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福晋 第二卷 大清的福晋们好 98、你个小妖精

作者 : 陶苏

两个杯子都已经倒满酒,凌波往后看了一眼,见博哲还是四仰八叉倒在床上,并没有注意她这边的情况,便回身偷偷取出一个小药包,将那粉末状的药都洒在其中一杯酒里。

她端着两杯酒进了内室,走到床前,先放在一边,空出双手去拉博哲。

“起来吧,酒来了。”

她抓着博哲的一只胳膊,博哲任由她拉着,死猪一般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好夫君,快起来呀,咱们喝交杯酒。”

博哲微微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笑道:“你喂我。”

凌波呲了一下牙。

“得得得,爷给你面子,这就起来。”

博哲的大老爷脾气发作起来,惫懒得不行,好容易才坐起身,要不是凌波还拉着他一条胳膊,还得再倒回去。

凌波抓紧时间,先取过混了药的酒杯塞在他手里,然后自己端了另一杯。

“呐,交杯酒。”

博哲伸手在她翘翘的鼻头上刮了一下。

“调皮。”

凌波很想翻个白眼给他。

虽然懒洋洋的,不过博哲还是乖乖地听从她的吩咐,两人胳膊交错,同时一仰而尽。

热辣的酒刚从喉咙滑下,凌波手里的杯子就被夺走。

完了,又摔两个。

果然,博哲随手就将两个空杯子摔在地上,以猛虎扑羊的姿势将凌波就地压倒。

背部撞击到床板,身上立刻压过来一个沉重的躯体,凌波忍不住惊呼一声。

博哲埋在她脖颈里,专注地继续种草莓的事业,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酒力伴随着刚刚被撩拨起来的,凌波的鼻息也开始粗重起来,身上的肌肤都变成了粉红色。

博哲用膝盖顶开她两条腿。

大腿被分开的感觉既陌生且惶恐,凌波浑身一紧。

用膝盖做着研磨的动作,男人兴奋地将种草莓的阵地从脖颈转移到两座山峰之间。

怎么药效还没发挥?

凌波觉得自己就快顶不住了,他的手已经开始滑到她裤腰上摩挲拉扯。

山峰间的深沟,被雄性粗重的鼻息一阵一阵喷洒着。

他这个姿势好像维持很久不动了。

凌波慢慢地回过神来,是不是药效发挥了?

她推了推胸前的男人,后者一动不动。

用力地掰着他的肩膀,将沉重得山一样的身体翻过去,凌波趴上去贴着他的脸瞧。

博哲已经睡着了。

死猪一样,只剩下均匀的喘息。

她擦了一下满头大汗,呼出一口长长的浊气。

总算是睡着了。

她想了想,据大夫说,这药是只有让人昏睡的效果,并没有其他副作用。

毕竟也喝了两杯烈酒,此刻也开始发挥后劲,加上还跟男人搏斗了这么久,凌波此刻也觉得手脚发软,浑身都没力气。

她努力地搬动博哲沉重的身体,将他挪到床里,然后自己一头倒在他身边,随便调整了一下姿势,就呼呼大睡起来。

烛泪滴滴,一地碎片,还有扔在地上的凌乱的衣物,都显示出今夜战况之激烈。

屋外廊下,大红的灯笼亮了一夜。

随处可见大红的喜字。

前厅还有放过鞭炮之后的硝烟味弥漫,经过一个夜晚也没有完全消散。

操劳了一天一夜的下人们,睡得都比往日要沉。

月落西山,东方既白。

凌晨的室外,雾气浓重,就连窗纸上都染了一层湿气。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陌生的气息,让凌波醒得特别早。

身下的褥子跟平时的触感不太一样,她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模了两下,混沌的脑子渐渐清楚起来。

哦,对,她昨晚成婚了。

嘴边逸出一丝笑意,眼皮还有些沉重,嘴唇有点干,她将手背放在额头上,喟然叹了一口气,努力地睁开了胶着的眼皮。

眼睛还没完全睁开,视线都还没完全清晰,身上突然就是一沉。

“小妖精终于醒了。”

博哲压着她,将她的双手双脚都控制在自己的掌握中,幽暗的眼里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凌波两只眼睛猛地睁大。

“你,你怎么醒得这么早呀?”

