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婆婆的鸡毛战争 最新章节 第四十一章作风问题之一

作者 : 博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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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姐,你好”我正在埋头准备下节的新课,多少年的老习惯了,无论我任教的是新课,或者已经几乎就要烫成剩饭的旧课,上课前我必要认认真真看过几遍,做到心中有数才行。何况,今年我刚刚提升到八年级,有些知识还真得好好温习温习再说。

就在这时,有人在我对面已经空了极天的办公桌后面坐下了,还开口直接就叫我“姐”。我真有那么老吗?虽然我的儿子今年小学就要毕业了,虽然我成为伟的媳妇已经十年有余了,可是在我的印象里,我还是个小姑娘,还是个蹦蹦跳跳的小姑娘,怎么就成了你姐呢?

对面坐下的轻松只能叫小弟,嘴巴上的女敕毛还没有出齐整,头发倒是拾掇得溜光水滑的,有人形容得好苍蝇到了上面也要滑几个跟头的那种。不过,那打扮,实在说不上得体,至少对于一个教室来说,要是出现在香港的荧屏上,十足就是一个阔少装束了。当然是不求上进的那种阔少了。

还有人不是老喜欢说,到了北京,才知道官小;到了广东,才知道钱少;到了重庆,才知道结婚太早。可是他没有见过这家伙,要不是他准会加上一句:见了这家伙,才知道我真的该叫一声“姐”了。可是,我就是心里别扭。十几年了,单位基本就没有进什么新人了,我就是单位最年轻的老教师了。这家伙的到来,我才真正体会到:岁月真的不饶人啊,我早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了,距不惑之年似乎就不太远了这家伙的到来,也许就是为了提醒我:我应该注意享受生活,享受快乐了,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那种生活”。

“姐,我叫张召重”那家伙看我注意瞧他,越发起劲地拢他光洁的头发。

嘿,你还叫我“姐”,兄弟,我叫你一声哥怎么样?不爽吧那你为什么老叫我姐呢?为什么还老对我梳理你那几根绒毛耶你又不是三毛,有那个必要吗?我劝你千万别拢了,尤其是不要对着我拢,在伟的怀抱里我可以比**更像**,比潘金莲还风佻,你又能怎么着?他是我的老公,我需要他,就像他需要我一样自然。这方面,男人未必比女人有更多的发言权。可是,你这家伙对我拢得再起劲,哪怕你天天弄十指八只小狗崽子帮着你梳理梳理,我还是看不惯,还是从骨子里瞧你不起:“你又不是鸭馆站班的,费那麻烦老劲儿干什么?”

“你好我姓郭,你叫我郭老师好了”出于礼貌,出于今后公事的需要,我微微对他含笑,也算是勉勉强强欢迎他的到来吧。

“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刚分到我校工作的章召重(chong)张老师,大家欢迎”一向早到的教导主任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到现场,难道他的坐骑又换了,改骑“慢羊羊村长”了。想不到啊,想不到

我暗笑,什么名字,原来是喜欢找虫子(召chong吗)的东西,也许喜欢拈花惹草吧

“噼噼啪啪”勉强鼓起的掌声真的不很热烈,大家伙好像都没有吃早饭,就匆匆忙忙过来上班了,连鼓个掌都有气无力的。

“好,你们忙吧”教导主任也不计较。都说教导主任是校长的小老婆,我们的主任那才真叫校长的小老婆,校长叫他往东,他绝不往西;校长叫他打狗,他绝不撵鸡;校长叫他找我们的麻烦,那你准是错误一串串。走吧,走吧,烦人,又没有人扯着你的尾巴不让你走卖什么好?

由于第一印象的不佳,我对着才来的小弟就万分的不感冒,除非事由特殊,我是绝对不会主动和他开口讲话的。特别是张嘴“姐姐”,闭嘴“姐姐”的,真把我气得不怎么怎么地。要是伟,我早拳头上前了;要是儿子,我早就怒骂在前了;要是婆婆,我早就恶言在前了。可惜,人家仅仅是我的同事,还是个新来的同事。我能怎么着?

可是我不理他,架不住这新来的小弟就是偏偏要给我发生一定的联系。他和我是同头课,而且两个班级还紧紧挨着,我的教室后门就是他的教室前门。只要我上课的时候,说到这儿,我对主任的仇恨在加深,你这家伙怎么排的课表,为什么一定要把我的课节同那家伙的排得一模一样。每次上课钟要敲响的时候,我前脚抱着教科书、教参刚要走,这家伙就在后面喊:“姐姐,别走,等着我一起走”你说烦人不烦,我哪里来的这么没有教养的野鸡弟弟,怎么梦魇似的赶都赶不走呢?

