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 第102章、逃婚[VIP]

作者 : 霰雾鱼

画珧确实无心去观察新娘如何,他观察的一直只有那艳冠天下的新郎,盘算着该不该去把新郎给抢了.

“那主殿里的两人你怎么处置?”

画珧一想到里面还有两个大麻烦,这眉头就忍不住轻拧。

花容墨笙轻笑,“你觉得呢?先让他们回相府吧,软禁宋紫风,其它事宜本王再做决定。”

该偿还的,他会一一让他们体会个够砍!

此时,那便是一场猫抓老鼠的游戏了。

黝黑的眸子一片深沉,那是连唇畔处那弯风雅温润的轻笑也覆盖不住的深沉。

画珧见他如此模样,就清楚他这肚子里那叫一肚子坏水,不笑的时候,他看过,可惜已经多年不见了玩。

是不是待他完成了心中藏着的多年大事,就能回到最开始的他?

希望那日,不远了。

看着花容墨笙离开的身影,画珧也不阻挠,宋丞相,还是他去处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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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一名娇俏的男子穿着下人的粗布衣衫,在偏僻的墙角处蹲着,似乎是在等人。

而此人正是本该出现在婚礼上拜堂的苏流年。

一大早盛装完毕,苏流年便以疲惫为借口,让宋夫人与问棋等人先离开了。

而他们离开之后,藏在房间内的宋紫风便出来了,与她迅速地换了衣服。

这也是为什么之前她就要让宋夫人先给她戴上了喜帕,如此一来,就是他们进来了,总不能再把喜帕揭下来重新戴上,风俗上是属于不吉利的行为。

早在前几日,宋紫找上她的时候,她就表明了不想嫁,见宋紫风对于花容墨笙确实深情不移,她便想了这一招让宋紫风嫁给花容墨笙。

一来成人之美,二来她好月兑.身,倒也如了她的心意。

这事情她问心无愧,并非她想把宋紫风推入火坑,而是这本来就是宋紫风的火坑,凭什么就得她来代替呢!

再说宋紫风心甘情愿如此,她若不遂了她的心意,万一人家还想不开呢。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此时相府的墙实在是太高了,又借助不了什么东西攀爬上去,只能蹲在这鲜少有人来的墙角,等待燕瑾那边忙完了事情与她会合带她离开。

蹲了有些时间,苏流年无聊地走了又走,觉得折腾了这么久,肚子发饿,便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糕点小口小口地吃着。

一大早就开始梳头上妆穿衣,连吃早膳的时间都没有,此时都要正午了,她能不发饿吗?

又等了些时候,这才看到从墙外飞进而进一名男子,衣袂翩然,广袖翻飞,容颜如精致雕琢而出的美玉。

他一身水蓝长衫,长发玉冠,那张脸是一种描绘不出的绝伦,眸子里清澈如那溪涧,只是一瞥,满是风.情。

苏流年看着朝她走来的男子,那糕点咬了一半,糕屑粘在微微张开的唇上,眼里一片惊艳。

原来这就是燕瑾穿回他平时所穿的衣衫的模样。

她知道一定会很好看,却想象不出是这样地让人惊艳。

“流年,我来带你走了。”

很简单的一句话,声音却是温柔缱绻,带着不可毁灭的坚定。

“燕瑾!”

苏流年扔下了手里剩余的半块糕点,面容含笑地朝他扑了过去。

“那边怎么样了?”

燕瑾接过她扑上来的身子,脸上皆是笑意,但一想到此时的状况,秀气的眉头轻拧。

“我担心被识破,一直都跟在七王爷的身边,此时事情已经败露,流年,我们快走,只此一个机会,就怕七王爷不会善罢甘休,带着大批人马追来,马车我已经安顿好了,去哪儿都好。”

“那我们快走吧!”

若是落到花容墨笙的手里,她担心两人都休想逃离了。

燕瑾点头,见她唇上的糕屑,抬手轻拭,一手揽上她的腰,带着她纵身一跃,离开了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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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顺着燕瑾已经安排好的路线行驶,车速很快,一路颠簸着。

马车内,苏流年紧张地从窗子外望去见身后一片平静,没有人马追上这才松了口气,心里满是紧张,毕竟此回不成功,便成仁了。

可紧张中却又充满了激.动,若是成功了,今日之后,她苏流年便是自由之身。

什么花容墨笙,什么七王妃,什么奴隶身份,通通离她远去。

驾着马车的燕瑾也是一脸的开怀,不时地回头看着马车内的苏流年。

想着就要带她离开这里了,那如花一般的绚丽笑容绽放于他的脸上,一鞭子抽在高大骏马的臀.上,马车疯狂地朝着前方奔去。

“流年,坐稳了!我们在天黑前出城!”

苏流年立即抓住了一手抓住了坐殿,另一手撑在木板上,稳住了身子。

看着外头的燕瑾,问道:“我们出了城,去哪儿呢?”

