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王妃驯王爷 第一百二十四章,产子

作者 : 淼仔

小小王妃驯王爷,第一百二十四章,产子

“韦大人,您想清楚了吗?”见韦大人坐着只是发愣,真姐儿抿一抿唇睨了他一眼,见韦大人看自己时,又展开笑颜:“您是老臣,凡事要倚仗您才是。唛鎷灞癹晓”

让谁去?韦大人着实为难。要是办实事儿,他张口就有人选。这事情要办得似是而非,这个人选就太重要。要能让商王恼怒,又要能月兑身。要让商王对王妃怀恨,又要与推荐人的自己毫无关连。

见真姐儿问,韦大人眼角斜了俞道浩一眼,见他面无表情静候着。韦大人躬身回王妃话:“这是相交的来使,容臣回去斟酌一二人选,请王妃亲择。”

“有这么难?”真姐儿颦起眉头,在她上首坐着的赵老大人抚了抚须,韦大人心中一喜,这房中气氛在他看来太过沉闷,要是老大人肯说话,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见赵老大人又停下来端起身边的青色兰花的茶碗来,他只是抚了抚须,并没有其它说的。

真姐儿气定神闲,忽然出声问道:“韦姨娘好吗?”这句把一颗心里转了七、八个心思的韦大人问得当即愣住,还没有回话,只真姐儿慢慢又道:“每月的月银让人按时送去,她如何说?”

“臣女感激涕零,日夜焚香,只求早日回来侍奉王爷和王妃。”韦大人很快转过来,立即弯子声音里隐隐带了哭腔。

因他低下头,不方便看赵老大人和赵老夫人是什么表情。如果韦大人能看到的话,也是失望的,这一对老人,什么表情也没有。像是他们坐在这里,只是给真姐儿撑撑腰。

真姐儿听着韦大人好似委屈莫明、哭诉似的声音,只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韦姨娘,是个老实人。”

“是,”韦大人支起耳朵再道:“王妃有孕,她能进来也可以随时侍候。”真姐儿含笑一声,有若叹息,这一声好似鲜花绽放要放不放时,又缩了回去:“不知道表哥是什么心思?”

好似从万丈高空上,突然摔下来;又好似举力万顷,使了一个虚空。

这一句轻飘飘的话:“不知道王爷是什么心思?”让韦大人差一点儿没有站稳身子,直直看了一眼真姐儿。

你是王妃,这难道不是你的事情?

“她在家中可有什么说的?”真姐儿笑容可掬,韦大人当然回答:“没有。”真姐儿这就放下来,侧身端起手中茶碗示意:“人选挑好,可立即送进来。”

已经端茶送客,韦大人只能出来。回到家,闷闷不乐坐在书房里生气,对着桌子上纸笔灯盏,没有一样东西觉得是看得顺眼的。

书案上压着一个折起来的奏折,韦大人打开来,把上面三大条又看一遍。这上面写的清清楚楚,是沈王妃的三条大过:

第一条:是勾结商王长子,纵容他声色犬马,以致西北与商王交恶。这一条眼下用不到,当然是派去斡旋的人回来以后才能用得上这一条。

嫉妒无贤,侧室在外而不加照看,这是韦大人为她准备的第二条。这一条,今天才被真姐儿说破。韦大人要捶案大怒了,她居然,还要问韦姨娘平时说了什么。可有月复诽?沈王妃应该是这个意思。

最后一条,韦大人要露出笑容,这是有关沈王妃的孝贤名声的。王妃为母亲修葺坟墓,又为父亲大兴土木建造房屋,其中用的东西,有一些是违制的。

这些东西怎么过去的,韦大人心里最清楚。

这三条大罪,是赵赦一离开西北,韦大人就着手准备,不过中间多了商少阳这个人,让韦大人又多了一个口实。

“老爷,杨大人和田大人来了。”家人在外面回话,韦大人急忙道:“快请,”这两个人,一个是韦大人的亲戚,一个是韦大人的门生。

杨光远进来,是个红脸宽身子的中等胖子,进来就拱手:“韦大人,你找我何事。”韦大人一手携着他,一只手携着门生田无均进来,亲手关上房门,把今天见王妃的话说给他们听。再问道:“你们帮我出个主意?”

