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脸色郁郁的,抿着唇不回答,摆明了恨不得和他毫无瓜葛的样子。
唐闵澈的眼底有层层叠叠的光影流转,渐渐沉淀出一抹暗沉,“世人都羡慕我有钱有权,长得也比常人好看百倍,别人没有的我统统都有,别人缺的我一样不缺,多少女人倒贴过来求着我,希望我把她领回家,希望带我去见他们的父母,独独你……”
木槿看着他,冷笑,“是,你有钱有权,长得俊如神祗美若天神,可是,这些与我有什么关系。”
她的不屑真的很伤人。
唐闵澈深深凝睇着她,她的脸上毫无做作,不是在跟他玩矫情玩欲擒故纵,是真正的不屑和轻视。
木槿以为不买他的账他会生气,想不到他居然笑了,嘴角噙着一抹浅到难以察觉的弧度,目光灼灼盯着她。
似乎想起了什么,凌厉眉骨泻出一丝温软,上前欲抱她,她却惊惧的跳开,但娇小如她怎是他的对手?较劲的结果只是她被他抱到沙发上死死捆在怀里,动也不让她动一下。她挣扎到精疲力竭,但仍坚持不懈的骂他,“唐闵澈……你滥.交、无法无天、衣冠禽兽、卑鄙无耻……总之,你不是人,我不愿意,你还逼我,你放我走,放我走……”
她硬是喃喃骂了他三个小时,直到凌晨两点倦极了才迷迷糊糊地在他怀里睡过去。
盛夏,虽开了空调但仍有些闷热,他却执意抱着她就着箍紧的姿势沉沉闭上眼,但还没睡上四个小时,便觉察到胸前有动静,睁眼,见木槿使劲掳着左手腕上的手镯,他睡眼惺忪的笑笑,“订做的,带密码,你拿不下来的,是我送你的礼物,手镯里内嵌了一个微型追踪器,以后,无论你去那儿,都不怕找不到你。”
是他乘她熟睡时偷偷戴上的。
木槿彻底僵住,不可置信的瞪着唐闵澈,他轻描淡写就用一个手镯画地为牢束缚住她?为什么?凭什么?
心里在发冷,颤抖,可她却什么也做不了!
冷冷地起身,什么话也不说地下楼。
“你不是撒了谎说有工作吗?没地方去就来我公司。”
木槿谎称请了三天假陪花青,花青不疑有它,开开心心地和她大玩了三天,三天之后,她一大早佯装上班,而花青那股子新鲜劲儿全被外面那股滚烫滚烫的高温弄得恹恹的,老老实实地待在家也不想出去了。
木槿出了小区,却是无处可去,想起唐闵澈叫她去他公司的话,抬头望了望头顶的毒太阳,就算晒死,她也不去!最终,只能沿着人行道去附近每一个公园认植物,就当实地考察学习了。
下午五点,唐闵澈接到家里电话,不得不回去一趟,只好提前离开,不能去见木槿,心里有些不自在,这才猛然发觉她不知何时已经满满的占据了他的心,那么微妙而美好的感觉。
回到家,父母都在,正是晚饭时间,一桌子的丰盛佳肴,正等着他,不过,这之前,父母照例有话要训。
威严坐于沙发上的唐启林先开口,“你眼里还有这个家?成天在外鬼混,朵儿在美国一年半了也没见你去看过她,你让我怎么面对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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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连咖啡都没有?%>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