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静言没有主动做过，有些不知道怎么办，可是有些麻木的快速，先是去拽他的皮带，可那个皮带扣怎么都打不开，章霖昭身后过来，“啪”的一开上面的一个小按扣，皮带应声松掉，乔静言看他一眼，他也是低头看她，她的手拉开拉链，伸进去握住他的，有些慌神，又抬头看他……
章霖昭禁不住笑：“慢慢来就变了。”
她看他笑的样子，不同于平常每天的讥讽和冷笑，是真的笑出声来……从来没见过的……似乎说的不是这样肮脏丑恶的事情，而是说什么云淡风轻的话题，他只是坐在那里，就好看的如同雕塑，卓尔不群……
她每次跟他一起，看到的都是硕大的肿胀，忽然握住发现不是，茫然无措起来……
手心里一分分的膨胀，她抬头，他唇角一抹笑……
再低头，试探的含住……
强烈的不适几乎要让她吐出来，胃部翻滚，有些痉、挛的，他却是忽然的皱眉，喉间溢一点声音来，那样深深的声音……好似是极大的欢愉……
她平常都是在他前面，此刻听着，却有一种好像他被她掌握在手心的感觉……
几个吞吐，乔静言忍不住的退出来干呕，什么都吐不出，又过去含住，尽量的让自己别再这样的想吐，强烈的压抑住，眉头紧紧的皱着……
章霖昭在她头顶看她，有些欢愉的表情，可是眼底，丝丝的露出些心疼的颜色……
柔软的唇舌席卷过尖端，口腔的柔女敕触感完全不同，好像是包裹住可又不能完全，只感觉舌那样柔滑，翻卷……
她却是又停下，大口大口的呼吸，因为压抑着呕吐，眼眶里眼泪都要落下来……
头皮一痛，整个人被拽起，身子抬起……
章霖昭一手拽了她的发，好像个野兽一样的发疯：“不够，我现在要你！”
她眼前一切旋转，只觉得头皮是痛，身子重重的坠落在后座上，身上立刻被他压下，“撕拉”的声响，是他的手顺着她的裙角伸进来，一把拽断了她里面的最有一层薄薄的束缚，她才皱眉，他的身子已经顶进来，大力的进出……
他的唇吻在她的胸口，胡乱的亲吻、纠缠……
用力的冲撞，胸前裙子也领子也被拽下来，内衣被推着向上，他贪婪的吮吻她胸前的柔软，折磨样的啃噬，有些疼，又带着别样的感觉，她几乎是要陷入进去，感觉到车子在摇晃，她竭力的低声说一句：“别……”
是不想让旁边的人看见……
但其实这样深的夜里，有什么人会路过这里……
保全之类的，看见这辆车子，根本不敢觊觎任何……谁都知道章霖昭住在这里，这是章霖昭的车子……
他从来不缺钱，也不在S市大兴土木，他好像是一个过客，忽然而来，人人都猜测他某日也会忽然的走，但他却在这里滞留了四年之久……
唇舌的逗弄，他翻过她，抱起她来，她只能承受着……
间或她看他，他全然的迷醉，眸子里弥漫着雾气，跟她贴身在一起，在她的胸前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痕迹……
“说爱我……”章霖昭忽然开口，沉沉的语气命令……
乔静言却是不答，身子已经在了云端，极大的欢愉几乎是要爆裂开来，听见他说条件性的摇头，推他……
他的大手钳制住她的身子，用力的顶弄，她承受不起的十指紧握，手紧紧的抓住，几乎忘了抓住的是他的胸前的衬衫衣服……
他的声音那样的沉，她看他，他的眼睛睁开，里面带了那么一点点的清明，沉声：“说你爱我……说！”
多好笑的一句话，她爱他……
爱他什么？爱他用500万从她父亲那里买了她；爱他逼迫她当了情妇，召之即来呼之即去；爱他明明跟豪门千金订了婚约却还来日日夜夜的索取她，在几个女人之间游走；爱他玷污她的身体践踏她的尊严折磨她的身心？
爱，爱什么？
“说你爱我！乔静言！”他的声音几乎是厉喝……
钳制住她的手几乎是不可抑制的因为那一点怒气加大了力量，她的身体两侧一疼，眉头紧紧的皱住……
身体的愉悦和痛交织在一起，她终于是承受不了，用力的挣扎扭动，他不放开，却是更快的冲击……
“说你爱我！”他大声！
这样大的声音，外面所有人都听得到……
她身子软的已经完全的是靠着他手臂的支撑，他的顶弄让她完全的崩溃，如果不开口，就永远不会停止……
她终于是低声：“我爱你……”