“这风头,要给她打下去才行!”杨光远也是西北世家,他不仅和韦大人交好,和吕大人也有来往。听过就愤慨:“不像话,太不像话。我对你们说,以前王爷没来的时候,我们西北何等的快活。自从他来,田税是一年几变,又开荒地又让人白住屋子的,如今这平头百姓,过得比你我这有衣冠的人要舒坦。这风头再不打下去,百姓们的猪,都敢白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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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地里的菜。”

田无均好笑:“猪啃你地里的菜是怎么说?”

杨光远一急就站了起来,摇着蒲扇一样的大手道:“你没有地,你不知道。我们家隔壁的那猪,一天到晚往我们家地里跑。你说说,告到官府去,反而我成没理的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怎么你是没理的?”田无均更糊涂了。

韦大人微笑接上话:“这杨胖子,你天天就等着人家猪上你家地里,好白拉人家的猪,一天三百六十五天,倒有二百天你要告别人家的猪,所以官府不理你,被你弄烦了。”

“哈哈,你如今,还是这个样子!”田无均大笑出声,手指头点着杨光远:“你呀你,亏你也是个五品大夫,士大夫无行,指的就是你这样人!”

杨光远还在深忿,口沫纷飞道:“那依你们说,现在风气难道越来越好了。”他捶胸顿足:“自从王爷娶了一个小家女,弄得这满大街的小家碧玉都清高起来,一个一个这样,”他红色的胖脸上撮着唇,把少女傲慢模样觉得一丝不错。

韦大人和田无均大笑声中,杨光远松驰下来这口气,嘻笑道:“出个主意,把她风头打下来!”

等房中笑声止住,韦大人正色道:“我请光远兄和无均来,就是你们两个人,一个是西北士大夫行里人,一个是青年才俊。王妃要管商王的事情,你们怎么看?”

“这事不可!”田无均一口否决:“王妃是女人,应该把这事交百官商议,再把商王长子交出去,而不是斡旋。斡旋,听起来好听,像是好心。其实清官难断家务事,王妃这样做,已经过了。”

韦大人呼吸粗重起来,他又激动上来了,手指紧紧抓住椅背:“可是王妃一心孤行,不与百官们商议自作主张。要是和商王因此交恶,她怎能担待得起?我意欲派人前往,又恐不如她心意,回来她要治罪。”

“老师,我去!”田无均笔直站起:“我去向王妃陈述厉害,告诫她一个后宅妇人,不要插手政务。”

杨光远拍手称快:“好!再说这也不是政事上来的,庙里听一个舞妓胡说一通,就认真管起来。这商王的小王爷也是的,舞妓是玩玩嘛,他还当了真。哎,那小娘皮,生得如何?”

“光远兄,小王爷已经铁了心,十头牛也拉不转。所以,我觉得我们西北,何必为这样事情与商王交恶。一个小王爷,能抵得上一个商王?”韦大人说出来的,总是正容正色,外加上一脸正色,活月兑月兑一个忠臣:“是以我请你们来商议,王爷不在,王妃擅专,太胡闹了!这王府内宅里没个人劝着,真是不行!”

