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爱天价娇妻 22.我爱你

作者 : 秋如意

本来是一家人高高兴兴来赴宴,结果又败兴而归,还要去医院。

顾西爵一路上紧锁着眉头,一声不吭。

妙然一直安抚着女儿,直到了停车场才发现身边护着她们的男人沉默得有些不对劲儿。

“爵?”

她连唤了两声,顾西爵才从沉思中回了神,朝她安抚性地勾了勾唇,抚了抚她的头,叹息一声道,“妙妙,抱歉。”

妙然不解,“这只是个意外,又不是你的错,道什么歉呢!”她看了眼怀里情绪已经平覆的小宝贝,舒开眉峰,柔声道,“幸好是低度果酒,好像已经不那么难受了。回头只要把这手包扎一下,应该问题不大的。真要道歉,我这做妈妈的没看好孩子,可首当其冲呢!”

顾西爵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吻了吻妙然,又吻吻女儿,拿出车控钥匙打开了汽车锁。

其实,他的抱歉全源于慕容冬儿,若非自己薄情寡义辜负了这个女人,或许就不会屡屡闹出这一连串事件。

他迅速将一件件“意外”排列在脑海里,隐约发觉这其中可能存在的潜在联系,而愈发觉得,问题的主因其实都源于自己。

霍子铭约妙然一叙,怎么偏偏好就碰到他和慕容冬儿?

跟大哥齐聚的晚宴上,慕容冬儿突然打电话非要他去拿查查?

妙然在竞标演讲前突然失踪,慕容冬儿出现就找到妙然?

现在,连迷了路的女儿也撞上慕容冬儿,“意外”受伤?或者如韩惜缘所言,要不是他们一家人刚好在场,女儿这会儿就可能不是破个小手,而是撞上花瓶连小脑袋也……

他不由得倒抽口冷气,初时觉得惊讶不可思议到越想越不得不接受的沮丧,让他更加自责。

慕容冬儿怎么会变得那么歹毒的一个女人?!记忆中的她,明明不是这个样子啊?怎么女人妒嫉起来,会变得如此可怕吗?连无辜的孩子也不放过?

想到这里,他立即掏出手机拨给了屠军,说,“大哥,这件事,不可能就此算了。能不能帮我把那个录相搞到?什么,已经被人删除了?”

“妙然。”

一个熟悉的女声叫在空旷的地下停车场响起,夫妻两朝那方看去,韩希宸揽着韩小优走了过来。

“这个是我们常带在身边的止血药,效果非常好。你先拿着!”韩小优一来就将一个小白瓶子塞给了妙然,满脸歉然,“妙然,今晚的事真抱歉,要不是小缘他……”

两个女人互为安慰,聊了起来。

顾西爵接到韩希宸的眼光,直觉对方有话要告诉自己,便移开了一步。

这个黑道魁首想来年纪也不小了,可近看怎么也不觉得,这张漂亮过火的脸蛋的确让男人也有些恻目,然而,却丝毫无损于男人身为黑暗帝国霸主的强悍气势。

“小来很快就回来了。”

“小来?”顾西爵有听没懂。

“我儿子的小名。”

“嗯,刚才小月月的事,还要多谢令公子。若韩先生不嫌弃,那顿饭就由我顾西爵做东吧?”现在觉得这顿饭已经不是单纯的应酬,两家人的脾性倒真是有基础成为真正的朋友吧!

“再说。”

韩希宸突然移了目光,看向另一方,很快那里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似乎有黑影闪过,他还没看清,又听韩希宸沉喝一声。

“出来,还磨蹭什么。”

“爸!”

韩惜缘的削瘦的身影突然从一根柱子后闪了出来,脸上还有被捉到身影时的沮丧,不过看到妙然怀里的小肉球时,表情又换上了担忧和同仇敌忾。上前就将一东西扔给了顾西爵,顾西爵接住后发现是个U盘,有些疑惑。

就听少年说,“摄像内容,我已经看过了,拍得很清楚。完全可以做为陈堂证供,那贱女人绝对跑不掉。如果要本少爷做人证的话,恐怕因为我年龄太小,在法官大人和陪审团对我的采信度不高,有了这东西,那女人就百口莫辩了。”

顾西爵讶然,没想到刚才大哥那里得不到的东西,竟然就这样轻松落进他手里了。这黑龙组的动作,可真不是一般的快啊!看来,跟韩家的交往,以后是再所难免了。不过,他的兴致倒真是起来了。有这样性情中人的朋友,是黑道又如何!

