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火传奇 一五O、无奈绝境

作者 : 格言

怪物现在对倪艾是一种矛盾的态度,一方面,他对在倪艾那方面有强烈的要求,不论是白天还是晚上,总是没完没了地要求那个。在这方面,这个怪物象是一个孩子,新得到了一个玩具,不玩还罢了,可要是玩起来,那就象是没完没了,黑夜和白天,都不肯放手。表现出一种孩子式的贪婪和无知。也许是出于本能吧,一种每一种动物都有的要繁衍后代的本能,他也懂得怎么样才能得到一个孩子,怎么样创造出一个孩子。这个要求对于怪物来说,也许没有什么,可对于一个时刻都把怪物当作异类的倪艾来说,这种要求变成了强加于她的一种痛苦,一各绵绵无期的痛苦。在另一方面,他对倪艾也有一种厌恶,这表现在完事之后,他碰都不要再碰一下。做完那种事后,倪艾总是渴望着能再抱着她一会,能搂她入睡,都让她在温暖中度过一个安宁的夜。可是在这个时候,怪物总是独自睡去。他转过了身子,把一个象肉墩子似的后背扔给倪艾,然后发着巨大的鼾声。如果说从小到大,倪艾最怕的是什么,那就是晚上的失眠。一遍一遍地转过转去,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折磨。明明困得不行了,可就是睡不着,那真是人生的一种痛苦。当怪物呼呼大睡时,倪艾在痛苦着。因为这样的痛苦,也就让她想起那个已经在心里想了多少次的想法,怎么样才能搞掉他。

是呀,怎么样才能搞掉他。这成了倪艾想过多少次的事。可总是找不到合适的方法。倪艾也为此事发愁了。在白天,倪艾知道,她要对怪物好一点,不能引起他的怀疑。脸上要笑着,态度要热情。可一在没有人的地方,她自然不自然地就会发呆,那一个念头,一下子又在她的心头冒出来。怪物在这个时候,总是大声地发出一声“呷”,吓倪艾一跳。回过神来的倪艾,发出一声惊叫:“啊”,再教育慌乱问地问怪物,“你要做什么。”其实怪物也不要做什么,他也就是见倪艾发呆的样子,恐惧罢了。在这个时候,怪物就再一次地抱了倪艾,两个人又到了那堆已经被揉成细末的树叶堆中间,去做那古老的男女游戏。对于人来说真是奇怪。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做这样的事,有非常大的快乐,可同讨厌的人在一起,只给激起非常大的仇恨。同样是一件事,换了不同的人来说,会产生这样大的不同效果,原因只有一个,那是因为人心中的不同的感情在作怪。

在大的天做这样的事,倪艾有一咱屈辱感。现在的倪艾,不再在怪物面前闭了眼睛,她总是想看一看,怪物在不同的时间和不同的地方,都是什么样子。说实话吧,不看还可能好些,要用心看了,那种感觉真的不大美妙。不,那简直是一种非常让人厌恶的感觉。看吧,那个身如怪兽的怪物,当他抱起倪艾时,脸上露出愚蠢的笑容,兴奋得鼻尖都红了,象是一个喝醉了的酒鬼。他笨拙地走到树叶堆中,放下倪艾,然后用更加笨蛋的方法月兑着倪艾的那身已经破了多处的衣服。那不是月兑,是撕和扯,是一种虐待。然后,象一个动物一样俯在,在倪艾的看着嗅着,不知道在那里研究什么。这个时候,倪艾看不见他的脸,可是能看到的是他的肩和头。时间过得真慢,一秒一秒地在走,十分钟象是十个月。怪物满足了他的好奇心,全然不顾倪艾的痛苦和需要,然后猛烈地干了起来。这是一头蛮牛,有的是多余的力气,缺的是心眼和情感,可怕的是不懂人是什么样子。在他的眼里,可能让一个活生生的人,当作了一个凳子,一个个肘子什么的了。在这个时候,倪艾最是反感。怪物巨大的力气,让她很不习惯,她觉得自己怕要给怪物拆开了,全身象要散了架子一样,腿痛,身子也痛。她只能动着扭着,把身子远离怪物,以减轻痛苦的程度。可是怪物有他的方式,他象是要和倪艾帖得更紧一样,倪艾退后一点,他就前进一些,两个人在地上做起了追逐的把戏。到了最后,倪艾没有了力气,她只能睁大了眼睛,看着洞顶,一任怪物的折腾。直到怪物没了力气,直到怪物心满意足,大汗淋漓,直在身下喘着粗气,象一头病牛一样轰然倒下为止。

