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女枭 十五,美人诱惑

作者 : 十三儿

骊岚之危一解,凤歌与何畅何大人便开始严厉整顿军队,加固边防。就在秦军退出骊岚边境时,北渭大军已在宣寅边境安营下寨。几日的劳累奔波,令我的身子极度虚弱疲乏。我的咳嗽越来越严重,这令白慕惊惶不已,却束手无策。我笑他大惊小怪,他也不出声,暗自告知旭环想法子找到墨老鬼。

还别说,第二日那墨老鬼居然悠哉游哉地骑着一匹毛驴赶来了。他一脸风尘道,“看来先生果真想念在下得很。”

我哭笑不得,一脸郁闷。因为那龚亲王正一脸暧昧地盯着我,定然以为我是断袖之人。待无旁人后,墨老鬼替我把了把脉,微微蹙眉道,“怎这般虚弱?”

我淡淡道,“可有法子尽快调理?”微微咳嗽。

墨老鬼盯着我,从怀中取出一些药粉,淡淡道,“你自己也精通药理,自行调解服用便是。”顿了顿又道,“白慕,可得好生盯着他,这人儿可不能让他英年早逝才行。”我翻了个白眼,白慕一脸郁闷。墨老鬼突然又正色道,“师傅要我来告知,手下留情。”

我淡淡道,“我虽心狠手辣,但也有分寸。”

墨老鬼干笑两声,“如此更好。”突然又道,“可否请龚亲王送我一匹马?那驴子实在着急得很。”

我噗哧一笑,懒懒道,“你怎么来的就怎么去。”

墨老鬼瞪了我一眼,歪着头道,“小气鬼,死了活该。”

我挑了挑眉,突然歹毒道,“你的那头毛驴……”墨老鬼突然就跑了,赶紧救毛驴要紧。

此时,我正与龚亲王,顾将军探讨宣寅地形图。我把玩着折扇,淡淡道,“这丰颐城的镇守者可是魏将军,此人不可小视。”

龚亲王正色道,“那依先生之见,该如何夺取此城?”

我垂下眼睑,细细看了看地形图,突然指着丰颐城附近的边城与康裕县道,“兵分三路出击。”

顾将军一惊,唏嘘道,“何谓兵分三路?”

我沉吟道,“若我军包围丰颐城,王爷以为那魏将军可会出城迎战?”

龚亲王道,“不会。那魏将军虽性急,可也是有谋之士,定然会按兵不动。”这点顾将军也表示赞同。

我突然笑了,淡淡道,“如此更好。”

龚亲王突然喜道,“本王明白了。先生的意思是用精兵围困丰颐城,拖住魏将军,然后再兵分两路夺取边城与康裕县?”

我懒懒道,“这边城与康裕县的驻守者……王爷可知?”

龚亲王正色道,“据探子回报,驻守者乃徐孟与萧四。”

我点了点头,沉声道,“这两地虽是小城,可王爷不能大意才是,若能抢先夺下两地,便能重挫宣寅锐气。更者,那魏将军不是性急之人么?如此一来,也能让他干瞪眼。这出也出不来,进也进不去的滋味想必有趣得很。”

龚亲王想了阵儿,拍掌道,“果然妙哉,到时若把附近的城池都攻占下来,唯独就留丰颐城,那魏将军想必非得跳出来不可。”一脸奸诈。

我笑了笑,突然正色道,“若王爷想顺利拿下宣寅,万不可扰民。”

龚亲王慎重道,“本王明白。得军心者,得天下;得民心者,亦可得天下。”说罢我们三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天夜里,北渭大军兵分三路,出奇兵。顾将军的大儿子顾炎带领四万兵士突击边城,老二顾风和老三顾倪带领四万兵士突击康裕县,其余的便由龚亲王与顾将军亲自带领包围丰颐城。

第二日,丰颐城内。

魏将军正叉着腰来回走动,心急如焚。他不禁暗自咒骂一句,“格老子的,那晋源小儿怎出如此损招儿?这打出去也不是,不打也不是,该如何是好?”正当他烦躁之时,突听心月复沈云道,“将军,不如我们攻出去。”

魏将军一惊,脑子一转,唏嘘道,“那北渭十万大军,若我军攻出城去,岂不自投罗网?”

沈云沉思道,“可如今丰颐城被敌军围困,又该如何是好?”

魏将军仔细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敌军为何围困丰颐城?为何不攻?突然狡黠道,“你带领三千精锐出城刺探刺探,若敌军人少,我们便趁此机会攻出去。”一脸精明睿智,若敌军兵分几路,便是攻出去的好时机。

沈云正色道,“末将领命。”待他退下后,魏将军若有所思地模了模下巴。心道,晋源小儿,我倒要看看你有何能耐。心念一动,只望祭亲王快些来救援才是。

晋营。

我突然对白慕道,“去把我的琴取来。”

白慕一怔,狐疑道,“先生有兴致抚琴?”

