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香入骨:帝欢 我要惩罚你(一)

作者 : 米小砚

南宫耘的眸光落在绾婳不经意微微抿着的樱色柔软的唇上,他笑,想来这滋味应该是很好。

月色娇羞隐去,微微摇晃的小船让二人的身体不可避免地轻轻接触,天地暗夜安谧无声如梦,唯一的声音,便是夜色里两人在荷叶下微微有些紊乱的呼吸。懒

南宫耘对绾婳一向有追求之举,时常耳鬓厮磨,但饶是他谨记此时自己的身份和绾婳的顾忌,不去撩拨自己,气息也不自禁微微热了。

“你这撩人的小东西”他低低一叹,低下头往她的唇上啄去。

樱色的唇将碰到绾婳的唇时,他低低一笑,偏过头,鼻尖蹭上绾婳的秀发,轻轻嗅着。

他一手撑在甲板上,身子倾身向前,绾婳蒙着双眼微微有些颤抖地坐在船头,似乎嗅到了两人之间那绵软紊乱的气息,忽然又是耳边一痒那是她熟悉的气息的感觉,脸上热了,忙伸手一抵,低声道,“刚才你不是说回去吗?我有点儿冷,咱们走吧。”

“真是不想走你的味道真让我想念”他的声音近乎呢喃,带着夜的旖旎。

绾婳只觉得耳边一阵酥麻,双手一软微微后倾,某人顺势轻轻压了下来。被蒙住的双眼更被夜色和身前人熟悉的清香和温柔蛊惑,失去了最后一丝抵抗。虫

小船微荡,有一尾偷窥了很久的鱼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了,哧溜钻入水下,冒出咕咚一声。在这寂静到只有彼此的夜里,甚是突兀。

绾婳蒙在锦条下的眼睛眨了眨,很不情愿地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霍的清明几分,支身而起,义正言辞地拒绝这种行为,“你”

身子抬起,却自己撞上了一张唇。

唇与唇相接,带着午夜昙花初绽的惊世和山间俊秀白檀的永恒。樱色的柔软带着夜色微微的湿凉。立刻有手臂揽上自己的腰,绾婳脑袋轰得一声,自己送货上门,这下糟了!

南宫耘也有一瞬间的怔愣,勾唇微笑,却并没有如绾婳预料地那样得寸进尺攻城略地,但也没有侧开一分,这么久了难得她主动

他就着柔软的玫瑰花瓣模糊呢喃地问,“我怎么了?”

那条偷窥的鱼摆了摆尾巴,又吐着泡泡看着两人,尾巴冲南宫耘摇得欢。南宫耘并没有在她的唇间多做逗留,轻轻一啄已慰相思,便即离开,低叹,“泛舟湖上,锦鲤在侧,权当鱼水之欢啊”

“你过分!你趁人之危”绾婳竖着耳朵听了听,自知理亏犹自喃喃。

南宫耘身子后仰抱手低笑,“我就喜欢趁人之危。”绾婳还不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忽觉得腰间被人揽住,身子一轻耳边有风声呼啸,已经离开了船上。

“嗯,我住潇霖州第一间,谢谢。”

“不,今天你住在翰轩第三间。”

“是吗?换地方了啊。翰轩?抒烈这厮穿衣服做事没品,给亭子院子起名字还是真风流嘛。”绾婳咂咂嘴。

“他是真风流假名士,恶俗附庸风雅的伪君子。”早就对他安排的房间不甚满意了,南宫耘哼道,怎么能把他和某柔弱女子的房间隔了一堵墙两张床呢呢?!

抒烈一脸哀怨地捂着胸背的伤看着从自己上空飘过去的两人,一句一句的数落落在他幼小纯洁的心灵上。

他一甩红色袖袍,哼!大爷我去住翰轩第三间!我倒要看看你俩今晚要做些什么攒人品的事情来!

思量归思量,抒烈还是很有革命精神的,象征性地冲翰轩方向走了两步,拐个弯恨恨地去照顾南宫诺了。

“唉,你住在哪儿?跟抒烈住一起吗?”绾婳抬起杏般的小脸,嘻嘻一笑。

“不。我住翰轩在第三间。”某人不紧不慢。

“嗯?”绾婳微窒,终于明白了他的小算盘,一肘击在南宫耘胸口,粗声粗气道,“谁要跟你住?!放我下来。”

“好。”南宫耘答应得爽快,优雅地飘飘然落地,拉着绾婳推门而入,“反正也到了。”

绾婳落地转身就想跑,无奈眼睛还蒙着那厮的锦条,一抬腿,绊在了抒烈大财主精心挑选安置给贵客的石墩上。

好在某人眼疾手快,一把捞过,抱着怕碰了她背上的伤,遂噙笑温柔地扛起柔软的女体,优雅地飘进翰轩第三间屋子,掩上了门。

绾婳暗暗叫苦,用手大捶特捶某人修长的被,“喂,放我下来!月黑风高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影响非常不好!”