这时候的怪物,处于一种兴极过后的疲惫状态,他的口水流出来,全身是汗,样子象是一头**的猪,全身的汗味和骚味,让倪艾差点要喘不过气来。怪物睡着去了,他要一二小时才能恢复体力。那个巨大的身躯躺在那里,摆成了一个“大”字,四肢伸开,把很多很大的一块地方全点去了。怪物的身体很重了,要是压在了倪艾的胳膊上腿上,很痛很痛。倪艾最怕给这个怪物抱在怀时里,那简直象是要勒死人一样。铁棒一样的双手,还有那红色的毛,很象是牛身上的体毛,这时候,倪艾觉得自己象是生活在童话中间,怪物就象一个魔鬼,正在折磨一个可爱的小公主。

“杀了他吧。杀死了他,我就自由了。”这个想法,在这种时候,总是从倪艾的心里冒出来。它是那样强烈,变得不可抑制。有几次,倪艾的全身颤动着,差一点要跳了起来,她想用自己的双手掐死这个怪物,也想用自己的脚踩死怪物。沉睡的怪物,可象是一个死的东西,只有巨大的肚皮在一起一伏。可是倪艾控制住了自己。她知道,如果现在真的那样干了,可能死的不是怪物,而是自己。凭她倪艾力气,是不能将怪物掐死的,如果怪物醒了,一个巴掌就可以打晕她,一只手就可以将她提起来,象扔一只青蛙一样地扔她到石壁上,摔死她。倪艾坐起来,身下然后是一种潮湿的感觉。怪物的那个东西,永远给倪艾一种不舒服、肮脏的感觉,倪艾找来东西,极力地想把它擦干净。可是,倪艾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这个怪物,他知道怎么样做。害怕怀孕的感觉,一直在折磨着倪艾。倪艾不知道怎么样做,所以在这个时候,她总是处于恐惧中。

小便完了,倪艾回来坐在树叶中间,四周是那样的静,能听见自己的心跳的声音。倪艾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做什么。真的,在这个洞中,在这种情况下,能干什么,吃的永远是那几种东西,穿的没有,也没有什么希望,也没有什么理想,有的只有恐惧,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倪艾向洞外走去。现在的动物,在自己在洞中时,特别是白天,他总是打洞口的石板揭开,让阳光射进来。这给了倪艾一个很大的方便。她可以在天气好的日子,到外面去晒一下太阳。看一看外面的景色。

外面真是美丽。又一个冬天来了,没有下雪,可是在深山里面,那样黄了的树叶并没有落下,而是在空中随风飘着,发出啦啦的响声。倪艾呆呆地看着,想起了外面的同学们现在在干什么。在这样的冬天,同学们应该在做眼保健操,随着音乐,同学们半闭着眼,轻轻地揉着自己的脸和眼睛,真是舒服极了。有些人,一边做着,一边偷偷地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的男同学或女同学。平时看一个人,多是睁开眼睛的,可当他们闭着眼睛时,再看又是一个样子。简直象是一个生人。以前觉得做眼保健操是多么地没有意思,可现在想起来,在学校的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

怪物出来了。大概是他醒了以后,没有见一倪艾,就跑到了洞外来了。怪物跑得很快,等看到倪艾坐在那里发呆时,怪物松了一口气,放慢了脚步。快走到了倪艾身边时,怪物倒不走了。他很怕这个地方,因为在这个地方,女怪摔了下去。随着那个巨大的石头,一块滚了下去。倪艾叫着怪物。怪物走了过来。但是他不肯坐下去。只是站在倪艾的身边不远处。

倪艾突然想起,以前怪物愿意为她弄一些珠宝回来,现在有很长时间没有再拿回来这些东西了。是什么原因呢?于是她问起了这件事。怪物听了,摇了摇头,半天结巴得没有说出什么话来,倪艾听了,这才明白,原来是怪物去一个地方拿这些东西,差点给人家打死了,东西没有拿到,倒给惊吓了一番。

倪艾笑了,她站起来,撒娇着告诉怪物,她就是喜欢这种东西,比吃饭,比睡觉还重要。怪物睁着眼睛看了倪艾半天,好象不明白。倪艾的本意是哄这个怪物到自己的身边来,然后推他下岩去。怪物走了过来,站在了倪艾的身边。倪艾一指山下,“那是什么?”怪物一回头,倪艾猛地推了他一下。

