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放 非婚得以23

作者 : 胡杨三生

旁边的同事等胡总监一走,即刻就笑出声来,大家都朝小菲竖起大拇指,说她真牛,她们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胡总监吃瘪呢。

小菲则长长的松了口气,她哪里牛了,她只不过是要走了,反正以后不来这里上班了,她也不就不担心得罪他,所以就连胡总监的面子都懒得照顾了。

一家杂志社,才工作一个月,连感情都还没有来得及培养出来,就又匆匆的辞职了.

当葛小菲打电话把这个消息告诉大红袍时,大红袍在电话里忍不住就教训了她几句。

“麻辣烫,你丫现在到上海去了是不是水土不服怎么的?哪里有上班一个月就辞职的?你以前在报社可是一干就是十年啊?璺”

她略微有些头疼的说:“杂志社和报社不一样,再说了,我以前是做娱记的,现在是做编辑的,两个工作职位不一样,我觉得我这人估计是坐不住,还是以前做娱记好,虽然累一点,但是工作更快乐一些!”

大红袍当即就狠批她,身在福中不知福,天生就是个劳碌命,实在不行,你丫还是滚回来吧,继续回报社当狗仔,我们俩继续过睡得比小姐晚起得比周扒皮早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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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小菲怀孕了!

这个消息,在小菲和谭唯仁周五还没有回到谭家旧宅时就已经传到谭家人的耳朵里去了。

当然,传播这条消息的人是谭唯仁的堂妹谭月娇,而谭月娇之所以知道这个消息,是那天早上她心血来潮给谭唯仁打了个电话。

那天刚好是谭唯仁和葛小菲在医院里保胎还没有走的时候,谭月娇打电话给谭唯仁,原本是想跟谭唯仁说葛小菲欺负闫凤栖的事情。

只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谭唯仁听见她的声音就忍不住说了句:“月娇,恭喜你要当姑妈了。”

一句话,直接把谭月娇肚子里的话全部都堵了回去,她要当姑妈了,这也就意味着葛小菲怀孕了,而这对于等着抱曾孙的谭家老夫人来说,无异于是件大喜事。

谭唯仁并没有着急着给家里报喜,想着等周末回到谭家再说,可他忘记叮嘱谭月娇保密,所以谭月娇就当了一次大喇叭,把葛小菲有喜的消息迅速的广播了出去。

当今这个时代,信息传播得比病毒还快,仅仅三天几天的时间,葛小菲怀孕的消息就传遍了谭家所有的亲戚朋友,于是,闫凤栖也知道了这个消息。

谭唯仁开车带着小菲回到谭家,车刚停稳,谭月娇就兴高采烈的跑了过来,弯腰帮小菲拉开车门,还伸手过来要搀扶小菲,说嫂子是双身子,这走路可要小心着了。

小菲被她这夸张的动作弄了个大红脸,赶紧推开她的手说自己没事,和平常人一样,还没有到需要人搀扶的那一天呢。

谭月娇就哈哈大笑,说她忘记了,嫂子的身体一向很好,以前追她时可以健步如飞呢,以后生的小侄儿肯定能当短跑超人,没准是第二个刘翔。

小菲的脸越发的囧了,这谭月娇也太小肚鸡肠了吧?

她以前的确是追过她,可谁让她是明星她是狗仔呢,狗仔不追明星的绯闻**什么的那还能叫狗仔吗?

“月娇,没大没小的,怎么跟你嫂子说话呢?”谭老夫人拄拐杖在门口看见她们走过来,忍不住瞪了自己的堂孙女儿一眼。

“我跟嫂子开玩笑呢,”谭月娇赶紧辩解着,接着又侧脸看着小菲打趣的道:“难道嫂子就不想自己的孩子以后做超人?”

小菲的脸越发的囧,忍不住低声的道:“现在才怀孕一个多月呢,男孩女孩都还不知道,做什么超人,能做普通平常的人就不错了。”

“看看,还是我们小菲说话靠谱,”谭老夫人拉着小菲的手,一边朝屋里走一边瞪了月娇一眼:“以后不靠谱的话不许说了。”

谭月娇吐吐舌头,扭转身来,看着身后的谭唯仁道:“哥,嫂子厉害吧,这才嫁给你一个月,居然就喧宾夺主,我记得以前女乃女乃是最喜欢你的,现在好了,女乃女乃改成喜欢嫂子了,连你都冷落了。”

谭唯仁在她的头上轻轻的敲了一下:“得了,小丫头,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吗,我长年累月不在家,平常女乃女乃宠爱的人究竟是谁?我看你才是在吃小菲的醋呢,女乃女乃今天没有拉你的手吧?”

