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小离家老大回 正文 第十九章 这个世界真奇怪

作者 : 布如故

这种恐怖的情形让女人兴奋不已,只见她搬来一把躺椅放在木成雪的旁边,俯下脸说道:“是不是很爽,可惜世人不识它的优雅和美妙。()”说着躺在躺椅上一摇一晃的,她让她的脸和手臂与那些苍蝇亲密的接触起来。

女人闭上眼睛很是享受这种特殊的服务和安慰,她停了一会继续说道:“这些小小的精灵,虽然有些肮脏,能传播疾病。但只要善于利用,就能带来巨大的惊喜和乐趣,它们纤细轻盈的腿,它们勤劳好奇的嘴,不知疲倦的到处敲敲打打,吸吸舌忝舌忝。”

“它们每一次轻巧的的移动,每一次辛勤的劳作,都让你的肌肤酥酥麻麻痒痒的,让你皮肤上的毛孔和细胞都安逸舒坦的不得了。让你欲罢不能,常常为此怀念。要是人生一年四季,都能如此这般惬意,那是多么奢侈多么幸福的事啊,难道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吗!”

我虽有洁癖,每次享受这甜蜜的刑罚之后,我都要花上好久的时间来清洁自己,这就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吧!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舍鱼而取熊掌者也。”

“你们一定奇怪我怎么会有如此的爱好?心里一定耻笑这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变态吧?世界就是这么的奇怪,有人爱好变质发臭的豆腐和鸡蛋,有人爱好发霉长了蛆虫的女乃酪和臭鲨鱼(冰岛美食,做法与臭豆腐类似),有人只爱老头不爱小伙,有人只爱老妇不爱红颜,我爱的只是苍蝇而已。”

“我不正常吗?难道只有大众的东西,就是好的正常的吗?那些小众的另类的东西,就是异端、就是不可思议、就是变态吗?就要遭到指责和羞辱吗?人类创造出少数服从多数的规则,把它命名为‘民主’,难道就是让人去盲从的吗?”。

“所有的爱好和怪癖都需要培养和适应,就像我们一开始吃的香菜和生姜一样,不习惯的觉的这东西哪能吃呢,习惯了就觉得它是难得的调味美味。如果没有训练有素的耳朵,再好的西洋乐也只是折磨人的乱弹。我也是这样。”

“我的老公爱好拈花惹草,爱好永不回头的出轨。我只能培养和适应我的懦弱和谦让。我一次次泪流满面,一次次的像无家可归的狗一样,在他面前摇尾乞怜,一次次哀求他看在女儿的面子上,给我们一个完整的家”。

“终于有一天我累了、厌倦了,我就把他处理了。我没有机会处理那些毫无羞耻、毫无道德感的烂女人们,却随随便便有机会处理他啊!”。

“一次我去镇里去找他,想跟他商量女儿转学的事情,他一脸的不情愿,说晚上回家再说吧。[全文字首发]我早已习惯了他的冷淡和厌恶,但听见他说晚上要回来商量,还是高兴的不得了,早早回家准备一桌子的好菜等着他。”

“也是这样的一个晚上,他回来了,不是一个人还带来一个妖艳的话多的女人。我的心彻底的凉了,最可笑的是那个不要脸的,她在我的房子里,好像她是家里的女主人,吆五喝六的指挥我干这干那的,还不时当着我的面和我的男人打情骂俏,眉来眼去的”。

“最让人无法容忍的,他一句都没提女儿上学的事,却说要和那个女的一起去南方打工,明天就走,要我给他们钱。我说没有,他说你个B养的有钱去资助别人的女圭女圭上学,就没钱给老子花。接着甩手就是一顿拳头和巴掌”。

女人这时目光呆滞,神情黯然,以一种难以掩饰的悲愤,继续着她的故事。

“最可恨是那女的,一边看一边轻蔑的说道:行了行了,别打坏这贱骨头了,坏了吃饭的心情。他这才讨好似的停了手,喝令我去端饭去,我到厨房在菜里下了安眠药。”

“后来,把他们弄到这里来了。我原本也不喜欢苍蝇的,我觉的他们象苍蝇一样令人恶心,想用苍蝇羞辱一下或惩罚一下他们,没想到他们死到临头了,还对我大呼小叫的。我男人用恶狠狠的眼睛瞪着我,要是平时我早就吓的魂不附体了,那时我一点也不害怕”。

“我决定反抗,我先用刀子去划花那女人的脸,那贱货一声声的惨叫,听起来特别的让我开心特别的过瘾。那对狗男女被我这一举动吓傻了,竟开始哀求起来,我当时别提有多么的开心了,我的心一下子舒展起来,有种拨云见日翻身农奴做主人的快感。那一刻我觉的我在他们面前是站起来了,再也不用看他们的脸色和低眉顺眼了。”

女人说到这里,举起双手唱到:“太阳啊,霞光万丈;雄鹰啊,展翅飞翔,翻身农奴把歌唱,歌唱我们的解放”。

女人甚是得意的转过头来问木成雪和郝蓉蓉:“你们说开心不开心,过瘾不过瘾”。

木成雪和郝蓉蓉都点了点头,女人继续摇晃着她的躺椅,继续述说着她的郁闷和兴奋。

“后来,我觉的尺度应该再大点,那婊子哼哼唧唧哭哭啼啼的吵死了,我就把她的舌头割了下来,她疼的晕了过去。我把割下的舌头用筷子夹着,在我丈夫面前翻过来正过去的看,问他喜欢不喜欢,他的脸早就吓的煞白煞白的,好看的不得了,早没了往日的威风和严肃”。

