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火传奇 二二二、沉重代价

作者 : 格言

当花想容给放开的时候,她感到很痛,急着跑到厕所去。一种急急的便意驱使她急忙地跑着。人的身上,有些地方是不能动的,动了便难受不舒服。后边就是这样。

要厕所蹲了一会,也没有什么。花想容用纸一擦,纸上是红的。她站起来,拿着这片纸,扔到师傅的床边说:“你看,你看,你胡弄个啥,你把我弄破了?”

那个老男人本来已经闭着眼睛快要睡着了,听见花想容一喊,就又睁开了眼睛说:“知道,知道,你后边还没有人进去过,今天算是我当苞了。以后我会心痛你的。”

啊,以后还要这样搞,花想容急了,说:“你真是变态呀,有好好的正经地方你不弄,非在搞那个脏的地方,让别人难受,你自己也可能染上病的。”

师傅从床上伸出一只胳膊,把花想容拉到自己的怀里,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说,“各人有各人的爱好,我就喜欢这一手。别的地方让我激动不起来,越搞越没劲。跟你说吧,象我这样的地位,要女人多的是,但要找一个身材搞,还喜欢玩这一手的人并不好找。愿意来的太丑,好看的不一定喜欢。现在你算是我的人了,以后我会用心对待你的。你不要多想了。什么变态,什么常态,那鸡呀什么的,连**也没有,它们这样搞是变态还是常态?人是从动物进化来的,动物的要求在我们身上全有。不要以后我们进化成了人,就不是动物了,我们还是动物,有些地方还有原始嘛。这些原始的地方,正是人生的快乐根本。你以后不要听那些半通不通的人讲这些狗屁不通的话。那种话只能哄孩子,大人是不会能骗了的,特别是象我这样高智商的人物。”

这么样的一个歪理,还给他说成了高智商,这个人可真能强词夺理的。恐怕没有几个人能在嘴皮子上斗过他。花想容觉得自己不行。她没有办法说过个人。

干完了这种事,男人就象大病了一场一样,躺在那里装死狗。要是不跟他讲话,要不了三五分钟他就会呼呼地入睡。

花想容摇着师傅的头说:“你醒醒,不许睡觉嘛,人家要说话,我一会还得回家去呢,要是睡着了,那可怎么得了。”

师傅嘴里嗯嗯着。可是眼睛就是没有睁开来。

花想容说:“你再不醒来,我就要去告你了。”

一听这两个字,师傅一下睁开了眼睛,看着花想容,又模模她的头说:“你没有发烧吧?什么啊,不是你自己来到我家的吗?不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吗?怎么能说是我呢?奸是有的,没有用强力,是顺奸。”

花想容说:“谁说没有用强力,你把我按在那里,用两手抓着我的手,硬弄人家,把我的身子都弄破了,现在还在流着血,这不是是什么?”

“好好好,就算是吧,可是要告并不容易,法律是要证据的,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了你。人证?物证?你一个人去说了不算了的。”

花想容拿起自己的那条短裤,一下子撒开下面,然后扔到师傅的头上说:“这个算不算是证据呢?”师傅吓得一下子闭了眼睛,他以为是在用什么东西砸着他呢,头还朝另外一边躲了一下。花想容再把一条刚才用过的纸扔在师傅的头上说:“这个也是,人家一化验就知道是你身上的排泄的东西。现在检验很发达。有了这两样,你想跑也跑不了,想懒也懒不掉。你就是,你就是。”

一边说着,花想容用自己的一双手不断地打着师傅窄窄的胸脯。

师傅用一只手抓住了她的一双手,拉下去放到自己的双腿间说:“有劲就揉揉我吧,不要乱打了,今天我出的力气够多了,现在真的有一些困,实现在没有精力了。有事咱们以后说行不行。”

“不行,不行不行就是不行,我就是要你现在陪着我说话。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去。”花想容象个孩子一样样闹着。

“要回去你现在穿好了衣服,自己回去。”师傅闭着眼睛说。

花想容气坏了,什么玩意,干完了就爱理不理了,做完了就跟他没啥关系了。男人啊男人,他们最可恶的就是在这一点上。没有得到手以前,甜哥哥蜜姐姐,好话能说一火车,可是只要上了你,裤子一提,不认人了,有时还在你的面前装正经,做好人,好象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一样。

真不是玩意。

花想容说:“我要能回去,还跟你说这样干什么?你弄得人家现在走不能走,坐也不能坐,你说我怎么回去,来的时候,我是骑自行车的,现在可怎么骑车回去?你不是人,胡来完了不负责任,丢下我不管了。”

花想容用两手捂着脸装着哭了。

师傅急忙从床上爬了起来。他现在清醒了,一坐起来,就给自己弄了件睡衣穿上身上,跟刚才的流氓样子很很大的不同。

“怎么了,小姑女乃女乃,你哭什么呀,邻居的窗子可全是开的,你一哭他们全听见了,明天不变成新闻才怪,你喜欢给人家在后边指着议论吗?”师傅一边劝着花想容,一边从身后的床头柜里取出一条新的短裤给花想容,“来来来,穿上穿上,看你现在的样子象个什么,还是美女呢?有失风度。”

花想容把手从脸上取了下来,咯咯地笑了,“我是骗你玩的,试试你是不是对我是真心的,现在看,还不错。”

