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极 第八百七十八章 雷雨夜中龙凤戏

作者 : 沧生为

握紧药锄向后一步步退去,那草丛里突然伸出一只鲜血淋漓的人手,其上还有深深伤口,吓得铭起连退两步摔倒在山路上,半晌才回过神,将药锄放回背篓里,小心翼翼去靠近草丛,草丛里正横躺一个鲜血淋漓的男子,他背后还插着一只箭,胸口也有数道刀伤。

铭起心想这人是死了,突然那人申吟了一声,他啊叫一声冲下了山,但心底踟躇一阵,有折了回來,如此几次走到山下,又折了回來,这人一身衣衫他识得,是不远处山头的山贼,但毕竟他天性醇良,有是谨记祖上行医不对人,心里一番挣扎终究还是决定将此人抗下山。

幸亏长年來山上采药,他这身子也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健壮,只是同村的村民都说他胆子小了些,不然不仅可以行医,还可以去做军医去了。

这山贼身子也不重,铭起背他快速下山,山脚下就是他家所在的村头,一名娇美村妇正在晾晒衣被,见铭起回來一身鲜血,背后还背着一个血人,迎了过來,三年里她已经司空见惯了,也习以为常,上前接过这血人,铭起道“你先把他送回屋里止血,我去把背篓拿回來。”说着向山上走去。

依凤过贯了贫苦,随着铭起过穷日子也沒有多少怨言,只是她嫁过來带來的一些积蓄,也在婚后几年铭起行医施善用了干尽,依凤心底一直有些不满。

铭起背回背篓,道“依凤,你去将止血草取一些來。”这便进屋帮这山贼清洗伤口,依凤低叹了一声,将门外晒干的止血草泡在水里,用药槽碾碎取出,带进房内。

铭起取下这山贼背后箭头,替他敷上药包,包扎过后,出门晾晒草药,一对老夫妇走來,老叟已经面黄肌瘦,老妇道“铭起啊,这糟老头子不知患了什么病,你给看看吧。”

“哎~”他很是把两人迎进门,细细把脉后给这老叟开了一副药,那老叟叹息道“铭起啊,家里最近紧,要不改日來给你银两?”铭起笑着点头,道“大家都是一村的,不打紧。”

老夫妇满面笑意“铭起郎中就是心眼儿好,日后必成大器啊。”说着向门外走去,已经走远了,依凤从房内含怒走來,骂道“那老两口可是村里数一数二的有钱人家,你是脑子坏了,还是嫌家里不够穷…”铭起带笑连连点头答应。

“爹。”穿着裤衩蹒跚走來了一个幼童,幼童虽然只有两岁,声音却很洪亮,虽是瘦弱,但一对大眼灵动如生,铭起答应一声将这孩子抱起,呵呵直笑。

依凤见他完全不把自己的话听进耳朵里,心底气怨不过,躲进当即大哭,铭起长叹一声。

数日过去,那山贼醒來,听闻铭起救他,心底感激不已,又是性情众人,立刻从腰下取出银两酬谢,却被铭起拒绝了,余光落在一旁依凤身上,愣了半晌沒回过神,这山贼可谓俊逸难当,有女子羡慕的肌肤,但若是修能者瞅见,立刻会惊呼两字“铭起!”

此人有的正是铭起的面孔,而此刻铭起郎中的面容正是已毁的走己面容,依凤也是第一次见如此俊俏的男子,一时彼此相视愣住,半晌才红面挪开,那山贼心底一颤,愣了愣向铭起道“我叫走己,虽落草为寇,但也不是狼心狗肺之人,小兄弟救命之恩必定铭记在心。”

铭起笑了笑,道“你的伤还要修养一些时日,七日换一次药,就留在我家中几日养好伤了再走。”走己点点头,目光若有若无的撇向依凤,心不在焉地道“那打扰郎中了,我这还有不少银两,这些时日的用度,自己能够解决。”铭起家中也是穷困,对方如此说,自然点点头答应。