章霖昭的身子一震，身子抽出
，她以为终于停止，却是被他大手翻转过来，如同一个翻转一个洋女圭女圭一般的轻易，双手拽着她的胯部两侧，拎起来，附着在她身上，好像是一只弓着脊背的虾米，利刃从后面切入进去……
她几乎是要疯掉，死死压抑的声音还是溢出口中，一点点的，他剧烈的冲刺，感受着她的瘫软，终于是挺身释放在里面……
他伏过来，在她的身侧，空气里满满的都是奇异的气味，熟悉又陌生……
她瘫软着大口的呼吸，知道结束了……
他过来吻她的肩头，又去吻她的耳背……
她只说：“夕佳在哪里？”
一句话，好像划破了所有的缠绵悱恻，像是一柄利剑一样的，割裂一切……
章霖昭坐起身来，她的裙子都破了，身下也是狼狈，已经撕裂的小裤裤掉落在一边地上，已经没有人在乎，章霖昭整理了自己，只说了一句：“梁镇。”转身下车去。
车门“砰”的一声关上，他用了很大的力气……
好像是要甩开她一样的，迁怒到车门上……
乔静言去拿自己的手包，已经跌落在车座位下面，伸手够了，打给何明阳：“明阳，夕佳在梁镇……”
何明阳有些诧异的，问：“你怎么知道？”
乔静言只说：“别管了，你快点去找她回来……”
何明阳停一下，说：“好，找到了我打给你。”
电话挂断，乔静言听得见那边的何明阳是在开车的声音，有风的呼声，还有点发动机的声响……
何明阳一定是在找夕佳回来，找了很久大概都找不到，这样深的夜里还在外面……
感情是很好很好才会这样吧？何明阳看夕佳的眼神，一直都有点点的光亮，从以前就是，这样深深的爱一个人到骨子里，虽然他每次都只是笑笑不回答，可是她看得出来……
幸福就好……
身为大姐大的她，看见所有人都幸福就好……
头沉沉靠在座位上，再也不想动……
***
一夜都不是太能睡着，总有混乱的梦……
很混乱的，有小叔，有明阳，有苏璐瑶……苏璐瑶跟小叔一起，小叔笑的那样好看，然后就开始天马行空，却记得更清楚，醒来的时候好像是一切都真实发生一样的……
记得是梦里面，梦见跟小叔在一起，却在小叔的书房找到一个盒子，里面是苏璐瑶的照片，还有些细碎的饰物，还有飞机票，还有高速路的通行费的单子……
都是小叔和苏璐瑶之间发生的事情，小叔都留着，她一气之下，质问小叔：“怎么还有这些！”
小叔却是淡淡的回答：“我现在跟你在一起，可是以前的我都忘不掉，也不打算忘掉，留着这些是纪念。”说着，就过来从她手上拿了那盒子，一张张看里面的照片，很多都是合照，小叔和苏璐瑶一起的，还有生日卡，小叔生日苏璐瑶送给小叔的卡片，上面写：祝亲爱的生日快乐！永远爱你的璐瑶……
小叔看着，好像回忆到什么，露出笑容来……
她在一边气的抓狂，可是没办法……只能夺门而逃……
……
怪奇怪的梦境，却弄得她一早就醒了，醒来的时候小叔还在睡，她自己穿了衣服，是件简单的裙子，小叔昨天在下面买的，也是实在没有别的更好看的，只能挑最简单的一件……
去开了窗户，雨后的空气真的清新，尤其是这样的小镇，带着潮湿的泥土的气息，嗅着就觉得好，二楼能看见外面的花树，此时不是开花的时候，可是一伸手就能够到树叶，也是非常有趣的感觉……
夕佳回头看一眼小叔，又转头去看着外面，回去还要面对很多很多，可能会辛苦，会很辛苦……毕竟是还有家族的关系在里面，她需要考虑的太多，小叔也是要考虑很多很多，首先就是昨天晚上新闻上播报的那些……
顾氏主控权的争夺……
输了的人只能苟延残喘……好像是动物世界里面的厮杀一样的惨烈，或者更惨烈的多，逃都逃不开……
只希望一切都好……一切都能平静，即便是选了一条最不平静的路途……
顾廷烨那边也醒过来一点，坐起身，上身还是赤、果的，夕佳回头看见，急忙的转开目光：“你快点穿衣服！”
顾廷烨却是有些奇怪的：“小时候都是这样，怎么今天才想起来躲？”
夕佳捂了脸：“谁小时候看过你这样！”
顾廷烨说：“你！你还从指缝里偷看！”
夕佳想到小时候真的干过这种囧事……那时候是她藏在小叔衣柜里，想吓一下小叔，结果第一次看见小叔换衬衣，光着上身，身上肌肉线条一条一条的……小叔转身过来开衣柜，她吓得捂了自己的眼睛，被小叔揪出来……