我抬起头来,突然狡黠一笑,挑眉道,“去拿便是。”待琴取来后,我轻抚琴弦,柔声道,“护送我去丰颐城的大门前。”

白慕大惊,唏嘘道,“先生这是何意?”

我闭目养神道,“吓老鼠。”一脸精明狡猾。

丰颐城的大门前。一琴,一香案,一人。我身着雪白的衣衫,稳如泰山地坐在地上,静默如水。白慕在身后小心翼翼地四下观望,以防暗箭。而我们身后的不远处便是几千北渭铁骑,严阵以待。

我为何如此?现如今我军兵分三路,只有两万人围困丰颐城,若那魏将军不按牌理出牌,突然攻出城来,如何抵挡?自古以来,兵不厌诈,若我故弄玄虚,那魏将军定会产生怀疑。用如此险招来拖住他,虚虚实实,真真假假,看他能奈我何?

丰颐城的城门上,守卫士兵见我与白慕二人不禁大骇,赶紧去通知魏将军。此时,沈云正带领三千兵士准备攻出城去,却突听魏将军喊道,“慢着。”

沈云一怔,不解道,“将军这是为何?”

魏将军皱眉道,“你与我去城门一瞧便知。”

城门上,魏将军一脸郁闷地盯着我们二人,细声道,“沈云,你看这阵势……到底是何意?”一旁的沈云摇了摇头,唏嘘道,“末将看不明白。”

魏将军眯起眼来,那张粗犷的脸庞上一脸迷惑。暗道,这白面书生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其实他最轻蔑的就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一身斯文儒雅的懦弱模样,哪有一丝男子气概?不过我身后的白慕倒令他惊慑得很。虽秀美清雅,却傲然独立,浑身都散发着一种清冽的气质,显然是块美玉。

这时,旁边的沈云突然道,“将军,待属下试探试探如何?”魏将军点了点头,表示赞许。正当沈云准备弓箭射击时,突见一把匕首从白慕手中飞出,那城门上的旗帜突然断成了两截,倒了。宣寅士兵大骇,魏将军亦是惊骇不已。要知道这招儿可是决尘子教给白慕的拿手好戏。

我低下头,唇角掀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指尖突然轻抚琴弦,第一抹琴音响起。

琴音,似流水般温润淡然,没有杀戮,没有抢夺,亦没有血腥。这只是一支平常的曲子罢了,带着淡淡的宁静安然,与那种说不出的安逸闲暇。仿若是午后的阳光,午后的摇椅,午后慵懒而洒月兑的人儿。静静地躺在摇椅上,闭上眼来,晒太阳,闭上眼来,回味所有快乐而宁静的往事。

魏将军的眉毛皱得更厉害了,这不,都成了两条油炸鬼儿了。旁边的沈云唏嘘道,“将军,看那敌军如此沉稳,若我军冲出去,怕是有诈。”

魏将军沉思道,“自古以来兵不厌诈,那人如此沉稳,若说营中空虚也不为过。”沈云皱了皱眉,不出声了。现在二人正思量着攻出去还是按兵不动。

我依旧镇定自如,但我身后的白慕不禁暗自捏了把汗。若宣寅士兵突然攻了出来,我们必定血溅当场。我见魏将军不为所动,心下大骇,这人儿怕是已猜出了我军空虚。心念一转,突然急抚琴弦。霎那间,那琴音骤然转变,急迫而带着攻击性,仿若千军万马般奔腾决裂,隐隐带着杀戮的气息。而此时,龚亲王亦明白了我的意思,突然扬了扬手,一阵激烈的擂鼓声震动着丰颐城。所有北渭士兵们突然用兵器敲击在地上,一阵尘土飞扬,众将士士气高涨。

魏将军一怔,欲攻出城门的念头在顷刻之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唏嘘道,“按兵不动。”

我见魏将军撤离城门,暗自松了口气,顿时便觉得浑身酸软,恨不得倒在地上再也不要爬起来了。但要命的是,我还不能走,还得坐在这儿,若魏将军一走,我便起身离去,他定然会怀疑,到时岂不白忙活了?

白慕已知我在苦苦支撑,担忧道,“你要紧么?”