韩希宸已经出声下令一家打道回府,没有再做过多的停留。不过临走时,又低声说了一句“五年前,那个女人”,让顾西爵的决定再一次做了更加确切的调整,目标更加明确。

……

到医院给小宝贝洗了眼睛,包扎伤口,等到回家时,小家伙已经沉沉睡去。

进屋后,妙然抱着孩子进了宝宝房,顾西爵拉住她说怕孩子受了惊晚上又哭醒就一家人一起睡,妙然摇了摇头,说孩子大了,应该习惯一个人睡,没必要搞得那么娇弱,让他先去洗漱。

顾西爵看着女人坚持的表情,也没多说,他还有很多问题要思考,必须尽快拿出解决办案来,便先进了浴室。

等到他出来时,妙然也刚安抚完孩子回来。

他将擦头的毛巾甩开,上前抚了抚那张明显疲倦的脸,“很累么?我刚刚帮你放了水,加了些按摩精油,你先去泡泡。”

“嗯。”妙然笑得有些无力,握了握男人还有些湿润水气的温暖大掌,拿了睡衣进了浴室,没让男人看到自己脸上的慌乱落寞。

顾西爵一边思考着请保镖的事,一边走进了厨房,想给疲倦的爱妻冲杯热牛女乃,做点夜宵。本来今晚该是他计划许久的浪漫之夜,可是被这意外一打破,只能如此了。

不过他已经没有那么大的失落,隐约之间,感觉到夫妻长久相处的一种平和安定。除了两性间缠绵的激情期待,更多的还是相濡以沫的绵长温情更令人觉得安心。

而此时,浴室里的妙然将整个身心浸入水中后,安静的空间里,还飘荡着男人刚刚沐浴后的男性刮胡水香味。

她的身心却陷入一种矛盾的煎熬中,男人不知道,就在刚才的空隙里,慕容冬儿给她打了电话……

“……谈妙然,你知不知道,我这辈子第一也是唯一一个男人,是爵。我把我最美好的五年青春都给他了!

……新闻报道?哼,你跟他在一起这些时间,难道就没发现,他是个极重**的人吗?他从来不喜欢把我们的关系暴露在媒体面前,我们每年夏季都会去苏州看望他母亲,在那里共度二人世界。

……这点血算什么,我这些年来为他流过的血还算少了吗?你以为我是个铁石心肠的女人吗?你知道我有多爱孩子吗?要不是他一直不愿意结婚,我舍不得为难他,我知道他是个以工作为重的人,我不想束缚他,一年前意外怀孕,我就偷偷把孩子打掉了。

……谈妙然,你凭什么一出现,就抢走我的幸福?你已经有那么多人爱,那么多人喜欢,我只有西爵一个人啊!从头到尾,我只有他一个人。”

她反驳,“从现在开始,我的生命里也只有他一个男人,他是我丈夫,请你不要再打电话来骚扰我们!”

慕容冬儿却毫不死心地在电话里尖叫,仿佛垂死挣扎,“谈妙然,你当年跟多少个男人乱搞,还搞出了人命,你不记得了吗?就凭你,你哪里配得上西爵那么洁身自好的好男人。你不想想,你当年胡乱搞坠了多少次胎啊?”

“你……你胡说!我才没有……”

“你没有,那你跟爵在一起,你落过红了吗?”

这简直就是本世纪最龌龊无聊的问题!

她愤愤地拍了下水,水花溅落在脸上,却化不开心头的郁结。

明明现在已经二十一世纪了,那一套什么处女论守宫砂贞洁牌坊早就下地狱了,可是……轮到自己,原来女人的心才是真正走不出那些绯短流长的桎梏!

嘴里说着不介意,其实,自己心里都会介意的。

何况,在面对自己所爱的人,谁不希望交付出去的自己能真正与之相匹配的?

她的记忆里根本没有跟任何男人相处过的记忆,她一直以为……虽然她相信顾西爵应该是不会介意的,可是……

不得不说,慕容冬儿的这一记心理战,成功打到了她的致命点上。

“妙然?”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顾西爵的声音有些担忧。

“你睡着了吗?水凉了就不好了,快起来。是不是很累?要不我进来抱你吧!”

