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头牌我怕谁 第一卷 化蝶先做茧 第一百七十五章 惊现杀机

作者 : 多啦A蒙

苗卓尔不顾众人的阻拦,毅然决然的带上满硕儿和宝儿两个人,赶着马车出城来到了和阮帆分手的那间破庙。

夜空中乌云密布,连一颗星星都瞧不见,冷风无情的剧烈吹动着破庙门口两扇支离破碎的旧木门,旧木门不情愿的发出了‘吱吱嘎嘎’的扭动声,沿着黑夜传出了很远……

离破庙还有一段距离时,苗卓尔便叫宝儿停下了马车,随后便跳下了马车乘着夜色四下仔细的寻找起来……

“姑姑,你在找什么呢?”满硕儿紧跟在苗卓尔身后,忍不住轻声问道。

“阮帆不是说过他的信鸽会把他想对我说的话传给我么……”苗卓尔一边仔细四下打量着,一边认真的说道:“我知道阮帆一定不会就这样一句话也不留的离开我……”

“依我看……姑姑也不必抱太大希望了……”满硕儿忍不住轻声劝道:“像阮公子死的如此突然,应该很难留下之言片语的,姑姑若是找了一会儿还不见动静的话……就乘着天黑赶快回城最为妥当!”

宝儿也急忙走到苗卓尔身边,比划着劝道:满硕儿说的有道理,现如今‘地通堂’的人也在四处的寻找苗儿姑娘,苗儿姑娘在这荒郊野外耽搁太长时间的话,恐怕会不安全!

“我知道,”苗卓尔点了点头,轻声道:“我不会耽搁太久的。”

苗卓尔说罢,便模黑向破庙方向走去……

破庙里此刻是空无一人,苗卓尔三人在破庙里仔细查看了一圈后,见并无异常动静,便只得又出了破庙。

苗卓尔举头四下张望着,破庙附近根本连只鸟的影子都没有。

“看来阮帆的这只信鸽,并没有到这里来,我看我们还是乘早……”还没等满硕儿把话说完,远处的夜空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摇摇晃晃的小黑影……

宝儿最先瞧见了空中的小黑影,急忙拉住苗卓尔的胳膊向天空指了指,待苗卓尔看清楚后,这个小黑影已经跌跌撞撞的飞到了苗卓尔的眼前……

“是阮帆的信鸽!”苗卓尔忍不住高兴的叫了起来。

这只小东西本想是落到苗卓尔肩膀上的,但不知何故在苗卓尔的肩膀上使劲扑扇了几下翅膀后,却直直的跌落到了苗卓尔的面前。

“唉呀!”苗卓尔急忙担心的蹲子查看这只信鸽的情况,满硕儿和宝儿也急忙一同蹲下了身子……

“姑姑,”满硕儿查看了一会后,随即低声说道:“这小家伙儿好像是先前受过伤,再加上长途飞行,此刻已经…气绝身亡了!”

“怎么连它也……也死了?!”苗卓尔听了满硕儿的话后,望着躺在地上已经一动不动的小信鸽,眼泪便忍不住流了下来。

宝儿伸手仔细模了模信鸽后,不禁疑惑的比划道:奇怪,这信鸽的身上怎么什么东西都没有呀?!

“应该有口信之类的纸条才对!”满硕儿也忍不住查看了一番,最后说道:“这信鸽身上真是什么东西也没带,那它辛辛苦苦的飞来找姑姑,又是做什么呢?!”

还没等苗卓尔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时候,突听身后有人大声说道:“这还不明白么?!帆儿的信鸽就是为了引领我们来找你的!”

苗卓尔和满硕儿、宝儿三人闻听此言后,急忙站起身来回头望去……

只见此刻苗卓尔三人的身后,早已经围上了一大群人,为首说话的,正是一个年轻的男子。

苗卓尔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个年轻男子,见他眉眼之间和阮帆甚是相似,而且也觉得有些眼熟,所以猜想他应该是阮帆两位哥哥中的其中一个。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虽然有这么一大群人提刀拿剑的围上了自己,可苗卓尔还是故作镇静的说道:“这位应该是阮帆的哥哥吧?”

“没错!”年轻男子点了点头,道:“我是帆儿的二哥。”

原来此人正是‘地通堂’的二公子——阮松。

“哦,原来是阮帆二哥,”苗卓尔也点了点头,随即便声音有些哽咽的轻声问道:“请问阮公子,我听人说阮帆他……他出了意外,这事儿可是……可是真的么?!”

“萧婉清!”阮松突然悲伤的大声叫道:“帆儿就是因为你才会出的意外,难道你还不清楚么?!”

“阮公子可不要听人乱说,”苗卓尔急忙摆手解释道:“我可以对天发誓,阮帆的死真的和我无关!”

