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王的盲妃 017章 向北辰流亭挑战!(手打VIP首发)

作者 : 南宫四叶

北辰流亭听得这话,继而站了起来拍了拍南宫湛的肩膀:“放心好了,我自有办法!”却是胸有成竹的样子。

南宫湛听北辰流亭这么说,才松了口气,不过对于玄尊北辰容印的担忧却是不减。

“这会儿也晚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明日一早我们便要出发前往北域!”北辰流亭最终说。

——

夜已深,本该万籁俱静!

容轻羽本已安睡,但听得一阵衣袂擦响,便敏感的醒来。

等那人悄无声息的在她的房间内落地,容轻羽便听出了对方的脚步声,黑暗里不禁勾唇一笑。

进屋的某人也不打招呼,接着便传来衣衫窸窣散落的声音,等熟悉的气息近了,某人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挤进了被窝里,一手揽住了容轻羽的纤腰。

“等急了没?”好不容易开口,却是让人羞恼非常的话。

“你不觉得你现在的行为太嚣张了吗?”容轻羽红着脸,躲在北辰流亭的臂弯里,忍不住伸手去戳他坚实的胸膛。想到的是,以这人的悍劲,如果后面被外面人听见动静,她是十张嘴也说不清的。

容轻羽虽然没有明面上的表明顾忌,北辰流亭却是明白的,微有薄茧的大掌跟着更嚣张的滑进她单薄的衣内:“羽儿放心好了,你这个园子是单独的,而且我已在园子里布下玄阵,就是听见了,也靠近不了的!”

那不是有理更说不清?!

而且听北辰流亭这口气,似乎并不打算节制些。

某人也确实很无辜,都说新婚燕尔如胶似漆,他这才新婚半个月不到,就背井离乡了。还好有娇妻在旁,少了两地分离的相思之苦。

后面便要进入南疆,风餐露宿的日子恐怕不会少,想再亲近她可就难了!现在还有点时间与机会,他又怎么能轻易放过一分一刻?

说话间,吻已经落在她的唇瓣,温柔轻啄着。

“你——”容轻羽刚想抗议,便被堵上了香唇。

屋内的火便越烧越旺,一刻钟过去,容轻羽感觉在某人的攻势下已然没有招架之力,原本的抗议也化作满腔被他挑起的渴望,可是某人折腾了她半天,该做的准备也都做足了,就是不肯奔入正题。

“早点结束,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上路!”最终,容轻羽咬牙道,按住某人还在兴风作浪的手,催促着今晚的“主题活动”。

北辰流亭听得唇瓣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呼吸急促的从她的锁骨处抬起头来,凑近她的耳畔呢喃:“羽儿很想了吗?”

容轻羽被问的脸颊燥热的越发厉害,忍不住就在他靠近的耳垂轻咬了一口,惹得始作俑者身子一颤。

知道她哪怕壮胆做了,很多事还是羞于出口的,北辰流亭心里莞尔。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不在折磨怀里的娇妻,也不再折磨自己……

情到浓时,感觉到身下的人儿已经意乱情迷的理智混乱,北辰流亭却忍着yu望,抬起上身,咬着容轻羽的耳朵,蛊惑的轻问:“羽儿,羽儿……”

“嗯,唔……”容轻羽迷迷糊糊的轻应,因为身上人的索取而身心酥软愉悦着,仿佛已经置身白茫茫的云端,意识不由自主。

“那天天尊跟你说了什么,嗯?”北辰流亭轻问,极尽的温柔蛊惑,吻一遍遍在她身上落下,索取不断。

“嗯?”容轻羽不解,南宫月离吗?跟他说过很多,他问哪天?

“咱们乘坐木鸟,离开东楚之前,还记得吗?”北辰流亭更加卖力的继续问。

“唔——月离哥哥给你分配任务的那天吗……”容轻羽喘息的轻喃,感觉身体已经有点不能承受这过多缠绵,身子忍不住扭动起来。

月离哥哥?北辰流亭自己有何尝不是崩溃边缘,尤其她这么一动,更是让他的自制力处于崩溃边缘。都无心去计较,他的小娇妻居然喊他师傅哥哥?!

