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灭君王 第一百一十章(上) 都挺可怜

作者 : 火焱兄

第一百一十章(上)都挺可怜

下午,老算计小睡醒来,精神挺抖擞。

我们三个男人来到马厩,让老算计挑一匹合眼缘的马,以后就是他的坐骑了。

老算计一眼就看中了那众黑间的一白,被我坚决否定了,重挑,且机会只有一次。

老算计挑了一匹黑小子,问我起了名字没。

“我要算计你,我要算计你。”我叫着那黑马,它乖乖地走了过来。

老算计不信,小声问道:“它真叫这个名字?”我点点头。

老算计想了想,又问道:“总可以改名字吧?”我摇摇头。

老算计无奈地道:“也可以吧,比较适合我。”随即他冲着马叫道:“我要算计你,过来,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了。”

黑马纹丝不动。

老算计疑『惑』地看了看我,又叫了一遍,结果照旧。他笑着道:“哈哈,它一定不叫这个名字,小君啊,它到底叫什么?咱赶紧出,别待在个马厩里。”

“我要算计你,我要算计你。”我淡淡地回答,又补充了一句:“十个字,少一个或者叫得不连贯,它都不认。”

老算计彻底傻了眼,跺脚道:“还要叫两遍?小君你太狠了,不行,我要换马,我要换马!”

“换是不可能的,要不要随便你。不过,我的马,跑起来的度比普通马快了四倍,而且耐力强,你慢慢斟酌。”我坐在横行之上,垂目俯视,口气温柔。话落,横行转身开走。

赤臣随后而动,哈司烈炎在马上撇着幸灾乐祸的笑容,估计有了老算计这个对照,他对赤臣二字已经很是满意了。

“唉!”一声长叹自后面传来,又听到“我要算计你,我要算计你,咱们真可怜。走吧,跟上他们。”

老算计的确知识该博,他在马背上滔滔不绝地为我和老哈司介绍着沿路特殊建筑的历史和典故。他宛如金牌导游,讲得极具趣味『性』,让人听得津津有味,不自觉地随着他的指点注目细看。

“西元圣法天宗的丫头。”老算计突然蹦出这么一句。

我随着他的目光看去,两个姑娘正提着着些生活用品,拐到了另一条街上。

精神力一窥,得知她们是玉含情的人,而且,玉含情也一直未离开国都,在暗处隐藏着等待执行别的任务。

唉,这个爱撒谎的小丫头,真是该揍。不过,仔细回想,她的确也没说会离开国都,只保证不让我为难。她的小嘴说出来的话,咱可不太相信。

我们三人转了方向,远远地跟着。

老算计又开始了导游演讲,还没说几句就到了地方,那两个姑娘进了一处大宅子。

“你们俩先聊着,我听听里面。”说完,我的念力进入了宅子里。

在一处假山下的水池边,四人围石桌坐语,二人下棋,二人观看。

一身白裙的玉含情肘落桌面,玉手托着润巧的小下巴,正在观棋不语。

她左侧下棋者为一美『妇』,外表年纪三十多岁,生机年龄应有五十多岁了。她的五官在精秀上虽稍逊于年轻美貌的玉含情,但一股高位领导者才具有的气势派头让这个女人成为四人中的焦点,吸引了最多的视线,我的视线。

右侧下棋之人是一中年男子,外表也是不凡,面上装备着三缕长须,老美男一位。

玉含情对面坐着一个白老者,长相比较稀有,主要是因为脸的长度堪比横行,长还不过瘾,拉着脸好象很不乐意的样子。他语声冷峻,是此刻的言者,他道:“……没错,我就是怕死,我怎能轻易而死?若不是红瑕叮嘱过我,任何刺杀君不灭的行动都不可参加,我也和两位老友一般被他一招擒拿,现在生死不知。这个君不灭实在是太过恐怖,何况还有哈司烈炎坐镇城内。我们东氏宛国人才匮乏,损失不起。我还要留着命保护我的挚友国主,你们的行动我是不会参加了,抱歉。”说完,闭目不闻不视。他是大师级武者。

下棋的中年美男温声劝道:“宣老,可这次不是行刺君不灭和哈司烈炎,没有您参与,我们的力量只能针对凤成军一人。您,再考虑考虑?”

马脸老者仿佛昏『迷』之中,面上浅皱纹丝不动。

中年美男无声一叹。此中年男子处于级高手中的顶级阶段,我估『模』着,上次玉含情不惜与海誓山盟兄弟死斗也要抢到手的『药』材,就是为了让他跨越现在境界屏障进入大师级别。

这么多天了还没把『药』配利索吃下去?效率低下!想到这,我心中不由得强烈鄙视之。

派头十足的女强人纤纤玉指轻捻一枚棋子,注视着棋盘柔声道:“宣老的想法属于人之常情,含冰能够理解。您老累了,请去休息吧。”

她丝绸抚胸般让人舒服的声音立刻将昏『迷』中的马脸老者救醒,老马站起,一拱手,大步而去,精气神都十足,丝毫不见所谓累态。

“大姐,我觉得宣老是对的,我的君大哥太厉害了,你没见过,你是不知道,说不定咱们的行踪都在他眼里呢!”玉含情托着小下巴莺莺而语,一副懒洋洋的美态,说完,随时放着电的大眼睛转着黑宝石眼珠四下瞅着,好似在找我,样子很是调皮。

“不害臊,还你的君大哥。那你说,这次行动若是被他抓到了,他会因为你这个只见过两面的小妹而放过咱们?”女强人溺爱地捏上玉含情的腮帮,略作惩罚,又对她道:“你这个习惯真不好,总喜欢托下巴,会有皱纹的。”