“不是有老大人和老夫人在,还有俞道浩呢?”杨光远疑惑的问出来。韦大人冷笑:“咱们这个王妃,是老夫人自己选的。她能不向着她?再说姓俞的,他要不巴结,能在王爷面前一直是名士。天底下的名士太多,这样不中举的名士,随便哪里能扒出来一堆。”

杨光远头一缩咧嘴笑:“你说得是,你说怎么行,我就怎样办。”

田无均重新坐下来,也把眼睛看着老师。

韦大人浓眉飞扬兮,眉底似阴云流动。他阴霾地吐出来一句:“王爷不在王妃当家,她要如何,咱们就去办。只是这事情办得不好,回来她要治罪,大家得一起抬着。”

“啪”的一声响,是杨光远厚重的手掌重重在桌子上拍了一下,他因兴奋声音有些怪腔怪调:“她还敢废官员不成?就是王爷,也轻易不会这样做。她一个小小女子,哦,就是妇人了,母凭子贵又如何,她敢出招,你放心,我这就去诸家里说说,大家一起拦着。”

杨光远说做就做,立即抬腿做个走的姿势:“年兄,还有事没有,没事儿,我这就去了。齐老六那里,才得一对好蝈蝈葫芦儿,约我去看正好我说这事儿。”

“有劳杨兄,”韦大人带着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姿态郑重送杨光远,声音里有了嘘唏:“杨兄此去,可是件重要大事。要知道得罪商王,就引起无限后患。想当年,西北老王和江阳王交恶,和灵丘王交恶,那时候,唉,出城十里,都是不安全的。”

“我知道我记得,你放心,咱们一处为官,当然你帮我,我帮你。”杨光远面上那形容,是心思早就飞到齐老六的好蝈蝈葫芦儿上去了。

他离去后,田无均往地下“呸”地一声,骂道:“老油子!”韦大人却笑眯眯:“这个老油子,一向油得好。”

“老师,我们该怎么办?”田无均站在黑漆雕荷花的酸枝木椅子前,不无担忧的问了这么一句。韦大人面有笑容:“附耳过来,我告诉你。”

杨光远出门后,直奔吕大人家,吕大人在家里和吕湘波谈心,听到他来,吕湘波进去,杨光远径直进来,指手划脚把话说了一遍,直着脖子道:“这事对不?我听到觉得自己不懂,这别人的家务事,我们应该管不管?要救就救,不救就送他们走,家务事情何必去管?”

“是啊,家务事最难断。”吕大人顺水推舟说了一句。杨光远兴冲冲出门,又去了小陈大人家里:“嗐,你妹妹还在家里,真是的,这王爷不在家,怎么王妃不让人常来照看,这总住外面成何体统。”

小陈大人慢条斯理地道:“她自己不愿意进去,再说她进去惹事儿,我也管不了。”

杨光远点一点头:“就是,陈姨娘是王爷的人,这说起来,是王爷的家务事。这家务事,是不管的好。”

“可不是,别人家务事,是断不清的。”小陈大人这样说过,杨光远就得了话,兴冲冲又走了。

来到水大人家门前伸头:“水大人在不在?”水大人刚好在家,家常只着一件圆领衫迎出来,见是杨光远,忙笑道:“哪里来的?”

“大街上逛呢,逛到你们家门口,我就进来了。”杨光远看水家这小院,啧啧连声,模一把鸟笼子:“这是什么木头的?”

水大人笑骂他:“你以为我黑东西,能黑到鸟笼子上面去?”杨光远这才一笑:“你那花台下面堆的是什么?一堆遮不住的好木料,以后我看不到。”

“这,”水大人卖个关子,这是王爷盖王府时剩下的,是运往沈家给沈王妃娘家盖房子的。他不知道杨光远来意,故意不说,只说一个字,就此打住:“屋里坐去。”

杨光远还有好几家没跑完,不愿意出来进去的闹行礼,就站在台阶上冒冒失失问道:“你妹妹水姨娘,在王府里怎么样?”