女人开心的哈哈大笑起来:“我觉的还不够刺激,夹着那贱B的舌头直往他的嘴里塞,他开始拒绝,我就一刀割开那贱B的喉咙,结果了那贱B。她的血向喷泉一样,飑出十几米远,洒的到处都是。当然也洒上了我和他。”

“苍蝇一会就飞过来了,在我的脸上和胳膊上像蜜蜂采蜜一样舌忝吸着热乎乎的鲜血,我觉的痒痒的舒服极了,我兴奋到了极点,我就此喜欢上它们。”

“我告诉他如果他不把它吃掉的话,我就---,我做了一个割脖子的动作,竟然把他吓的屁滚尿流的。我这才想起来,一切的罪恶其实都是那骚根若得祸,我把刀尖在他的骚根上比划来比划过去的,他吓的哭了起来。喊着我的小名,我当时一愣,他有好多年没有这样叫我了。”

“我当时真的有些心软了,但是理智告诉我,不能心软,就是心太软才弄成现在这个样子,既然已经走上了不归路,就一错错到底吧”。

“我还在逼着他把她的舌头吃掉,告诉他只要听话,我就放过他。他竟真的张开嘴,我突然觉得特别的恶心和龌蹉,这个臭男人为了活命,竟真要吃他情人的舌头。我把舌头丢在地上,甩手就是十几个耳光,这耳光打的太干脆太过瘾了”。

“我看着眼前那个我曾爱过的男人,是什么把他变成抛弃妻子的陈世美,变成对待结发妻子无休止的冷漠和令人发指的残暴。我的忍耐和贤惠,他是那么的不屑,是他品质有问题。”

“在杀他之前,我诱导他回忆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人生不可能都如初见。曾经的爱和幸福早已像一滴墨汁掉进了大海里一样,稀释的不见了踪影。”

“我对他说我想亲亲你,我俯去,去亲吻他的脸颊,活生生的咬下他脸上一块肉后,我又挥刀割下他的骚根,他惨叫着、骂着,我大笑着,苍蝇则嗡嗡叫着;多像一曲《嘁嘁喳喳的布尔卡》。”

“佛说六根清净,男人只要骚根净了,还有什么清净不了的。”

“在他稍稍情绪有些缓和后,我把绳子套在他的脖子上,我那时已是泪如雨下。我对他说:孩子他爸,你去吧,我们会想你的。说着我慢慢的勒紧绳子,他不停的挣扎着,腿不停瞪着,直到他不再动弹,我闻到一股屎臭味。他被绑的双手,竟然在死之前在铺板上留下十道深深的抓痕。”

“这是我最残忍的杀害一个人,一个我最不想杀害的人。”

“之后,受打工大潮的影响,我的妹妹和妹夫、弟弟和弟媳妇纷纷加入南下打工的大军中。悲哀的是——他们的另一半在城市霓虹的迷惑下,都迷失了自我,背信弃义地放弃了家庭的责任,背离了曾经的山盟海誓,好好的一个家就这样散了。”

“人为什么活着?活着的意义是什么?难道传统家庭美德,在现实和灯红酒绿的面前,就那么的脆弱,那么的不堪一击。就像一个得了脆骨病的瓷女圭女圭,动不得碰不得,现在这么高的离婚率还在不断的被刷新和超越,这个世界真奇怪,这是怎么了?”。

“弟媳妇一次到我这里闹离婚,在我的跟前说了我弟弟一堆的不是,其实她就想和别的比我弟弟有本事的男人跑,我们争吵几句,她气呼呼的,在我这里准备睡完午觉休息一下后,只身一人再到内地打工去。我越想越气,在她睡着的时候捂死了她”。

“我杀我妹夫的时候,是因为他打了我妹妹,也是因为有了别的女人,闹得家庭不和。一天我单独把他约到家里,准备好好劝劝他回心转意,没想到那个犟驴八匹马都拉不回来,我又气又恨,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从背后给了他一刀。他回头啊的一声惨叫,就报销了”。

“我现在根本就听不得,更看不得那些不正经的男女关系。每次只要听说某某和谁有不正当的关系,我就头昏恶心,胸闷气短。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总想铲除才能后快一样。我患上一种可能是叫做孽杀狂的病,我自己都害怕了,犯病的时候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

“我家前后邻居,刘姓俩兄弟无赖流氓,大龄青年。他们得知我男人长期在外打工后,就来欺负我并多次我,致使我意外怀孕。在农村被是件很丢人的事,我决定把他们干掉,以解心头之恨”。

“我用同样的方法先后把他们骗到家里,我叫他们到家里吃饭,他们以为我想跟他们那个,他们都高兴的不得了,猴急狗跳的跑将过来。我用药酒把他们灌倒,同样也是弄到这里来,先割了他们的骚根,然后勒死了他们。他们从此人间蒸发,别人都以为他们去南方打工去了。”

“你们一定好奇那些尸体怎么办,那些在这个奇怪世界里死掉的人,都被埋在鸡场外边的荒地下,上面盖了厚厚的鸡粪,这里又在村边,远离繁华,是个理想的杀人地,从来没有人发现过这里的秘密。其实不是我一个人在处理尸体,每次都有人帮我,那人绝不会出卖我,那人就是我的老父亲,我最信任的人。”

女人说完休息了一下,沉默了一会,像是抓紧时间享受一下苍蝇的甜蜜刑罚。

“给你们说了这么多,现在该轮到你们了,不要怪我,要怪就怪自己不够不检点吧,小婬虫,上路喽!”说着拿了刀,抓住木成雪的,一刀割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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