博哲微微眯起双眼。

“洞房花烛夜算计夫君,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了吗?”。

他伸出舌尖舌忝了一下嘴唇。

凌波怯怯地道:“夫君……”

“叫爷。”

这小子

她抿了一下嘴,换了称呼依旧怯生生道:“爷……”

博哲两条修长的腿用力一夹,夹住了她的下半身。

“爷要惩罚你这个小妖精”

男人虎吼一声,一口咬在她颈窝上。

“啊……”她惊叫一声,不是痛的,而是吓的。

一双大手飞快地扯掉了她的肚兜,往下一溜,就把她的中裤也给褪掉了,比她自己平时月兑地还快。

“别……”

她就只来得及说一个字,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条褒裤,上半身已经完全真空了。

博哲手一抄,就把她的两条腿架在了他的腰上,这种将女人完全掌控在自己手中的感觉,特别地好。

凌波的上身跟他紧密相贴,两个突起在他胸膛上摩擦,迅速变硬。

随着他搞怪的双手,她的气息也变得粗重破碎。

一股热流从小月复升起。

“好夫君,爷,别挑这个时候……咱们该起了……还得请安呢……啊”

博哲惩罚性地在一颗突起上轻咬了一口,激得怀里的女人浑身一颤。

埋在她胸前的头终于抬来起来,他眯着眼睛看她,眼里闪过一丝野兽般的光芒。

“说,昨儿怎么算计爷了?”

他用两个手指捏住她一颗突起,则示威性地撞击了一下。

凌波呼吸一抖。

好硬,好烫,好大。

“我不是故意的……”

她扁着嘴,眼睛里染了一层水彩,可怜巴巴得如同无辜的小狗。

“那是有意的?”

男人两个手指捻动了一下,还用指甲抠了抠,果然成功地引发她又一次颤抖。

凌波扭了一子。

“想让我就地正法,你就再动一下试试。”

她不动了。

不敢。

腿间的那个凶器,愈发地雄壮威武,嚣张地抵在她腿心,有种耀武扬威的气势。

“说罢,究竟是为什么?”

姿势是那么地YD,表情却是那么地严肃。

凌波觉得这男人真是可怕,身体的表现和脑子里想的怎么能够完全不搭界。

“你先松开我嘛,这样子怎么说话。”

她咬着唇讨好地撒娇。

男人高高地挑起眉毛。

“不行,你这小妖精狡猾得很,就这么说,赶紧的,爷的耐心有限。”

凌波满脸通红,在这种姿势下招供,好想哭啊。

她刚一犹豫,博哲就又耸动了一下,表示他这位爷的耐心真的很有限。

“我说我说,你别动。”

凌波忙不迭地开口。

“昨儿给你喝的酒里,我放了药……”

博哲又眯起了眼睛。

“就是一点蒙汗药,不是别的我就是想,就是想证明一件事儿。”

怕他误会,她赶紧抢着解释,说到后面,做贼心虚,声音又低了下去。

“什么事儿?”

“你看,昨儿药效一发挥,你就睡过去了,我这么个红果果的娇妻放你眼前,你都不能怎么样,那么当初你都被一棒子打晕了,怎么还能够……”

博哲的神情开始正经起来。

他明白她的意思了。

当初他中了夏子语的春/药,但是半路他清醒过来,被夏子语一下敲晕了,人事不知,而第二天醒过来,夏子语就告诉他,他们已经有了实际的肌肤之亲。

在此之前,他是完全没有经验的童男子,平时都没怎么接触这种事儿,自然她说什么就信了什么,可是如今小妻子现身说法,男人在那种情况下是不能再OOXX的。

也就是说……

“夏子语在撒谎。”

他脸色发沉,牙关的肌肉收紧成一束。

凌波暗暗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让他明白了。

真不容易啊,这封建的古代,这种生理常识都没办法口对口说,又是怕别人猜忌,又是怕伤了男人的面子,她好不容易才想出这个法子来。说起来也是亏了,自己的洞房花烛夜,就这么浪费了。

所以说,她真的很讨厌小白花。

此时此刻,博哲心里不仅仅是怨恨,更有种被愚弄的愤怒。

不过,凌波可不想让他产生情绪上的大*动。

那是个什么女人呀,凭什么就让自己丈夫大动干戈的。他们夫妻之间,用得着这种贱人来掺和么。

凌波坚持地认为,夏子语不过是一朵小浪花,坚决不能让她在自己的婚姻生活中掀起大*浪。

博哲之前说是已经处理了这个女人,可是那一夜就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她现在做的,就是把刺拔掉。

夏子语,那就是一片浮云,她得拿个芭蕉扇,呼一下就扇到十万八千里以外去。

“想什么呢,赶紧起来呀,待会儿丫头们该进来了。”

她推了博哲一把,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有意,指甲在他胸前茱萸上划了一下。

一丝电流窜过,博哲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

凌波咬着下唇,怯生生看他,眼角带着一丝薄媚。

“天亮了,该给二老请安去了,快起吧。”

她低着头,飞快地瞟了他一眼,推开他的身子,从他底下扯出自己的肚兜揽在胸前,蹬着两条腿往床边挪。

眼看脚都要踩到地了,腰上一紧,身后的男人又贴了上来。

“急什么,阿玛额娘都还没起呢,咱们再睡会儿呗。”

他坏笑着,湿热的嘴唇蹭着她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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