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立正稍息 065 杨柳强人了!

作者 : 冷烟花

“康家的一切和我没有关系,你爱给谁给谁,我不稀罕!”康桥冷冽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手里拎着一袋医院配的药,中药西药都有,大步走至杨怡身边,伸手将她往自己怀里一带,面无表情的直视着康硕:“我说过,我的事我自己决定,不劳你操心。”

不带任何感情的对视,如同对陌生人说话的语气一般。似乎在他的眼里,站在他面前的这个老人根本就不是他的父亲,不过只是一介路人而已。又或许其实康硕在他的眼里,甚至连路人甲都算不上。

对于路人,至少他还会露出一抹属于军人对群众的眼神,但是在面对康硕的时候,他却是面无表情。

“你——!”康硕阴沉的双眸怒视着康桥,“啪!”一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从小到大,我让你往东,你非得往西!我让你学好你就偏学坏!小时候是个土霸王不说还非得把自己混得跟个小流氓没两样!十六岁就对倾雪……”意识到了杨怡的存在,赶紧打住,手指一指康桥怀中的杨怡,怒道:“倾雪的心被你伤的已经够深了,伤了一个还不够,现在还要再伤一个女人?啊!”

康硕那带着怒火的双眸恶狠狠的直射着桥康。

康硕说的话,一字一句的如此有力的飞进康桥的耳朵里,是如此的刺耳。

那拎着塑料袋的手紧紧的握成了一个拳头,搂着杨怡腰枝的右手微微的加重了一点力道,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杨怡都能感觉到他那搂着她腰的手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如鹰一般的深邃双眸如两把利刃一般直剐着站在他面前的康硕。

流氓?!

杨怡用着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一脸怒气的康硕,这是一个父亲对自己儿子的定论?

你可以说他是土霸王,小孩子特别是男孩子还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哪个不是土霸王?但是作为一个父亲,却亲口说自己的儿子是流氓,这该是对康师傅多大的伤害?

他是流氓吗?

不是!

他是威武到酷毙的解放军叔叔,他是全心全意保家卫国的人民解放军!

他也不是土霸王。

在她的心里,康师傅根本与土霸王扯不上半点的关系。他有的只是温柔和对她的呵护。

在这一刻,在杨怡的心里,其实是很鄙视站在他们面前一脸义正言辞却是表里不一的康硕的。在杨怡的心里,她根本就不觉得这样的人需要得到别人的尊重。不管康师傅做出如何的决定,她都毅然的会无条件的支持他,站在他身边而绝非是赞同那个讨厌的老头。

这是杨怡此刻在心里做出的毫不犹豫的决定。

“哼!”康桥一声冷哼,似笑非笑的睨着他:“流氓?挺形像的嘛,我这不是跟你学的么?不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么?有你那么无耻的上梁在,我这下梁想不流氓都不行!”

“你——”气的就差没往后倒退了,微颤着手指直指向康桥的鼻尖:“孽子!”

康桥却是给了他一抹不屑的冷笑:“谢谢,从小到大你都是这么说我的!”一脸的见怪不怪。

此刻,从康桥身上散发出来的那是一种自小到大的叛逆。就算他再怎么有军人的气质,在是在遇到这么一个极品还表里不一的父亲时,换成是谁都不会再有好脾气了。

杨怡甚至觉的,她家康师傅现在的脾气已然是很好很好了。

康硕调了调自己那气的不轻的气息,指着康桥鼻尖的手指移向一旁的杨怡,双眸依旧是狠瞪着康桥:“那她呢?你老婆呢?你不为自己想,难道也不为你自己的女人想想?一个倾雪为你吃尽了苦头,难道你还在再让你老婆再为你吃更多的苦?为了你怀里的这个女人,你也给我月兑了这身军装!”命令般的语气,完全为小杨同志考虑的表情与眼神。

倾雪,倾雪!

我靠!

一口一个倾雪,这让小杨同志彻底的怒了!

你丫,黎倾雪这么好,你收了她不就行了吗?干嘛一口一个说的好像是我家康师傅负了她多少情债一样的?

