐而来的酥痒已经开始在折磨她了。
这个魂淡,就是故意的……
突然很有些恼怒,柳姗姗张嘴在男人的唇上咬了口,力道不大,却足以引人犯罪。
他熟悉她的身体,她也熟悉他的身体。
就是她现在处在劣势,她也不能让这个家伙全身而退。
果然,男人的身子因为她这根本就是反勾&引的举动僵了僵,只是紧跟着,柳姗姗只觉得自己胸口猛地便是酥麻。
他的手指头已经灵活的落到了上面,挑拨着她最为敏感的顶端,瞬间,触电般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涌入她的身体。
“司,马,昭,然。”忍不住申吟了声,她双眼迷离的瞪着他。
这会儿已经侧躺在她身侧的司马昭然扭头看她,嘴角仍只是浅笑。
“娘子,想要说什么?”
“……”
柳姗姗咬唇,粉红的唇瓣溢出点点的湿濡,眼中盈盈欲滴,只若是最诱人的妖精。
“妾身,妾身想要……”
那声音妩媚,更好似情&药润入心房。
司马昭然的眸光一紧。
手上的力道也控制不住的加大。
这个小丫头。
这个名副其实的小妖精。
低头,他再度吻上了她的唇。
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已经顺势滑下了她的腿间。
……那里早已经湿濡一片。
只单单手指端碰触到的,就让他脑袋里的弦霎时绷紧,更是情不自禁的探了进去。只用指月复去感觉这无与伦比的丝滑触感。
舒服的好似天堂。
紧致的内壁吸附着他的手指,几乎碰一碰都是紧吞着不放。
司马昭然微微抬眉,看向怀里这个神色已然因为他的碰触而神迷的小丫头,再度俯身在她的耳边吐出一句话,“姗姗……说……”
然后,他的手指赫然撤离。
因为身下骤然而来的空虚,柳姗姗睁开眼睛,迷离的眼睛转头看向身侧的这个男人。
嘴角颤颤,终于吐出两个字,
“魂淡——”
……
……
两天两夜。
柳姗姗都躺在床上就是不肯起床。
……其实,也不是她不肯起床,而是那个家伙不让她起床。
……虽说她怀孕一个月很是危险,床事能免则免。可那位爷的“收拾”却更是让她有苦说不出。
明明就是撩拨,却就像是细水长流。
在她情动的时候,他慢慢的停下动作。
在她刚刚平复的时候,他又开始渐次的撩拨。
不足以让她颤栗,却足以让她因为身上的空虚而发狂。更是足足持续了两天两夜。
除了拉撒,她就是被困在床上,根本就动弹不了。
当然,那位爷也是什么都不去做,就是陪在她身边,喂她吃饭喝水,最重要的是折磨她……
呜呜——
她错了!
她是真的错了!
在第一天的时候,她就已经承认了她的错误。
她承认传言是她一手制造出来的,为的就是免得到时候有人用她肚子里的孩子做文章,便是保护了自己,也少去了一些危险。
试想,这个年头的人会想到有女人竟是自己给自己头上扣不贞不洁的帽子,更还大言不惭的顺带给老公也带上一顶有颜色帽子的?所以她这个主意绝对安全可靠。不然,也不会连这位爷也查不到什么,就用这种方法来逼迫她的?只是也说不定有人察觉到了,比如那位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帝王?
所以,她也说她之所以这么做,就是凭着那位父皇对这位爷的宠爱,还有至少摆在名面上的对她的呵护。
她更也还说,一切都是因为孩子。因为世上的母亲都爱自己的孩子,所以为了孩子,什么时候都愿意做。
当然,到了最后,她最最慎重的总结,她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做让她自己都觉得不屑的事情,日后,绝对绝对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可是,为什么她都已经这样表态了,而且甚至都不惜发誓,可这个男人的手下就是没有半点儿饶过她的意思啊!
两天两夜。
她这个被他口口声声称之为“小妖精”的小女子,是彻底的被那个家伙给收拾了一遍。
直到最后,这个男人才总算是满足了她的渴望……可就算是说满足,还不如说是又给她挖了个好大好大的洞。
他是满足的进入了她的体内,可却是只在她的身体里很快就发泄了。
……要不是她早已经被他折磨得全身无力,就是连张嘴都懒得动一动。她真的想要问问他是不是哪里有什么问题!
最后,她躺在床上,酸软无力。
那人却是神清气爽的穿上了自己的衣袍鞋帽,整理的俨然君子的模样,才又转身回到床头,很是体贴的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下。
“乖乖的——等爷回来……”
随后又在她的耳边再一次的警告,“不要让我知道有下次!”