“她就是怎么样了,也与你无关。她怎么样,是王爷的家务事。”水大人似笑非笑:“别对我说王爷没有家务,这话对王爷说去。”

杨光远一惊一乍地笑道:“你这个人,家务事成了大帽子,你能扣我脑袋上!不说也行,我是来和你说商王长子的事情,商王的小王爷……”

水大人打断他的话:“这是商王的家务,与我们何干。”杨光远又得了这句话,兴头儿高涨地走了:“回聊,和你说话真没劲。”

这胖胖而去的身影,把水大人弄愣了,在后面瞅了一眼道:“哎,这人,和我说话没劲儿,你来干什么!”

入夜以后,真姐儿独自坐在房中,听赵如一一地告诉她:“……杨大人最后去了齐大人府上,在那里呆得最久,用过晚饭才出来。”

“他还没有跑完呢。”真姐儿不是调侃,只是就事实说了一句。赵如道:“想来明天,杨大人也是脚不沾地的才是。”

烛光把真姐儿娴雅的面容映在墙上,她看起来,像是没有不自在。低头看看手中做的长鼻子大象:“我知道了,你办得好,明天他去了哪些人家,再来告诉我吧。”

等赵如出去,真姐儿才轻叹一声。到今天,她对赵赦的辛苦又多了解一层。这些官员们,可真不是好惹的。

一个一个都想着能左右王爷王妃才好。对着手中长鼻子大象看着,真姐儿嫣然一笑,红晕从她唇边染到面颊上,是真姐儿想起来赵赦说的话:“你这长鼻子猪做好,表哥就已经回来了。”

长鼻子猪只有几针就好,真姐儿往窗外晚风看去,伊人在何方?

出去的前半个月还有回信,后半个月一直到现在,一点儿音信也没有。当然古代打仗通讯不好,得靠人骑着马到处去送信。

晚风吹拂进房中来,真姐儿颇为思念。送信再难,也得有一封信吧。

就为着自己对赵赦的思念,真姐儿帮小舞的心就更重。那如从天上轰轰而来的鼓声,让真姐儿一想起来就眩惑。是怎样的真情,才会有这样的鼓声出来?

停了两天韦大人送进人选来,真姐儿并没有当面见过。已经知道是不成事只会坏事的人,真姐儿不想见。

等人走了又有两天,园子里突然春发,绿叶茸草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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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生了出来。真姐儿踏着这绿茸茸的草地,来到赵赦的书房里。

书房中除了俞道浩,还有五、七位幕僚在这里。真姐儿就站在这里,眉头上挂着忧心,和俞道浩说田无均走的事情。

肚月复隆起的沈王妃,笑语中带着担心:“我夜来才想到,田大人是一介正气,而小王爷是一片真情。这正气说真情,不知道通不通?要是说得不好,只怕商王更不喜欢。”

“应该再派个人去,”俞道浩也颔首:“去描补一下会好些。”

墙角里迸出一个声音来:“我去!”

大家都看这个人,却是郁新。郁新是在最后一批,随着别的幕僚们到西北,一直在这里效力。

真姐儿笑盈盈激将:“你能说得好吗?”我能!“郁新立即话就出了口。真姐儿嫣然含笑转身:”你随我来。“把郁新带到里间去,真姐儿坐下来,郁新站开几步脸涨得通红,一时没有忍住,又看清楚王妃面上竟然只有薄薄的脂粉。

她今天的丽色,全是天生。

真姐儿凝眸,她仿佛把郁新的以前全忘掉,端凝稳重中开了口:”郁先生,你有妻子吗?“郁新垂首:”还没有娶妻。“”要是你有了妻子,或许你可以明白小舞的心情。“真姐儿玫丽微笑绽放在唇边。真情二字,自古让深陷其中的人神魂颠倒,不能自拔。