我家康师傅这脸一看就不是一个会负情的人。倒是你这张脸一看就是一个既负老婆情还没有父子情的人。

不得不说,在黎倾雪这事上,小杨同志与康师傅的想法是如此的一致。竟然都想到了让康硕收了黎倾雪。

所以说这就是所谓的物以类聚。

虽然说用物以类聚这个十分贬义的词来形像一身正义的解放军叔叔与唯解放军叔叔是从的小杨同志来说,确实不太像样,但是在此时此刻却又是如何的贴切。

再才,小杨同志向来都是一个很护短的人,在她看来,既然她已经与康师傅领了证,那便是一家人了。自家人不护着自家人,难道还护着外人么?

外人,自然指的是站在他们面前的康硕了。

紧了紧那搂着杨怡腰侧的右手,低头垂眸,问:“杨小乖,你怎么说?”

杨怡微微侧身,伸手整了整他那原本就很正的军装衣领,笑的一脸如沐春风:“康师傅,其实你真的一点也不适合当奸商的。与那满身铜臭的无良奸商相比,我更喜欢军装在身的解放军叔叔。”边说边正了正他那领口上的肩章,似自言自语又似故意说给康硕听一般:“挺威武的嘛,这样的威武样岂是奸商能比得上的。嗯,我喜欢!”康师傅微笑抬眸,对着康硕沉声道:“康董事长,你已经得到你要的答案了。我老婆对我很满意!”

“你——!”康硕用着那很复杂的眼神直视着杨怡:“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说不听?爸爸这都是为你好!”一口一个爸爸自称的那叫一个得心应手,自以为是。

杨怡扭唇浅笑:“谢谢,不过我更喜欢我老公现在的身份。”特地的加重了“老公”两字。

“哎——!”康硕叹气甩袖离去。

“康师傅——啊——!”小杨同志一声尖叫。

“杨小乖,老实坦白,什么时候和老家伙勾搭上的!”康师傅半压着小杨同志,双眸阴阴沉沉却又带着若隐若现的浅笑,附视着躺在他身下的俨然脸上还带着丝丝惊讶的杨小乖。

康硕的态度很不对劲,从那天回康家起,他的态度就突然的来了个三百六十五度的转变,这让康桥很是不解。

小杨同志泪……

泪过之后,纤纤细指一下一下的戳着他那硬绑绑的胸膛,怒目圆瞪:“康师傅,你搞没搞错?搞没搞错!我要勾搭的是你好不好?呃……不对!是你要勾搭我,而且已经被你勾搭到手了!什么时候成我勾搭你老爹了?姐会对那种半只脚踏进黄土的暮年老头感兴趣?你太小看姐了,太污辱姐的眼神和智商了。污辱姐的眼神和智商等污辱你自己,懂?”

康师傅扬唇,对着小杨同志露出一抹超高难度的面无表情的笑容:“那你的意思是,你对我很感兴趣?”

小杨同志翻他一白眼:“是你对我比较感兴趣好不好!我对你吧……顶多也就那么一咻咻,一咻咻点的对你的……军装感兴趣!”边说边对着他伸出食指与拇指比划一下。

康师傅抿嘴对着小杨同志露出一抹颠倒众生一般的笑容。

就是这一抹笑容,秒杀到了被他半压在沙发上的小杨同志。

小杨同志那看着康师傅的眼神充满了红果果的花样,就差没对着他流下一串洽喇子了。

只见康师傅边笑边说:“那不如做点让你感兴趣的事?”

小杨同志木讷讷的仰视着灼灼附望着她的康师傅,那温热的呼吸均匀的一下一下的喷撒在她的脸上,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薄荷清香味。那张英俊到十分欠抽的脸颊在她的面前慢慢的低下低下,逼近再逼近。那抹颠倒众生的般的魅笑在她的眼前晃荡着。那轻压着她大腿的长腿突然之间的紧了一下,将那两条晃荡在沙发下的条夹入了他的两腿之间。

就在康师傅那慢慢低下的双唇即将在抵触到那两片令他神驰向往的柔软时,小杨同志很不适时宜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那个……书上说很痛的……你……要不我们……下次?”

康师傅那欲下低的头定住了,就在离小杨同志仅三公分距离的时候如被人点了穴一般的定住了。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一脸纠结的杨怡,那叫一个复杂的古怪。

她这意思……呃……他可以理解为是她在很含蓄的诉请么?

下次?下次就不痛了?