花想容穿上了那件新的内裤,然后指着胸脯说,这里就不管了。

师傅又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件胸衣,递给花想容。

穿好了这些衣服,师傅抱着花想容问:“今天你高兴吗?跟我在一起,你觉得好吗?”花想容说:“有高兴的地方,也有不舒服的地方。”

师傅说:“讲讲看。让我也欣赏一下。”

花想容说:“跟你在一起,让人觉得很踏实,不再害怕别的人也不怕事情了。可是跟你搞这种关系,我又有点害怕,怕给人家知道了。你是党员干部,要是给人知道了我们的事,你也就完了。我也怕给人知道,我老公知道了,不杀了我才怪。他喜欢我你是知道的。真拿我当命根看。还有你这人挺讨厌的,胡搞八搞,搞得人家受不了,要是将来得了什么病,或是我的身体不好,我一定找你算账。”

师傅说:“有你这话就行。我也是想找一个知己的人,一个喜欢我的人。同性让我不放心,异性跟我不上床,我也是不放心,上床了,我就要全方位地占有她,这样才能跟我是一心。我以前就看好你。所以才培养你入常进修。现在,咱们走到了一起,也算我这番心思没有白费。”

这话说得花想容挺感动的。

她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很容易为某一件事某一个人动心。可是动心之后,过了一段时间,那种感觉就变淡了,然后又会对新的人产生兴趣。

今晚跟师傅发生了这样的事,她还是乐滋滋的。尽管床上她一点也不舒服。可是她心里明白,通过这件事,这个有智力有意志有地位的男人,以后可能成了她的一个忠实的情人一个帮工一个听话的性伙伴。

当然,也有危险。那就是这件事不能让人知道。以后再做这样的事,也是不能让人知道,时间间隔一定要长,要去一个没有熟人的地方,那样才能保守秘密。女人天生是这方面的专家,她们在运用智力偷偷做一些事情时,远远地比一般的男人要高明得多,也老练的多。这种老练是无师自通的。

时钟打了一点。

花想容不能在这里长呆了。她得回去。一个人做事,就是要冷静,要顾全大局。本来这个老头子是要她一直睡在这里的。可是花想容知道不能。在这里睡了,明天怎么出去。要是一大早从这幢楼出去,两个人一起去公司,那不变成特级新闻才怪。

还有,花想容的空里还有倪子布,他可能还在等着她,当然,也可能睡着了。因为夜太学深了。不能让他感到不舒服,或者是起了疑心。

就是花想容坐在床边穿衣服的时候,身子一扭,又痛得叫了一声。

师傅急忙过来扶着了她,问道:“还是那么痛吗?”花想容生气地说,:“怎么能不痛,你呀,太不象样子了,光图自己舒服,那里顾了别人的死活。真是一头动物。”师傅抱了花想容说:“不是你一直在折腾吗?怕你胡扭乱动,所以才用的力气大了一些,没事的,过几天就好。这处方式在别人身上在国外很普通的。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跟在下边弄一样,当时有点痛,三二天就好了。”

花想容说:“我就再让你骗一回,要是后天不好,我就到你的办公室来骂你,要让大家全知道,你是这么的一个变态。”

“好好好,我是变态,我是变态。行了吧,只要你解气,只要你开心,你想怎么骂就怎么骂,反正你现在是我的人了。”师傅笑着说。

男人到了这个地步,你一点办法也没有。你说什么,他认什么,你骂什么,他受什么。女人对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因为男人这时候得意的是他们心里得意的东西,相反这些一般人反感的东西,他们统统不在乎了。

对于这个花想容有经验。以前倪子布就玩过这些东西。

现在的花想容走路也痛。她穿好了自己的衣服,换上了高跟鞋,可是不能象来的时候一样,扭着那样富有弹性的仪态万方的步子了,她象一个伤心一样,慢慢地走着。

师傅扶着她,走到了门口。

他们又一起的抱在一起。

那个老男人说:“本来我可以开车送你回去的。可是我不能去,因为那样做,正好暴露了咱们的关系。咱们的关系,你知我知就行。不能在外人面前张扬,也不能跟别人乱讲。那样会坏事的。你们现在是一起的。坏了我的事,你也跟着带灾。这一条也要明白。还有,要给倪子布好一点,不能让他嗅到什么。他要闹起来,对你不好,可我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只能看着难受。”

这些话说得很知己。花想容听得蛮感动的。

师傅开了门,送花想容下楼去。

他们下来的时候,是坐的电梯。这个男人,在人面前,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站得很直,腿有点绷着。很象大人物那种叉开双腿的站立的亲子。许多的大人物照的像,全是这个样子,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花想容站在他的身边

,还是象一个徒弟,背着自己的小包。

到了电梯里,没有人了。师傅又把一只手伸了过来。放在了花想容的胸前。花想容怕有人来了,要拿开他。师傅说没事的。根本就没有了人。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谁半夜下来干什么。公司也没有半夜下班回来的。

花想容放开了自己的手。

快到了。师傅自己收回了手,却伸到自己的衣袋里去了。出来时手里拿着一叠票子,看样子有一千多。他把这些钱放到花想容手上说:“我不能送你,这钱你拿着打辆车。”花想容不高兴了:“你当我是卖的啊?你也太小看人了。”师傅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我的一份心。要不要在你。”花想容从那里取出了一张说:“这个就够了。”说完在那张沉着的脸上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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