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波涛暗涌（二）
“婆婆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月如自己也是有不好，如今能有幸再次站在这里，还全屏了婆婆的公正，月如感激还来不及呢。”
看着上位坐着的秦家老夫人，烟月如客套道。只是眼里却多了一丝嘲讽。真是笑话，现在这话是在对着她来说，若是当日死的人是自己，那么现在的话，怕是就换成了烟月如那个恶毒的女人死有余辜了吧？
不愧是大家族的老夫人，能够在众多的女人之中月兑颖而出，最终成为家里老大，哪里会没有几分手段？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能力，可是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上位，老夫人看着一脸恭敬，动作得体大方的人，一直以来，对烟月如这个女人的印象，她只停顿在当年不喜欢穿着家中为她准备好的主母服，不喜欢和别人一样，不喜欢在公共场合露面，甚至到了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地步。
一心只想着怎样讨好子染，是个十足的废物。但是如今这般看来，却多了一丝怪异在其中。不管是之前用计谋从柴房里走出来，还是如今，站在自己面前让自己看不出她所想，都有。
身在秦家，若是说手上不曾沾染过鲜血，那是不可能的，看多了也便麻木了。梅儿的手段说到底并不能称得上高明，只不过她不想多去想。
一个不能保护自己i都人，在秦家，就算她帮着一次，最后也还会死无葬身之地。可是没想到，在自己都已经绝望想着怎么再和烟家说辞的时候，她竟然走了出来。
白兰的死绝非偶然，却让她看到了希望。看着烟月如，老夫人的眼底更多欣慰。对待她的态度也不由得好了几分：“月如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清白的人注定要清白，若是被梅儿那等女人给得逞，这秦家，岂不是乌烟瘴气难以安生了？”
老夫人的话，好似在埋怨，可是眼里却尽是笑意。
对老夫人这转变，烟月如倒也还是有点模不着头脑，如果说只为了用自己，也不必说到这份上，而且那眼里的笑，并非作假。
看样子是真心的开心。只是若是真的如此，之前又为何不救助自己？
一时间，看着老夫人，烟月如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