已经冲好牛女乃还做了两个小点心的男人,扭下门把走进浴室。

哗啦一声响,水里的人儿站了起来,洁白柔润的身子未着寸缕,千万颗调皮的水珠儿顺着那美妙的线条弹跳蹦跃,壁内柔和的灯光下,一片亮晶晶的光影,交错着此刻出水芙蓉般的诱人美景,无可阻挡地扑入漆黑的双眼中,瞬间点燃了两簇汹汹大火。

“妙……”

“爵。”

她的声音说不出的慵懒惑人,她抬腿就要朝他跨来,脚下一滑,身子失去平衡,就要倒下,他及时上前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他只穿了一件深蓝色丝质睡袍,薄薄的衣料根本挡不住异性之间纯粹的差异,她身上的水珠儿将他浸湿,无法控制地挑起纯粹的感官大火。

他立即想拉开两人的距离,发现滑润的手臂已经主动揽上了自己的脖子。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却仍然努力保持着理智的清醒,哑着声说,“妙妙,今天,大家都累了,早点,休息吧!”

俯身就要抱起人回卧室。

“不,爵,我不累,我……我想要你。”

“妙……”

他的抗议立即被小嘴全吞下了,她应该是个相当不错的好学生,把他之前教给她的一切学了个十成十,小舌头迅速攻占了他的领地,甚至无所不用其极地狂突猛进,激烈得令他觉得有些奇怪。

“爵,你,不想要我么?”

她着急得揪紧了眉头,看着发呆的男人,心中有一处不安,让她瞬间摒去了女性的矜持,抚上结实的胸膛,一把就将男人的丝质睡袍给剖了下去。

“妙妙!”

他惊讶地出声,低头看着那条抬欺进来的**。

这小妞儿什么时候连这招都学会了?

这不过一瞬间的小差,五姑娘就夺走了他最重要的领地。

“爵,我爱你。”

她用力地吻着他的下巴,惶急地告白,声音里的轻颤泄露了她并不像表现的这么大胆豪放。

他抬眼注视她的双眸,发现里面似乎有水光闪过,但理智已经被那只调皮的小手给抓走了,只觉得腰眼一麻,整个儿更加紧张僵硬。

“妙妙,你保证小月月已经睡着了么?”

“我,我保证。”

“那么,今晚我真的不会放过你了。”

“爵……”

瞬间的失重,再睁眼,在巨大的落地镜里,欧式花纹的晶亮瓷砖上,花洒的不锈钢金属里,反映出两具激烈交缠的躯体,一副阳刚伟岸仿佛太阳神阿波罗,他怀里紧紧嵌着柔若无具的雪白娇躯,像水蛇一般缠绕而上,以不可捕捉的频率颤抖着。

水气氤氲的浴室里,一时间交织着男性特有的沉重低喘声,和女人不堪重荷的浅浅低吟,持续了很久很久……

激情中的男人突然发现女人的眼光方向有些不对劲儿,喘着气询问:

“妙妙,你在,看什么?”

“我……那里……”

他哑哑地低笑,抓着她的手抚向她目光落下的交叉点,再抬起来时,上面沾满了浓稠的液体。

他吻着她说着火辣**的话儿,却没看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浓重失落。

没有……落红!

是呀,这都什么年代了,哪还有那么多二十五岁还是处女的动物啊?!

可是,她没有红,难道真像慕容冬儿所说,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妙妙,你不专心。”

男人察觉到女人有些茫然的表情,一个用力,弄得女人低叫出声,又掀起一波激情的浪潮,抱着人儿回了卧室。

他想的是,这浴室的浴缸、漱洗台、马筒、墙壁、镜子,已经通通被他们品偿过了,必须开发新的领地,才够刺激。

“爵,这,这里也可以?”

妙然看着几乎悬空的自己,终于将心神从回忆中抽了回来。

男人勾唇一笑,雪白的牙绽出一道刺目的亮光,绝对邪恶,道,“妙妙,你不记得了,你第一次来我这房里,第一眼就自动相中了它,我以为,你应该还想再回味一遍那一次的滋味儿?”

妙然大愕,第一次来这里?

她相中了这根柱式音响?

什么东西啊?

老天,这也太限制级了!

“哦,不,不行,我要掉下去了。”

“宝贝儿,抱紧我。”

“爵……”

“妙妙,再说一遍,你之前说的那三个字。”

“我爱你。”

“再说。”

“我,爱你。”

“再……”

“爱你……”

他捧着她的脸,深深望入她的眼中,灵魂中,说,“妙妙,我也爱你。”

我想,早在五年前,我就爱上你了。幸好,上帝垂怜,派了一个可爱的小天使,让你我重新携手,终于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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