再过几日,走己能够下地,出门见铭海心下喜爱,要上前去抱他,铭海一躲,道“大叔,你身上杀气很重。”说着铭海袖间一条两色小蛇便仰首吐信,几欲要咬來。

“小毛头,居然懂什么杀气。”走己在他头顶一按,向村子走去。铭起去镇上买一些药材去了,怕要些日子才能回來。

走己回來时,拎着一坛酒,一只烤鸡,一些油纸包好的家常小菜,回家将拿出一些新买來的菜碟,将油纸里的东西放入盘中,他道“嫂子,出來吃点东西吧。”

依凤正在厨房端出一大碗青菜汤,见这一桌菜肴,不由一愣,又见走己对她点头微笑,面上一红,将青菜汤端回厨房,尴尬一笑,道“让走己破费了。”

正有三副碗筷,铭海见一桌丰盛却道“爹爹还沒回來,我不吃,这便出门自顾玩耍去了。”依凤刚要叱喝,走己抬手道“嫂子莫怒,小子年幼尚且尊父如此,日后必成大气。”

依凤勉为其难的一笑,望着面前一桌菜肴,这可是她与铭起三年來见过最为丰盛的一顿,不由吞了口唾沫,走己道“嫂子别顾看,吃吧,看嫂子也是美人一个,只是清苦日子过多了,才稍稍掩住了倾世之容。”

依凤不由得面上绯红,只敢埋头不敢答应,虽她生在穷苦人家,举止也是端庄,慢嚼细咽不失雅举。

走己只看她吃,自己偶尔动筷,将酒揭开,取出两个酒碗,笑道“嫂子,不介意陪我喝一杯吧。”走己恭敬毕至,向她松來酒碗,依凤羞怯得看他一眼,心底跳得极快,说也奇怪,她伸出手,手上却不见老茧,带怯将碗接过,道“奴家不太善饮酒,走己莫怪。”

走己一笑,这便为她酌上一碗,道“不知嫂子是如何认识铭起郎中的。”

一说到此,依凤眼里大片的酸楚,隐隐泪光闪动“三年前…”

依凤道出三年來的艰辛,一时泪如雨下,眼里大是委屈,走己道“铭起郎中为人纯善,只是苦了嫂子了。”依凤不敢多答应,毕竟她已是铭起的妻室,在背后道丈夫长短,是极大的不敬,即便刚才一番苦诉,说得也是极为隐晦。

如此一月又过去,走己日日带酒携肉归來,偶尔也送依凤一些珠宝,开始她也不敢接受,但与走己相处久了,也就渐渐收下。

这夜铭起呼呼大睡,睡在身旁的依凤请挪他身子,故意将胸脯凑上前來,道“相公,咱们已近很久沒有…”铭起迷迷糊糊听她一句,含糊应道“明晚吧,今日去采药累了。”转尔有睡了过去,依凤直觉心底空虚,又是酸楚之极,胡思乱想之时,心中竟出现那走己俊俏的面孔。

她心底一恐,不敢再去想,这便背对铭起睡去。

第二日,依凤故将铭起留在家中,不让他去山中采药,到了夜间,早已梳洗过,早早躺在床上,铭起褪去外衣走近门,这便上榻,忽闻门外敲门声咚咚剧烈得很,他猛地跃下床,如此情况十多年他已习以为常,立刻穿上外衣靴子走出房去开门。

见一三旬壮硕男子满面焦急之色,他道“铭起啊,我家贱人快生了,你快去看看。”铭起一愣,立刻回房取下破旧药箱,道“依凤,你先睡,记得闭好门,我走了。”不知为何,突然暴雨骤然而至,天空电闪雷鸣,雷光夺目,就在铭起走出房门,那屋旁一颗老木便被雷劈断,他心底一惊,但立刻随着男子冒雨离开了。

依凤穿好衣衫,走出房向外看,眼里怨色浓浓,又有委屈,片刻是泪光闪烁,凄楚动人,刚闭好房门,走己从房中走出,一声健硕的身躯虽有伤痕,却也显出男子阳刚体魄,他道“嫂子,铭起郎中走了,不如你帮我换药吧。”