南宫耘任她捶打,在她的拳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咳嗽,笑意溢在喉里,“喂,痛啊。”

绾婳感觉到身下他胸腔咳嗽的震动,悻悻地收了手,威胁道,“快让我回去,否则我现在就叫人咯,一会儿有人来了你离门少门主的清名可就不保了。我数三声哦三”

“那你叫吧,”南宫耘笑意更甚,“把抒烈那个一点红叫来,是不是更糟糕”

绾婳想想,此言确矣,虽然抒烈品行不算恶劣但毕竟那是天下第一采花贼!

南宫耘又悠悠地道,“其实我怎么能舍得呢”

“二!”

某人一看有戏,立刻作势挣扎又要大叫。那极不知耻的声音又传来,“可是,若让旁人看到,安亲王妃和在下月黑风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那南宫耘的面子又往哪儿放呢?我是不心疼啦,但是”

绾婳恹恹地垂下头无力地趴在某人修长的肩背,被蒙住的眼睛眨啊眨。细密的长睫似乎穿过月白的华锦和南宫耘身上单薄的衣衫,扫得某人腰眼儿一痒。

绾婳趴在一张甚是柔软的圆形大床上,满意地拍拍身下不凡的褥料,一阵幽香恰好钻入鼻中,小小的鼻翼动了动,“嗯,很香。”听到周围没有人回答,衣衫的响动似在不近的窗旁,绾婳不动声色,悄悄伸手解开脑后的华锦系带。

一直处在黑暗中的眼睛有些不习惯,只一眼看到橘红色暖暖的烛火映的房间雅致温馨,垂眸眨了眨,竟然发现自己身处在一只圆形的大床上,厚厚的羽绒锦褥柔软到几乎把自己全部陷进去,床幔锦被都教烛火镀上了一层暖橘色,不像是客房倒像是婚房了。

悠悠的香气飘来,“你不乖哦”某人声音呢喃在耳边,不由分说,长指已经将她解开的锦带松松替她蒙好。

绾婳本能地抓住他的手腕,扭脸看他——今天的一切的一切,太不正常了,一切的一切,都像是那一个人。她如果不怀疑,未免就太笨了。

可惜,贪图舒适是有另一个结果的,厚厚的羽绒实在是太过柔软,绾婳的转身侧脸这个动作做得格外得艰难。那人任她拽住手腕不动,一只手也已将那月白的锦带系好。

绾婳心中的惑色一点点蔓延震撼惊喜和绝望,最后穿越过那巨大的愧疚、不得已的恨,停留在波涛汪洋之上出露的礁石,那是爱恋。心如被猫爪挠过微微有些出血又不知所措,她咬了咬嘴唇,就贪恋这温暖吧

她在月白的锦条下紧紧闭住眼睛,以防那锦条会突然跌落似的。缓缓松开他的手腕,娇俏一笑,“现在不恐高了吧,为什么不让我取下来?”

“怕你恨我。”某人似是打开了什么,清凉的气息扑面而来。

绾婳心一跳,涩声道,“为什么我会恨你?”

回答她的是某人低低的笑声,他的嗓音有几分低沉,却仍然优雅好听,“因为”

绾婳正凝神听着他的答话,换来的却是一双灵巧的手解开了自己胸前的衣扣,她身子一僵还没有明白这是个什么答案时。

“嗤啦。”

“呼”

解扣,撕开,甩落?!

措不及防掩耳盗铃在抒烈的豪宅可能出现过一百次一千次的让人遐想连篇意婬无限虐心虐肺的声音终于又在今晚在优雅之徒南宫耘手下响起了。

绾婳只觉的肩上一凉,她下意识地去捞肩头的衣服,只感觉那衣裳先她一步从她的指尖忽的划过,连停顿都没有,她的手指就那样僵在了雪白圆润的肩头,不可置信地模了模自己的肌肤。

那是衣衫被骤然剥落撕裂的声音啊啊!什么?她就这样被月兑了外裳?!就这样趴在别人床上蒙着双眼还被色胚月兑了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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