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便把两种精油各滴五六滴在清水里,刚把瓶子收起来,叶逸风便端着一块蛋糕进来做这样的事情,锦瑟多少有那一点点虚心的感觉,于是忙转身迎上去,笑问:“做什去这磨磨蹭蹭的
叶逸风宠溺的笑着,抬手模模她的脑袋,说道:“舍不得亲手做的这个糕点,所以叫们把这块留下,带过来
锦瑟轻笑:“不是吃过而且又不喜欢吃甜的
“嗯叶逸风点头,却笑得更加魅惑迷人,“可以替再吃一点嘛
锦瑟被那妖媚的模样倾倒,一时间晕头转向,想也不想便接过来,抬手掰一块放到嘴里,还傻乎乎的笑道:“嗯,亲手做的蛋糕就是香甜
然后,这块香甜的蛋糕带给她的后果就是,她骑在叶逸风的身上,浑身燥热,衣衫凌乱,呼吸粗重,不知所措的牵着胸前的衣襟纠结的要死
而叶逸风那锻炼大半年的忍者神功这会儿终于显现出优越性,纵然香薰炉里放**的精油,纵然锦瑟骑在的跨上各种凌乱,依然好整以暇,不动声色
“叶逸风……锦瑟呼着热气连名带姓的叫,“好难受啊……怎办
叶逸风微微的笑,抬起胳膊交叠双手枕在脑后,慢慢的问道:“嗯,哪儿难受啊
“浑身难受啊……锦瑟的脸红的像是煮熟的虾子,一直红到耳后脖颈
看着一双眼睛就要媚出水来的丫头,叶逸风忽然间觉得心情极好觉得这丫头说的话真是有道理,人生不只有苦难,还有无限的惊喜,比如此刻,就惊喜无比
她眼波如水,雾蒙蒙地,唇瓣有些发肿,白皙的皮肤泛着醉人的粉红色深深地注视她,要把每个细节都铭刻在记忆里
“好好地怎会浑身难受呢轻轻地叹息,抬手拉过锦瑟的手来握在手心里,疑惑的说道:“要不,让为把把脉
锦瑟一着急,骑在身上扭扭腰,手腕挣月兑的手,却死死地攥住的手指,哼哼唧唧的说道:“把什脉嘛……都是玉花穗那女人害的啦……为什不难受没道理
叶逸风好笑的说道:“为什也该难受这是什道理啊虽然现在也很难受,难受的要死可是为待会儿能够更好地享用美味,愿意再等一会儿,等到时机更成熟一些
她在身边睡这大半年的呃时间,每晚都是对极大的考验到这会儿,反而不怎着急,想,总该让这丫头也尝一下那种难捱的滋味才好不然,哪里知道己这长的时间忍得有多苦
锦瑟忍得难受,心里的那点秘密便憋不住,她一边扭着身子一边咬牙切齿的骂道:“明白,玉花穗这死女人是故意陷害,那精油根本是专给女人用的,呜呜……或者说,叶逸风真的是不行啊都按照比例加两倍,怎还这淡定呐
叶逸风的眉头微微的皱皱,怪不得这屋子里的香味有些跟平时不一样,原来这丫头从玉花穗哪里弄催情的香精
锦瑟发现己刚说完话,某人的某处便有激烈的反应,但此时她已经色字当头,原来的理智心机全都化为泡影,她毫无淑女形象可言的傻笑两声,伸手扯开叶逸风胸前的衣带,在的身上胡乱扯着并娇声哼道:“叶逸风,想要啊……
叶逸风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那道原本就并不牢固的防守城墙轰然倒塌,一切理智持都在这一句‘想要’中溃不成军
再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激吻之后,叶逸风跪在她双腿之间,再次犹豫起来
“唔……锦瑟感觉等一万年那久,都没等到某人有下一步的动作,于是不耐烦的睁开眼睛,看着呆愣愣的,皱眉问道:“在干嘛
叶逸风抬起头来,泛红的眼睛里布满血丝,艰难的吞咽一口吐唾沫,问道:“瑟瑟,还,未到积极之年,确定真的要
锦瑟轻叹一声,抬手勾住的脖子,主动地吻上去,并在的耳边轻声说道:“逸风,爱呀
“瑟瑟,也爱被心中的狂喜冲昏头脑,听从她的指示吮住她的唇瓣,唇齿相依间疯狂地向对方索取着“瑟瑟低哑的呼唤伴着窗外呼呼地北风却又是那的纯美煦,冒出的短髭轻擦过她的双颊与下巴,再至颈间,带给她从未试过的酥麻一只手托着她的脖子摩挲,“瑟瑟……
她以让己羞愧的娇吟回应
“看着,们要记住今天
她重重地点头,吻过薄汗的额头鼻尖的嘴巴舌头燃起火焰,一路厮磨
