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她的笑里静闻香 美人跟

作者 : 闻香

家才随着咣咣的火车节撞击声,合上了眼,泪水滑了下来。

幸亏这节车厢旅客少,他的床位和对面座位都没有人,他想起月梅对他的好,想起她主动的温柔,想起自己懦弱的逃避,想起生命中太多的卑微——

也许这就是最好的结局,躲开了比什么都好,相见更增烦恼!

他内心的爱浮上心头,如潮之水,实在是不可抑制,悲伤让他痛不欲生,直想从窗口跳下去,了此残生算了。

轻轻的,脸上忽然被吹上一口香气——

是的,是女性那淡淡的唇齿之香,如此熟悉甚至梦中都甜蜜的难忘!

不可置信,难以相信,睁开眼,见身旁已经坐着一个绝色美女,白里透红的鹅蛋脸对他巧笑嫣然:“家才,你想跑吗?我已经想好了,深思熟虑的结果就是,我一定要抓住你,天涯海角一起再不分离!”

家才惊喜万端,感受到她的决心,他想到王俊,开口迟疑的说:“那王俊怎么办?”

她柔柔纤指一点他额头,嗔道:“傻瓜,我是不理他了,又没和他有什么承诺!我是跟定你了,你插翅难飞!

请问这是去哪?”

家才犹在梦中,而她早已软软的偎在他的身旁,白纱的裙子腰身贴着他的白衬衫的身子,薄薄的衣料挡不住体温的热度,甚至她的饱满的弹性都感觉到还在有力的挤压着——

那里有她的热情,她的决心!

他百感交集的说:“我是回广西老家了,而你什么行李都没带!”

月梅一指座位底边的旅行箱说:“我早准备好了,昨晚想了一夜没睡,终于狠下心将这辈子都交给你了!还不快帮我把行李搬上行李架去!”

他乐呵的笑着,毫不费力的将她的行李送上头顶的行李架。

然后她就紧紧的偎着他,毫不遮掩的朝他的嘴里喂荔枝,一边对他笑靥如花的。

月梅取笑他:“你这次回家怎么办啊?你没挣到钱!”

家才摊开两手说:“我有手有脚,还怕养不活自己吗?只是月梅你,牺牲太大了!你是报社的合同记者啊!而你的理想就这么放弃了吗?”

月梅攀着他的脖子,嘴唇贴上去亲了一下,他浑身一颤,她咯咯笑说:“我几天前就辞职了,怎么说这几年我还攒下点钱了!不用你养了!

否则,你可真要……

哈,我现在想你得紧呢?早前在科利化工就想你了,做记者时更想你,现在放弃一切身价跟你,想你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我不管了,要亲你!”

她竟撅嘴朝他亲来,他由于长期对她自卑的逃避,此时也是惯性的扭脸避开——

虽然已经知道月梅对他以身相许了!

这一避,月梅只亲到他的耳朵了!

他不禁有点后悔,转过脸,见她嘴边的笑窝,就取笑她:“你难道控制不住了?”

月梅眨眨眼,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开口说:“你说呢?看我脸上可是春色无边呐?”

他继续取笑她:“难道你下边已经湿了?……”

月梅呵呵的笑着,狠狠瞪他一眼,娇媚的笑说:“湿了,等下要到车上厕所里换裤裤了……”

他一听这话,就再也控制不住了,反手一下握住她,激动的说:“月梅,我也好想你!”

月梅浑身一颤,嗯一声,温柔软软的说:“我想你更甚你千倍万倍……”

美人晃晃站起来了,毫不迟疑的一下就坐在他的大腿上,这招坐莲式真的很帅,也让他感觉天上掉艳遇的感觉,她却野蛮的和他嘴对嘴亲吻,家才在换气的空档,求饶道:“车上人这么多,可不可以稍微放松点!”