我不动声色,也不说话,闭目养神,暗自调理心绪。刚才抚琴已令我气血紊乱,要命的是,身子又极度虚弱疲乏。不禁憎恨起来,若我的身子骨好些,若没有这些恼人的毒……也不知怎么的,我突然胡思乱想起来,顿时便觉得眼皮沉重不堪,突然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出,再也支撑不下去了。

白慕大骇,赶紧一把将我抱起,往营中奔去,可没空管啥魏将军。也在此时,顾炎带领三万大军及时赶了回来,带来捷报,边城失陷,留了八千大军在城中把守。当魏将军知晓边城失陷后,才知晓上当了,白白错失了良机,懊恼不已。

晋营内,我昏迷不醒,面色如纸,浑身冰凉。白慕甚是焦躁不已,本想输真气给我,却怕我承受不起,反而坏事,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直到许久之时,他一咬牙,突然想起了我曾说过的放血一说。把心一横,用刀片划破我的手指,一滴黑血流了出来。

将近放了大半碗黑血,我的面色才逐渐恢复正常,气息也平和起来。白慕松了口气,把了把我的脉息,总算放下心来。

我躺了好几个时辰,龚亲王小心翼翼道,“你家先生的身子……无碍了么?”

白慕脸色一沉,淡淡道,“无碍了。”

龚亲王不动声色地看了我一眼,唏嘘道,“小王军中有上等的千年人参,可给先生补补身子。”

白慕点了点头,淡淡道,“那有劳王爷了。”待龚亲王离去后,他一脸萧瑟之意,不禁喃喃道,“若人参管用,又何必如此?”心中一片黯然。

直到傍晚之时,我才迷迷糊糊地醒来。虽虚弱疲乏,可得知的消息却令我振奋,边城与康裕县已被攻陷。白慕见我一脸兴奋的模样不满道,“都半死的人了还不安分。”我半眯着眼,这才发觉指尖微微疼痛。白慕沉声道,“往后可得按时服药才是。”顿了顿又道,“少抚琴为好,伤神。”

我闭上眼,装死。谁知那臭小子突然抓住我的肩膀使劲摇我,我一阵眩晕,只得敷衍道,“不抚便是。”

白慕松开我,淡淡道,“少逞强。”一脸戏谑。我的脸突然就变黑了。若这死小子日后要害我,我定得栽倒在他的手里不可。因为他了解我,似乎对我的心性都了如指掌。

第二日,按龚亲王的意思把我转移到了边城。因为边城比营中方便,也可顺便调理我的身子。可我并没打算闲下心来,而是计划着一口气夺取康裕县附近的锦州与樊阳郡。锦州共有三郡,分别是瑶还郡,明荣郡,增城郡。若夺取锦州,便可以截住秦军救援,将其阻挡在外,令秦军无可奈何。

我的计划得到了龚亲王与顾将军的认同,顾将军立刻带领二子赶往锦州,龚亲王镇守丰颐城大门,而我则驻守边城,老三顾倪则驻守康裕县。

魏将军被困在丰颐城,而宣寅大军又未能及时赶来,不出三日,那锦州便被顾将军夺取,紧接着直逼樊阳郡。而此时,秦军正往边境赶来,秦祭亲自带领八千精锐及墨宫组织的暗杀团组匆匆而来,大军尾随而到。这秦祭的脑子可精明得很,他那八千精锐及墨宫组织的暗杀团组足以威震敌军。只要能暂时拖住敌军,待大军到来,便可将北渭大军赶出宣寅。

就在顾将军攻打樊阳郡时,我接到了凤仪楼地下组织传给我的消息,不出两日,秦军便能赶往锦州。心惊之余,暗自思量对策。此时已接近隆冬,若秦军精锐直逼锦州,顾将军又没攻下樊阳郡,又该如何是好?

夜,已深。

一盏虚弱的烛火在黑暗中隐隐跳动。我不安地来回走动,那模样,果真像个小老头。直到许久之时,我突然道,“白慕。”白慕从门外走了进来,我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地形图,指着锦州附近的安县道,“马上赶往此地。”

白慕皱眉道,“现在?”

我点头,“就现在。”顿了顿又道,“把旭环找来。”

不多时,待旭环来了后,我正色道,“你得小心驻守此地,不可出差错。”

旭环正色道,“先生放心便是,旭环明白。”一脸慎重。

这天夜里,我带了些东西与白慕连夜赶往了安县。第二日,我们二人乔装进了城,在一家客栈住下。白慕不解道,“先生为何如此匆忙?”

我微微蹙眉,苦叹道,“秦军就要到了,我必须在顾将军攻下樊阳郡之前阻止他们逼近锦州。”

白慕大惊,唏嘘道,“凭先生一人之力如何抵挡得住秦军精锐?”