谭月娇即刻眼眶一红,然后夸张的抽了一下,用浓浓的鼻音道:“明知道人家受了冷落,被打进了冷宫,还来欺负人家,这天下哪里有你这样当哥的?”

谭唯仁懒得理她,摇摇头朝门里走去,反正谭月娇是演唱俱佳,她要是演悲情戏,估计几秒钟就能入戏,他懒得给她配戏。

谭月娇见谭唯仁也走进去了,忍不住低声的唱着:“小白菜啊,地里的黄啊,哥哥娶了嫂子啊不要妹了,嫂子比妹强啊,从此以后嫂子吃面我喝汤啊,端起汤碗泪汪汪啊”

“噗”刚从厅里走出来的谭夫人听见月娇这随口乱编的歌曲,忍不住一下子笑出声来,用手在她的头顶上敲了一下道:“月娇,你这乱七八糟唱什么呢?《小白菜》哪里是这样唱的啊?”

“我这是改编版的,”谭月娇用手揉着自己的头,略微有些苦恼的嘀咕了句:“为什么你们都喜欢敲我的头呢,我这是头又不是大鼓。”

“我看你这头跟那大鼓差不多,适合多敲,否则不开窍。”安文俊刚好把车停稳走过来,听见月娇的嘀咕,忍不住打趣的说。

月娇正要反驳他,却在抬头的瞬间,看见闫凤栖从旁边走了过来,她稍微一愣,闫凤栖已经面带微笑的给她打招呼了。

“月娇,最近忙什么呢,好久没有看见你叻。”闫凤栖的声音温柔又亲切。

“呵呵,其实也没有多久啊,”月娇笑着回答,“我哥举办婚礼时我们不是还见过面吗?这也才一个月多一点而已。”

闫凤栖的脸当即就羞得通红,谭唯仁和葛小菲举行婚礼时,她原本是伴娘的,可谁知道她却遭了葛小菲的暗算,居然在礼台边摔倒了,闹了个大笑话。谭月娇趁她脸红筋涨时走进大厅去的,她以前是觉得闫凤栖挺好的,也想她嫁给自己的哥哥给自己当嫂子,毕竟她和凤栖小时候关系还是不错的。

可经历了一个月前谭唯仁和葛小菲的婚礼后,她就逐渐的改变了这个想法,现在觉得,其实葛小菲做她的嫂子也挺好的,至少人家没有凤栖那些阴险的一面。

闫凤栖见谭月娇走开了,即刻又把目光看向站在一边的安文俊,轻声的到:“安子,你今天也来这里啊?”

安文俊点点头,非常客套的说:“这不,表哥结婚才一个多月,表嫂就传出了好消息,我当然要来道喜了,你说是不是?”

闫凤栖的牙齿在瞬间咬紧,葛小菲怀孕的消息她昨天就听说了,只不过这会儿听安文俊这样说就觉得特别的刺耳,因为安文俊知道她对谭唯仁的渴望。

正要开口,安文俊又再度抢先开口了:“凤栖,有些东西是你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也不要去强求,现在他们孩子都有了,你还是死心吧。”

安文俊这纯粹是一番好意,也是为闫凤栖作想劝她的,可听进闫凤栖的耳朵里却成了莫大的讽刺,她认为这是安文俊在嘲笑她。

安文俊见闫凤栖满脸通红,以为她懂得知难而退了,于是耸耸肩膀就朝厅里走去,他现在是自身难保,当然不会傻傻的还去帮助闫凤栖了。

闫凤栖见月娇和安文俊都不理她,心里对葛小菲的仇恨在瞬间加大,这个该死的狗仔,她的本事还真不小,居然把谭家人都给收复了。

以前谭夫人对她还算可以,不过今天,谭夫人貌似都不怎么搭理她了,很显然,葛小菲怀孕的消息冲垮了谭夫人心中对小菲的那份芥蒂。

可她不愿意这样以失败收场,唯仁哥哥是她的,从来都是她的,当年的她为了他付出那么多,凭什么一点没有付出的葛小菲就能坐享其成?