美女靓眼环顾四周,秋波凝视家才,高傲的说:“我才不管他们呢,爱看不看,反正你已经让我痛苦了这二年,我就要多亲你一刻是一刻……”

面对眼前这样美丽的野蛮女友,家才真是没有办法,直感叹自己真是幸福到顶点了,只好让幸福更爆棚上升,迎接美女的绻绻深情之吻。

这倒惹得许多年青情侣的羡慕,那些女的都学美女“野蛮姿势”,纷纷坐在男友的怀里,从天而下狂吻男友,一时唧咂声此起彼伏,光棍们都眼球暴突,老人们拜求时光逆流回年青时代……

坐了20小时的火车后到了广西首府南宁,在最热闹的朝阳街百货大楼去逛,然后略微去尝南宁小吃老友炒粉、炒田螺、螺丝粉、南瓜饼后,二人感觉在浙江打工这么久后,又能品尝上家乡那特色的风味小吃,精神上得到最大的满足。

月梅抹着嘴边的油腥道:“古有苏东坡佳句‘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今尝家乡风味,真是悔恨怎么在外面打工这么久啊!

其实家乡才更美!

家才,我们就快到凭祥了,我好高兴呀,仿佛就看到当年我从小就熟悉的街景了,我的心怎么跳得如此剧烈?你听,你听……”

她竟不顾那么多街上游人的眼睛注意,一下就将家才的脑袋按到她最饱满、最温柔的胸前去,让他聆听她的心声!

家才俯首贴着那饱满的美丽,听到她的心了,如此赤子美丽的心灵!

他醉了,脸上带着红晕!

月梅然后就有点悲伤的说:“可惜我的父母都去了,留在南站的空房是委托一个远房的堂兄管理的!

我现在在凭祥无牵无挂了,我只有你了,家才,不准你再那样冷酷对我了!

我,我,我,伤不起……”

家才紧紧的揽着她,紧紧的,让她都透不过气来了,他疼惜的说:“我会一辈子对你好,想不到你竟是孤儿呀!唉呀,我亲爱的月梅!

以前见你那么优雅快乐,竟不知道你身世这么可怜,我该死!”

月梅见他已经后悔自责了,感受他的理解和融通,内心实是甜蜜得无可比拟,抑不住的朝他脸上亲了一口。

他才不放过她呢!

热情的和她嘴对嘴亲起来,当着街上的车流人流,就在路边的郁金香花坛旁!

无尽忘情欢娱后,二人坐车去南宁火车站买票,再坐5小时车程就到了南国边陲的凭祥市。

凭祥是中越边境一座历史悠久的山城,公元前221年,秦始皇在岭南设置了桂林郡、南海郡、象郡,凭祥属象郡地。

唐代始设置羁縻石西州,州治上石今镇。宋为永平寨辖地,设置了凭祥峒,由此凭祥之名始定。

到了现代改革开放的21世纪后,由于凭祥地处祖国边陲,西南两面与越南凉山省交界,边境线长97公里,市区距离越南凉山省首府32公里,距离越南首都176公里,与广西首府南宁距离231公里。

便利的交通环境,特殊的地理位置,让她在边贸经济发展中取得了长足的进步。

近年,凭祥市更利用国家实施西部大开发和中国—东盟贸易区启动,以及中国—东盟博览会在南宁举行的大好时机,积极构建现代化国际性口岸城市、边境贸易城市和优秀旅游城市。

一路从南宁坐车回到凭祥山城后,一下火车到了出站口,月梅就大声惊呼:“噢,我都快认不出这座美丽的山城了!以前的金一广场不见了,换成了那热闹的金夏商场,我们快走,不然会迷路的!”

他和她边走边看,感觉这山城变化真大,回家的激动是如此美妙,月梅说:“我们打的士回南站吧,我那还有老房子住呢?

你老说凭祥,我还以为是你老家呢?搞不好才知道是你叔叔工作定居的地方,而你也打工生活了很多年,不管了,这就是我的家,也会是你的家!”

月梅站在路边,如此优雅迷人,以至那许多开车的司机都对她行注目礼,家才戏道:“这公路上出事故有一大部份原因,都是你们美女造成的!”

月梅别了他一眼,撅嘴嗔道:“不说话没有人当你是哑巴!什么谬论呀!”

家才装着委屈的辩解道:“不是吗?司机们本来聚精会神的开着车,不小心从后视镜见到一路边站着性感迷人美女,那眼睛就只顾欣赏,被钉在美女身上,分散了看路标的视线,那握方向盘的手也颤抖了,对面若有车驶来,来不及踩刹车……”

月梅笑了:“有点道理喔,那我以后就不要穿这么漂亮的衣服上街了?免得造成交通拥挤!”