即便这语气和刚才一样,还是温柔似水,可她却知道他是严肃认真的。
……柳姗姗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欲哭无泪。
他不是一开始连她是不是不洁之身都不在乎么?怎么现在……是,这也是他真的在乎她的证明!可似乎也是她小看了身为某些男人身为男人绝不能在某些方面被人质疑的程度。
……可终究不过是传言啊,用不着这么认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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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日。
当柳姗姗从床上下来的时候,才发现就在她躺在床上的这几天,外面早已经是热闹的几若翻天覆地了。
安乐王府里。
自是她所预想的那样,因为某姗传言的由来,自查到底。
众朝臣大多知道贤明夫人被歹人所劫持,可却是不知道是何时被,所以,知道最清楚的也就是当事人还有有数的几个人。贤明夫人自然不会说,可因为榴莲曾经不小心说过一次,所以嫌疑的苗头就指向了两位美人。于是乎,抱着宁可错杀一万,也不能放过一个的借口,两位美人被驱出了王府,还有相应的随从侍婢,一个不留。
张美人去哪儿了,柳姗姗不关心,倒是刘美人,听说因为有着之前王爷送给的铺子,所以也算是有个安身之所。
听着榴莲转述的意思,貌似两位美人也到这边求过,尤其是张美人足足在外面跪了一整夜。
柳姗姗默默的听着,那位爷竟然早就给了刘美人糕点铺子。借着惩罚她的由头,趁机也躲开了那两位美人的恳求?
——这莫不是这位爷早就想好的了?
……啧啧,说起月复黑狡诈来,她也只能是望其项背啊!
所以,也就是当柳姗姗从卧房里走出来的那一刻,别处先不说,安乐王府里应该已经是干干净净的了!
而后,柳姗姗又是在府里安静的过了两日。
府外的传言也再度落入了她的耳中。
就是这几日,父皇彻查的很严厉,百姓当中的神马传言连根毛儿都不剩。
只是明明是要大理寺卿查那个传言的由来,可结果呢,却是连带莫名的查到了好多官员,相继落马。
现在,这个京城的大官们几乎是人人自危啊!
柳姗姗暗暗咀嚼着这个消息。
再抬头看看头顶上的清风明月。
突然觉得有点儿冷。
“榴莲!”她道。
榴莲赶忙的过来,“小姐?”
柳姗姗回身进去屋内,“备车,我们出去逛逛!”
“是!”
……
车马在京城的街道上走着。
摇晃着,更似是独有的安宁。
只是当车马停在柳姗姗想要去的地方的时候,车外的榴莲先讶然低呼了声。
柳姗姗心头升起很是不妙的感觉。赶忙的抬手掀开轿帘,但见那个往日里都是人来人往,人头攒动的义隆商号的大门上,竟贴上了封条。
那封条上只显目的字眼便是——勾结游族!
霎时,一股寒意从她的脚下直接蔓延而上。
捏着车轿帘帐的手背上也青筋勃&起。
她不知道那些被大理寺卿用什么莫名罪名弄得下马的官员到底是谁的手下,可眼下,明摆着的是那个昭月王爷开始动手了。
——他定然是查到了武乐郡时,是义隆商号提供给了安乐王大额的银两。所以,便是独具慧眼的直接从她的义隆商号动手。
“榴莲!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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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笼罩。
身侧烛光点点,柳姗姗则是半躺在软榻上,看着头顶上的天花帘帐失神。
她进宫了。也还没开口,那位父皇便知道了她的来意,可是,那位父皇却是直接对她说了五个字,“朕,帮不了你!”
什么意思?
就是说她背后的那个义隆商号只是那个父皇要挟她的价码,而那个父皇就是根本不在乎义隆商号倒闭关门之后,对整个南诏国的影响了?虽说便是有天大的影响,这国泰民安的时候,貌似一天半天的也看不出来!所以,她也不用着急。
可是,她怎么也没办法理智呢!
开门声起,熟悉的香气在屋中变得浓郁,就是不用转头,柳姗姗也知道是谁。
她没有动,就任凭着这个人进到她身边,随后腰上一软,她就被他给抱了起来,去了床上。
“进宫了?”他问。
柳姗姗点头,然后转头看向他,
“昭然,你能帮我吗?”
司马昭然挑眉,眉眼一转幽深,妖孽的面孔更显得魅惑十足了,“什么事?”
柳姗姗咬唇,又拉了拉他的衣襟,“义隆商号……”
司马昭然脸上的神情不变,似乎是知道她会这么说的意料之内,看在柳姗姗眼里,就只觉得更紧张了。
察觉到怀里人儿心跳的急速。司马昭然把她揽到怀里,低低的问,
“父皇怎么说?”
柳姗姗摇头。
司马昭然嘴角微抿,“父皇不会是想不到办法,只是不想和你说罢!”
“是吗?”听着耳边这似乎一下子让她放下心来的话,柳姗姗似乎是松了口气,可眼底仍是紧张。
司马昭然看着怀里的人儿,手臂紧了紧。
两个人各有心思,半响没说话。
突的,司马昭然问。
“小丫头,你后悔了吗?”
什么?
柳姗姗乍然回神,不知道他这话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她转头看向身侧这个似乎神色很是凝重的男人。“昭然,你说什么呢?”
司马昭然勾了勾唇,翻手执起她的手,那双铮亮的眼睛只定定的看着她,“我知道你想要的……”而后,随着十指勾缠,那掌心里的温度也慢慢的渗入她的心房。
柳姗姗神情一黯,低头盯着她和他十指相扣的手心。嘴角颤了颤,
“你是说,你要娶妃子了吗?”
司马昭然霍得抿唇,捏着她掌心的手也倏的紧缩。
“姗姗……”
他道。
声音里已经多了担忧。
柳姗姗又怎么会听不到听不懂他话里的担忧,只是此刻,她的眼前已经不知不觉得模糊,心头也霎时痛的几乎喘不上气来。
——她真的没办法忍耐。
她抬头,看着他,“……你应该知道我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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