大厅里,葛小菲被谭老夫人拉着手坐到了沙发上,谭老夫人一直都喜滋滋的,拉着她的手就唠叨开了

“哎呀,我第一眼看见小菲我就知道是个能生养的女子,你看她那,那胸部,都比一般的女娃子要长得壮实”

小菲听了这话脸当即就羞得红到了脖子根,她身体壮实是因为她平时跑路多,狗仔吗,为了追独家新闻,总是要比常人要多跑很多路的。

至于胸大大,天地良心,她自己根本就没用觉得有多大啊,她不过是C杯而已,而谭月娇,貌似应该是D杯了吧?

当她的目光朝谭月娇的胸部瞄的时候,谭老夫人又说了:“别看她,她那是挤出来的,如果不挤,估计就是个B杯呢。”

谭月娇当即就不高兴的撒娇喊了声:“女乃女乃,你这都谈的什么话题啊?你怎么比当今时常的年轻人还黄?”

“我很黄吗?”谭夫人显然没有弄懂谭月娇话里黄的意思,于是扭头看着小菲问:“小菲,你觉得我黄不黄?”

麻辣记者葛小菲,向来反应就比别人要快几分,依照谭老夫人的思路,故意在她脸上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然后一本正经的说:“不黄啊,女乃女乃皮肤很白,就是老年斑都很少。”

“哈哈哈,”谭老夫人即刻高兴的大笑起来,然后拉着小菲的手说:“当唯仁跟我说他在滨海结婚了时,我就在想,是哪个姑娘捕获他那颗高傲的心?见了你之后,我就觉得,你就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孙儿媳妇。”

葛小菲一直觉得,自己是非常能见机行事之人,平时练就了逢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可这会儿和谭老夫人比起来,她的确还是差了不止一点点。

谭唯仁当然没有坐在谭老夫人的另外一边,因为另外一边给谭月娇那丫头给霸占了,此时,她正因为谭老夫人只顾着和葛小菲唠叨而不理她生闷气呢。

谭唯仁见状,正想开口安慰她那颗受伤的心灵,可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谭月娇突然撒娇的对他喊:“对了,哥,我带了刚上市的西柚回来,送给嫂子的,在车尾箱里,你去帮我拿一下,”

谭月娇说话间,即刻把车钥匙朝谭唯仁身上一丢,俨然一副受伤的小妹妹对哥哥撒娇求抚模之态,不由得谭唯仁拒绝。

谭唯仁瞪了她一眼,对于这个小堂妹从小宠溺,所以也就只能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谁让他自己没有兄弟姐妹,就堂妹,还就这一个呢,他都不宠她,谁还宠她?

谭月娇见谭唯仁真出去了,忍不住朝葛小菲露出一个得意的神色来,意思是,看看,我哥对我还是这么的好,你抢不走我哥对我的爱。

葛小菲只觉得谭月娇这动作特别的幼稚,明明二十几岁的女孩了,而且已经成了明星大腕,居然还有如此不成熟的一面。

闫凤栖原本在院子里独自伤心,见谭唯仁一个人走了出来,即刻迎了上去,站在他身边,低声的道:“唯仁哥哥”

“凤栖,有事吗?”谭唯仁几乎的本能的朝旁边移动了一子,即刻拉开了她和自己的距离。

谭唯仁这个动作,明显的让闫凤栖受伤,她忍不住低喊起来:“唯仁哥哥,你是不是现在有了那个妖精,就忘记我了,以后再也不理我了?”