家才说:“那不行呀!这样的话,那国家的损失更大!没有美女在街上模特般的免费展示服装艺术,没有美女装点城市的风景,没有美女们风情万种的施福于男人的视觉享受,那些城市的发展就要大打折扣的……”

月梅理了理秀发,将他脸上凝视了三圈后,鉴定的说:“我发觉你回家乡就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不是以前那个沉默寡言的傻小子,又恢复到那个喜欢议论的家才了!”

家才脸贴到她的脸上,嘻皮笑脸道:“那你喜欢哪个?”

月梅跳开去,招了一辆出租车,转头对他说:“不告诉你!快上车吧,我们先回我南站的老家!”

司机一听此话,倒吸一口凉气,回头问道:“你们要去南站吗?南站早在五年前已经被拆掉了,现在那里全部都开发成睦南经济开发区了,你们是出远门没有回家吧!”

月梅一听此话就脸色顿变,焦急的询问:“司机大哥,那原来住南站附近居民社区都搬迁了吗?”

司机说:“是的,是的,全部都搬迁了,散居到各个方向了。不知小妹妹,你要寻找谁呀?说出来听听,搞不好我也认识呢?”

月格咬咬牙,想想后,开口道:“我原来住南站紫竹苑的,难道也被拆了?”

司机说:“这,全部都拆掉了!”

月梅哭泣着又问:“那他们旧居被拆后,是谁做的主签的字呢?”

司机说:“这个我不知道你家的情况,不过,那拆迁的房每户都由国家赔付了二十万的拆迁补偿费呢!”

月梅伏在家才怀里悲伤着。

车到南站下去一看,全是高楼林立的房地产和大大小小的新建厂房!

月梅身子都软掉了!

家才扶着她,然后去找当时的邻居熟人探知情况,终于一个姓王的女人告诉她说:“月梅啊,你这几年也不回家!

二年前,拆迁队找房主签字,是你家一个在市教育局的堂姓侄子全权签的字!”

月梅悲伤的拜别了这熟人,重新招了辆车,说:“司机麻烦你,将车开到教育局去!”

车里月梅柔若无骨倚在家才身上,哭得梨花带雨,他只有紧紧拥着她,替她拭去那伤心的泪水。

寻到教育局找到月梅的堂哥后,那堂哥看着哭肿眼的月梅说:“你谁啊!”

月梅说:“大哥啊,我是月梅呀!”

堂哥将月梅打量了一番后,说:“月梅你回来了啊?我家里来了客人,就不招待你了啊!”

嘣一声将门关上。

凭月梅如何敲门都是不开。

气得家才来硬的,攀上那不锈钢栏架,钻进铝合金窗里,潜进他的房里,生生将他擒出来,押在月梅面前,发落道:“月梅,这就是你的堂哥,可能是贪占你家的因拆迁补偿费,翻脸不认你这个堂妹吧!”

月梅抹掉眼泪,上前去问:“大哥,你真打算不认小妹了吗?”

枉小时候我们多么亲密无间,现在就为了贪占我家的钱,违背伦常不认妹妹了么?”

堂哥打量了月梅几眼后,开始有些眼神松软,后又翘起嘴死死咬定:“国家拆的房子,你去找国家赔钱啊!”

月梅气白了脸,家才上前狠狠的抽他一巴掌,吼道:“打死你个狗日的王八蛋,为了钱,连自己的堂妹也不认了!你等着吧,月梅会把你告上法院的!”

那人听了此话,有些害怕的退后一步,思考一会,又梗着脖子说:“随你们去告吧!我怕你们告?你们来讹钱的,我怕你们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月梅拉着家才的手,将她堂哥看了几眼后,恨恨的说:“你既然不认我这个堂妹,我也不认你这个堂哥!我们走!”

她拉着家才的手急急跑出去,家才心疼的说:“月梅,你就这么打算放弃追讨祖居的拆迁费了吗?我们去法院告他吧?”