郁新轻抬起头,见真姐儿面容上是一丝疑惑,真姐儿还是不明白什么是真情。她含笑若有所思,徐徐道:”如果商王也有过年青时,他就会原谅自己的儿子。你说是不是,郁先生?“

这含蓄有距离的笑容中,多了俏皮。郁新心中为之一宽,赧然搔头道:”我没有妻子,所以不太明白。不过我想,我去了,会把王妃的话说清楚。“”我信你,你去我是放心的。“真姐儿恬静下来,对着地面上日头阴影又是一个微笑过,对郁新道:”等你回来,我给你指门亲事吧。你不小,不成亲让人看着不好。知道的人,或许要说王爷不关心你们。其实表哥,“

这个身怀六甲,看上去还似少女一样容颜的年青妇人,轻轻地笑着:”他是事事放在心上的。“

郁新听着,忽然觉得温暖,忽然并不觉得自己对她的相恋让人耻笑。看看她,压根儿也不知道,还在为自己的亲事张罗。”是,晚生回来时,请王妃为我张罗亲事。“郁新厚着脸皮,这样说了一句。垂子行礼时,鼻子闻到一股似花似麝的香味儿。

这香气,真提神。

一乘快马,把郁新送到商王封地上。商王才见过田无均,正在怒气中。听到安平王妃又派人来,冷笑着让人把第一次来的田无均和郁新一起叫到面前来,打算好好羞辱这两个来使。

郁新是快马到这里,马上颠覆得身子骨儿酸痛,提手动脚都觉得不是自己的。听到商王立即让见,是喜欢的。

能不耽误事儿早说话当然好。

商王不是傲慢来使,只是就这么两个人,就随便选了一间花厅见他们。花厅上燃着百合香,郁新闻了一闻,还是觉得王妃身上的香气更好闻。

一念至此,自己脸上红了一红。

这微红的面色看在商王眼中,商王目光中有嘲笑:”二位,你们的王妃是不是牙没有扎齐,所以一个人来说不清楚,一定要再来一个。你,又来是说什么?“

田无均装哑口无言,袖手和商王一起看着郁新。郁新在路上颠得七荤八素的时候,还理了理思绪。来到是张口就来,上前侃侃而谈:”王妃说田大人是个正气的人,小王爷这事情是小儿女的事情。正气说小儿女,怕王爷您会有误会。是以命在下快马追来,有话呈给王爷。“

商王木着脸全无兴趣听的样子,听郁新不慌不忙地道:”小王爷思家之心甚重,王妃请王爷看在他年青不懂事,原谅他这一回才好。“”畜生!为了一个贱人伤残手足的畜生,本王决不能容!“商王要擂桌子了,田无均暗暗好笑。一提小王爷,商王就是大怒不听人言,田无均乐得不说,今天又来一位,看看他如何说话。

郁新垂手一礼:”王妃恐怕王爷知道大怒不听说话,有礼物一件送上。“商王阴沉着脸:”拿上来。“

外面两个从人搬上来一个褐色花盆儿。

田无均一看愣住,阴沉着脸的商王也愣住,只有郁新是满面笑容:”王爷请看,这礼物是王妃特意为您亲选的。“

这安平王妃亲选的礼物,不是白玉盆,也不是玛瑙碗,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花盆。不大也不小,一个人可以抬,两个人也可以搬。

这花盆里种的,不是名株,也不是异卉,是一枝子路边儿上随处可见的草木。

对着商王的错愕,郁新心中暗笑。这草木,是郁新听从真姐儿的吩咐,在进城前才从路边现挖的。那花盆里的土,还是湿的。

对着这一株普通的草木,商王对着足有一盏茶时分,才无奈的摆摆手让人:”收下吧。“眼光再放到一身青衫倜傥的郁新身上看过,再看田无均。这第一个来使,眼中也微有笑意。

商王嘟囔了一句:”小孩子王妃,就是怪主意多。“

回到内宅里,商王妃听到前面又有安平王妃的来使,忙来问消息:”少阳他,你真的不让他回来?“”让他再呆一阵好好反省反省。“商王还在生气,转眼看到那株子普通草木又啼笑皆非,对王妃道:”安平王娶的这个小孩子,给我送了这个当礼物。“