玉含情坐直上身,小白手『揉』着下巴道:“应该还会放的,他人很好,对我也特好。”说完,又凝神想了想,蹙眉道:“不过,若是刺杀凤成军成功,他会很生气,我心里很怕呢。我觉得,我还有可能活,你们都会死呢。即便回了西元你们也逃不掉,早晚而已。真的,我说不清原因,但是心里很确定会是这样。”

女强人低叹一声道:“这个我也清楚。不说君不灭,若论刺杀之术,大6之最当数春锋化语。在他的丧子报复下,西元会死掉许多的重要人物,包括我们。可是为了国家,有些事情总是要做的,象凤成军这等国家军事支柱,少他一个,西元将活军数十万。这个话题已经谈论很多次了,你不要再提了。宣老不参加,我们自己行动,就在本月内。”语落,棋落。

“可这是西元国家之事,为什么要我们教会作出这么大的牺牲呢?”玉含情很不服气,竭力反驳。

女强人闻言顿怒,黛眉倒竖地将手中捻捏棋子狠狠拍在棋盘上,刚想呵斥,却被中年美男出声打断了。

“含情,这都怪我,是我一力主张留下凤成军帮其二姐对抗大姐。唉,应该在君不灭出现前就动手才对啊!”中年美男感叹着,桌下左脚轻踢玉含情,劝她不要再说了。

玉含情甜美而笑,眨着大眼睛站起身来,抚着大姐手臂娇声道:“好,好,好,我不说了。好大姐,不要生气嘛。反正都是死,我要死在君大哥手里。”说完,做一鬼脸转身翩翩慢走,还在大呼小叹着:“可怜我年纪轻轻,心爱男子还没出现就要化尘而去啦!我好命苦哇。君大哥,你杀我之前先爱我一遭吧。我好可怜呀……”语声渐低,去远……

女强人看着小妹的背影嘴角撇笑,又是无奈一叹,轻轻将棋抚『乱』,站了起来。

玉含情的耍鬼也将我逗笑,收回念力,招呼着身边的两个老家伙动马,前去震撼。

路上,我耐着心将刚才所见对他二人朗诵了一遍。重复叙述已经生过的事件,实在烦人。

“马脸的‘宣波’是东氏宛国皇室供奉;三须的‘敢行勉’是西元圣法天宗的副主教,玉含冰是西元圣法天宗护教四玉含美女之。”老算计为我这个知识贫瘠者介绍着刚才的几位角『色』。

圣法天宗在大6只有各国教会,没有教皇、教主等大头子。每个国家的教会教义相同,但并无从属关系,只是为异国教友在本国提供合理帮助。也就是因为一国教会自成体系,一般都与各自国家有着密切的关系,只不过密切的程度有深有浅而已。

一国教会的最高领导有七人:正副主教三人和护教‘玉含’四人。主教负责教务,玉含负责武力。其实,真正实权人物一般都是当代的玉含美女之,玉含大姐。

当然也有不易传教的国家,例如凤翔。凤翔百姓好武,信奉战神,何况大6近千年唯一的战神称号拥有者就是自己的凤凰国主——凤翔。凤翔百姓心中的神,就是凤翔。

“回头再说,即便没遇到今天这事她们也是刺杀不成的,我早做过预防措施。”我神『色』轻松,带头快行。

刺杀这种事情,咱怎会提前不作预防!凤家重要成员身上都被我下了一丝能量,遇到杀气时,我会立即知道。我可以遥控那丝能量,提前将近身刺杀人员以精神力方式催眠。能量不大,杀不了人,但把人整睡毫无问题。接下来,亲自蹦过去解决,或是只念力过去全部整成白痴,那就看咱的心情了。

震撼酒场,到达。

进入,人满无桌。咱这个幕后大老板照样需要排队等候,只不过,可以『插』队。

老算计一进门,仅仅闻声便开始夸张惊叹,扯着哈司烈炎到处开转见识神奇去了,被扯者一脸的厌烦不耐,他完全不管,全当没看见。

唉,一山还比一山高,一皮更比一皮厚!哈司烈炎的脸皮厚度明显不敌老算计。不过,我拿哈司烈炎没办法,哈司烈炎拿老算计没办法,而我又善于整治老算计,这也算是个三角循环吧。

看着他们的背影没入人群,我心中不禁生出暖意。有这两个活宝哥们儿陪着,人生会更有趣。

想着这些,我走进了吧台里。

七蓝同志早就看到我了,她身体依旧忙碌着,但是心神已经扑到我的怀里,脸上挂着从心橱里拽出来的微笑大衣。

我伸手将她带到怀里,严肃地问道:“两天没教育,长本事啦?居然装作没看见我。”

七蓝将微笑收回,在我怀里抬起头疑『惑』地回道:“我不是没看见你,我是不认识你。”

我哈哈开笑,几日相处,我经常被她时不时的冷幽默逗乐。

“那好,初次见面,自我介绍。我名叫‘我的男人’,来,你叫一遍听听。”我逗着她道。

七蓝伪装着羞涩,低声叫道:“你的男人。”