“你哪次任务?”容轻羽软软的问,手臂复又缠上身上人的脖颈,纤腰款摆。

“就是找玄尊……”话出口,北辰流亭浑身一阵战栗。因为原本在下的可人儿,突然抬身坐起,在他各种理智崩溃前,反将他推进床里,反被动为主动……

于是,这一晚存心想算计的人,被反拆吃入月复……而某个突然雄起的狐狸兔,一轮战斗结束后,转身就累及的睡去,一点反扑的余地也不肯留给他!

直到事后北辰流亭每每想起这次的策略,也都后悔不已,不禁暗骂自己想了一个这么考验自己自制力的方法套话。这个对象,还是他挚爱的小娇妻。

失策啊,失策!真的陪了相公又折兵啊!

——

这日一早,容轻羽一行七人便又踏上了往北的路途。

一路上,北辰流亭心中忐忑,后来根本忘记自己还交代了什么。所以不时的都会瞟一眼旁边的马车,苦于无法解释。

容轻羽这次又坐回了马车,确实在想北辰流亭昨晚招供出来的讯息。

北辰容印……她的印儿还活着!

可是,听得这个消息,她却无法开心得起来。

她们的孩子,她怎会不清楚他的性子?当年她亦听说过印儿与南疆魔女无疾而终的恋情,以那孩子像极他父亲的性子,为爱痴狂似乎是他必经的路,情殇之后,这孤寂的百年他一个人又是如何过来的?

印儿不像她,她是直接从那场生死劫跳跃到了十七年前的东楚。与北辰流亭分别了十几年,她便相思入骨疼痛!

而他的印儿可是真真切切的经历了百年的历史!算起来,心里年纪都要比她这个最初的亲娘还大了!他能活到今天,也一定是练了玄机引吧!

可,忘情泪,玄机引,忘情绝爱?却没有人比当事人更清楚,那药的可变通性……当真能够忘情绝爱,无悲无喜吗?

“咚——”容轻羽兀自陷入自己的思绪中,这时却听马车被敲响,便被唤回了神。

北辰流亭肃着脸在马车旁,妖冶的眸子轻扫了一圈周围繁茂的树林,开口:“咱们被盯上了!”

容轻羽听得皱眉,而为了减少坠带,四个女子此时皆坐在同一辆马车里。所以,马车里其他几个人也听见了。

“是打劫的吗?”司马舞萦当即晶亮了眼睛,一副期待的眼神。

“你估计有多少人?”容轻羽忽略司马舞萦摩拳擦掌的声音,对着车外道。

“至少有上千号人!”北辰流亭轻应,“这里本是北域与南疆的一个边境交界处,属于两不管地带,江湖上最出名的黑虎山便是这里了,黑虎山的匪众至少也有上万人!如今只出来千人,咱们走运了!”

司马舞萦当听见北辰流亭第一句回答时,瞬间全身石化。

“山下面的听着,想活着过去,留下美人和钱财,顺我者不杀!”车内气氛凝重间,却听密林中传来一阵粗犷的高喊。

南宫灵彩听得缩了身子,有些后怕的紧挨着司马舞萦。

司空寅月听得皱眉,望了眼眼前还安坐着的容轻羽,眸光一转:“我有办法!”

车外的北辰流亭亦听见了这话,不禁皱眉。

这时司空寅月已经掀开车帘,继而一声高喊:“东楚第一高手北辰流亭在此,尔等还不快快让路!”

司空寅月这一喊,周遭突然一阵寂静。

少许之后,南宫灵彩突然拍手暗笑:“我怎么都忘记,当年北辰哥哥曾单人独闯东楚最有名的海贼岛,捣毁了那个上万人的恶道窟,自此名镇四海!只要喊出他的名号,那些恶匪还不吓的屁滚尿流的逃回去!”而她也正是那个时候崇拜上北辰流亭的。

“可是,南疆那边不到明日,恐怕也知道北辰流亭来了!”容轻羽这时说。

他们本来是想借北域的关系向巫蛊一族的最高统领蛊尊求药的,如果实在不行,就只能采用第二种方法去盗药。

原本敌人不知道我方实力,或许还会以为东楚示弱了,继而轻敌。

如今司空寅月这一嗓子吼下去,人人都知道北辰流亭来了。南疆那边还不特意争对北辰流亭的专长严阵以待?

