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从大集体时代过来的,水利设施的好处都应该清楚,重视水利设施保护没有错。虽然现在上级没有大张旗鼓地宣传,但上级也没有下文说不重视水利设施保护。
更何况这孩子还认真地写了这篇文章做解释,这说明这孩子是真心为公,没有一点私心。倒是有的老同志应该好好反思一下自己,凭什么就容不得下级的不同意见?我们乡党委会都不能搞一言堂,更何况是下一级部门。”
几个人都没有说话,副书记王方正目光瞟了一眼舒安民,心里道:“老舒,你说话呀,我可是被你拖累的。无缘无故跟一个副县长结怨,我傻啊。”
舒安民心里也不是滋味,把那个无能的王大伟十八代祖宗都骂了一遍,也恨死了有牌却故意捂着不出的张修远,同时也对牛得益落井下石的话很反感:有必要这么小题大作吗?
对于这件事,舒安民心里是有一点担心,但说害怕还不至于。怎么说他也是一乡之长,一个副县长相对他而言还不算是一座高不可攀的大山,副县长上面还有常务副县长、还有副书记,还有县长、县委书记,大家在官场上为官,谁没有自己的门道?
对于这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事,袁石开也不可能赤膊上阵,最多是心里有看法,或者将来暗中使绊子而已。而且官场历来就讲究妥协与平衡,很少真正撕破脸的,即使我在这事方面得罪了你,我也可以在另外的事上补偿你。
为了维护自己的威信,理清了相关厉害关系的乡长好整以暇地抽了一口烟,咳嗽了一声,说道:“刚才得益书记说的很好,我深受教育。”
这话听得牛得益的眉头一皱,知道这个对手又要耍什么手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