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陷,如此简单 情话

作者 : 浮動的顆粒

从孤儿院出来,苏辛贝再次坐上东方易的车,只是脑子里回想的都是刚才的一幕一幕。

“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将车子开到附近的海滨停下,摇下车窗,汲取着咸咸的海风的味道。刚才原以为能逼她说出心里话,不料中途插进个洛童,帮她糊弄了过去,如今,只有两个人在场,他就不信她还能缩着当乌龟。他东方易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搞暧昧他也不屑,既然早就明白对她有兴趣,就要想方设法把她从龟壳里逼出来。

苏辛贝低着头,不停地绞着手指头,那个纠结啊,心里那个小鹿乱撞啊,可就是鼓不起勇气开口啊,难道要告诉他,打医院遇见起,自己就对他有着那种隐隐的感觉吗?实在说不出口啊。

实在受不了她在那折磨手指了,这个女人怎么这么能磨叽!

东方易一个俯身,贴近他,一手撑在她耳侧,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记住,以下的话我只说一遍,你给我听好了。”一个俯身,薄唇贴上她,不管怀里的人睁得大大的眼睛,灵活的舌头挑开贝齿,钻进她嘴里,放肆地卷起她的舌,邀她一起起舞。感受到怀里的娇躯越来越酥软,如墨的黑瞳开始变得深邃,一手箍紧她的腰,一手往旁边一伸,将座椅缓缓放下。温柔的舌头已不载满足于她的唇,轻轻舌忝了遍如花的唇瓣后,向一旁的脸颊划去,湿湿滑滑的。

苏辛贝一个战栗,小手抵在他胸膛上推拒着:“东方易,别。”

“嘘,别说话。”含糊地应着,继续埋头在她脸庞,忽然,湿滑的舌头含上她如玉的耳垂,轻轻舌忝舐着。明显感到怀里人儿的颤抖,满足的一笑,深深呼吸着少女的体香,薄唇向下划去,轻轻划过白皙的脖子,在上面流连徘徊着,情不自禁地印下一个深深的唇印,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颈。

苏辛贝红着张俏脸,轻轻喘着,看着那张俊脸再一次贴上的唇,厮磨几下后,来到她的耳边,低沉沙哑的声音想起:“你可以选择拒绝或者接受,在我还有耐心问你之前,但如果,你现在决定躺在我怀里,我也将抓紧你,不放开。”

好听又带着磁性的男低音缓缓想起,一字一句敲在她的心里,如这个冬日的寒风,霸道地钻入她的心底,久久地徘徊着,似乎要在她心上硬生生地吹出一个孔来,好把东方易这三个字刻进去。

“不放开是什么意思?”颤抖着声音,她睁着那双令他着迷的大眼睛,如跌入凡间的精灵,不知所措地看着他,那眼睛湿润得像下一秒就要滴出水来。

重新将唇贴上她的,男人低喃出声:“当然是一辈子。”

很多很多年以后,当两人早已享尽天伦之乐,头鬓斑白,但依然能执手相看泪眼之时,想到这许多年前的一幕,依然感慨万千。

原来一瞬,真的能天荒地老。

如此确定,只为你是你。

将小女友送回家,东方易接到爷爷东方啸的电话便匆匆赶回去了。

苏辛贝盯着空无一物的冰箱,嘟嘟红唇,看看天色还早,决定去超市采购。

谁知当她提着大包小包从超市出来时,被疾驰而过的豪华奥迪A8溅了一身水,及膝的白色大衣立刻惨不忍睹。

苏辛贝站在那里,无与伦比的欲哭无泪。

“小姐,你没事吧。”头顶飘过一个低沉的男声。

你觉得呢,我没事,它有事,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苏辛贝还是抬起头,绽开她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没事,回去洗一洗就可以了。”

天地失色,这是眼下童杰唯一能想到的词了,原本以为又会遇到一个借此缠上敲诈他的女人,谁知遇到的确是这么一个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的女子,美的不像现代的人,反倒像从古画中走出来的美人。

许是被那人满含侵略性的眼神盯得不舒服了,苏辛贝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童杰回了回神,扯开一个笑容:“那怎么行,这么大的污渍,不精心处理一下会留下痕迹的,要不,你把电话号码给我,我找人给你去弄干净了,再给你送回来。”天晓得,他童大少头一次这么热情,还是对一个女人。

“不用了,先生,其实也不是很严重,再说,我这衣服也不贵,犯不着那么麻烦。”冲他一笑,提着东西就要走。

“诶,小姐,等一下。”

手臂上突然增加的力量令她忽然不适,挣月兑了下:“还有事吗,先生?”