她的思想在那一触间涣散,全身每一个毛孔却变得无比敏锐
她不清楚己还在渴望什,明明已经是潮水般的喜悦,可是听着的呼吸感觉着心脏狂跳,她却觉得还是不够
“叶逸风……锦瑟只觉得身体里越来越难受,有一种无边无际的空虚感充斥在她的身体里,让她仿佛一个找不到家的孩子一样,惶恐不安
“瑟瑟,吻命令她,手指仍是一阵挑弄
仿佛经历恒久的快乐,她的身子化成一滩水,毫无力量可言,只有脚尖微蜷着纠结着然后,是疼痛撕裂的疼她本能地畏缩,却不允许她后退
“嗯——锦瑟摇着头挣开的吻,深深地吸一口气,痛的眼泪滚滚而下,“真的好痛……
“乖,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好象越发疯狂,然后她感觉己飞升而起,扶云直上,狂喜涌至灵魂深处
原来就是这样,灵魂升腾的快乐澎拜汹涌,她丝毫没有抵抗的余力
她像是一只狂风中的凤蝶一样,在狼藉的床上凌乱颠簸,最后实在受不的折腾,低叹一声昏睡过去
锦瑟昏昏沉沉的睡一夜,第二天一早被肚子里咕咕的叫声吵醒,睁开眼睛便看见身旁侧身躺着的家伙正双目炯炯的看着她于是她皱眉哼道:“醒还不起床,瞪着眼睛看什
叶逸风轻笑着捏捏她的脸,哑声说道:“因为看不够啊
“……锦瑟这才想起昨天的一番荒唐事,好像是从午后开始折腾,居然一直到第二天的清早她一时羞涩难当,想扭着身子躲,却被紧紧地扣在怀里
两个人什都没穿,光溜溜的相拥在一起清晨的阳光照在白色水墨字画的帐子上,透进来的光线影影绰绰,越发的暧昧
“起床都要饿死锦瑟抬手推推的肩膀,想要转身却浑身无力,的酸痛更是提醒她曾经的纵欲过度
“不要,还很难受叶逸风皱眉低语,“舒舒服服的睡一夜,却难受的一夜没睡,说该怎补偿
此时的锦瑟怎可能会想不明白昨晚到底是谁暗中做手脚于是她恨恨的咬牙,抬手在的手臂内侧狠狠地拧一把,骂道:“叶逸风奸诈无比耍阴招再不说实话再也不要理
叶逸风忍着手臂内侧钻心的疼痛,低头吻住她的唇,轻轻地辗转着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乖,不要恼羞成怒嘛昨天不是在香炉里放**的香精
锦瑟伸手推开低吼:“那为什受害的只有一个人
“谁说的叶逸风抬手拉过她的手一直往下,又低声叹道:“看受害多深最起码昨晚一夜都睡得安安稳稳,可是一直胀痛到现在都无法纾解乖,快帮帮,不然的话……若是弄出什毛病来,这辈子的好日子可是没得过……
“讨厌锦瑟的手挣扎着躲开,却掐的脸颊一把
可叶逸风却反手握住她不许她逃:“乖,就模一下昨晚可是热情的很,这会儿怎又害羞
锦瑟顿时抓狂:“啊啊啊——叶逸风,给闭嘴
窗外,欧阳铄被屋子里忽然爆出的这声抓狂给吓一跳,整个人忍不住往后退两步,差点没踩在端着热水过来的墨香的脚上
墨香赶紧的往一侧一躲,嗔怪的摇头:“四少爷,您这是干嘛呢
欧阳铄忙回头做个噤声的动作,拉着墨菊往后走到游廊的尽头,方出一口气叹道:“还吓一跳呢,这是端着水干什去
“刚听见姑娘醒,进去服侍姑娘起床洗漱啊墨菊理所当然的说道
“哎呦喂,说这丫头是不是缺心眼儿啊这种时候准备着一盆水够干什的快去准备热水,家姑娘肯定要沐浴快快快……
墨菊被欧阳铄推着往外走十几步,犹迟疑的回头问道:“四少爷,这大冷的天,一大早晨的,姑娘怎会沐浴
“说她要沐浴就肯定会沐浴快去准备大桶的热水就是记住,得好处可别忘的份儿欧阳铄说完便匆匆跑
开玩笑,这重要的事情得感激的跟二哥哥分享去,不然两个哥哥以后哪里还会罩着
墨菊去准备大桶的热水各色的干花来,刚在浴室里预备好,便听见丫头一叠声的叫:“墨菊姐姐,墨菊姐姐,姑娘醒,叫进去服侍呢
“啊,好来,就来墨菊把装满干花的篮子放在浴桶一侧,拿条手巾擦干净手,匆匆往前面去服侍
锦瑟果然要洗澡,而且连衣服都不穿,便吩咐墨菊:“要立刻洗澡,叫人准备热水去
墨菊从心里念一声‘阿弥陀佛’,忙笑道:“回姑娘,热水已经预备好,姑娘若沐浴,这就请道浴室去吧