康师傅其实想笑的,但是看着身下小杨同志那一脸纠结而又认真却又不失茫然的表情时,硬是将那笑给憋住了。

看着他那复杂而又古怪的眼神,欲笑却又似强忍不笑,欲哭却又哭笑不得的样子。以及他那双灼灼有神的双眸里传递给她的那抹*,小杨同志心一横,如壮士割腕一般的豪情壮志,“好吧,晚痛不如早痛!”大有一副早死早超生的意思,反正早晚得痛这么一次的。

看着她那副早死早超生的悲壮样,康师傅乐的那叫一个肚角过隐,轻轻一拍她的脸颊:“杨小乖,我真的很想剥开你这脑袋,看看里面藏的到底是什么?”

杨小乖毫不犹豫答:“脑髓。”

康师傅:……

最终,令小杨同志很失望的是,解放军叔叔依旧没有把她给怎么了。而且是很正人君子的给了她一记定心丸:放心,人民解放军从来不会欺凌弱小的,更何况还是你这么一个伤残人士。我得对得起你唤我一声解放军叔叔。

嘎……

杨怡同志讷了,纠结了,被霹到了。

这就逃过一劫了?这就不用撕心裂肺的痛了?康师傅这算是对她恩德无限了?

果然人民解放军是最靠谱的。

纠结过后,小杨同志乐滋滋的美了。

谁说她家康师傅流氓了?

看,别说多正人君子了,就连这么送到嘴的肉,他都没舍得张嘴咬下。

厚!

以后谁要是再敢说她家康师傅流氓,她跟谁急。嗯,其实有一个这样的老公,也是挺好的,至少还不会强人难也不会趁人之危。

果然,她的眼光还是很好的,流氓了这么一个极品老公回来,也算是对得起自己了吧。

小杨同志很得瑟的自恋了。

公交车在总站停下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

从连队到时小草所在的小区,得转三次的车,用了近两个小时。

时小草住的地方是位于市区与效区相接触的偏效。虽然是划在市区范围,但是这里住的基本都是因旧村改造而搬迁过来的农村人口居多。

小区还没完全的开发完工,只有几盏暗淡的临时搭建起来的路灯。灯光也不是很亮,路面不是很平坦,因为修路而有些沆洼不平,石子碎砖到处乱堆着。

边上还堆放着几堆小沙堆和红砖堆,以及几台混凝土搅拌机铲土机,所有的一切设施都说明着这个小区还在建设当中。

八点钟,如果换成市区内,那么这会是最热闹最繁华的时候。街上那定然是车水马龙,霓虹灯闪灼的。但是在这里,已然一片悄静,只有几户人家的屋内还亮着淡淡的灯光,大多数的早已熄灯入眠。

这就是农村与城市的区别。

杨柳身着军装,脚蹬军靴,踩着那路面上的石子与碎砖,直朝时小草家而去。

鞋底与地面的碰触,发出“吱吱”的轻碎摩擦声。

临时搭建的路灯,透过那暗淡的仅20瓦的弱灯光,不远处两个男人并肩而站,双眸贼溜溜的扫荡着这已然寂静一片的小区,轻声的埋诉着。

“那*到底来不来?这都等了大半个小时了,也没见着个影。”

“我哪知道,我这不是一直都陪你一起等着嘛。”

“他大爷的,老子这都在给蚊子做贡献这么久了,那货是不是涮咱们呢?”

“操他大姑的,她要是敢涮大爷,大爷让她好看!”

“该不是那*嗑药嗑多了,半路死过去了吧?非得让我们到这鸟不拉尿的地方来收钱。操他大爷的,要是敢甩老子,老子明天找人砍了她。呃……不,砍她之前先把她扔男人堆里!”

“得了,就那小*,你把她推男人堆里,还不把她乐死了。”

“操!”

出于军人的本能以及那敏锐的观察力,杨柳寻声朝着那细微的声音发源地走去。

“哎,那小*来的。”透过暗淡的灯光,杨柳的身姿传入那两人的眼里。

其中一人用手肘撞了边的同伴,视线寻着那微弱的灯光望向朝他们这边走来的杨柳。

“怎么看着不像是那小*?这还是个穿迷彩服的?”半信半疑的不解声。

“小*勾人的方式多了去了。赶紧收钱走人。”

“钱呢?”就在杨柳离他们五步之距时,其中一人一脸恶相的对着杨柳问道。

杨柳拧眉,不解的盯着前面的两人:“什么钱?”