感觉到她的疏远,童杰有点不悦,想他何时被一个女人这么无视过,但脸上还是保持了绅士的笑容:“你提了那么多东西,不方便,要不,我送你回家吧。”

正想着怎么拒绝她,口袋里的手机震了起来。

看着远远在一旁接电话的女子,童杰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这个女人,真是无时无刻不与他保持着距离。殊不知,她越是这样,他就对她越感兴趣,这样的人间绝色本来就少见,还是一个兼美貌与气质并存的,他怎么能放过。

“不好意思,我朋友一会儿来接我,谢谢你。”接完申屠佳的电话,苏辛贝朝童杰道。

“那好吧,下次见。”知道不好勉强,童杰只好作罢,总之,只要她还在R市,他就不怕找不到她。

看着疾驰而去的轿车,苏辛贝舒了一口气。也许是刚才那个男人的眼神实在太过放肆,又或者来自于女人的直觉,总之,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不可与他多纠缠,幸亏申屠的电话来的及时,于是她顺势借着电话随便扯了个慌,其实她的公寓就在前面,哪需要人来接。

女人的第六感的确是很灵的,如果苏辛贝今天知道日后他会给她带来毁灭性的灾难,以至于她和东方易带着对彼此的恨意多年分隔两地,她宁可今天没有出来过,那么就不会遇到他,可是命运终究会将她带到那一步,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一进门,看见沙发上那个呆呆坐着的身影,立刻迎了过去:“怎么不在家多陪陪申屠伯伯。”

“哦,我怕你一人在家无聊,就跟爸爸提出回来住。”冲着好友灿烂地笑着,试图掩盖眼里那浓浓的落寞。

可是心细的苏辛贝还是发现了不同:“你怎么了,佳佳,又跟伯父吵架了吗?”

有那么明显吗,她的伤表现地有那么明显吗?

“嗯,有了点不开心。”顺着那个傻瓜的话说下去,并不想她胡思乱想。

果然,那张小脸立刻又明媚了起来:“慢慢来嘛,佳佳,打开心扉,接受伯父不是件难事吧。”

的确,接受爸爸不是难事。可是不是呢?有时候就是因为心里开了一点窗,当遇到异物侵入时才会那么难受,凌迟也不过如此吧。

“买了什么?”注意到地上的大包小包,打算转移话题。

“哦,去超市逛了逛,随便买了点吃的。”弯下腰,将食物从塑料袋里一样一样地拿出来。

“阿辛。”

“嗯,怎么?”回头看着申屠佳一脸奇怪地看着自己,苏辛贝满脸疑惑。

伸出手指触了触好友脖子上可疑的一抹紫红,申屠佳笑得嘴角抽搐:“这是什么东东?”

模上自己的脖子,顿时了然,脸色立刻不自然起来,说话也支支吾吾的:“嗯,不小心,不小心......”

“不小心什么?”突然贴近她,看着那张飞快涨红的脸,揶揄道:“你不会想告诉我你把口红抹偏了,又或者被某个精神病女人当街非礼了吧。”

“佳佳......”可怜兮兮的语调,带点羞涩,带点纯真。

“说,哪个野男人。”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

“你认识的。”开始急了。

“切。”一脸的不以为意,”我认识的人多了去了,先告诉我,男的还是女的。”

“东方易是男人啦,佳佳。”什么女人啦,说完才想起,自己早已月兑口而出,想去捂嘴,已经来不及了。

了然,站起身,朝浴室走去。

就这个反应?

“佳佳,你怎么说嘛,倚在浴室门边,某人冲里面那个准备月兑衣的女人问道。

“可惜啊,可惜。”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申屠佳一声长叹。

“可惜什么?”探了个脑袋进去。

“可惜东方易遇见个木鱼脑袋加一遇到感情就像缩头乌龟的某个外星生物。”

不无意外地看见苏辛贝小脸一垮,一双小手将一头直发揉成一个鸡窝,支支吾吾道:“那该怎么办。”

白了她一眼,将上衣月兑下:“什么怎么办,安安心心地做东方易的女人就好。”

不过,似乎,有点问题。突然想到了什么,申屠佳的动作又顿了顿,随即又恢复了常态:那个男人,应该有能力保护她的吧。

“喂,苏辛贝,你不会还想偷窥我洗澡吧,要看去看你们家男人去,我可不会把你抓进来来一场鸳鸯浴。”见门外的好友仍睁着一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丝毫没有要离去的意思,某人终于hold不住了。

“哦,哦,佳佳,你慢慢洗哦。”说完,迅速漂移了出去。

留下一脸无奈的申屠佳,不过以后她似乎就不是她的责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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