我愣了愣,再次大笑起来,将她狠狠勒在怀里……

终于有了空桌,我们三个男人喝酒斗嘴互相诋毁,期间因为老算计搞笑连连逗得我开怀大笑,所以我主动把“我要算计你,我要算计你”的马名改成了“同赤臣”。

一直乐和到晚上7点多,哈司烈炎同老算计骑着赤臣同赤臣回家去了。我与七蓝携手而出,过了街,来到她的新家,也是咱的情人之家。

这宅子,连院带房,三百平米左右。

院子左侧是个小马厩,右侧是茅厕,院子绿化地一百多平米,有花有树也有草,环境不错。

最里面正中是栋白『色』墙体的二层小楼,一层面积一百五十平米,二层为一半,另一半是个绿化小天台。

天台上摆了一圈花盆,盆里的娇枝有争艳的,有含羞的,有睡着的,还有期盼着长大的。挺好。

天台中间摆了一张小方桌,铺着垂地的淡素桌布,一个高颈花瓶『插』花而压,花为淡粉;三把纤巧精美的镂纹小木椅围桌随意着,椅为纯白。

一层客厅干净整洁,陈设小巧精致,尽显女儿家的特点。

都挺好。我瞬间就喜欢上了这里,很温馨很恬美的小家。

“我很喜欢这里,眼光不错。”我出了由衷的赞叹。

“我们都很喜欢,从搬进来一直到现在还高兴着呢。不过,这里也很贵。”七蓝很开心,因为我喜欢这里。

贵啥贵?二百金币买下来还有得剩,多便宜!这要在地球,十倍价格也够戗。我心里合计着物价,温声道:“是很贵,唉,你真不过日子。走,去你的闺房,你给我报报帐。”

七蓝认真地瞅了瞅我,确定我是在开玩笑,牵着我的手上了楼梯,进了她的卧房。

淡蓝『色』被罩包裹的双人木床最显眼,我一坐上,一脊梁躺下,很舒服嘛。一会儿,嗯,哼哼。

我双臂大展,垂出床外的右手,哗哗啦啦地倒出两千金币,一小堆儿。

七蓝顿时傻掉,不是为了钱,而是因为钱是怎么变出来的?

我站起身再一翻手,变态大戟‘惊雷’就拄在地上了。我手持凶器沉声威胁:“两个选择:一,月兑光衣服,床上摆出受虐造型,钱是你的;二,我月兑你衣服,我摆你造型,钱是你的。选!”

七蓝从震惊中爬了出来,却没有问我什么,她缓缓走来,贴近,轻轻探舌一吻,把惊雷从我手里柔柔夺走,戟尖瞄着咱的君老二平静地道:“你月兑衣服,你摆造型,钱是我的。”

这下换做我傻了,嘀咕了几句自己都不知道啥内容的话,慢慢开始月兑衣……

转天上午,我、哈、计三男,骑着各自爱马,来到了西元美女刺客的落脚之处。

有问题早解决,这对大家都好。

哈司烈炎和老算计对此不怎么有兴趣,因为他俩见多了武界争斗,早就厌烦了。来这里纯属是受到了我的威胁,不想让自己爱马的名字变成三万字的长篇,就必须听话。

伸手轻推间,震断门后的铁锁门『插』,对开大木门两边『荡』开,无声。

我们三人迈步进入,朝前厅走去,有两个圣法天宗的教徒看到我,连问都不问转身就跑。应该是上次见过我的家伙,只是咱不记得他们的长相而已。

进入待客大厅,我们各自落座,随意得好似在自己家里。

不到两分钟,玉含情翩翩而至,看到哈司烈炎和老算计,眉头略抖眼神一凝。

“含情见过两位老前辈,您二老请安坐,我让人沏茶。”玉含情对两个老家伙行过淑女礼,吩咐手下去忙活,自己缓缓来到我身边的椅子上坐好,大眼睛放『射』着委屈的目光,娇娇地道:“君大哥,你怎么才出现呢?含情都快急死了。”

我看着这个演技卓绝的小影后,带笑柔声道:“为什么着急呢?”

“君大哥,你是不是都知道了?”玉含情不回答却反问。小丫头精着呢,汤水不漏。

“是啊,包括你自认为的可怜之处。放心,没人会伤害你,保证你有大把时间寻找爱人。”我冲她挤了挤眼,故意逗她。

玉含情小手掩嘴,惊异地看着我。虽说她的心机完全可以做到面不改『色』,可我认为,小女孩还是这样自然点比较好,愣充见多识广玩沉稳,与她不协调。

我眉眼带笑地温声道:“别奇怪了,去把她们叫出来,大家聊几句。嗯?听话,去吧。”

玉含情小脸一粉,似媚似剜地赏了我一眼,起身对哈司烈炎和老算计婷婷一礼,然后就喊同伙去了。

年纪小小,眼神威力快赶上如嫣了,我被她那一眼电得心核转动来了个小加。

“小子,叫我们来,就是看你们贼眉鼠眼?”哈司烈炎支棱着鼻翼,张大鼻孔道出讽刺话语。

我明白他这是逮机会报复我的威『逼』和胁迫,于是诚恳地道:“叫你们来,主要是起装饰作用,这样显得我实力巨大。”咱净说实话,接着,我板起脸冷声道:“差不多就行了,别太过分了,被我利用利用很遭罪吗?我被你们利用得还少吗?”