怪物没有动,倪艾倒摔在了石壁上。倪艾发出一声尖叫。怪物问怎么了。倪艾说,“你踩了我的脚呀。”怪物说没有。倪艾就边声说那一定是你撞了我,要不我怎么会倒。怪物想了一下,也就不说什么了。

怪物出去了。他去干什么,也没有说。倪艾一个人呆在洞口,不知道干什么。在夏天的时候,怪物出去,总是把洞口盖上的。可是现在,怪物没有。他什么也没有说,直接从洞口消失在山林里了。还是那样,象一阵风,一会儿就不见了。倪艾看清楚了,怪物并没有在地上走,他是一只手攀着树枝,一下子就荡到了另一棵树上,一下子可以习过十米八米。难道他走得那样快。因为他并没有走,而是飞了过去的。他用这样的方式走,别的动物怎么能比过他。

倪艾突然想起来,怪物不在了洞中,晚上洞口的石板,没法子盖上,晚上要是别的动物钻进来了,那可怎么办?想了半天,倪艾突然想起来,可以用一些树枝和柴把洞口给挡上。动物尽管嗅觉发达,可是它们没有手,不可能一个一个搬开树枝和柴草。

想好了就做。这一天,倪艾就一个人在近处的山上,不停地往洞口搬着树枝。不干活时,觉得那是很容易的事,可真的一做起来,这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看着不粗的一根树枝,要把它们从地上拉动,很费很大的力气,有很大根本就拖不动。很长的树枝,要把它们弄断,也是很难的事情。没有斧头,也没有刀,要干这些事真是很难。以前洞中的柴禾,都是怪物弄的。他是在外面弄好的,抱了回来。倪艾见他一次抱那么多的回来,以为很容易,现在自己一下,才发现绝不是那么一回事。

在这样的深山里,做任何一件事,都要付出很大的力气。没有力气,根本什么也干不了。现在看起来,真要在这种环境下生活,倒是怪物是适者。他具有了在这里生存的本领。倪艾,她生得小胳膊小腿的,一点也没有力气,不可能在这里生存下去。可是怪物非要她在这里生存下去不可,这不是要毁了倪艾吗?一边拖着山里的树枝,一边想着,倪艾想明白了这件事,她也下了最大的决心。一个人,一旦下了最后的决心,一下子全身心透明晶莹,没有了迟疑,也没有了害怕,她现在一下子有了有心骨。知道了自己该向何处去,应该干什么了。

很快地,倪艾发现,拖大的树枝不如弄小的,弄小的不如直接把地上的树叶拢到一体。这时原树叶很长很大,不是那种小的落叶。把树叶弄到了一体,倪艾找到了藤条,把它们捆在一体,捆上三道四道,也成了一米左右的打捆子。如果给洞中先架上长的树枝,然后再放上这些树叶,很容易搬动,几首不费什么力气。

到了下午,倪艾已经弄了十几捆这样的树叶。

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倪艾很满足。一身的汗,一身的疲惫,可是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这怕是人们说的健康的疲乏吧。倪艾一点也不感到饿,也不感到烦。她坐在洞中,看着夕阳落下,很久很久。

回到洞中,倪艾第一次感到很饥饿。饥饿真是一种很美好的感觉。它能让人吃东西时感到很香,很痛快。在洞中,倪艾吃了很多的肉食,而且是冷的,一直让她感到消化不良,经常感到闷闷的,一种很不快的感觉一直伴随着她。可是现在没有了,一点也没有了。晚上,倪艾竟然吃了一个肘子,喝了很多水,然后安然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倪艾起来,走了洞口,向下就搬开了洞口的树叶,再移开长的树枝,外面的阳光一下子照了进来。多么地愉快呀。倪艾高兴地走出来,大口地呼吸着洞外的清凉的空气。

冬天的

雪天很快到了。在那样的时间,在这样的地方,除了生火取暖之年,没有别的办法。仅管洞中很温暖,比处面好多了,可是毕竟是冬天。倪艾突然想起利用现的时间,好好地弄一些柴,在冬天取暖。怪物现在不太反对生火了,仅管他不靠近火,也不许把火弄到洞的中间,可毕竟能生火了,要好好利用这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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