谭唯仁只觉得这话特别的刺耳,略微有些不满的道:“凤栖,你在说什么呢?小菲是我老婆,你是我表妹,再说了,我也没有不理你啊,你始终是我表妹啊”

“可我们的表亲关系很遥远,”闫凤栖非常不满的喊了起来,眼泪瞬间在眼眶里打转,她低声的道:“唯仁哥哥,你曾经那样喜欢我,我也那样喜欢你,我们”

“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谭唯仁迅速的切断她的话,然后轻叹一声道:“凤栖,十几年前,我们都是小孩子,你是我表妹,别人欺负你时我理所当然的要帮忙,就像别人欺负月娇我也理所当然的要欺负回去一样,这是兄妹感情”“可是我们之间不是兄妹,”闫凤栖依然坚持着,然后又哽咽着道:“唯仁哥哥,十年前,我曾为了你为了你和拼命,我拼死都要保住自己的清白,你怎么能”

闫凤栖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了,眼眶里的泪水在瞬间倾盆而下,十年前的她,把谭唯仁当成她的白马王子。

谭唯仁听了闫凤栖的话眉头本能的锁紧了,闫凤栖十年前还是高三的学生,那时她晚上下夜自习,路过一条偏僻的巷子时遭遇了强/奸犯,然后和强/奸犯对打起来。

当时的她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据说挣月兑强/奸犯的控制后拼命的狂奔出那条巷子,却在巷子口撞上了一辆横行通过的货柜车。

那一次,凤栖的确是没有死,捡回一条命,不过却一直昏迷不醒,而且她这一睡就睡了八年,据说前年才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凤栖当年的行为被人歌颂也被人惋惜,她的确是保住了自己清白的身子,不过同样也浪费了近十年的光阴。

对于凤栖的遭遇,他当然也是同情的,可凤栖现在居然把她的遭遇和他连在一起,这就太过强词夺理了一点点。

于是,他冷冷的说:“凤栖,对于你十年前的遭遇我深感不幸也十分同情,但是你硬说是为我守身如玉才会和强/奸犯抵死反抗的话,那么,很遗憾,这样的一顶大帽子盖下来我真的承受不起,同时,我也不打算为你这十年的青春负责。”

谭唯仁说完这话拿了月娇车尾箱里的西柚转身就朝大厅走去了,对于还站在月娇车边抽泣的闫凤栖没有理会。

十年前他和凤栖还有月娇等的关系的确不错,但那是基于兄妹情分上的关系,他自认为和爱情并不挂钩。

而且,十年前凤栖出事时,他都快22岁了,在大学里早就认识了顾晓苏,那个时候,他一颗心全都在顾晓苏身上,又怎么可能对凤栖生出男女之间的情愫来呢?

闫凤栖盯着谭唯仁的背影,原本想要找一丝慰藉的她在连续遭遇了三个人的冷嘲热讽之后,终于再也无法承受了。

葛小菲,都是葛小菲,那个该死的狗仔,是她,抢了她的唯仁哥哥,抢了属于她的幸福!

她相信,只要葛小菲这个女人不存在了,那么谭唯仁肯定会爱她的,肯定会接受她的,而她,也可以帮他怀孕生子!

小菲是临到要吃饭的时候才从大厅里走出来的,她是因为坐得太久了腿脚有些麻木,想要活动一下自己的腿脚。

院子里有棵黄花槐,金秋十月,黄花槐已经开花了,金色的花朵挂在枝头,她忍不住就走了过去。

刚走到院子中间,就看见一辆车以迅猛之势迅速的朝她开了过来,她吓了一大跳,此时连自己怀孕的事情都忘记了,快速的朝旁边一闪,闪到了一棵树下,让那车扑了个空,直接撞到了院墙边的花坛上。

闫凤栖没有撞上小菲,又迅速的挂上倒档退出来,顾不得那车的前保险杠,而是快速的调转方向,又朝那棵大树下的葛小菲迅速的撞去。

小菲几乎是在瞬间愣住了,闫凤栖这车来势汹汹,而她旁边也没有地方可闪了,火烧眉头,她迅速的拿出自己当狗仔翻檐走壁的能耐,高高跃起,抓住一根粗树枝,三两下就爬到树干分叉处去了。

“咚!”车头撞上树干的声音,幸亏闫凤栖开的是小轿车,那车头总共就不高,所以虽然撞上了大树,却没有撞到此时坐在分叉处的葛小菲。

只不过,因为闫凤栖封了大油门的缘故,这棵大树不停的摇摆起来,好在树老树干粗,所以并没有撞断,只不过前后摇摆的动作很大,把小菲吓得眼睛都不敢睁开了。

小菲因为闭上眼睛没有看到闫凤栖车此时的状况,不过听见响声从大厅里跑出来的谭唯仁他们却被眼前的情形吓得目瞪口呆了。

谭月娇的车头严重的变了形,而她也许是因为匆匆忙忙上车的缘故没有系上安全带,所以在车撞向树干的时候整个人的头都钻到外边去了,被碎了的挡风玻璃压下来,一张脸在顷刻间血肉模糊,小月复也被方向盘硬着,双脚却又被下面给夹住了。