我揉了揉太阳穴,不说话了。良久,我淡淡道,“若我未猜错,今夜他们便能赶来。”顿了顿又道,“我现在要睡觉,勿

要打扰我。”白慕一怔,脸突然就变黑了,我突然又道,“你也去休息阵儿罢。”

我躺在床上,瞪大眼睛,就死瞪着。我睡得着么?若我睡得着我就是头猪。我一人之力如何抵挡得住秦军精锐?但麻烦的是,我还真得去鸡蛋碰石头。

直到许久之时,我突然若有所思地抬起手,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腕上的镯子,灵机一动。秦祭,我定要搅得你心神不宁。

直到傍晚时,秦军才赶往安县。连日来的奔波已令秦军疲惫不堪,故今夜便准备在此好生歇息一夜,第二日再赶往锦州。此行者有马义,花满楼,小君子并未跟来,而是带领大军尾随而来。高将军留守许州,以防骊岚有变。

安县的刘大人早已恭候多时,待将众将士安排妥当后,刘大人恭维道,“王爷远到而来,下官已备薄酒,还望王爷浅饮。”

秦祭挑了挑眉,一张风尘仆仆的俊脸上写满了调侃,懒懒道,“敌军压境,尔等倒闲情逸致。”

刘大人唏嘘道,“如今王爷亲临,那区区北渭小儿何足挂齿。”

秦祭一怔,叹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一干人等便由刘大人带到了沁园楼。而此时,我正在换衣衫,女装,妖娆而风流多情的纱衣裙襦。我正在替自己易容,恢复了我本来的面目。

直到许久之时,我静静地望着镜中的自己,那张带了假面的夏茉儿,她依旧是夏茉儿。我缓缓地闭上眼,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良久,我的唇角微微上扬,嫣然一笑。我记得,那抹熟悉而妖娆的笑靥在凤仪楼,在无倾的怀里。可如今,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这时,白慕敲门道,“先生,祭亲王已到了。”

我挑了挑眉,唇角露出一抹奸诈冷酷的浅笑,缓缓地走去开门。当白慕看到我时,浑身一颤,眼底尽是惊艳震慑。他讷讷道,“你……你……”再也说不出话来。

我挑了挑眉,懒懒道,“依计划行事。”白慕呆呆地点了点头,就直愣愣地盯着我,一时竟难以回神儿。我微微蹙眉,调侃道,“没见过女人?”顿了顿居然又厚脸皮道,“没见过如此漂亮的女人?”脸不红气不粗。

白慕的脸微微发红,故作鄙夷道,“没见过如此厚脸皮的女人。”我半眯起眼来,厚脸皮地笑了,仿若隆冬后的春天,千娇百媚,令白慕深深地陷了下去……

沁园楼乃安县最有名的酒楼,昂贵奢华。不过,此酒楼的歌舞可堪一绝,但今晚的歌舞更绝。秦祭正呆在酒宴上浅饮,灯火辉煌,丝竹悦耳,好一片奢华场景,可他却没什么心思。到是花满楼一脸饶有趣味,他生性散懒洒月兑,对于这些场面自然心喜得很。

突然,寂静下来。我抱着古琴款款而来,一道又一道的帘子将我的身躯挡住,只能隐约地看到那身妖娆的艳红。待摆好琴后,纤纤素指一挥,顿时,一阵诡异莫名的琴音响起。众人微微蹙眉,如此琴音,简直不堪入耳。那刘大人更是一脸惶恐,这沁园楼莫不是想自砸招牌?

我的指尖肆无忌惮地在琴弦上挥舞,不禁暗自一笑,这琴音怕是扰得某些人莫名烦躁罢。果然,花满楼不满道,“把那人儿拖下去。”也在这时,那一道又一道的帘子突然被缓缓地拉开。一张妖娆而妩媚的脸庞映入众人的眼底。我缓缓地抬起头,唇角微微上扬,笑了,带着怪异莫名的蛊惑与说不出的诱惑。

花满楼本在饮酒,却突然喷了出来,瞪大着眼睛,不可思议道,“夏茉儿?”

秦祭并未理他,不知神游到哪儿去了。马义疑惑道,“夏茉儿是谁?”秦祭突然就回魂儿了,警觉道,“谁?”他突然盯着台上,盯着那身妖娆的鲜红,似痴了。

我望着他,依旧熟悉的笑靥,依旧熟悉的妩媚妖娆。那双深邃的眸子里依旧暗藏着独一无二的奸诈狡猾,神情依旧微微透露着倔强与说不出的暧昧,充斥着淡淡的魅惑之意。就仿若当初我用美人计引诱他失陷时的风流多情。

秦祭痴痴地望着我,似忘记了一切。他不敢眨眼,因为他怕,怕又消失了。他突然起身向我走来,每走一步都带着说不出的激动苦涩。就在他快要接近我时,突然,灯火熄灭,一片诡异的黑暗。秦祭突然暴戾道,“封闭沁园楼,要快。”

众人接到命令后,赶紧慌乱地执行任务。秦祭更是气急败坏,几日来的奔波本就令他疲惫,可现在,却精神抖擞。

直到许久之时,沁园楼又恢复了平静。折腾了大半夜,无果,并未搜寻到我的踪影。这夜,秦祭彻夜无眠,恐怕就算你拿砖头来砸他也都睡不着了。因为他决定了,明早先不忙着赶往锦州,而是封闭安县,非得把我挖出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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