他二人互相狠瞪了对方一眼,各自看向别处。

我心里好笑,估计我们三人都认为其他两人比自己脸皮厚,比自己不讲理,比自己更无赖。

不一会儿,三人转回目光,互相再交叉了几眼,又各自扭头谁也不看,但眼角都带着笑意。

唉,有哥儿们一起闹闹,真好。我心里暖和和的。

茶到,斟好,喝第二口时对方的主要人员都来了。

总共六个人,除了昨天石桌下棋的四个,还有另外一对男女手牵着手状态亲昵,完全不在意别人怎么看,明显是缠绵恩爱到极点的一对鸳鸯。

这对鸳鸯年纪都不小了,五十以上,貌相也都不错,年轻时必定属于典型的金童玉女,现在也是成熟男风韵女,让人看了,最直接的感受就是舒服和羡慕。

不用老算计介绍,我也知道这对鸳鸯是谁。东氏宛国的“同命”,大6闻名的一对夫妻,到现在,他们应该是接近三十年没有分开过哪怕一秒钟,据说连上厕所都不分开。不要后代,怕干扰恩爱。极其狠辣的一对,携手杀敌,男刀女剑。都是级高手,刀剑合壁比一个大师级武者都可怕。二人合击能产生如此威力的,他们是唯一。两人把原来名字都忘了,共称同命,一人死都死,是大6年轻爱侣最喜欢模仿的对象。

这对夫妻虽说恩爱得近乎变态,已经离谱,但即便没有玉含情的面子,我也不会伤害他们。原因无他,只为难得。

他们六人一起躬身,哈司烈炎和老算计微微点头,简单且礼貌的无声见礼完毕,皆坐。

我注视着‘同命’温声道:“回国吧,不要无谓地损失了后面的日子,那太可惜。”

同命相贴,齐齐点头,对我微笑。

我欣慰一笑,举茶一敬再饮,饮完,站起身来,手势外请相送。

同命一起看了看马脸宣老,宣老头点头同意。同命携手站起,对我、哈司烈炎和老算计分别躬身,然后飘然出厅相偎离去。

希望他们能携手白头,凝视而终。我心里祝福着,撩袍回座。

哈司烈炎和老算计在外人面前都装得巨有气势,山岳般沉稳地品着茶,一股自然而出的压迫气息笼罩着大厅。

对方的几人都是无语中……这两个老家伙的威慑力,的确好使。

我转脸对着女强人玉含冰道:“我们三人再加春锋化语,一起去西元刺杀的话,你认为西元的重要人物能剩几个?”

玉含冰微微一笑道:“凤翔的杰出之士的确很多,但西元同样不少。”

“我『乱』说的,你不必费心反驳,最多也只有我会去,他们懒着呢,过五十步就要骑马。”我一脸惋叹,借机攻击着自己的两个老哥儿们。

一听我提到马,哈司烈炎和老算计一起瞥了我一眼,但是,人家两人坚决贯彻装饰品的作用,就是不一言。

我一看,指望他们帮我好言想劝是不行了,这两个老家伙对咱一肚子不忿呢。

“除了含情,全杀了?”我低着头自言自语般地问自己,大厅之内气温骤冷,然后又抬起头狠盯着玉含冰冷声道:“你的命,我暂时会留着,我打算变着花样地折磨你两个月再说其他,哼哼,我很变态的,你一定不知道吧……你们都是不凡之人,一定不会乖乖受擒。来,动手吧,我先让你几万招,反正咱最近比较闲……”

“君大哥,你说的不是真的吧?”玉含情怯怯地打断了我凶狠的胡说八道,小可怜一般看着我。

“别和我来这套!还没骂你呢。仗着我不忍心伤害你,反过来欺负我,是不是?”我突然声『色』俱厉地呵斥玉含情,把小美人吓得一哆嗦。

“君大哥,我没这么想过,我……”玉含情急忙解释,眼瞅着眼圈开红就要哭了。不过,这丫头的表演功力太深,仅凭肉眼咱是分辨不出她的内心是怎样的。

让你们尝尝伴君如伴虎的滋味。哼哼,学皇帝的喜怒无常的确很过瘾啊!我心里美滋滋地体会着暴君的病态舒爽。

“你们不动,那我先来。”淡然说完,我挺身站起。

见我要动手,对方四人也都站了起来。

先动手的却是玉含情,她一个飘身就冲了国来,扑进咱的怀,抱住咱的腰,靠在我的胸前哭了起来,还挺伤心。

真的假的?虽说她没对咱撒过什么谎,可为什么我总感觉这是个谎言小专家呢?我估计,她撒起谎来,自己都能把自己骗『迷』糊了。

“行了,行了,别哭了,我不折磨你大姐了,我现在就杀了她总可以吧?”我拍着她的小香肩低声柔劝。可是不太管用,哭得更汹涌了。

玉含冰和三须敢行勉对视了一眼,估计在判断是不是遇到神经病了。她们第一次接触我,实在『模』不清我的『性』格。

你们『模』不清太正常了,咱自己都『迷』茫着呢。我心里暗暗冷笑,跟这些人间精英玩脑子太累,全无规律地耍神经是最好的对付方式。

玉含情啥都不说,就是痛哭。我估『模』着,她是想用眼泪击败我,让我自己拿出令她破涕而笑的处理方案。

我用能量限制了怀里玉含情的行动能力,将她安置在座椅上,然后,凶凝着狼眼,一字一顿地念道:“你们,实在可恨。把含情折腾得如此伤心落泪,去地狱忏悔吧。”说完,一步跨出,挥拳就击。

玉含冰、敢行勉和宣马脸见我动手,都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是三脸奇怪着。

因为,我这一拳,度上可比蜗牛,威力上看起来简直可以被苍蝇撞成小臂骨折,软绵绵的全无力道,而且,目标竟不是打人。即便是独眼的斜视者也能判断出,这拳头都没攥紧的一击是奔着他们中间的木桌而来。