燕瑾回头一笑,粉色的薄唇轻启,露出那雪白晶莹的牙齿,眸子里一片真诚的情意。

“有流年的地方,就是燕瑾最想去的地方。”

所以,不论是去哪儿,只要有她在,便是他的栖身之所。

苏流年听他这么一说,只觉得心扉暖暖的,燕瑾是那么地信任她,当即一笑。

“我们去游历天下好了!累了再找处地方落脚。”

“好!”

燕瑾扬着笑意,意气风发的样子,一张清雅出尘的容颜,带着满满的自信与满心的欢喜。

这一天,他等了好久,等了好久了。

而他终于等到了。

“流年,今天晚上,我给你侍.寝吧!”

她早已年满十六,此时也已经十七了,说过满了十六就要让他侍.寝的,想来想去,今晚最适合了!

“砰——”

马车内男子打扮的苏流年从座位上狠狠地摔了下来,而燕瑾听到声音的时候立即勒住了马朝后望去,只见苏流年摔在马车内,整个人都是直接趴在地上的。

他赶紧起.身进了马车,将摔得七.荤.八.素的她扶了起来。“怎么了?怎么就摔了?”.

苏流年摇头,“没没事,一个没坐稳而已。”

拜托能不能别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她会受到惊吓的。

燕瑾见她双颊微红,得意一笑,自是明白她为何如此,下一刻将她搂进了怀里,将脸埋到她的肩上吃吃地笑着。

“你笑什么?”

那样的胸.膛,带着暖意,带着类似的墨香,让她知道这已经不是她所想象中的那样一个少年了,而是一个男人。

燕瑾抬起了头,笑容几分纯真,迅速地在她的脸上轻轻一啄。

“你脸红!我知道你脸红的原因,是因为刚刚关于侍.寝那话吗?”

苏流年更始觉得窘迫,看着燕瑾那张干净风雅的脸孔尴尬一笑,搀扶着他的肩膀坐回了软垫上,而燕瑾依旧蹲在马车内,笑意盈盈地望着她。

“若你不愿意今晚,那么我们可以明晚!”

苏流年翻了记白眼,有必要这么着急么?

还今晚不成,改为明晚,三句有两句不离那事情。

见苏流年不语只是红着脸,一张秀美的脸此时却看着更为水灵,乌黑的双眼不自然地左右瞄着,更显得可爱。

燕瑾见此,干脆蹲在了她的脚边,将头枕在她的大.腿.上。

一张漂亮的脸孔就这么含笑地看着她,一手将她的双手握上,此时的燕瑾脸上也是一片绯红。

“我你放心,我一定好好伺.候你的,那个春.宫.图我瞧过的。”

春.宫.图

他可还真是敬业啊,连那东西也去看了,想着单纯可爱的燕瑾深受春.宫.图的毒害,苏流年就来了气,他怎么就去看那东西了。

也不知道之前这身子的主人是怎么与燕瑾相处的,燕瑾的这一根深蒂固的想法又是怎么来的。

看来这几日风头避过了,她要好好问问燕瑾,之前这身子主人的身份。

撇了撇唇,苏流年轻掐了他那张漂亮的脸,只觉得触手的肌肤一片光滑与紧致。

“以后不许看那东西了!”

燕瑾歪着头认真地想了想,好一会才点头。

“你说不许,那我便不看了,反正该学的应该也差不多了,我一定可以好好伺候主子的。”

苏流年不止翻白眼,她甚至想要口吐白沫了,这个燕瑾就这么一心一意地惦记着那一件事情?

“你心里除了这事情始终惦记着,还有其他可惦记吗?”

燕瑾慎重地点头,敛起了脸上那比花儿还要好看的笑容,难得地带着严肃。

“保护你的安全,也是我所惦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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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青凤传来的消息,花容墨笙勾起一笑,倒还真挺能折腾的,至少比他所想象的还能折腾一些。

竟然想要出城,真以为那么容易吗?

而她身边的那个男人

阿瑾,果然如他所料,并非女子,而是男扮女装混入他王府试图接近苏流年。

阿瑾扮女人确实比女人还要像还要美,若不是那一晚对于那黑衣人的眼神实在太过印象深刻,只怕他真要被忽弄了过去。

那一双明眸,如星辰,如溪涧,却是比星辰明亮,比溪涧清澈,藏着自己独特的风情,那是一双难得相似的眼眸。

原来那黑布巾遮掩下的竟然是这么一副面孔,堪称国色天香。

还有他身上的那一股独特的味道,不似一般的胭脂水粉,或是花香,而是一股悠然的墨香。

这一股味道,早在阿瑾入王府为奴婢的时候他就已经多次闻过了,特别是在苏流年的身边或是身上。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当画珧与他讨要阿瑾伺.候的时候,他拒绝了,当花容宁澜坦白已经喜欢上了阿瑾并且想要立他为王妃的时候,他也拒绝了。

同是男人,怕是花容宁澜知晓这事情之后便要痛恨阿瑾的欺瞒。

然而他留下阿瑾也只是想知晓他的身份,想知晓他与苏流年到底是什么关系。

为何甘愿为了她三番两次闯入王府,甚至不惜男扮女装,此时,更是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将她带离王府。

阿瑾

这也不是他的真名吧!