贼眉鼠目,浑身上下透路着痞子样,眸中有一抹贪婪的*。虽然灯光暗淡,但是却是把那两人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她敢肯定,这两人大晚上的猫在这里一定没好事,且一开口就问她要钱,那就更没有好事。

听着杨柳如是一说,两人都怒了。对着杨柳露出一抹凶神恶煞的样子:“庄晓鸥,你想反悔不认帐么?要知道我们哥俩手上不止有你嗑药的照片,还有你发骚的照片的。你要是敢反悔,后果你自己知道。你是有头有脸的头,我们就是泥土一砣。一百万对你来说不过小数一笔,何必为了这区区一百万让自己的形像全毁呢?”

话说完,杨柳已然全明白了。女人还是个名媛望族嗑药,让眼前这两个小混混给拍到了,于是勒索那女人要一百万。却是不想把自己给错认了。

也是,这么暗淡的灯光,此刻,她头上的帽子遮去了她大半的脸。于是在那二人看来,定然就成了她不脸被人认出的样子。

抿唇冷笑,伸手把帽子往下压了压,“勒索是吗?一百万是吗?不如进去了再给你们!”

说罢,伸手向前扣去,将其中一人双手反扣,一脚踩着另外一倒在地上那人的身上,两人动弹不得。

“臭娘们,你真反悔!你们信不信明天你那些不雅照就会在网上大肆流传?到时,你可就是‘艳照门’的新掌门了。”

“是吗?那就等你们进去了之后,我让警官们帮你们一把?”边说,手上以及脚上的力道加重了一分,“想横着进去还是竖着进去?”这样的两个小混混对于杨柳来说,那根本就小菜一碟,完全没放在眼里。

“你不是那小*?”终于,那两人意识到了,这个扣着踩着他们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他们今天晚上的对像。

“你说呢?”杨柳似笑非笑的声音响起,“走……”

然而,杨柳的话还没说完,却是只觉的后脑勺一阵疼痛传来,来不及转身回头,倒地。

倒地之前,她依稀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似乎是一个女人。

热,很热,浑身上下如被火烧一般的发热而又难受。

这是杨柳的第一感觉。

伸手去揪自己的军装,却只是揪到了一层软绵绵的床单。

口有些干,喉咙有些燥,后脑还有隐隐的疼痛传来。她想睁开眼睛看看现在她身在何处,可是却觉的那眼皮有如千斤重一般,怎么都睁不开。浑身更是软绵绵的有气无力。

她这是怎么了?

大姨妈来了也没这般的难受。

这一个礼拜来,每天陪着那正太操练新兵,有时候甚至还陪着新兵一起负重长跑,也没觉着有这么累的感觉。

而且这也不像是她的体质,她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会如此现这般。此刻的她,就连自己都觉的她和棉花没什么两样。

费了很大的力,终于睁开那如千斤顶一般压着的双眸。

朦胧的灯光,柔软的大床,白色的床单,在外的双臂。

轻轻的捶了捶自己的脑袋,她什么时候来到酒店了?

没错,这就是酒店。就算她脑子再糊涂,她也不至于糊涂到连自己身处何方也不知道。

浑身发荡的感觉再度袭遍她的全身,犹如被火烧一般的让她很不舒服。就连曾经还在军校的时候,面对魔鬼教官的魔鬼式训练,她也不曾有过这么不舒服的感觉。

撑身,从床上坐起,掀起床单才发现她的身上除了贴身的衣物之外,身上的军装早已不见了踪影。正前方,那透明的玻璃里,一个光着身子的人正背对着她。从那身影,她确定是一个男人。

男人的头上,莲蓬头正哗哗的往下流着水,将男人从头往下冲着。

“轰!”

杨柳只觉的自己的脑袋如定时炸弹一样的炸开了。

随着那么“轰”的一下,浑身上下又是一阵燥热的感觉,从头到脚。

豪华的套房,若大的床,光着身子洗澡的男人,而她亦是除了Bra和小内裤什么也没穿。

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就算她脑了烧的再糊,也能想到是什么了。

两米开外的地板上,扔着她那套迷彩作训服。

下床,虽然有些软弱无力,但是却是半点不影响她那矫捷的动作。

拿起扔在地上的迷彩服,穿上。

“咔。”浴门被打开的声音。

男人仅在重要部位围了一方白色的浴巾,迈出浴房,却在看到已然军装在身的杨柳时,止住了那出迈动的右脚。

寻声,杨柳抬眸,虽然脑子有些混浊,思想有些混乱。但是那出于军人的本能以及反应,让她时刻保持着头脑的清醒。

杨柳在见到男人的第一个应像——变态!