月梅伤心的说:“唉,由他去吧!父母都去世了,所有的亲人都没有了,就当我是重新投胎一次吧!

阿才,今后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会加倍疼你的!”

家才感动的握着她的手,甜蜜的说:“梅,心地太善良了,我保证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眼下,你家也没有了,准备如何办呢?”

月梅说:“我要去父母的墓前去祭拜,在外面这几年清明也没怎么回来扫墓,攒了很多话对父母说啦!

然后,回你家去看看吧,你不是也十年没有回家了吗?”

家才说:“对的,对的,就这么办!”

于是,二人就去祭拜亲人去了,在父母墓前,家才陪月梅流下了伤心的眼泪,二老是他没见面的岳父母,亲情即使是幽冥也隔绝不断的,能不断肠?

一番牵肠挂肚的悲伤后,二人就坐火车回到家才所在的宾阳老家,到了村里,所有村人都用诧异的目光望着他(她)二人!

家才见到家乡还是那十年的旧模样,村里最破败的泥瓦房,月梅一见此样,就惊呼:“家才,你家这么穷呀?屋还是泥墙旧瓦,门还是破木残门,惨不忍睹!”

家才有点心酸的说、:“那你进还是不进呢?”

这时,许多村民男女老少都围在月梅身边,纷纷议论:“这个家才,都离家几年了,带了一个美女回来,啧啧,了不起|!”

月梅脸上

带着笑意,说道:“既来之,则安之,怕什么?”

说完,牵着他的手进了家门,此时爸妈都已经满头白发,忽见家才进来,揉揉眼睛,问道:“你们是乡上的干部吗?”

家才抹着眼泪对爸妈说:“爸,妈,你们认不出儿子了吗?我家才呀!”

两个弟弟在灶前忙碌烧菜,还是三弟眼尖,见了月梅,就走上前去,牵着她的手说:“又一个漂亮姐姐!哥,你带的这女的,跟电视上的明星有点像嘛!”

月梅笑眯眯的任他牵着手,却从行李里取出许多礼物,分发给家人。

妈妈已经知道是家才回来了,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着:“舍得回家了吗?以为你已经忘了这个家呢?”

妈说着,就扬手欲打,却心一软,抱着他哭得老泪纵横:“妈想你得紧啊!”

爸爸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却在悄悄抹去眼角的泪花。

晚上吃饭时,月梅嘴可甜了,一个劲的跟家人敬酒,嘴巴甜的可以,伯父、伯母的叫的老甜,对家才的弟弟们也是关照有加,不停给他们碗里挟菜,家人都很喜欢她。

席散后,爸爸悄悄将家才拉到角落里,置疑的问道:“这个漂亮女子,从哪里租回来的?一定花了不租金吧!村里许多在广东打工的男人,为了骗父母的欢喜,都花钱租那美容店的女子作女朋友,回家欺骗家人……”

家才对天盟誓道:“爸,你放心,儿子就算混得再惨,也不会作那弄虚作假的事情,这个美女真是儿的女朋友的!”

爸爸就乐的合不拢嘴:“这敢情好,我儿子还是有些本事的!”

晚上,月梅躺在干净却有些旧的床铺上,对家才说:“你不上来一起睡吗?”

家才笑了:“就不了,家里人封建,没结婚不好同床的!”

月梅狠狠的瞪他一眼,嗔道:“死封建,你让我熬空房呀!”

家才陪笑着,退出去关上门了。

夜里她睡不着觉,就搬到天井来,望着那满天的星星出神。

家才察觉到了开门出来偎到她的身旁,地上铺着竹席,二人枕着头仰望那银河星系的遥远,一时觉得生活的所有无奈都淡却了。

月梅轻声问:“阿才,还记得我们一起合作写文章的事吗?回家了,不知你可还能坚持写作吗?”

家才说:“唉,现在先找份工作吧,把生活给安顿下来。然后有清闲了,再写吧!”

月梅也叹了口气说:“是啊,我也提不起笔了,还是生活最重要啊?找份工作,重头开始打工吧,我们一定要努力,未来是光明的!

家才,不管多么艰苦,一定要坚持住啊!

你看看能做些什么事,比如做点小生意、开个小摊什么的,这些年我也攒了十万左右的辛苦钱,虽然不多,但资助你去做点小事情总可以吧!