好似慢动作一般的一拳,不带任何风声劲气,配合咱毫无讲究的市井动作,简直是在出洋相。

身后的玉含情也是大为奇怪,忘记了哭,也忘记了出言阻止,期待着想知道我到底要做什么。

只有哈司烈炎和老算计眼角在笑,明白我又在故意耍屎蛋瞎比胡闹。他俩悠闲品茶,小声嘀咕了起来。不是他们不感兴趣,而是咱这一拳确实有够慢的,从整个距离上预测,拳落终点还早着呢,他们绝对能聊上一小会儿。

终于,终于,我自己都没耐心了……这个度,我怕‘宣马脸’活不到我拳到终点,毕竟他年纪挺大的了。

最后一大段距离,我闪电而动,快得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眼光还在我刚才的位置上。

拳落,桌无,化为空气,一道空间扭曲般的冲击波震出,屋塌,塌得粉碎却没有一丝尘土扬起,整整五十平米的建筑仿佛融化成了『液』体形态向四周后撤塌倒,砖石、瓦砾、木梁无声无息地碎成细末堆成了三座小土丘。

在座之人连同家具全都暴『露』在蓝天白云之下,所有人都呆住了。安静,隐隐听到宅外的街人喧闹声。

“今天的云很白,挺不错。”好一会儿后,老算计仰望天,第一个出了声。

“还行,我看看,有没有象你的。”哈司烈炎抬头找云,随时不忘攻击老算计。

“若是只有我自己去西元,你那些为数不少的杰出之士,能剩几个?”我语气清冷,淡淡眼神罩住玉含冰。

玉含冰目光呆滞,缓缓坐下。她的椅子紧靠方才的桌子,却丝毫无损。

震塌这所房屋,大宗师做起来也只需一击,不过,明显不会是这种幻觉般的效果。这里面需要何种能力,他们理解不了。

“战争结束后你们才可以回国,这期间,你们被软禁了。”随着话语,我走上前在他们三人身上逐个轻拍一下,禁制住了他们的玄法劲气,并补充道:“暂时制住玄劲不能运行,但不妨碍练气,这几个月就当成静修吧。”

见识过我的恐怖,何况还有哈司烈炎和老算计坐镇,傻子才会进行无谓地反抗,他们都很平静。不用死了,总是值得庆幸。

我走到玉含情跟前,松开约束她的能量,捏上她哭红了的鼻子,温声道:“刚才是吓唬你的,算是揍你了。你呢,我就不管了,我也舍不得软禁你。在国都的这几个月,你什么国家大事都不要想都不要问,为自己好好玩玩,因为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了,必须听我的对吗?”

玉含情亭亭立起,用额头碰了碰我的肩头,轻声道:“我知道了,谢谢君大哥,含情真的很感激你。”

“君先生,含冰有话想与您单独谈谈,可以吗?”玉含冰慢行走来,征询着我。她的声音本就动听,又带着特别浓的西元口音,鼻音稍多但听着特别舒服,仿佛春锋化语的微笑。

……

我二人来到旁边的院落,站在一从开放着的鲜花前。啥花不知道,花『色』清淡,花息清香。

“这是什么花?”我嗅着一朵,小声问道。

“昀六月,也叫月羞娇。阳光最充足的六个月中,白天见日开,夜晚见月合。”玉含冰轻轻地告诉我。

“嗯,挺好。不过,开开合合的,你不累吗?”我柔声问着洁白略带淡青『色』晕的小花朵。微风中,它微微抖动着花边裙,好似在回答我什么,可惜我没读懂。

我直起身,看向比花还好看的玉含冰,等她出言。她说的,咱应该能听懂。

“君先生,据我们的调查,您应该不是凤翔人,而且从古丝开始到现在,您出现在凤翔甚至哲圻还不足三个月。对吗?”玉含冰谨慎而问,眼神尽量地放柔着。

“没错。继续问吧,你的行为没什么错,都是为了自己国家。”我表情柔和,暗示她可以大胆加随意。

“好的,谢谢您。”玉含冰黛眉舒展,浅笑着继续问道:“我想了解,是什么原因让您这么护着凤翔?仅仅是您的妻子吗?”圣法天宗的覆盖面大,自然知道咱和如嫣的关系。

“对!妻子是主要,还有点其他的小因素。怎么?打算把我吸引到西元去?”我邪邪地笑了笑。

“没有。您如今在凤翔的地位,我认为,已经如同一国之主,西元开不起价的。是吗?”玉含冰坦言回答,虽显无奈但仍带着一丝祈望。

“难说啊,比如说我认识古雅,比如说你……嗯?哼哼。”我歪头斜眼地看着她,表现出一副小流氓神态。

“您认识古雅前辈?”玉含冰闻言惊喜,但,随即神『色』再黯,缓缓摇头。她也知道,古雅命不久矣。

“怎么?你还有代表国家把古雅献给我的能力?可以啊,找时间送来,我先验验货再说。”我坏着心肠逗着她,此刻的表情极其邪恶。咱不需镜子,念力可以全角度清晰看清自己的德行。

玉含冰眼神奇怪地看着我,估计她很是想不通,这等痞子人士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能力。

这种眼神咱熟悉,每次我表现出低劣到极点的武技时,哈司烈炎都会这么看着我。

我快收回流氓本『色』,正经着表情一扬手道:“纯属玩笑,你继续。”

玉含冰垂目稍思,内心略一整理,启动香唇道:“我今日第一次见您便生出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问您这些不奢望什么别的,只是想了解,您对西元有什么看法。因为,我忽然为西元的将来产生了担心,我还没想通原因,我想,您一定很清楚吧?”