竟然戴着一个银色的面具,仅露出一双黑色的双瞳,在这昏暗而双朦胧的房间里,他的那银色面具下的双眸异的如此诡异。

但是诡异归诡异,不管怎么说杨柳也是见过大场面的。

军校期间也曾多次的实战演习过,那种与枪淋弹雨没什么两样的演习她都未曾慌过一下,更何况现在只是在酒店的房间而已。虽然此刻,自我感觉有些东倒西歪,但是却是半点没有被那诡异的男人给怔到。男人微怔那么两秒之后,抬腿朝着杨柳而来:“不愧是女军官,这个时候竟然还能操保这么冷静。”

男人在离杨柳五步之遥站立,双臂环胸,用着他那阴森而又诡异的双瞳直视着满脸通红的杨柳,似笑非笑而又阴阴森森的声音从面具内传出:“你觉的有可能走出这个房间?就你现在这样子?”

杨柳咬牙,怒视着那诡异而又森冷的双眸,“倏”的,手脚并用,狠绝而又不拖泥带水的袭向他。

“你丫的,敢对老子动手脚,老子不毙了你,对不起这身军装!”

杨柳那叫一个恨,醒来的时候,仅剩内衣裤,男人又在浴房里洗澡!

靠!那是不是说,她在自己浑然不知的情况下,*了?

怒!

非一般的怒!

大有一副不将眼前的男人霹死,不罢休的意思。

杨柳同志向来都是一说风就是雨的主,最恨的便是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从。

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止变态卑鄙还无耻下流,竟然真她不醒人事之时将她暴了!

士可忍,孰不可忍!

要不废了他,她就不叫杨柳!

然而男人的手身似乎并不在杨柳之下,反而并不急着接招,而是像老鼠玩着猫一般的大有一副陪杨柳大玩特玩的意思。

虽然全身上下仅裹着一条浴巾,但是似乎并不影响他的身手。

杨柳怒!

一记扫腿直向男人胯间而去。

我靠你的二姨女乃女乃,老子不废了你老二,今天岂不是白*了!

然而腿还没够着男人的胯间,却是被他给紧抓在手中。

“想袭我,没……啊——!”话还没说完,杨柳已然一个回转,直接用另外一只腿踢向了男人的某一处。

紧拽着杨柳右脚的手松了,男人双手紧捂着自己的某一处,就差没痛的在地上打滚了。

豆大的汗从他那银色的面具顺着他的脖子滑下。

痛的扭曲了,痛的狰狞了。

面具后的双瞳狰狞中透着寒芒,欲将杨柳碎尸万段不为过。

杨柳一个踉跄,因为重心不稳又加上被人下了药,差那么一点,自己也跌倒在地。但是出于军人的本能,硬是没让自己在敌人面前出丑。虽然站立的姿势有些不稳,但是却是没让自己倒下。

见着男人中弯身捂着命根子,抬眸用着他那阴森森的双眸赤红赤红的怒瞪自己,杨柳抬腿,对着他小腿再度狠狠的补上一脚:“敢动老子,不废了你老二,你当老子这肩章白扛的!”

说罢,跌撞着出门。

要知道,杨柳同志脚上穿的可是军靴,就算是一双很平常的布鞋,那么脆弱的老二也经受不住的好不好。更何况是那质量上乘硬中带韧的军靴,那一脚踢中命根,可想而知。

见着杨柳那离去的背影,男人面具后面的那些皮眸子更森冷的恐怖了。

迷宫一样的走廊,杨柳不知道现在身在何处。身上那种烧烫一样的不适袭遍着她的全身。

杨柳肯定,他丫的她被人下药了。

靠!

怒!

死男人,变态的死男人!竟然对她下药!到底她破没破啊?这狗血剧里不都说被人下了药之后,一翻XX又OO后不是就可以解了吗?

为毛,她现在还是浑身的发烧?呃,应该是发骚?

莫不成那变态的死男人给她下的药太重了?

丫的,那一脚就下的太轻了,应该给他再重一点的。让你占我便宜,老子让你直接太监!