那时候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身体，都觉得男人女人都应该差不多，有胸和没胸的差别罢了，但都应该是软软肉肉的，班上的男生都是这样，怎么小叔就看起来硬邦邦……
于是又忍不住偷看一下……
夕佳转头：“没有没有！你快穿衣服！”
说着就自己冲到浴室去，昨天买了一些东西，刷牙洗脸……
刚洗脸完，听见外面有人敲门声，才探了头出来想问是谁，莫非是楼下的服务生上来，外面的敲门声就更急了，“咚咚”作响：“夕佳！夕佳你开门！”
夕佳一下子惊住……
是何明阳……
回头看小叔，小叔正在穿衬衣，一颗颗的扣扣子，示意她等一下……
昨天订房间，这么小的旅店也要全国联网，说是规定要上网刷身份证的，顾廷烨的没带，问别的可以吗？对方说是点子的，只能用身份证刷，夕佳就用了自己的身份证。
怎么这么快就被找到……
“夕佳，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别躲着了，我专程来找你……你说走就走，家里乱成一团，先开门……”何明阳在外面说，声音有些憔悴的，夕佳猜得到他一定是找了她一整天……
顾廷烨扣好最后一枚扣子，过去开门，夕佳伸手拦了，顾廷烨推开她一点，示意让她到自己后面去。
门开……
何明阳几乎是急切的就推门进来，一眼没看见夕佳，却看见了顾廷烨，有些不可思议的表情，问：“夕佳呢？你怎么在这里？”
顾廷烨说：“我过来找她。”
夕佳在顾廷烨身后一点的地方，何明阳看见，才松一口气：“夕佳，你怎么一个人就走！”
何明阳说着就过来拉夕佳的手，顾廷烨一手隔开了：“回S市再说。”
何明阳的手一空，没能抓住夕佳的手，看了顾廷烨才觉得有异样，夕佳深深吸一口气：“明阳，对不起……”
何明阳定着在原地，问夕佳：“你是因为何家的事情才走的对不对？”
夕佳点头：“明阳，我们……”
何明阳看一眼顾廷烨，说：“都已经解决了，章霖昭答应给何氏融资，不用顾氏了，夕佳，你跟我回家……”
夕佳站着不动：“明阳……”
何明阳打断她：“够了！先离开这里！”
顾廷烨点头应允：“好，先离开！”回头拉了夕佳一起去拿了些随身的东西，又拉着夕佳下楼……
夕佳感觉到何明阳的目光如同刀子一样落在她的身上，她有些躲避的，终于还是抬头看一眼，看见他看着她和顾廷烨交握的手，脸上有些难以置信的神色……
***……
这样的罪名多么严重……
何明阳沉默着没有说任何的话，可是指节都已经握的发白……
明阳太好，好的让人……
结账到了门口院子里，一直沉默的何明阳终于开口，有些沉的冰冷：“夕佳，跟我上车。”
夕佳点头，过去跟着明阳，顾廷烨一把拉了她：“夕佳，上车。”
夕佳看见何明阳在自己车子前面看着他们，转头跟顾廷烨说：“小叔，你给我一点点时间，让我跟他说，给我一点点的时间……”
顾廷烨有些犹豫，夕佳已经甩了他的手，过去何明阳的车子，开了车门上车。
何明阳深重的一眼看过来，看在顾廷烨身上，已经是有些恨意在里面……
顾廷烨上车，何明阳也上车去……
***
车子一路的飞驰，夕佳看何明阳的侧脸，他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有些可怕了，都没有见过这样的明阳，明阳在她面前一直都是有耐心的模样，任何时候……
此刻却……
夕佳开口：“明阳……”
何明阳却截断了，问：“是他吗？”
停了一下重复说：“你以前爱的那个男人，流掉一个孩子的男人是他吗？你的小叔！”
夕佳想了一下回答：“明阳，我们离婚吧。”
何明阳却好像没有听见，脸上露出了然的神色，说：“当时我就想过，是谁，是谁在我都不知道的时候跟你在一起，我委婉的问过静言，她也不知道，说你住在你小叔家，平常就是上课，我当时想是不是你小叔的朋友，你说你爱的很辛苦，你哭……我都没想过，你每次看到顾家的新闻就换台，我都没想过……”
何明阳的话有些细碎的……
夕佳知道很难以承受，只说：“明阳，别说了，我们离婚吧……”