茶楼内的花容墨笙轻尝了口茶,而后拿出一绽银子往桌子上一扔,此时他倒是不急着去追,想要她回来的时候,自然就会看见她了。

到时候,他倒要看看苏流年又是该怎么解释的。

而他,似乎不该这么纵容了,想逃

与她说过逃走的下场,竟然如此不听话。

墨色的眸子浮起笑意,却是冰冷而无情的。

起身,玄色的身影朝着台阶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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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光明媚,微风习习。

空气中带着百花怒放的香,幽幽的,沁人心脾。

午后,一杯清茶,两人对奕,竟是如此闲暇。

然而亭子内的花容丹倾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向来只在花容墨笙面前才会输个一两子的他,此时竟然连输花容玄羿两局。

在赢了一盘的时候,花容玄羿就已经看出了花容丹倾不在状态内。

第二盘又输的时候,他便一推棋子,笑道:“难得赢了你两局,却都是在你心不在焉的状态下。”

回过神来的花容丹倾轻轻一笑,“让你见笑了,再来一局。”

花容玄羿摇头,“罢了,这样的状态下赢你,也没什么成就,不如改日吧!”

“也好。那就改日吧!”

轻啜了口茶,花容丹倾将杯子一放,神色悠然。

今日他确实下得心不在焉的,一颗心不知怎的竟然克制不住,虽然已经派了人去搜寻苏流年此时的下落。

一方面希望再找不着,另一方面又希望可以找得到。

内心竟是如此矛盾。花容玄羿见此,心思细腻的他倒也能看得出一些异样,便问,“你如此,莫非是为了那个奴隶的事情?”.

花容丹倾摇头,轻抚微微酸的眉间。

“流年的事情自有七皇兄忙碌,还轮不到我呢,也没什么,就是母妃的生辰快到了,正在想着准备什么贺礼好。”

阿瑾不见了!

花容宁澜几乎是把王府给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那张撩动他心弦的脸孔。

不论是在画珧那里还是苏流年那里或是阿瑾住的地方,一个个找去,皆无他的身影。

甚至是几乎把王府里的人都问上了一遍,可还是没有阿瑾的消息,如凭空消失一般。

婚礼上,他还有看到阿瑾的身影,婚礼混乱之后,她哪儿去了?

还是被花容墨笙派哪儿了,想到此,花容宁澜抿着唇,神情几分憋屈,不管什么事情丫鬟那么多,做什么老喜欢指使阿瑾呢?

不过想到阿瑾那张如花似的脸,心里就舒坦了许多。

还没有哪个女人敢一拳往他的脸上揍,而她还是第一个!

虽然被揍得疼,此时还留有淡淡的淤青,可他就是生不起这气,反而还觉得

开心!

对,是开心!

若换成别人敢这么揍他,他非把把对方往死里揍,甚至挫骨扬灰,然而是阿瑾,他只觉得特别。

没找到人也没等到花容墨笙回王府,花容宁澜只觉得一阵无趣。

见到树上挂着的灯笼,一个轻跃抓下了一颗,一个瞬间,正个漂亮的灯笼就让他捏扁了。

想起他王府里还有不少的奴隶,不如此时去射杀几个玩玩,比比谁的箭法更准。

当即一抹如孩童班干净的笑容浮在了他的脸上,快步地朝着华容阁的方向走去。

华容阁前的亭子里,远远的花容宁澜就看到了面对面而坐的两人,中间一盘凌乱的棋子,两人正笑谈着,花容宁澜跑了上去。

正道不走,直接从一旁的栏杆跃入了亭子内,一个漂亮的旋转落座于他们两人之间,眨着清亮的双眼看向他们。

“八皇兄,十一,我们去比射箭如何?前些日子收到了不少的奴隶,这一回一定可以射个痛快!”

花容玄羿点头,“也好,十一一块儿比吧,这棋今日侥幸胜了你两局,说不定这骑射也能侥幸胜你一回。”

花容丹倾笑着摇头,“八皇兄谦虚了,若说骑射,我倒是不及你的。只是射杀奴隶并非我所喜欢,太过血腥,你们去吧!”

他并不喜欢血,那血腥味过浓,而真正不想去的原因,还是因为想起那射场内苏流年对于他们这样举动的震撼。

在她的眼里,那一刻他甚至觉得自己犹如杀神,虽然他不曾在她的面前杀过任何人,甚至救过她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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