“怎么和你无关?!”阮松声音哽咽着说道:“若不是为了你,帆儿根本……根本就不会死……”

“既然阮公子非要这么说的话……”苗卓尔深吸了一口气,做好了打架的准备后,便冷冷的说道:“那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阮松望着苗卓尔,不由得冷笑着说道:“本公子真是不明白,帆儿为何会为了你这样的女子,居然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

“其实我也不明白阮帆为何会对我情有独钟,”苗卓尔诚恳的摇了摇头,悲伤的说道:“像我这种倒霉的女人,每个跟我在一起的男人,到头来都没有好下场的,先是唐奇……再来又是阮帆……接下来呢……”

宝儿听苗卓尔说出如此悲伤的话语,便急忙上前扶住了身子已经有些摇晃的苗卓尔,用眼神示意苗卓尔完全不必联想太多。

“事到如今,你就不必再跟本公子说这些无用的话了!”阮松轻声喝住了苗卓尔,冷冷的问道:“本公子此刻只问你一句话:你对帆儿……可是真心的么?!”

“真心?!”苗卓尔苦笑着摇了摇头,轻声道:“那么我请问阮公子,怎么样才叫真心?!”

“就像帆儿对你一样,”阮松认真的说道:“为了你宁肯背叛家门,为了你连自己的性命安危也可以不顾,你能做到么?!”

“我做不到,”苗卓尔摇了摇头,诚恳的说道:“我不想对一个已经走了的人说谎,虽然我不否认我是很喜欢阮帆,但我却做不到阮帆对我这样儿。”

“我可真是替帆儿叫不值!既然你对帆儿算不上真心……”阮松咬着牙,愤恨的说道:“你又凭什么让帆儿舍命帮你救你弟弟?!”

“难道……阮帆是因为帮我打探我弟弟的消息才会遇害的吗?!”苗卓尔急忙问道:“那他到底是怎么被人害死的?!”

阮松并不理会苗卓尔问话,只是径直走到了苗卓尔面前,从怀里掏出了一件明晃晃的小东西,递到了苗卓尔的面前:“这是帆儿临死前托我交给你的东西,等你把这东西收下后,帆儿托付我做的事儿我便做完了,接下来我便要做父亲大人交待的事儿了!”

苗卓尔立刻明白阮松话里的意思了:等自己收下阮帆留给自己的遗物后,阮松便要带领着‘地通堂’的人,执行堂主阮青天对自己下达的‘格杀勿论’的命令了!

苗卓尔慢慢的接过了阮松手里的东西,这才发现:原来阮松递给自己的不是别的东西,正是阮帆一直带在左耳廓上的那个漂亮的银色耳环。

“这个耳环帆儿一直是带在耳朵上的,他临死前再三嘱咐我说,等以后有机会见到你,一定……一定要把耳环亲自送到你的手上,好让你以后……以后见到耳环,就如同见到他一样……”阮松说到这里,终于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苗卓尔握紧了拳头,把耳环紧紧的攥在了手里,后悔的轻声说道:“早知道如此,当初我就不会求阮帆帮我打探进儿的消息了……”

其实苗卓尔说出这话倒不是故意挑好听的说给阮松听的,她是真心觉得:如果要阮帆拿自己的性命做代价才能换来进儿的平安,那还莫不如另找方法呢!同样是生命,不管失去哪一个人都会让苗卓尔伤心痛苦的,因为无论是谁,人死了就永远不可能再复活了……用一个人的生命去换另一个人的生命,不论死的这个人苗卓尔是不是真心喜欢,对于苗卓尔来说,都同样是一件残忍的事儿!

阮松见苗卓尔低头不语,一直在轻轻抽泣着,便忍不住轻声问道:“你可知道帆儿为何会一直戴着这个耳环么?”

苗卓尔轻轻的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

“帆儿在婴孩儿时期还不会走动的时候,那一晚照看他的女乃妈不小心睡着了,帆儿便不幸被夜里出来觅食的一只老鼠咬了耳朵……”阮松轻声的接着说道:“直到帆儿长到了十几岁的时候,耳朵上被老鼠咬过的地方,还是很明显的缺了一块儿肉。帆儿打小便是个爱美之人,因为耳朵上的这道伤疤没少烦恼,直到母亲大人找了一个有名的手饰匠,订做了这个耳环送给他戴上遮盖伤疤之后,他才稍稍好过些。”

“原来阮帆戴这个耳环并不是因为想好看,而是因为要遮盖耳朵上的伤疤才戴的……其实阮帆戴不戴耳环都是一样的,因为人长得美,怎么看都是一样的好看!”苗卓尔自言自语的轻声嘟囔道:“阮帆你用不着生气,老娘保证以后见一只老鼠就杀一只,这样一直杀下去的话,准保有一天会把咬过你的那只老鼠给杀死的,这也算替你报仇了!”

阮松听了苗卓尔的话后,立刻惊讶的望着苗卓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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