谭家人做梦都没有想到,闫凤栖居然会疯狂到这个地步,开车去撞葛小菲,大家过来手忙脚乱的把车推开,又迅速的打了急救电话。

而葛小菲是在听见树干下大家说话的声音才睁开眼睛来的,她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闫凤栖血肉模糊的脸,忍不住吓得又闭上了眼睛。

“小菲,你没事吧?”谭唯仁搬了梯子来接她,见她闭上眼睛,也没有让她睁开,此时闫凤栖那血腥的一幕,不看也好。

小菲摇摇头,她没事,一点事都没有,可是她的心却跳得非常的厉害,她无法理解闫凤栖的行为,一个女人要爱一个男人爱到什么地步,才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

这个问题当然没有人能够回答得出来,而且救护车很快就开来了,闫凤栖被医生和护士抬上了救护车,谭唯仁安文俊还有谭月娇等都跟谁救护车走了,谭家只剩下她和谭夫人还有谭老夫人。

谭老夫人很生气,忍不住阴沉着脸批评自己的儿媳妇:“都是你,唯仁还没有回国时,你就不停的跟凤栖说以后让她和唯仁结婚,这无形中增加了凤栖对唯仁的幻想,现在幻想破裂,她就变得如此的疯狂了,好在小菲有爬树的本事,如果没有,今天岂不是要被凤栖给撞成一尸两命?”

谭夫人低着头,轻声的辩解道:“我只是觉得凤栖丫头长得乖巧,当年又那样的正直,为了贞洁和强/奸犯拼命,于是就认为她应该是个洁身自爱的人,而这样的人适合做大家族的儿媳妇,可谁知道她会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举动来呢?”的确没有人想得到,所以小菲吓了个惊魂未定,晚上谭家的厨师虽然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可家里的老中青三个女人,却是谁也没有心情和胃口。

小菲早早的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想着早点洗澡睡觉,然而真的躺在床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闫凤栖那张血肉模糊的脸比她和谭唯仁赤果果躺在一起的画面还要根深蒂固的印在她的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

为了打发时间,她给顾晓苏打电话,想着和她说说今晚的情况,让她开导开导自己,顾晓苏那个女人经历得多,而且斗小三的经验也丰富,处理事情一向都非常冷静的。

然而顾晓苏的电话却是王妈接的,她告诉葛小菲,顾晓苏在产房里等着生孩子,季非墨此时正守在产房里在,大家都焦急的等在产房门口,只等三个孩子生下来,熠熠和灿灿要做脐带血移植术呢。

小菲原本打算跟顾晓苏说今晚这件事情的,可在电话接通王妈唠唠叨叨的说了很多后,她却是一句话都没有再说了。

这个时候,想必所有人的心思都在等待顾晓苏生孩子的事情上,再说了,她那三个孩子可是千呼万唤才始出来的,金贵着呢。

等电话挂了,她又给大红袍打电话,想着跟她说说,大红袍虽然说没有顾晓苏那样条理清楚,但是,总算多一个人和她分析一下也好。

可谁知道大红袍的手机转秘书台,留言是正在守候头版头条中,有事留言,无事勿扰,时间就是金钱,谁占用她的时间就是抢她的金钱。

好吧,见钱眼开的家伙,她记得大红袍那句留言是她以前想出来的,这该死的损友,借用了她的专利,居然连一分钱都没有付给她。

平时没事时大红袍总是打电话给她,废话一大堆说也说不完,听得她耳朵起茧子,这会儿她有事了,想要跟大红袍说一说,可该死的女人,就只顾她的头版头条去了。

小菲无奈的把手机丢开,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大脑里反复纠缠着的是闫凤栖怎样了?还有她那张脸,能不能完全的恢复吗?

