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荆斩棘 第一卷 34

作者 : 简少郡

尤其是今天听了冬菊回来绘声绘色与善问说今天小姐在宴会的诗会上面大放异彩,而且还把那个大妾和老爷以及二小姐的给气了个半死。()

春兰当时站在一旁,偷听着,于是就更有了一股的危机意识。

如今春兰这样做,只希望,如果真的万一,自己真的被寻事的时候,这个秋梅能在小姐的面前去与自己说上一两句话,或着是,或者是去与二姨娘那里帮自己说一说也行。

毕竟,这个佟府里,此时,也只有这个二姨娘,有这个能力的与大妾去抗衡了。

……

第二天,清晨。外面一层薄雾笼罩。相对于往日的这个时点,太阳已经完全露出脸来时的清晨,今天这天有些个昏暗。

时间已经不早。因此,粗使的婆子,与丫鬟,例行做着每天的起床后的提水打扫工作。

春兰也是在其中的一个。

冬菊端着从厨房内烧好的热水往里屋走。

“小姐,洗漱的水打来了。”冬菊说着这话,瞟了眼跟无事人一样,还杵在那里,这个小姐身边的另一个大丫环秋梅。这秋梅她假意的拿了块抹布的磨磨蹭蹭在那干活。

“嗯。”佟罗月接过了来,眼角扫了眼外头,此时一大清早正在打扫庭院的春兰,然后她继续洗漱的动作。

“小姐,那两个小祖宗,今天倒是没有闹腾,想是估计此时还睡着。”冬菊说。

“睡吧。今天估计是他们两最高兴的一天了。”佟罗月淡淡地说,递还给冬菊她手里的巾帕。

冬菊好奇。抬眼去询问。

佟罗月淡笑不语。

秋梅在一旁擦完了家具摆设,听着这话,回头就去看冬菊,秋梅道:“小姐的意思是,今天老夫人要去二夫人那里小住上一段的时日。你又忘了,不是我说。冬菊你平日做事,也该警醒点了。这么重要的事,都不记得了。”秋梅含着笑走了过来与冬菊如此的说。可是秋梅的话又有些的深意在里面。

冬菊正恼她,还在疑惑她昨天是怎么进得的院子。她倒好,自己就往她这来凑了。

“小姐,过来用饭吧?早饭都摆好了。”善问突然的插话进来,阻断了她俩的小小拌嘴。这才把冬菊的火气给平息了下来。

昨天夜晚,冬菊见着秋梅出去了还没有回来,于是就忍不住的把自己的小小的算计了秋梅一事,带着窃喜给善问说了出来。

可是没等她得意多久,却的见到秋梅无事般的推门进来了。

冬菊傻了眼,连忙把自己整个头的捂到被子里,没敢再抬出头来。自然也就不好问,是谁给秋梅去开得的门。

而这善问,却是清楚的很,是谁给秋梅去开门。

因为在冬菊与自己兴致高昂的说的时候,隔壁的门。有了轻微的响动,她悄悄撩起了帘子一角,就看到了是春兰走了出去。

当时善问没吱声,并没有与这个冬菊的说。

……

主院。

佟老夫人看着下面这三个孙儿,却只是在佟罗月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脸来。昨天的一事,很令佟老夫人满意。

“你们两都给我站好了。”佟老夫人与这随佟罗月一起被佟老夫人叫来的佟蔓芹和佟天帷,转头对他们大嗓门的喊道。

“不站好又怎么样。祖母,你可真是偏心的,为什么我们要站着,而她却是在坐着呢?”佟天帷一大清早被从被窝里面拉了起来,正火着呢。

“放下手,乱指着什么?她是你的谁。是你亲姐姐,这些的话,往日我都与你们说了多少次了,还这般的没有分寸?”

佟老夫人略有些不高兴,挺着腰身。手里拿着戒尺的威严坐在他们两面前。

“嘻嘻。”

“嘻嘻嘻。”

换来的又是这两声临摹两可的窃喜的笑,今天似乎是一点都不怕佟老夫人了,想是她马上就快要出门的缘故。

佟罗月已经是习惯了,就是连抬眼过去瞟他们俩都懒,她拿起了温度刚刚好的红枣茶,给佟老夫人续上。

“祖母,喝杯水了再说。这又是何必呢?你这回是要去婶婶那是去住多久?”佟罗月岔开了话题,把刚倒满的水给佟老夫人递上去。

“哎,也是她想着我,这前段时日,我这身子一直不利索,如今稍好上了一些,你那二婶家的妮子,倒是病了,这会过节也没来。我也想着她,所以过去小住上一段,最多也是个把月就回来了。这段时日,你可要好好的帮我把这两个小的给我看牢了。可别让他们淘气了去。让外人知道了,坏了我家的规矩。毕竟这府里外院还住着一些的亲戚和贵客呢?”