商王妃吃惊:”她眼里没有王爷?“”不是,“商王还是哭笑不得:”她是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商王妃松了一口气,重新露出笑容:”她说得,倒也不错。“

真姐儿出的这个谜底,商王一见,就猜了出来。

十天以后,郁新把商王的回复带了回来。他心中太喜欢,在王府门前下了马,就往书房中奔去。

俞道浩在书房里检书信,看到郁新进来头也不抬只抬手:”到二门上把回信送进去就行。“郁新愣了一下,笑着道:”你怎么知道有回信?“”看你那脸色,不就写着回信二字。“俞道浩这才抬头,问也不问道:”小子,把这信也送进去。“

一封赵赦的亲笔信,由俞道浩手上传到郁新手里。

来到二门上,郁新停下步子,让妈妈们进去传话:”请一个姑娘出来接信。“再小声问妈妈们:”王妃要生了?“”至少还有一个月。“守门的妈妈们这样说,郁新放下心,又提起来,那为什么不出来。

站在二门上不时往里面看,见莲步姗姗,出来一个粉色衣衫的少女,却是花开。郁新不知道这少女叫什么名字,见衣饰比别人不同,知道是王妃房中的丫头。

因是王妃房中的丫头,郁新殷勤着往前走两步,把两封书信和商王书信亲手捧上去,鼻端突然一凛,闻到走时在王妃身边闻到的熟悉香气。

郁新面色如嗔如喜,对着花开面容定定的看着。看得花开人一惊,往后面退了两步,才转身悄骂道:”死秀才!“

这声虽然小,却隐隐传到郁新耳中。郁新没有听到花开骂什么,却知道花开是在骂自己。他嘿嘿笑一下,在后面高声道:”姑娘,我在这里候着,王妃有话交待,请早些告诉我。“

花开觉得可以出气,回身嗔道:”王妃有话,我当然交待;王妃无话,我还要跑一趟吗?“郁新嘿嘿笑,见花开回身,顺风中又有香气传来。

王妃不可以亵渎,丫头却是可以调笑。郁新只想多留花开一会儿,急中生智道:”姑娘叫什么,你要是瞒了信,我找哪一个?“”你!……“花开生气的道:”我花开,从来不做这样的事情。“郁新含笑:”哦哦,原来是花开姑娘。你也是王妃房里的亲侍丫头,怎么我从来没有见过你?“

脸上促狭的笑容,让花开知道郁新是有意打趣,横了一眼过来,花开匆匆而去。一路走一路骂这个死秀才,骂到院门前才住嘴,已经被出门来的夏依听到。”姐姐,这里来,“夏依把花开拉到一旁,取笑似的问她:”你骂哪个?王妃让我们择人,姐姐可挑中了。“

花开红了脸,又骂夏依:”我回过王妃说不嫁的,我要再服侍王妃几年呢。“夏依不相信,明丽的眼眸瞅着花开的耸胸细腰:”你看中了哪一个不好说,我帮你告诉王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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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要没有人,你在骂谁?“

把夏依推开,花开是认真的道:”我正经儿回过王妃,我要再服侍几年。“眸子里闪过一丝可怜的花开道:”看红笺和绿管多有福气,见天儿的在王妃房里陪了到有两年,我是王妃从小就在一起的丫头,反而不如她们,索性她们走了,小丫头又没有上来,我陪王妃两年再嫁人不迟。“”哎呀,到时候你是老姑娘了,哪一个还等你呢?“夏依用手指在面上刮了两下,轻笑着跑开。