虽然说闫凤栖是来开车来撞她的,按说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闫凤栖是坏人,然而她不得不承认,闫凤栖是因为她才做出这样疯狂的举动来的。

我不杀伯仁,但是伯仁却因我而出事,于是小菲心里就觉得万分的不安,甚至有些过意不去。

睡不着,不管怎样都睡不着,想要打电话给谭唯仁问问闫凤栖现在的情况,可每每拿起手机时又不敢按下去,因为害怕听到更坏的消息。

谭唯仁是晚上11点多才回来的,走进卧室,看见还躺在床上看书的小菲,忍不住眉头皱了下:“怎么还不熟?孕妇不是要早睡早起的吗?”

“睡不着,”小菲放下手里的这本孕妇书籍,看着走到床边的谭唯仁,低声的问:“她怎么样呢?手术做了没有?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谭唯仁听了她的话就略微有些感动,在她身边坐下来,伸手把她揽进怀里拥住,低声的道:“小菲,她开车来撞你呢,你还这么关心她?是不是——太善良了?”

“去,谁善良啊?”小菲用手推了他一下,没好气的说:“这还不是因为我造成了她不能嫁给你而引起的吗?说来说去,我也要负一定的责任,说不定当初我没有那样急急忙忙的要跟你结婚,我们也就不会走到一起,没准,今天和你做夫妻的就是凤栖,她也不至于”

“这和你跟我结婚没关系,”谭唯仁淡淡的抢断小菲的话,“其实那天我不和你闪婚,我也会和别人结婚的,总之,我不可能会和凤栖结婚。”

“你的意思是——”小菲瞪大眼睛看着他,疑惑的问:“你那天原本打算和别人结婚的是吗?”

谭唯仁点点头:“嗯。”

“那我岂不是破坏了你和别人的婚姻?”小菲说到这个头就大了,她已经得罪闫凤栖了,现在岂不是还得罪了某个女人?

“不算吧,”谭唯仁没怎么在意的说:“其实我和她也不认识,只是认识她哥哥而已,所以,我和你结婚跟和她结婚是一样的,你什么都没有破坏,倒是成全了我。”

小菲听了他的话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然后才又问道:“对了,刚刚问你话呢,闫凤栖她究竟怎样了?”

“手术做了,小腿骨折,手臂拉伤,都不是什么大手术,”谭唯仁淡淡的陈述着:“她伤的比较严重的部位在脸上,太多的碎玻璃把她的脸划伤了,所以估计要复原得去做整容才行。”

“哦,只要没有生命危险就好,”小菲长长的松了口气,然后又像是安慰谭唯仁的说:“你放心,韩国的整容技术很好的,没准闫凤栖整容回来后比现在还漂亮呢。”

谭唯仁听了她的话忍不住就笑出声来,没在意的道:“她漂不漂亮关我什么事?只有你漂不漂亮才关我的事。”

“我不漂亮,”小菲随口就应了声,用手推他:“赶紧去洗澡睡觉了吧,你一身的汗味,血腥味,熏人。”

“熏人你还在我怀里呆这么久了?”谭唯仁打趣的道,同时朝下床,接着漫不经心的说了句:“凤栖现在最严重的不是那些伤口,而是她的精神,她可能会被送到精神病医院去。”

“什么?”小菲大吃一惊,忍不住惊呼出声:“怎么会这样?她撞个车把精神给撞出毛病来了?”

“专家说她的精神病不是这一次撞车撞出来的,”谭唯仁耐心的给她解释着:“应该是十年前遗留下来的,专家说她有隐形癫痫,也就是幻想症,而她十年前跟我和月娇走得比较近,于是从昏迷中醒过来后,就时常幻想出她十年前是为了我才和强/奸犯搏斗的,好似,她所有的遭遇都是因为我似的”

好吧,癫痫这种病小菲是知道的,而且作为记者,她曾经也采访过一个癫痫病的专家,听他讲述过癫痫病人的痛苦和无奈。的确没有人想得到,所以小菲吓了个惊魂未定,晚上谭家的厨师虽然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可家里的老中青三个女人,却是谁也没有心情和胃口。

小菲早早的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想着早点洗澡睡觉,然而真的躺在床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闫凤栖那张血肉模糊的脸比她和谭唯仁赤果果躺在一起的画面还要根深蒂固的印在她的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