“这快锦瑟很是惊讶,这丫头什时候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一大早的就知道预备热水给己
“是,姑娘墨菊拿一件大毛斗篷把只穿着睡衣裤的锦瑟裹严实,轻声说道:“奴婢刚弄好热水,姑娘这就去吧,等会儿水又该冷
“好,扶锦瑟站在床前,只觉得双腿直打飘,站都站不稳,走路更是没信心
“来吧叶逸风已经披上衣服从床帐里钻出来,伸手拉过锦瑟的手臂,又吩咐墨菊:“去看看厨房的饭菜怎样,待会儿们主子沐浴后,要立刻吃早饭她饿坏
“是墨菊哪里敢违背这位大少爷的吩咐,立刻乖乖地后退两步,福个万福,转身出去
锦瑟咬牙回头看着叶逸风,低声啐道:“少臭美,才不要跟一起沐浴
叶逸风得意的笑:“有说要跟一起沐浴就算愿意,也不相信的定力毕竟——吃过一次只知道其中的美好滋味之后,恐怕以后很难再忍得住
锦瑟立刻羞红脸,低声骂道:“闭上的嘴不说话不会成哑巴
“嗯叶逸风斜飞的桃花眼微微虚起来,一脸的坏笑:“们瑟瑟不喜欢听,那是喜欢做咯
“叶逸风锦瑟咬牙瞪眼,“敢再说下去
叶逸风轻轻的点头,看着这个已经频临崩溃的丫头眼角眉梢处带着的那份媚态,心中刚刚降下去的邪火又突突的窜上来,慢慢的靠近她,伸手挽住她柔软的腰,说道:“嗯,说,到底要不要沐浴
锦瑟彻底抓狂,忍不住爆脏话:“这混蛋不快点抱去,难道要飞过去啊
早饭摆上来的时候已经到巳时
锦瑟真的饿的一丝力气也没有靠在软榻上,身子后面垫着高高的靠枕,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叶逸风耐心的坐在她身边,一勺一勺的喂她,她却懒洋洋的,一切都提不起精神来的额样子
“张嘴叶逸风手中的银质汤匙碰碰锦瑟的唇
“啊——锦瑟这才张开嘴巴,等着把汤勺送到嘴里后,合上
屋子里的丫头都被赶出去,没办法,大少爷给人喂饭的事情若是传出去,恐怕满京城的人都要笑掉大牙
一顿简单的早饭,不过是一碗清粥而已,锦瑟居然吃两刻钟的时间,肚子里的危机一旦解除,她便转身抱着靠枕沉沉的睡去
叶逸风刚把饭碗放下,回身看时她已经发出轻微的鼾声
“唉这东西,还是太叶逸风轻叹一声,把她抱进卧室里去,放在床上盖上厚厚的锦被,让她安稳的睡
己则转身出来,胡乱吃点东西便叫墨菊进来收拾,往前面去
绝对是一战成名
从过今日,锦瑟不管是见到欧阳铄还是见到杜玉昭玉花穗儿,这些家伙们看她的眼光都带着好奇敬佩甚至无奈惊秫
更有甚者,杜玉昭那天见到她居然上上下下把她打量遍,才微笑点头,然后竖起大拇指,叹口气说道:“大嫂,兄弟之前从来不服谁,从今以后兄弟只服
锦瑟顿觉无地容
玉花穗则在身旁偷偷地笑,趁着没人的时候便拉她去角落里,悄悄地问:“怎样啊疼不疼
锦瑟正有深仇大恨要跟她算呢,于是掐着她的胳膊狂吼:“疼不疼己去试不就知道
狂吼的结果就是,屋子里所有的丫头都悄悄地退出去,临走时前都敬佩的看她们两个一眼,一脸的壮烈
两天下来,锦瑟终于抓狂的举着手攥着拳在屋子里一边转一边大叫:“啊啊啊——受不这帮家伙啦
墨菊好心的上前来劝道:“姑娘,也没什大不的反正镇南侯爷已经跟老先生提婚过几日就要放定,过年就要行聘嫁之礼您铁定是镇南侯府的大少女乃女乃以后那些人还不都得看您的眼色行事您看谁不顺眼,留着以后慢慢修理就是
锦瑟仰天长叹:“就看叶逸风最不顺眼,拜托告诉,要怎样才能好好地修理
墨菊咧咧嘴,想好久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无奈锦瑟一再的逼问,她只好敷衍道:“这也不是什难事儿,要不姑娘悄悄地跟玉姑娘要一点那什媚什酥的,给大少爷也吃一点不就得这叫一报还一报啊想必大少爷也不会因为这点事儿跟姑娘翻脸的
“啊这回轮到锦瑟咧嘴
给叶逸风下媚骨酥还不如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