这是何等羞事,依凤这要拒绝,见走己眼中带期待之色,有不忍拒绝,矛盾了许久,终究答应了下來。她从房中取出一个个铭起配好的药包,只是不想走己也跟了进來,他手握一只玉钗,端的是好看,他道“嫂子,这玉钗送美人,见嫂子平日也沒有什么穿戴,算走己谢嫂子一月照顾。”

依凤想对方是送物而來,并无冒犯之意,让他坐在房中凳上,接过那玉钗,也是心底一阵莫名欢喜,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取來药包,将走己身上白纱解下,轻轻去扯那药包,她寻常只为女子换药,今日为走己换药,那扑鼻而來的男子阳刚之气,直让她心底空虚已久的一处躁动,转眼已面上绯红,如抹胭脂。

小心翼翼为走己换过药,听他道“嫂子,前些日我送你的一些穿戴你怎不穿戴上,再不久走己就要离开,莫非嫂子嫌走己是山贼,不肯让走己看一眼嫂子美态?”

“不,不是,走己你相貌堂堂,为人全不同山贼,我绝无那意思。”依凤连连答道。走己又道“那是何故?”依凤垂首低声道“那是铭起外家,我所穿的光鲜怕他胡思乱想,误解了我,但你若真要看,就先且出去吧。”天空突兀响起一声惊天炸雷。

走己立刻点头退出门外,闭了门,取出走己送的铜镜,依凤对镜将玉钗耳坠,纷纷带上,这一月滋补,她面上已有了些莹莹玉光,淡淡胭脂模过,又是换衣戴珠,梳洗过的青丝已如垂柳,发髻高盘,玉钗束住,登刻芳容毕露,尽显娇媚。

打开房门走己站立门外六尺走己**的上身当即映眼而入,他痴痴愣愣看着自己,眼中尽是迷醉之色,依凤俏脸一红,低声唤道“走己。”

他一愣,只觉胸中热血沸滚,渐渐小月复热流涌窜,犹见那衣带下柳腰,小衣下丰盈,一时难以控制,他本是山贼,此刻热血沸涌,更是本性爆发,一拥直将依凤抱起按在床上,气息变得粗重。

他拼命在依凤净白颈部上亲吻,勃然怒起的阳根更直顶在依凤腿间,她是心慌大急,欲推开走己,喝道“走己,你做什么,快放开我。”只是那唇舌不断在她脖颈扫动,痒得她芳心大乱。

但如今时代,与人通奸可是大罪,她是恐惧得很,虽心意也是向着这俊俏男子,却也不敢做出过分之事,连连挣扎,但走己身躯健硕,如何也挣月兑不开,那走己的大手,更极快的将她衣衫扯碎,露出丰挺双峰。

他的大嘴立刻吸住那峰上一点,依凤与铭起成亲已有三年,房事却不多,她已二八年岁,又已生下铭海,一受刺激便如同干柴落入了火星。

“走己,不要。”娇吟声中有了无力,她已竭力去抵抗只是一身早已沒有多少力气,走己松开那艳红一点,道“你成日在此清汤寡水的守着铭起,不如随我过那逍遥快活的生活。”

说着能将她剩下长裙连通贴身裹裤扯碎,露出森幽一片,其上已有晶莹露珠,知是依凤久未房事,此刻被自己的‘无礼’弄得情动了,更是热血喷薄,立刻月兑下裤子,露出硕大长枪,这便向前刺來,依凤拼命不肯,走己道“放心,那铭起就算知道,也不敢怎样。”

依凤想这一月过那日子,实在才是她所向往,对方又是山贼,日后随他上山也无人能够怎样,抵抗了一阵也就妥协,走己一根长枪直取泥泞之中,依凤娇哼一声,门外炸雷轰然响起瓢泼大雨,两人**,交缠在一起,男欢女吟,相互迎合,依凤纵情宣泄,这数月來的寂寞,走己身强体健,更是越战越勇。

只是沒有紧闭的房门外有一大眼盯着房内,瞳中已有大片寒光……

(这些段落,我可沒体会过,來自各家书中,尤其是唐家三少,他深深毒害了我。罪过罪过,我还只有十七岁啊~不喜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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