这些杰出人士,直觉都是异常敏锐。我暗暗点头,一仰眉道:“那是因为整个西元在我眼里弱小得像堆木粉,我会不会一脚把它踢成粉尘飞扬全看自己犯没犯猴『性』。不过,因为古雅,因为含情,西元,我不会毁它。这么说你可以放心了吧?嗯,你也很好。”

玉含冰深深一躬后,柔声道:“含冰再无问题,这便过去了。”说完,转身缓缓向院外走去。

因为,此时的外面已经传来整齐的军人步伐声。凤成军带人来了,我一早就派人通知了他。

玉中含冰,冰心含情,又是一个爱国之人。看着玉含冰的倩影,我长呼了一口气。

我交代了几句善待他们的话,凤老三把预谋刺杀自己的三个未遂者带走了,留下了玉含情和她的一帮手下。

“小丫头,知道我的家吧?有事就去找我。”横行上,我问向一脸欢愉的玉含情。这丫头显然不是爱国者,我现在的处理方式当然是她最满意的局面。

“当然知道啦!我会去找你的哦,要带我去震撼玩哦,那里是你的吧?”小丫头骄傲地展示着自己的全知晓本事。

带这么个顶级美人去震撼,那不是去刺激七蓝嘛。

我哈哈一笑蒙混了过去,与两位装饰品阁下,转马离去。

来到自家宅门,我先用念力侦了察,结果大喜,连忙让两位老家伙自由活动,咱有要事得去弄一弄。啥?3千金此刻无人保护,正在自己屋里洗澡。

等了好几天了,老婆们终于放松了警戒。我不大喜谁会大喜?都啥关系了,洗个破澡,还在自己屋里。此时不弄啥时弄你?

横行自己回马厩了,估计也不会去做什么高尚的事儿。

我如同幽灵般闪动到千金屋后,从后窗大蟒一样滑了进去,无声无息无生机,已经大宗师水平的3千金同志丝毫无察,面朝门背对我。

女孩子就是爱干净,以她现在的玄法能力,去尘的方法多得很,她还是习惯传统搓洗。我飘在屋内半空中,静静欣赏着她的动漫『色』彩身材。

一直到千金洗完,我飘到她头顶上方,故意落下自己的哈喇子一滴。

那哈喇子距离千金肩头一尺处,悬浮而止,是千金的护体玄劲出于本能将其控制住了。

千金遥控着,缓缓将它移到面前,仔细看了看,小声问道:“君大哥,这是什么?”她已经知道是我来了。

“看到你妙曼神奇的身体,我不禁泪如雨下,太感动了。”我犹如树叶,左飘右『荡』着落下,同时抒着感慨。

3千金不信,伸出两指捏住悬浮水滴,一捻,立刻明白了过来。她笑了笑,慢慢矮身,跪在双人澡盆里,柔声道:“君大哥,帮我擦擦背可以吗?”

“哦。”我随手接过她递来的『毛』巾,又顺手扔回盆里。给她搓背,咱的肉掌带上一丝能量即可,隔着一层破『毛』巾多扫兴啊。如此搓背,互相的感觉才棒!

我重重实实地来回抹着她结实也弹『性』十足的宽阔大背,心里合计着,这若是在地球的女浴池里,搓澡大姐遇到这么一位客人,搓她一个等于搓了俩肥婆,绝对的亏大啦!

“君大哥,这澡我准备洗到晚饭前呢,你回来得真早。”3千金幽幽感叹,口气带喜又带怨。

哦!搞了半天,这是以澡为饵,筹划着钓咱这条流氓鱼呢。我长叹后,低声道:“家里的老婆,一个含蓄的也没有了!”

“现在,我每天自己回屋时心里都是酸酸的,姐妹们都心疼我,今天大家就一起想到了这个办法。老公,你就不心疼我吗?”千金说着说着,俯趴在了盆沿上,也不知道是在伤感,还是在享受。

“那你不会来主动的吗?长这么大的个子,胆子咋这么小?”我手上不停,柔声批评提醒着。

“这还不主动吗?”3千金感觉自己冤得不得了。

我被问得无语了,憋了半天才嘟哝道:“就不能再主动点儿?”心中想着,计划咋总是没有变化快呢?声音提高,问道:“你如嫣姐和名云姐,就没教你点生猛的?”

“教了,可我做不到,我只能这样了。”千金好似想到了什么画面,声音小小,终于显示出了她原本的羞涩。

到此,我彻底心软了。

虽然是冷兵器时代,但哲圻女子的思想很是地球现代。看看咱的老婆,哪个是善类?如嫣、七蓝思想开放得如同地球西方女『性』;纯情铁锤也是少数民族的求偶主动与哈司霸道基因合于一身;最温柔的紫云更别提了,强暴了咱不知道多少次了。

最含羞草的,当是这千金巨女了,可也被咱『逼』成了这样,确实过分了。

于是,我决定道:“好千金,我一直觉得你太压抑,所以才故意欺负你,只是想让你开朗起来。不过,看来也到了你的极限了,那老公就到此为止,以后都使劲疼你好吗?”

“嗯!”千金重声应答,点头巨大。

“咱的新婚夜,千金想去哪里呢?尽管说,盈月上都可以。”我小声问着。

千金抖着声道:“草原上的那个湖,我想去那里。”

“成!哪天好呢?”我的声音更柔。

“后天。嗯~~~”千金压抑着呻『吟』出声。

给千金洗了个浅浅享受的温柔澡,我把她拭干抹净,横抱上床给她盖好被子。真大!横抱她,如同抱着一头苗条的大母熊。动画片里眼睫『毛』老长老长的那种熊。

千金红扑着脸告诉了我一个消息,五日后的那天是那那然然的生日。

老婆的生日,绝对大日子!