为了打发时间,她给顾晓苏打电话,想着和她说说今晚的情况,让她开导开导自己,顾晓苏那个女人经历得多,而且斗小三的经验也丰富,处理事情一向都非常冷静的。

然而顾晓苏的电话却是王妈接的,她告诉葛小菲,顾晓苏在产房里等着生孩子,季非墨此时正守在产房里在,大家都焦急的等在产房门口,只等三个孩子生下来,熠熠和灿灿要做脐带血移植术呢。

小菲原本打算跟顾晓苏说今晚这件事情的,可在电话接通王妈唠唠叨叨的说了很多后,她却是一句话都没有再说了。

这个时候,想必所有人的心思都在等待顾晓苏生孩子的事情上,再说了,她那三个孩子可是千呼万唤才始出来的,金贵着呢。

等电话挂了,她又给大红袍打电话,想着跟她说说,大红袍虽然说没有顾晓苏那样条理清楚,但是,总算多一个人和她分析一下也好。

可谁知道大红袍的手机转秘书台,留言是正在守候头版头条中,有事留言,无事勿扰,时间就是金钱,谁占用她的时间就是抢她的金钱。

好吧,见钱眼开的家伙,她记得大红袍那句留言是她以前想出来的,这该死的损友,借用了她的专利,居然连一分钱都没有付给她。

平时没事时大红袍总是打电话给她,废话一大堆说也说不完,听得她耳朵起茧子,这会儿她有事了,想要跟大红袍说一说,可该死的女人,就只顾她的头版头条去了。

小菲无奈的把手机丢开,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大脑里反复纠缠着的是闫凤栖怎样了?还有她那张脸,能不能完全的恢复吗?

虽然说闫凤栖是来开车来撞她的,按说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闫凤栖是坏人,然而她不得不承认,闫凤栖是因为她才做出这样疯狂的举动来的。

我不杀伯仁,但是伯仁却因我而出事,于是小菲心里就觉得万分的不安,甚至有些过意不去。

睡不着,不管怎样都睡不着,想要打电话给谭唯仁问问闫凤栖现在的情况,可每每拿起手机时又不敢按下去,因为害怕听到更坏的消息。

谭唯仁是晚上11点多才回来的,走进卧室,看见还躺在床上看书的小菲,忍不住眉头皱了下:“怎么还不熟?孕妇不是要早睡早起的吗?”

“睡不着,”小菲放下手里的这本孕妇书籍,看着走到床边的谭唯仁,低声的问:“她怎么样呢?手术做了没有?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谭唯仁听了她的话就略微有些感动,在她身边坐下来,伸手把她揽进怀里拥住,低声的道:“小菲,她开车来撞你呢,你还这么关心她?是不是——太善良了?”

“去,谁善良啊?”小菲用手推了他一下,没好气的说:“这还不是因为我造成了她不能嫁给你而引起的吗?说来说去,我也要负一定的责任,说不定当初我没有那样急急忙忙的要跟你结婚,我们也就不会走到一起,没准,今天和你做夫妻的就是凤栖,她也不至于”

“这和你跟我结婚没关系,”谭唯仁淡淡的抢断小菲的话,“其实那天我不和你闪婚,我也会和别人结婚的,总之,我不可能会和凤栖结婚。”

“你的意思是——”小菲瞪大眼睛看着他,疑惑的问:“你那天原本打算和别人结婚的是吗?”

谭唯仁点点头:“嗯。”

“那我岂不是破坏了你和别人的婚姻?”小菲说到这个头就大了,她已经得罪闫凤栖了,现在岂不是还得罪了某个女人?

“不算吧,”谭唯仁没怎么在意的说:“其实我和她也不认识,只是认识她哥哥而已,所以,我和你结婚跟和她结婚是一样的,你什么都没有破坏,倒是成全了我。”

小菲听了他的话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然后才又问道:“对了,刚刚问你话呢,闫凤栖她究竟怎样了?”