手机不在口袋里,想找个人求救都找不到。

她就不信了,她还能走不出这迷宫一样的走廊。曾经枪淋弹雨一般的魔鬼训练,她都没有闭过一下眼睛,她杨柳还会怕了这堵墙不成。

可是,人真的很不舒服。

为什么有一种想压人的感觉?

脸火烧一样的烫,心口更是撩撩的悸动。

“咔——!”房间门打开的声音。

初入眼,一双擦的锃亮的几乎可以当镜子照的黑色皮鞋,皮鞋上面是一条笔挺的西装裤,深灰色的。

给杨柳的第一感觉是好有型的一双男人的大腿,挺直而又修长。

那一声“咔”以及那向两侧打开的房门,浑身燥热的杨柳就好似在一片黑暗中看到了一丝照亮她前路的光明。

长腿迈出,一身深灰色纯手工的精致西装,冉曦自他那专用的总纺套房里走出。

然……

长腿刚迈出房间大门,却见一个一身迷彩服的人快速的朝着房门冲了进来,那跌跌撞撞的蹒跚步履与他那身边的军装是如此的不相衬。

冉曦不悦的拧眉。

这是他的房间,从来没有一个人进入进他的房间,家人除外。

他更不喜欢属于他的空间里有着不属于他的气味,特别是眼前这个看起来连路都走不稳的男人。

是的,冉曦初见杨柳的那一瞬,就没把她往女人这个方向想去。一头短的和男人没什么区别的短发,一身迷彩装,因为药效发作而连脸颊带脖子的发红。对于他来说有些笨重的军靴,虽然个子对于他来说是矮了一点,但是却是根本没让他觉的眼前的这个人是个女人,更没往是个女军官方向想去。

就要杨柳进入房门的那一瞬间,她的手臂被人很用力的拽住了,冷漠而双不容抗拒的浑厚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这个门不是你能进的。”

大掌碰触到她手臂的那一刻,一记重电流狠狠的击向她,流遍她的全身,向四肢漫延。甚至就连她自出生起就一直保持着均速跳动的小心脏,此刻却也是进入了一级备战状态,“嘭嘭”直跳。

“倏”的一个快速的转身,在冉曦根本还未反应过来的那一瞬间,杨柳那火烫的双唇已然紧紧的贴在了冉老大那从来没有被人碰触过的,被他视之为十分纯洁的领地。

有那么一瞬间,冉曦的大脑完全的缺氧了,甚至都不知道接下来他该做如何的反应了。

他……

刚一出房门就被一人给强吻了,还是一个如醉汉一般的连走路都不稳的男人。

吼……

冉老大炸毛了!

那簇愤怒的火苗熊熊燃烧,将他从头到脚烧了个彻底。

他何曾如此这般难堪过?这要是被人知道,他让一个男人给强了,他以后还有脸见人?!

倏的!

冉曦一个用力,欲将那挂在他脖子上的双手扯掉,以及那还贴在他的双唇上,正十分享受一般的辗转反侧的唇直接给砍了。

但是,却是让他很失望的是,杨柳中尉那盘着他脖颈的双手丝毫没有因为他的用力而有所松动,那吸啜着他双唇的朱唇更是得寸进尺的加深一尺度,甚至那已然软绵绵的身子还往他的身上有力无力却又似挑逗一般的撩拨着。

当杨柳那软绵绵的身躯蹭上他那硬挺的胸膛,那两抹独属于女人的柔软轻轻的碰触着他时,他才猛然的发现,这个他所谓的男人,其实并非和他同性。她完完全全的是一个女人,而且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很显然的是一个被人下了药的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些什么的女人。

娇艳欲滴的红唇依旧在他那神圣的领地上侵犯着,甚至乎她那盘着他脖颈的双手有些笨拙的一手拉着他的衣领,一手扯着自己的衣服。那白里透红的双颊无形之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诱惑,让他有一种不知不觉中产生了一抹渴望。

