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弯弯还在怔忡之中,容塍后头的话根本没听进心里去,容塍刚说完这些,李全却跑进来道:“皇上,们王爷来给皇上请安
容塍闻言却站起来:“有伤在身,怎起来朕本就打算去看的呀
话音刚落,六月便扶着容霁进来,李全见家王爷进来,忙过去扶着,容霁进来之后刚要行礼,容塍忙对着一旁侍立的公公道:“高显,还不快把靖王爷扶着,让坐下之后,才对着容霁道,“有伤在身,不必跟朕行礼
容塍瞧着容霁的眼里,难得有一丝温情出现
唐弯弯被容塍方才的话惊住,这会儿才回过神来,方才的事情她都不曾注意,这会儿一抬眸看见容霁坐在那里,还对着她微笑,她心口一颤,不知道怎面对,只垂头低声道:“皇上定是与王爷有事要说的,这会儿又近着黄昏,去厨房里看看晚膳,若是皇上不嫌弃就在府里用膳再回宫吧
容塍看她一眼,微微点点头
唐弯弯虽神色仓皇,却还是礼数周全行礼就去
容霁却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来的时候就想着,这样带伤出现在荣静堂里,她若知道看到,必定会生气的,想着她生气时候的皱眉瞪眼的生动模样,还禁不住笑一会儿,谁知来之后全然不是这回事儿
进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是她,却瞧见她头垂着似乎在发怔,抬眸看的时候眼中诸多复杂情绪,待再要看清楚的时候,她竟找由头离开,她表现的这样奇怪,又不是傻子,怎会看不出问题来
可奈何如今皇上在这里,又不能追出去问清楚,只好强忍下来
她究竟出什问题,这恐怕只有皇上才能知道,这堂中就只有她与皇上在,肯定是二人说过什,她才会变模样,容霁微微沉眉,想起她刚才的神情,心中无端担心起来
“们都出去伺候吧,朕与靖王爷说说话,等所有人都退出去之后,容塍才续道,“朕在宫里待着也没事,便想要出宫来瞧瞧,谁知刚在这里与弯弯说两句话,就出来——的伤还没两天呢,定是还没好,这样出来朕也不放心,若是伤口再裂开可怎办呢不如,还是回去歇着吧
容霁忙道:“皇上,臣无碍的,臣已养两天,又是宫里太医亲诊治的,伤口早就愈合,臣来拜见皇上是应当的,皇上无需太过挂心,臣没事的
皇上亲来靖王府瞧,就算是伤口裂开疼死,也不能躺在床上等皇上去看呀
容塍听,微微点点头道:“朕吩咐太医都是要给用最好的药,如今听说好些那便是好,朕也能稍稍放心一些,容塍说着,又端起茶盅抿一口茶,然后便道,“靖啊,朕瞧着,如今跟弯弯也算是不错,朕瞧着她对的心思不浅哪,可别重蹈覆辙呀这爱,一旦不珍惜,就错失
容霁心中一沉,却看着容塍低声道:“皇上的意思,臣不懂
“不懂是故意逃避吧容塍的声音有些冷,“唐弯弯跟她爹唐炳天不一样,唐炳天没有那多心思,一生经历不少,可从不拐弯抹角的,倒是个很光明正大的人,先帝看中的也是这一点可的这个女儿却遂她娘娄月公主的性子,样貌且不说,可还是跟娄月公主一样,人聪慧的很,看事通透,难道看不出来她这段日子所做的种种事情,不就是为探知心里究竟藏着怎样的过去
“一个女人,一旦爱上一个男人,便会想要知道的过去,明知道,知道过去可能会伤心,却非要知道,说,这是不是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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