“那二师嫂的意思是想让我五师兄杀光这些人吗?如此的话,还不是一样劳师动众,说不定惊动的人更多!我这么说,也是想让那些贼人因此忌惮了我五师兄,咱们好早点过去,早点拿到解药回去救顾副帅!”司空寅月皱眉道,尤其一口一个五师兄,叫的好像她多为北辰流亭着想似地。

“黑虎山第二把交椅,王二虎特来挑战东楚第一高手!”谁知司空寅月话音方落,车厢外就传来一声暴喝。司空寅月刚刚想嘲讽一笑,可是接下来的事态发展,却让她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黑虎山第一把交椅,张大黑欲挑战东楚第一高手!”

“北域第一醉侠陆旋风,路经此地,请东楚北辰统领赐教!”

“南疆第一暗器王罗山魍也想领教几招……”

之后无数的挑战声此起彼伏,绵延了整个茂盛的山林,长久不觉。一众着装怪异的人也争相跳出树林,围住了马车的去路。

恐怕就是把这些人全杀了,马车也会被堵住去路!

“按照江湖规矩,北辰统领必须得应这些人的单挑,否则以后再难在道上立足。司空小姐,你道你五师兄是接受还是不接受?接受,咱们或许下个月都不一定出得了这来往游侠最多的树林。不接受,就是以后回了东楚,也会被同道中人耻笑胆小。而他的身份需要,必须与道上各类人接触,没有了这些消息支柱,你道他以后如何能在朝廷立足?”容轻羽听得车厢外的动静轻声说,自始至终语气清淡,仿佛在谈论别人的事情般。

司空寅月听得脸色已然煞白,心底已经不知道问候过了多少人家的祖宗十八代。

这些游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人家打劫你不行侠仗义,这种时候居然还来凑这瞎热闹。还赐教,赐个毛啊?

“我的妈呀,这这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司马舞萦显然被骇的不轻,刚刚听见那一摞的回应,至少也有七八个各地的第一啊!

车外的北辰流亭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自然明白这些江湖人争强好胜,逞勇求名的心有多渴切,可是他哪里有功夫跟这一个个比下去?

而估计他还没有比完,下一批路过的,或者被打败的又会去广而告之,他何时能够走出这劳什子的破树林?

咬了咬牙,北辰流亭不得不开口:“在下此番路经此地,是有人命关天的急事要办,还请诸位行个方便!若想比武,明年三月,大家大可前来东楚参加尚武会,到时在下一定在那!”

“东楚第一高手也不过如此,原来是个胆小怕事之徒,莫非传言有须?”一个头戴斗笠的中年男子这时轻嗤。嘴里叼着一根草,吊儿郎当的靠在一棵树扁。听这声音,应该就是刚才自称陆旋风的醉侠了!

北辰流亭听得转眸看向那人,也不见气恼,反而惬意的双手环胸,以睥睨的姿态看着那人:“如果这位陆大侠觉得自己胆大包天,不如鄙人给你一个可以向鄙人挑战的机会!”说着一指周遭的人:“诸位想挑战的,可以彼此先切磋一下。武功最高的那个可以向鄙人挑战——如若不然,大家想群殴过来也行!如果人人想挑战就可以随意跳出来,让鄙人应战的话,你们以为应付的人不用干活养家糊口的么?”

北辰流亭此话一出,众人愕然。

先是被他那句反问的群殴羞到,后是被他要养家糊口的实话给懵到。

“不敢就不敢,何来这些借口!”那陆旋风讥诮的吐掉口里的杂草,显然是不肯罢休的样子。一旁的其他各路人马则是面面相觑,有的似乎已经开始动摇让路,有的还在挣扎。

“北辰统领!”容轻羽这时开口,打破了僵持的气氛。

北辰流亭闻言侧眸,正见容轻羽纤秀的手掀了车帘。忙要去挡,生怕她的样子被外面那群如狼似虎的人看见般。

“你莫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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