要不,我们先结婚?”

美人的款款深情,让家才很是感动!

但他在萧山劳务市场打临时工的艰难环境,助长了他“天不收地不留,万事靠自己”的品格,要他接受月梅的资助,跟“吃软饭”差不多,那是他万万不能接受的!

至于,月梅说的“结婚”,对于他意外的惊喜,但又联想到自己这家的破房,自己打工这些年没存下钱,连请酒席的钱都没有,他就低下头,羞愧的对月梅说:“梅,我,现在没有钱娶你哩!”

月梅笑了:“我,我,倒贴给你还不行吗?”

家才吃惊道:“不可以,不可以!梅,谢谢你的真心,你这样做,让我一个大男人的自尊放于何处?人活天地间还有任何意义?

可不可以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挣到钱,然后有尊严、有体面的和你结婚?”

月梅望着他那坚毅的面容,无奈的说:“如果你一直都挣不了钱呢?那我岂不是一直等下去!”

面对那黑暗的未来,他也是心里没有底!只好自我安慰的说:“梅,相信我,我一定行的!”

月梅叹了一口气,偎到他怀里,他的手不老实的动着,到那里时,月梅就制止住:“不行!”

他就叹口气,此时确实不是做那事的时候,时间、地点、心情都不对,只好相互偎着,看星星安静的闪烁,一时无话,何时睡去都不知道!

天亮后,洗漱吃早餐,家才牵着月梅的手出去,此时正是村里最热闹的采李子节日,青李此时正是收获的时节,许多男女老少集中到村后李子丛林里去采摘。

月梅和家才也挤在人丛中,去采那青涩的李子,她放到嘴里,觉得又酸又涩,眼泪都快下来了!

但她又兴奋的如林中仙女,欢呼着,跳跃着,裙衫前兜着几十颗李子,冲到家才面前兴冲冲的说:“家才,快来尝尝,好好吃哟!”

村里的那些老女乃女乃们围着白裙白衣的她,嘴里啧啧称赞道:“啊,家才这小子走了桃花运,哪里找回来一个这么仙女一样的媳妇,脸都女敕得捏出水来!”

月梅笑盈盈的站着,任她们将她动物园里的动物一样围观!

家才见她们叽叽喳喳太不像话,就一把牵着她出了林子,到那偏僻的田野里游走,采撷田边地头的蓝紫花,编成花环,戴在她头上,她照着溪里的影子,对家才搔道弄姿问道:“家才,我漂亮吗?”

家才倒退一步,啧啧称赞:“仙子下凡!”

月梅和家才在家里呆了二天,就重新回到凭祥了!

至于,她堂哥存收了她父母拆迁房子的补偿费,她本是就想放过,反正堂兄也是亲人,自己吃点亏就算了。

可家才老在耳边絮絮叨叨的:“月梅,这可是一笔不小的钱呀?拿回来,你可以买一套商品房,过上好一点的生活了!”

她实在受不了,想想自己也着实吃亏,就再回去想诚心跟堂兄商量一下,谁知还是被堂兄翻脸不认人推出关门。

月梅只好到派出所里重新确认自己的真实身份,领登了《户口薄》,然后将堂兄告上法院,经过一番拉锯站的审理,终于判决那补偿费归月梅!

可惜,那堂兄无赖之极,说钱已经花掉一半多了,只能拿出一小半来,月梅也不想太过催逼,于是,就接收了那一小半的补偿费,约八万多块钱。

加上自己打工存下的点钱,思量着开个小店什么的,家才之前从没做生意的经验怕吃亏,就坚决反对开店,暂将钱存起来备用!

二人商量好还是先打工,走一步看一步吧!

山城的经济虽然已经发展起来了,工厂林立,如家才这般没有一技之长的,却也是只能到厂里做杂工。

月梅人漂亮而且气质优雅,许多单位都抢着要。

是家才拉着月梅到了叔叔家里,也和表妹谢乃春见了面,聊聊别来的情事,她对家才能缘续月梅,很是庆幸,祝福的说:“家才,现在月梅肯跟你,实是你前生修来的福,好好待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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