“手术做了,小腿骨折,手臂拉伤,都不是什么大手术,”谭唯仁淡淡的陈述着:“她伤的比较严重的部位在脸上,太多的碎玻璃把她的脸划伤了,所以估计要复原得去做整容才行。”

“哦,只要没有生命危险就好,”小菲长长的松了口气,然后又像是安慰谭唯仁的说:“你放心,韩国的整容技术很好的,没准闫凤栖整容回来后比现在还漂亮呢。”

谭唯仁听了她的话忍不住就笑出声来,没在意的道:“她漂不漂亮关我什么事?只有你漂不漂亮才关我的事。”

“我不漂亮,”小菲随口就应了声,用手推他:“赶紧去洗澡睡觉了吧,你一身的汗味,血腥味,熏人。”

“熏人你还在我怀里呆这么久了?”谭唯仁打趣的道,同时朝下床,接着漫不经心的说了句:“凤栖现在最严重的不是那些伤口,而是她的精神,她可能会被送到精神病医院去。”

“什么?”小菲大吃一惊,忍不住惊呼出声:“怎么会这样?她撞个车把精神给撞出毛病来了?”

“专家说她的精神病不是这一次撞车撞出来的,”谭唯仁耐心的给她解释着:“应该是十年前遗留下来的,专家说她有隐形癫痫,也就是幻想症,而她十年前跟我和月娇走得比较近,于是从昏迷中醒过来后,就时常幻想出她十年前是为了我才和强/奸犯搏斗的,好似,她所有的遭遇都是因为我似的”

好吧,癫痫这种病小菲是知道的,而且作为记者,她曾经也采访过一个癫痫病的专家,听他讲述过癫痫病人的痛苦和无奈。于是,对于闫凤栖,她就在无形中少了憎恨而多了同情,尤其是现在她这样的遭遇,按说其实是犯了故意杀人罪的,她完全可以去控告她。

可是谭唯仁没有说要控告闫凤栖,谭家人谁也没有说起,只有谭老夫人念叨了几句,那该死的凤栖,幸亏没有伤到小菲和孩子,否则的话,我定要她死无葬身之地。

小菲听着这话不啃声,事情不发生已经发生了,最关键她没事闫凤栖遭遇很惨,所以她也就没有在此时再落井下石了。

小菲怀孕了,又辞职了,谭老夫人原本要留她在谭家旧宅住的,可小菲说她现在月份还小,而且住旧宅谭唯仁上下班不方便,最主要的是,谭唯仁一个人住公寓没有人给他洗衣煮饭。

当然,这些都是借口,主要是她跟谭家人不怎么熟悉,而且最主要的是,谭夫人对她好像总是有着某种戒心似的,亦或是,她是贫民出生的女儿。

谭老夫人虽然是答应了她和谭唯仁继续住市区里的公寓,不过却说好,等五个月后,也就是肚子大了,一定要回家来住,因为大肚子的孕妇哪里还能照顾别人,理所当然的要人照顾了。

于是,日子就这样平静了下来,谭唯仁每天早上开车去公司上班,而她在家里做一个等老公回家的谭少夫人,日子平静得好似没有波澜。

当然,关于闫凤栖,她和谭唯仁再也没有提起过,而其它人,比如谭月娇或者安文俊,甚至谭夫人也都没有在她跟前提起过。

就好似,闫凤栖那人从来就都不存在一样,亦或是,大家都从来不曾认识一个叫闫凤栖的女子,那个18岁时遭遇强/奸犯,28岁时开车撞人最终却害了自己的女子。

如果说她能长久的记住闫凤栖是因为她开车来撞过她的话,那么不如说她能记住闫凤栖更多是她在可怜她。

当然,她对闫凤栖的可怜还不能说出来,只能埋藏在心里,其实她知道,谭唯仁可能偷偷的去看过闫凤栖,但是他不会告诉她,估计是怕她不高兴。

小菲以为,她和谭唯仁的婚姻就这样稳定下来了,没有爱情,没有激情,和天下所有普通平凡的夫妻一样,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到老。

然而,这种认知,却在闫凤栖开车撞她事件半个月之后被彻底的打破。

这天是她31岁的生日,谭唯仁晚上带她出去吃饭,当然是照顾到孕妇的口味,去的一家川菜馆,理由是最近几天家里的孕妇想吃麻辣了。

一切都很和谐,葛小菲意外的发现谭唯仁居然也爱吃麻辣,让她大呼他们俩还真是合拍,虽然是闪婚,不过貌似闪得很合适。

意外是在晚饭后发生的,当时谭唯仁叫了买单,给了服务员钱后又去了洗手间,钱包就放在餐桌上。

服务员找了零钱过来,小菲很自然的接了钱给他钱包里装,却在打开他钱包的那一瞬间整个的楞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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