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认识她?”季静颖惊讶问,这几年来从没有听母亲说在山上有熟人。
“静颖,你不知道。当年我过来求子时,就遇上了这位老先生。当时老先生给我测了卦,我原本不信,后来真得一一验证了。”季母向女儿介绍着。
“这位夫人,来算过卦?”
“那是十几年前的事,这些年为何一直没有看到先生?”季母问道。
算命先生捻须微笑,“这些年,一直是我儿子在这里给人算卦,老了,山路不好走,不愿意来了。今天,有三个客人约了儿子算卦,家中有点事,儿子来不了,我就来了。夫人上山是求神拜佛的?”
“不,我的先祖的灵位在山上,我这次是来祭祖的。”季母缓缓道。
“原来如此,夫人,天庭饱满,印堂发亮,必是富贵之人。”算命先生高深莫测道,“可是你身边的这个女儿,马上就面临大灾。”
“你简直胡说八道。本小姐发端端的,怎么可能面临大灾。”季静颖火冒三丈。
“我观你面相,见你印堂发暗,必是大灾之兆,小姐不信,一个月内必有印证。”算命先生说得神乎邪乎。
季母一脸的担忧之色,恭敬问:“先生,有什么办法可以排解呢?请先生指教。我必当厚谢先生。”
“说什么也是多余的,你女儿,不信。”
“你用什么证明,你说得是真的,我看你八成是江湖骗子?”季静颖狠狠瞪着算命先生,怒道,“社会都进步到哪里去了,还有这种迂腐的思想,骗人的把戏。”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印堂在玄学中属于面相学,即是“命宫。是看人相最重要的部分。印堂的的宽窄程度、色泽、颜色,可以看出一个人的运气的好坏,祸福吉凶。当然要深入了解一个人的时运,光照看印堂是远远不够的。”
“你就瞎说吧。”季静颖不屑地讥笑。
“先生,我这个女儿,就是初生的牛犊,不如天高地厚,还望先生大人不计小人过,不必同她一般见识。”季母客客气气地道着。
“妈啊,你真是迂腐。”季静颖不满地抱怨着。
“先生……”季母的说音未落,季静颖便使劲拉着母亲的手,生生把她拉离了几步。
“放开,拉我干吗,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跟我回去。”季母叱喝着,甩开季静颖的手,往摊子走了回去。季静颖无奈地跟着往回走。
“先生,小女的灾可有解的法子?”季母虔诚地问道。
算命老头缓缓道:“要先看看她最近的时运,看看她是那个运不济。然后才有解的法子。”
“要侧字吗?还是看手相?”
“都可以。”
“静颖,过来,快过来。”季母拉过女儿,硬生生把女儿按坐下,季静颖不情愿地摊右手心。
算命先生拿着放大镜,对着季静颖手中的掌纹端详了会,便道:“智能线、生命线、事业线都没有问题,就是感情线上、婚姻线上不顺,犯小人。”算命老头接着高深莫测道:“幸得小人,未起杀心,一旦小人杀心顿起,可能危及你的生命。”
“胡说,谁说我的感情不好了,我好的很,我和我男朋友感情很稳定的。”季静颖心下觉得惊慌,仍嘴硬地瞎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