花开嘀咕她两句,赶快把手中信送进去。

已经是三月春暖花打骨朵的日子,赵老夫人去园子里游玩,真姐儿已经是庞然身躯,坐在榻上对着一排子钗环在挑着。

钗环全在小小紫檀木匣子里,是赵赦历年给真姐儿的。见花开进来,真姐儿拿着一个紫玉镂金簪给花开看:”这个好吗?“花开道:”好看。“

倒不是假话,这紫玉晶莹剔透,金簪纤细刻花,虽然不是真姐儿最好的一根簪子,也是较为名贵的一枚。

真姐儿笑得别有用心:”你成亲,把这个给你。“花开把信呈给真姐儿:”王爷的信和一位郁秀才送的信。“再低下头弄衣角:”我要再服侍王妃几年。“”你也大了,再过几年就成亲,谁会等你呢。“真姐儿和气地笑着,半劝半诱导:”成亲吧,家里管事的不少,挑一个有家底的,人忠厚的,我不会亏待你。“

花开坚决不肯,眼中有了泪:”我不,我要和姑娘再呆几年。“她一急,就把原来的称呼喊了了出来。

真姐儿拿着簪子的手停下来,柔和的眼光看着花开的泪水,温和地道:”好吧,你真的要这样,我答应你。“”多谢王妃,那王爷,“花开又要弄衣角了:”答不答应?“真姐儿唇角边多了一丝笑容:”表哥当然依着我,这是件小事儿。“

花开跪下来,挂着泪水郑重地对真姐儿重新叩头,泪落不止:”自从红笺和绿管来了,样样都比别人强,一样是人,怎么她们就那么能呢,我受夫人临终嘱托,要和姑娘多呆几年。“

真姐儿面上笑容菀尔,心中却有感动。自从红笺和绿管来了,不仅是服侍上样样都行,而且是表哥指的人,去回话去领话,当然比自己的丫头强。就看着赵赦,也只能让自己的丫头靠后了,不想这样伤了花开。”你呀,愿意还跟着,就跟着吧。“真姐儿虽然很想先看信,眼前花开在真情流露,只能先把花开好好抚慰了一番。

眼睛再回到簪子上去,挑了一根宝蓝镶宝石金簪,和刚才的紫玉镂金簪一起递给花开:”红笺和绿管在那屋里收拾衣服呢,把这个给她们,不用来谢了。“

花开接过差使出去,真姐儿又挑了四根簪子出来,不是镶宝石,就是镶碧玉。见花开重新进来复命,真姐儿微笑拿起四根簪子:”这几根,你和夏依、水月四个人分了吧,她们是要出嫁的,你不出嫁,也有你的,几时我房里有东西,没有你花开的。“”我不是争东西,“花开含羞接过这样说。真姐儿微微笑:”我明白。“在沈家的时候,和花开是主仆最相得的。后来,真姐儿恍然回首,成亲一年,自己到赵赦身边却有近三年。这三年里,发生了多少事情。花开还一直记得主仆以前情分,真姐儿手捧着腮回思往事,有哪些人和事,是自己要记住的呢。

展开商王来信,信中还有怒气。真姐儿把信丢在一旁,再拿起赵赦的来信。这信上,是赵赦有力熟悉的笔迹,吾妻亲启。

这样的时候,真姐儿才觉得自己是妻子,手里拿着信想赵赦在身边的时候,自己就成了孩子。

长鼻子”猪“在榻上歪睡着,两只用明珠作的眼睛在日头光下一闪一闪,似乎在窥视真姐儿手中的信笺。

一气把信念完,真姐儿露出笑容。赵赦在信中说他不会晚归,会按照诺言在真姐儿生孩子前回来。真姐儿拿着信在手中回味了一会儿,才喊进花开来:”去门外告诉郁先生,说辛苦了,再赏他一百两银子,两瓶美酒。再让赵如去驿馆里请商王的小王爷来,说我有话说。“

得了差使的花开得意出来,见到郁新这秀才时,才重新想起来他刚才讨人嫌的样子,板起脸道:”郁先生是吗?王妃说辛苦了,赏你东西呢。“把手中一百两银子先往郁新手中一抛,郁新急忙接住。

花开又对赵如是和气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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