我点头表示知道了,便坐在床沿握着千金的修长大手与她聊了起来,主要是鼓动着她多说话,听她讲述自己以前辛苦的劳作经历。

晚饭时,我挽着千金,头靠她的肩头,一脸幸福地回到了自己屋里,姿态表情引起了一阵干呕之声。

老婆们表达完对我的恶心,纷纷眼神询问3千金,千金微微摇头,老婆们齐声一叹。

“真能装!”铁锤小声嘀咕。

“没用的东西!”名云泼『妇』盯着茶壶,弹着茶壶嘴儿,不知道在骂谁。

紫云温柔的眼神剜去了我三斤虚拟肉;小晴眨着眼睛看着我,表示不理解;小芸起身倒茶,然后,递给了千金,没管我;如嫣妖媚在笑。

还是咱的那那最可心,站起身来接替了紫云今天的工作,轻声叫着老公,为我月兑下了外袍。

我探手把要去挂袍子的那那拽回怀里,柔柔一吻落在她那红霞美玉般的娇颜上。

我左手挽千金,右手搂那那,运起自己的磁『性』声线道:“两件事:‘万’,后天,我将与千金小姐去草原新婚;‘吐’,五天后,伟大的日子将要到来,咱们那那的生日。大家鼓掌!”

说完,我前行几步,趴上了榻席,念力欣赏着老婆六恭喜老婆二。

欢声雀跃了近十分钟,略带羞涩的千金坐上了榻,拽着我的胳膊把我拖了过去,再次『女乃』进了怀里。

那那也坐了过来,轻声道:“谢谢老公,谢谢你,千金。”

她的生日只有千金知道,前一阵儿她俩同是未义务老婆期间关系处得最近。曾经孤单鬼丑的那那,一定好多年没过生日了。

千金对她笑笑,我随便地嗯嗯了几声。

铁锤蹦了过来,骑上了我的胯骨,问道:“君君,你刚才说的‘万、吐’是一、二的意思吗?”

我不舍得把脸离开千金的大团柔软和淡淡胸前香气,伸出大拇指冲铁锤比划几下,表示着夸奖。

铁锤因为自己的聪明,小喜洋洋,在我右侧胯骨上得意地晃悠着。

『色』欲压制了几小时,晚上的义务我如同疯狂,形似野兽,半点不怜香丝毫不惜玉,把七女全部狂暴采摘。

算上明日的即将旷工,凤翔当代女国主就是四天没早朝了,绝对打破了建国以来的昏君记录。且,前记录保持者,也是她。

凌晨四点,我到了海岛基地,见大老婆,问候默默。

和唐诗一起找到了瞪着大眼睛默默趴着的默默。它远远见到我,身子只一拧,小山般的脑袋就到了我面前,我能感觉到它的无声高兴。

我用能量包裹着它,抚『模』着它,问它在岛上会不会无聊。

默默告诉我,它很满意,吃得很饱,还可以散步,可就是睡不着。

我笑着告诉它,那是以前睡得太多了。它点着大脑袋表示明白。

陪它玩了一会儿,我们一起来到了一处空地上。这里堆放了两千万支箭,是凤老三要的,已经生产足数。

我抽出一支看了看,嗯,很不错,比样品的质量好得多。大手一挥,箭山不见,全入手镯。

默默见了,大为奇怪,问我那些东西哪去了。

我告诉它,被我装起来了。

默默佩服得不得了,用大脑袋轻轻碰我,称赞我比它还能装。

我大笑着告诉它,它是吃,我是装到了一个看不到的口袋里。

默默说它的口袋在身体里,也看不到。

我无语了,『模』着它嘱咐着,不许学我,不许『乱』装,否则会肚子疼。

默默点头记下了。

随后,我和唐诗坐到默默身上恩爱说笑,我用能量抚『模』着默默,隐约间,竟听到它出一道频率很高的『吟』声。虽然声音小至若无,但感觉上如同一只被主人的小猫,舒服得出咕咕喉音。不一会儿,默默睡着了,睡得象个大宝宝。

我和唐诗相视而笑,随即改成了精神交流。我继续『模』着默默,只是更轻柔了。

“诗儿,五天后那那要过生日了。你会做生日蛋糕吗?”说完,我把脑海中蛋糕的印象资料传输了过去。

唐诗想了想道:“口味不一定和你记忆里的一样,但保证会好吃,我会按照哲圻人吃糕点的口味制作。”

“行!那东西就是一乐趣,好不好吃不太重要。”我不爱吃甜食,所以一直这么理解。

“我也想送她礼物哦,送什么好呢?亲爱的,帮我想想。”唐诗在我额前虚划着圆圈,帮我开动脑筋。

我灵机一动道:“回头,我把她脑海深处家人的形象给你,你做一个全息影像,让她曾经的家人祝她生日快乐,而且还要亲口告诉她,他们在天堂生活得很好,让她放心。你认为怎么样?”

“我不懂人类的情绪,你说好,我就做呗。”唐诗歪着绝美又可爱的脑袋,调皮地看着我。

我又考虑了一下,拍了板。那那不是恨自己报仇不彻底吗?这样一来,也算解她最后的心结。这个谎,值得撒。而且,咱和唐诗在那那心里是神仙,她会信的。那那,老公也是为了你好。嗯,就这么地!