“嗯,知道,会的,祖母放心就好。”佟罗月说着这话,转头就去看那两个十分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两家伙。

“如果他们不乖,我自然会按照祖母给的法子,收拾他们去的。”佟罗月与旁边的老祖母说,眼睛对的却是那两个小的。

“你,你干嘛?”

“对,你,你想干嘛?祖母,上次,你可是不知道,她,她把我和弟弟关在了房内,不让我们出来呢?祖母,祖母,我们可是从来就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对待的啊?这事我与你说过没有?”

佟蔓芹忽闪着两只眼睛,疑惑的问。

[bookid==《披荆斩棘》]~~

前言(一)

永乾六七年秋,新皇登基,举国同庆。

京城繁华的地界处,一所富丽堂皇的大宅院内。

“快点,别的什么都不用带,只拿些金银细软就好。”钱景蓉小声的催促,挺着快足月的大肚子,行动缓慢的来回走动,她的面上带着紧张,更多的是怒郁。

掀起帘子的一角,侧身看着那灯火通明的西北角一处院落,嘴角忍不住又泛起一抹冷笑。

想她名门千金,因由一个人,失去所有,身份,地位,急匆匆之下收拾自己现在唯一能带的金银细软,离开这生活了十九年的闺房,不走就得再搭上这条命。

经过一整天的梳理暗查,事实已不容任何改变,她真的傻的彻底。

成亲三年,认识欧阳赋十年有余的她,从没看出他的本性,只怪自己笨,被他虚情假意伪装迷惑。

昨晚心血来潮的避开了那院子的四个守卫,才让她看清欧阳赋的真面目,还让她见到另一个人的背叛。

钱景蓉咬牙切齿想着那一幕。

夜色当空,明月皎洁的夜晚,她的表妹李依如,寄居在她家后院的她,从来默默不息的人,在她的夫君的书房,当时穿的却是她从来没有给她置办过的那身薄薄织锦罗衫,仰躺在他的书房的案桌上,正从她的樱唇中发出快意的申吟。

脸色因*而泛红,两人的身体正激烈的纠缠在一处,被掀起的桃红色裙角,露出她白皙的大腿曲张,**出未来得及尽退上衣的半身,在摇曳的烛光照耀着她那更使人迷醉的细腻肌肤,与那男人肆意地在本是摆满文案的桌案上,行着令她血液沸腾的一幕。

而那个男人正是她心心相守,爱慕十年之久的丈夫。

完事后,李依如还紧贴着这男人坐在他身上,眼中泛着满足,因刚才的情事而更显媚态,搂住他说着挑人的话语。

久久呆立当场的钱景蓉,才想起要闯进去质问这对背叛她的男女,就在想要跨进去的时候,两人间的对话阻止她踢门而入的动作。

“姐夫,我给你说的表姐在阳城还有着一所大宅院,你可查清楚?”李依如整个人娇软地趴在欧阳赋怀里,含着她糯糯软语,媚人的嗓音从她那张被欧阳赋拥吻的红肿的小嘴里传来。

“嗯,确有这么一所大宅,这回多亏你这小妖精,没想到我与她成亲三年来,她还有这么一所私产没和我说。”欧阳赋仰靠身后太师椅,手中捋起那络她掉落散开的秀发,放在鼻尖轻嗅,满脸都是*后的满足。

一声娇笑从他怀里的人嘴里溢出,李依如含着一丝狡诈的神情道:“那是,这还是我小时候有姨妈带我去过一回我才知道的,也只记得大致方位,想到姐夫能这么快就模清在哪里,还是姐夫聪明。”

钱景蓉矗立在门外的一角,静静地倾听这屋里两人的对话,震撼当场,她简直不敢相信他们现在说的话。

是的,她记起来了,当年自己先是陪着景岚一起去的,因着景岚当时生了一场大病,把原本精神十足的一个小人,变的整日无精打采,娘才又邀请这表妹来陪过景岚一阵,那时候表妹的家人还在吧。

只是就那么一阵子,又是隔着这么多年下来,想不到李依如还记得,也是,她家一直很落魄,突然一下子住进那样一所金奢靡丽的大宅院,记得当然也正常。

也就在几年后她爹娘相继离世后,娘才邀她来住的。如若她不是总那么小心翼翼的说话做事,眼神中总露出那弱不禁风的模样,她想当年娘也未必肯会邀她来住。

可她万万没想到,李依如会拿着这件事来跟欧阳赋说!用的着她来说吗?以什么资格来说,现在还在这里背着她和自己的夫君做着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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