大腿也开始有些不安份的磨蹭着他的大腿,欲将他往房内推去。

冉曦一把揪住杨柳,将她与自己拉离开来。然而,就在被拉离开的那一刻,杨柳觉的好似有什么东西从她的身体里被抽离了一般,很不舒服。

扑朔迷离的双眸含着若隐若现的*,起伏不定的呼吸喷出那灼热的火源直飘向冉曦的脸宠。

“你被人下药?!”沉着的双眸直直的附视着那有些神智不清的女人。

显然的,此刻杨柳的大脑已经混浊了,虽然她自己也知道是被人下药了,虽然她隐约的也能听到这个男人在和她说话。但是,她却不知道该如何的反应,此刻,她唯一有所感觉的就是她浑身燥热,她想月兑了身上的衣服,她想扑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心里如是想着,手也就跟着行动了。

作为一个军人,而且还是手身不错的军人,杨柳同志仅那么用了七成的力气,只听“咚”一声,两人纷纷跌倒在地。

而后便又是“咔”的一声,房间门再一度的合上了。

“嘶……嘶……”衣服被撕破的声音传来。

当东方泛起第一缕鱼肚白,当挂在墙壁上那个时针和分针以及十二个点数都镶着闪闪发亮的钻石的挂钟,时针和分钟指向四点半时。杨柳同志生物钟响起,也就习惯性的醒了。

自从上军校想,杨柳就一直保持着这良好的习惯,四点半那就一定是习惯性的睁眼,五点那就一定要出门五公里长跑。

掀开床单,起床准备进洗手洗漱然后换衣服出门长跑。

然……

神马情况?

飕凉的感觉袭遍全身,低头……

杨柳石化了!

浑身上下未着寸缕不说,她的腰侧间那一块一块青青紫紫的淤痕。腰酸背痛腿发软,还有两腿间那隐隐传来的疼痛。

转头,一个男人与她一样不着寸缕正趴睡在那若大的圆形大软床上,康单上那一团殷红以及那一块一块的虽然干了却是依旧如此明显的渍块。

地上,那撕碎扔了一地的衣服。

神马情况?

她这是……被人强了?!

可是……有这么激烈么?激烈到把衣服撕的如此稀巴烂?!

就连她的军装,都撕得背是背,袖子是袖子?

哦——

杨柳同志垂泪无语。

倏的!

大脑一片凌乱的杨柳突然之间开窍了,昨晚的一幕一幕如幻灯片一样,一张接着一张的在她那暂时短路的大脑里播过。

原来……

不是她被人强了,而是她很果断的把人给强了。

那么是不是说,其实之前她没有被那变态的银面男给强了?而她却是把人老二给废了?!

兄弟,对不住了,姐把你给强了实属于无奈之举。江湖救急,江湖救急。反正你也不吃亏的,好歹姑娘这也是第一次。

不过,不管怎么说,人民解放军把人民给强了,那多多少少在杨柳那十分正人君子的思想里,还是有那么一咻咻点的内疚的。

好吧,好吧,为了不给人民解放军丢脸抹黑。嗯,唯今之计那就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可是一看地主那撕的完全不成样的军装,杨柳同志飙泪了。

抚额巨悔啊。

杨柳,你强人就强人嘛,干嘛这么粗鲁的把衣服也给撕了呢?你撕衣服就撕衣服嘛,你撕了那兄弟的衣服就行了么,干嘛把自己个的衣服也撕了呢?

这下好了,你怎么出门,难不成你还穿着这破衫烂缕出门啊!

你脑子锈逗了吧。

双眸定格在侧前方那个若大的衣柜上。

兄弟,江湖救急,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借用你的衣服了。如果下次有缘,姐再还你衣服吧。

悄悄的,杨柳同志穿着冉曦的衬衫,自己的军裤以及军靴,无声无息的走了。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了。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哦,不。杨柳同志带走了冉老大的一件衣服,还有那从来没有被人玷污过的两片纯洁领地。

冉曦醒来的时候,很显然的身边的床侧是空的,除了那白色的床单上留下的一抹殷红之外,唯只有桌上摆着一张便签以及那撕了一地的衣服碎片。

当冉曦看清楚放在桌上那便签纸上写着的字时,黑脸了。

只见白纸黑字,龙飞凤舞:江湖救急,有怪莫怪,下次还你。

下次还?

怎么还?!

冉老大那黑着的脸更臭了,这种事情还能还的?

老大,其实是你误会了人家了好不好。人杨柳指是的借你的衣服,可是你却……

丫头,你给我记住了!

冉老大发怒了!

然而却在看到洁白的床单上那朵盛开的梅花时,眸中闪过一抹不明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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