上午9时回到国都,老婆们还在睡觉。

从那那的记忆里找到了她家人的形象,给唐诗了过去。制作出来的影像绝对会是清晰的,不会象在脑海里那么模糊。

那那脑瓜里的其他东西,我没看。我只是更确定了,她是真的很爱我。因为我找她家人形象的时候,直接奔她记忆最清晰最重要的版块而去,第一名赫然是咱,其次才是家人。嘿嘿,这不算偷窥老婆,咱的目的是纯洁的就行。

真把一个人的内心全看透了,会多了很多东西,或许惊、怕,或许鄙、厌,或许敬、崇,或许赞、叹,但,惟独会失去兴趣。对吗?所以,老婆的内心咱会去用心体会,但决不窥看。

上午1o时半,凤老三、凤倾城、凤可依联袂杀到,禀告如嫣和咱,辽海国秘使到。

终于爬来了?这都多少天了?我还以为他们遭遇不幸了呢。

凤家姐弟说是来请示,其实是守着我和如嫣商议出最终决定而已。指望我俩儿,哪能提出啥见解?也就是黏糊着坐在一起点头罢了。

“合作!凤翔有君总监,不需要他们来拯救。互惠互利倒可以,但是,不可能给他们钱。”老大凤可依向来都是强硬派,现在有我给她撑腰,口气更是坚决。说完,她对我温和一笑。

我对她挤了挤眼,咱的轻佻行径她早已习惯了。

这个观点,成军和倾城也基本同意了,然后一起注视着如嫣,等待国主下决策。

“话不要说得一点余地都没有,战争结束后根据对方起到的作用给予一定回谢也是可以的。嗯,把意思与墨相说清楚,让他负责与对方特使商谈,可依辅助……辽海王子那里,倾城你和博轩公事接待,在京期间让博轩陪着他好了。”如嫣端庄而坐,柔声一一吩咐。

凤博轩是如嫣的第五子,年纪和辽海王子相仿,好像文采很不错,品行也很好。

凤家姐弟再转脸看向我,我点头表示全都同意。心里恨恨地在想怎么收拾旁边的妖女。这婆娘的手指,居然用上了玄劲。

接下来,两位公主又把几项政务的处理决策汇报给了如嫣。如嫣敷衍着,表情越来越奇怪,脸『色』越来越红。

原因是,我采取了报复手段。咱用能量对她展开了剧烈刺激,她现在忍得绝对很辛苦。

“母亲,您不舒服吗?”凤倾城不懂这些,关心地问道。凤大妞和凤老三奇怪地看向我,却见我双手抱胸,也在看着如嫣,貌似正在眼神关怀。

如嫣实在忍不住了,倏地站起,急声道:“我肚子不舒服,离开一会儿,你们先谈着。”话落,抬腿跑了。

跑?把你本事的!我的能量一直刺激着她,并且加大了力度。她扶着一根柱子,剧烈喘息了一会儿,提着裙子跑了。

想在这种情况下夺走咱的第一次?不好好收拾你,你是不知道自己老公的厉害。我心里得意着,能量一直在刺激着远方踉跄而行的国主同志。回去捂被子哭吧,哈哈。不过,今天的晚饭又悬乎了。

她这一去,可就是半个小时没回来。凤家姐弟很是担心,一同起身要去探望。

“别担心,我知道原因,不碍事的,对她的身体来说是好事。”我整着玄秘,安抚这些孝顺孩子。

三姐弟顿时放下心来,坐回椅子。

一间无人空屋里的床上,如嫣浑身颤抖地接受着一波又一波刺激。她泪流满面,一手掩口捂住呻『吟』,一手捂在腿间妄图阻挡攻击。可惜,没用。哼哼,长裙都湿了一半,小肚子容量不小啊。真能『尿』。

我收回了能量,方便她尽情哭泣,转脸对凤成军道:“你要的箭都完工了,明天,去这个地址提货。”

凤成军闻言大喜,声线略高道:“这么快?这个地址是哪个地址?”

“我还没写呢,你急什么。”说完,我起身走向书台,刷刷一串丑陋大字写完,拿回给了他。

凤成军抖着墨迹,催它快干,微笑道:“再来两千万如何?还有,你的字怎么越写越难看了?”

嗯?我以前赠过他墨宝吗?不记得了。我狂妄姿态撇唇道:“你真要,我就真给你,区区箭支,小意思尔。”

两位公主看着正在抖动的丑字,都不禁微微笑起。没办法,写字方面的记忆,咱保存得很好,地球时就这水平,不太好改。

没事了,他们起身告辞,我站起相送。

来到厅外,他三人看着地上反着阳光的水迹,表情疑『惑』。

“马干的。”我随口瞎说着,心道:你们的妈整的。

此时,几声清脆蹄音响起,一匹纯白美马踏着青石板出现在我们眼前。阳光下,雪白的马鬃随风摆动。我认为,它很漂亮。

我转脸对凤倾城道:“它叫回音,是个小姑娘,我觉得它应该属于你。”

“它真漂亮,谢谢。”凤倾城深情地看着回音,她应该是一眼就喜欢上了它。

凤倾城骑着回音走了,自始至终没有再看我一眼,应该是担心自己的眼光中会流『露』出什么。

这样很好,我也怕她看过来。马是要送的,春锋化语的话让我明白了,都不是俗者蠢人,不会因为送马而误会什么。那,该送就送。

(快捷键 ←)上一章   本书目录   下一章(快捷键 →)
不灭君王最新章节 | 不灭君王全文阅读 | 不灭君王全集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