在这个社会上，哪里还有这样的事情，只要是传出去就是惊天的丑闻，从来没有人听说过还会这样的……可她就是爱上了，爱上自己的小叔……在那个冰冷的家里，就只有小叔是唯一的温暖……
“你是疯子，你小叔也是疯子吗？”何明阳冲口而出！
顾廷烨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不被允许的，怎么还对夕佳做得出这样的事情！顾家还有没有一个正常人！
车子开的有些快了，夕佳看着前面，何明阳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从来不是，可是这一次好像真的有些……如同她第一次听见小叔说离婚的时候，也是觉得无法相信……
一段再残破的婚姻，说要去终结它也都需要勇气……
何况是这样……
夕佳说：“明阳，是我的问题，不是小叔，我追他的，我缠着他，他是被我逼得没办法……你以后会找到你喜欢的女孩子，你不爱我，当初你跟我在一起带我离开顾家，我真的很谢谢……”
明阳忽然的加速，本来就开的是跑车，优势非常的明显，夕佳急忙的回头看，小叔的车子在后面一个拐弯就被甩开，前面岔路，何明阳径直拐向一边，叉开到小路上去……
“明阳！你！”夕佳急忙的叫，何明阳却是不听，一路的开过去……
“你停车！”夕佳叫！
何明阳不停，夕佳回头往后看，从后面已经完全看不到小叔的车的影子，看明阳还是继续开车，夕佳一咬牙，伸手想都不想的去按了门把手就开门！
车子一下子停下，刹车发出尖锐的声响，堪堪的向前滑行了几米……
好在小路上没有人，这样子忽然刹车极容易翻车！
夕佳跳下去，往回走，何明阳也下车，过来一把拽住她：“你去哪里？去找他！夕佳，他不可能跟你结婚，你们是亲生的叔侄！你们根本没有结果！他现在找你回去你算是什么？他有苏璐瑶！”
夕佳第一次看见何明阳这样大声……
可是能怎么办，定了定跟何明阳说话，声音软软的可是坚定：“我知道，我十七岁的时候就知道，可是顾家里，从小到大都只有他对我好，他带我去考试，给我默写英文单词，带我出门，放学接我回家，我的肾差一点就被爸妈拿去给明敏，也是小叔回来……他不愿意的，是我逼他，明阳，是我逼他的……”
何明阳看着她，只问那么一句：“那你为什么答应嫁给我？”
十七岁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上，那样深深爱着小叔，为什么嫁给他……为什么要答应嫁给他？
夕佳的嘴唇有些动了，说：“明阳，是你来提亲……”
何明阳一下子有些笑……那样的寒凉的笑……耳旁的风猎猎的过去，他都几乎感觉不到，只看见她的发翻飞，听她嘴唇开阖说那一句：“是你来提亲……”
是啊，是他去提亲的，所以连嫁给他都是那么无奈，被迫的对吗？
全都是没有办法的被迫的，他却以为可以怎么样，结果是这样的荒谬了，一起去美国的四年里，她躲着他，他已经是很有耐心，她会抱着他哭，嚎啕大哭，说有人说要跟她在一起的，可是还是分开了，为什么……他还要安慰，还要劝，以为不过是一段过去，却结果，竟然是顾廷烨……
顾氏刚开始撤销订单的时候，他想过理由，想过很多个，都没有想过原来是顾廷烨爱上了顾夕佳……原来是要她回去……
原来她提议的那些离婚，心里是什么样的窃喜，听他态度坚决的否定，看他几乎是落泪了说：以后一定不让她委屈分毫……她的心里是什么感觉……都在想些什么……
想：怎么这么傻，我是真的要离婚吗？
夕佳拉何明阳的衣袖：“明阳，我真的不想……”
何明阳问：“你看我在外面辛苦狼狈的时候，会不会觉得好笑？你小叔一句话就能救活何氏，我要那样辛苦都做不到！你那时候的眼泪，算什么？”
“明阳，我不想离婚的，我从嫁给你从来没想过要离婚，真的……可是……”夕佳低声。
何明阳却扬声：“够了！我不想再听！我没有冲上去打烂顾廷烨的头已经是极限！你要继续讲什么？真爱吗？夕佳，我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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