有时自习课,我就在教室转转,查查卫生之类,主任的事儿管得真宽,什么都要管,卫生呀,纪律呀,上课呀,做操呀,没有他管不到的事。哼,我估计在家准是个“气管严”,妇男的好角色

只要我转到教室后门,偶尔推门出去,刚刚站在教室后门看看门窗是否牢固,天花板的灰缝里是否有蜘蛛网。那家伙不知怎么就看得那么清,一准溜溜地跑出来对我说:“姐呀,又在检查卫生哩。你看我姐就是负责,难怪同学们都那么佩服你”烦呀你不在上课,你老盯着我干嘛?

更要命的是,那段时间天气虽然早已入秋了,可是秋老虎的威力依然不可小觑,大部分的同事还是夏天的衣服装备,尤其是比较丰满的我,竟然还穿着低胸的短袖衫,没有办法,实在是热呀

只要我俩的课节一结束,作业又及时批改完了,有时为了避免同坐在对面的那家伙大眼对小眼,我就模出各色教参,翻开来似是而非地看。有时也纯粹只是做做样子,目的很简单,那就是告诉对面那个讨厌的家伙:“我很忙千万别打扰我”

可是,压根儿就不行哦,我只要一模出教参,那家伙就绕过办公桌,奔到我的身旁来了,还是老话:“姐,又下功夫哩正好,我有个地方不明白,你给我说说”

我心里那个气儿,你不知道,我的那几个短袖衫,都是赶时髦的那种,过去还无所谓,现在却成了我严重的精神负担。你若是女人,你都晓得,女人的短袖衫,即便不是低胸的那种,只要你一低头,那么你的胸器旁人很容易地一览无余了。伟常常就这么干,只要我一低头干什么活,或者正在找什么东西,稍不注意,那家伙就顺着我的胸口往下模模索索了。唔……

然而,对面的这家伙你又不是我的伟,你为什么就一定要偷览我的胸器吗?我有时候甚至就很怀疑,这家伙的精神不正常,从小到大是不是就有一种偷窥癖,或者就是一直模着妈**胸器长大的也未可知。

不过,人家既然开口求教,我也有什么好说的,只得把短袖衫往后面狠狠抻抻,尽量把头高抬着,好让那个家伙的有毒目光深入稍浅一点,也许完全瞧不见我的胸器最好。可是,我真的防不胜防,数学呢,是个理论性强,动手能力更强的职业,无论讲到哪儿,不动笔墨根本不行的。

往往写着写着,那家伙的目光就走向了。我也就明白了,赶紧抬头挺胸,抻衣服。可惜,人家已经看见里面的某些含义了,是永远从眼里也拔不出来的了。

隔天,我命令伟火速把我的的秋衣送来,而且是当着对面那家伙异常复杂的目光送来的,大秀了一番我的恩爱。可是,已经初具杨贵妃体型的我,面对这分外焦躁的天气,我的脊背便抗议,就有凶恶的痱子出没。我忍了,我真的忍不下旁人老是在我的胸器前面不怀好意地扫描。

那家伙消停了没有三天,我的得意还没有到高潮,可又旧病复发,又来蹭看我的胸器了——真是变态特别是教导主任组织的新教师课堂教学达标验收以后,教导主任有些生气,凶巴巴地对那家伙说:“你的教学经验实在太欠缺,你课前是怎样准备的?啊这样吧,你向对面的郭老师好好学习学习。”又对我说,“你就是他的指导老师了”烦呀还月兑不开窝了呢。

那家伙得了主任的尚方宝剑,索性就把椅子搬到我的旁边,同我来个同桌“共眠”我心里那个苦呀,面上还得装个笑脸,尽管我已经把自己全副武装,包裹得严严实实,可是,从那家伙偶尔从我胸前收回的满意目光,我可以清楚断定,人家还是得了满意的收获。

有几次,我自己特意实验,尽管我穿得已经不薄,可是我的胸器实在太出色,我自己几乎就不用多勾头,我的胸器,我自己就轻而易举地瞧了一大半在眼。唔,我不是男人,假如我是男人,瞧见一次我的胸器,没有不赶紧想着瞧第二次,第三次的,甚至在梦里还想着往下深入些,再深入有些,也许,也许……

不过,天气渐渐地凉了,我终于可以放心了,终于可以放心大胆地进出办公室了,而且不用特意把自己武装得厚厚的了,再不用担心走*,惹来狼似的垂涎目光了。

而且,又有好消息说,办公室就要装修了,最起码要这一学期都不用集体办公了。

“好耶”我时尚靓女一样的大叫了。我真怕再有一段时日,我的精神就要失常了。那目光实在太毒太毒毒到蝎子也不如他(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c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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