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机械师 第一卷 重生古滇国 第八十八章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作者 : 新竹悠悠

内务府值班的太监,赶紧迎了出来,他捂着口鼻,拿着阿坝民的腰牌亮了亮。

“原来是王爷。”小太监点头哈腰,这样的来头要是伺候好了,以后可是前途

量,自然要小心谨慎。

“犯人在哪里?”他故意压低声音,不仔细听,还真的以为是阿坝民的声音。

“您放心,都准备妥当了,犯人的口供也问得差不多了,就等着您来了,核实一遍,就让他画押了。”太监极富讨好的下作表情,让阿布尔还算受用,越是这样的角色越好对付。

走到里面第三间,转手进去,向里走了几步,又过了一道门,里面的几个小太监都已是血肉模糊,仅有一口喘息之气,他用脚踢踢身边的那个小太监,一声哭腔的扑过来,“二爷,饶命呀,我们都是些奴才,不过是听命于主子,要不是阿布尔王爷恐吓威逼,奴才们也不敢擅离职守,还望二爷开恩呀。”

阿布尔抬起来就是一腿,刚才还是嗷嗷叫的,如今连一丝的气力都没有了,剩下的几个就像是惊弓之鸟迅速靠近墙角,浑身瑟瑟发抖,缩成一团,他冲着值班太监摆摆手,“出去。”

“二爷,您这不符合规矩。”

阿布尔一瞪眼睛,值班太监吓得一哆嗦,赶紧关门离开,他缓缓的靠近这群可怜的,尚不如蝼蚁的生命,阴森森的说出一句话,“想活命

“求二爷开恩,奴才们来生做牛做马都要报答您的恩情。”几个小奴才,说话都是舌

牙齿,磕磕绊绊。

他嘿嘿一笑,“老子从来就没有想过有下辈子,告诉你们,一会儿就说是大皇子让你们滚远点的,不要扯上阿布尔王爷,明白

“可是……”

“你***,是不是想跟着那个不争气的东西一起走呀。”

几个小太监头摇的像拨浪鼓,声音也是颤颤巍巍,“奴才们,一定按照二爷的吩咐去做。”阿布尔心里想着,阿坝民怕是到死都不会想明白,这帮家伙改口供怎么会如此之快,而且越是面对他,越不敢说出真话,这么可笑的画面,他都有些懊恼,

不能亲眼目睹。

“这个七日还阳丹,你们每一人一颗,扛不住严刑,就吞下去,送到乱坟岗,七日之后就会死,乱坟岗下面的那堵钻墙,第三排第二块是虚的,拿出来后,里面的银票就是你们的安家费,要是让我知道你们谁敢耍滑头,我就要你们全家都陪葬。”

“奴才们不敢,一切但凭主子的安排。”阿布尔起身刚要离去。

身后一阵儿脚步声,像是从隔壁传来的,他稳住心神,顿了顿,依旧向外走。

“这么匆忙是要去哪里呀?”皇上炳光的声音冷不丁的冒出来,让阿布尔浑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一阵儿寒战,赶紧行礼,“孩儿见过父皇。”

“是阿坝民呀,怎么这副样子?”皇上炳光奏起眉头。

“回父皇,我的过敏症犯了,这不,太医让我多少注意一些。”阿布尔很聪明,阿坝民自小就是过敏性体质,这样的理由也是顺当的。

“你是阿坝民?”皇上微抬下颌,定神观望,阿布尔浑身

了个摆子,有些兜不住的意思。

皇上哈哈哈一笑,“那他是谁?”阿坝民被两个御林军搀扶着从外面进来,样子狼狈不堪,身上内衣过于单薄,让他冷得嘴唇都有些发紫了。

阿布尔连滚带爬的到了皇上炳光的脚下,“父皇,我只不过是没有来过内务府,贪玩罢了,如今被你识破,当真不好玩。”

皇上阴沉着脸,看着这个宁顽不灵,狠毒如狼的儿子,“去把那些个犯事的奴才喊过来。”

阿布尔大汗淋漓,吧嗒吧嗒的落在地上,摒弃呼吸,几个刚才还被阿布尔恐吓的奴才,都换上了底气十足的劲头,个别的还用袖子将脸上的血迹擦了干净,“回皇上,阿布尔王爷吩咐奴才们,严刑拷问时,不得说出,那晚是他让大皇子身边的奴才们离开的,而且还给我们七日还阳丹。”

皇上接过这颗小小的丹药,“让太医看看。”

阿布尔看着太医就跟在一边,一切都明白了,

是钻了套子,被人算计了,心里这个懊恼呀,“回皇上,这不是什么七日还阳丹,这是参了鹤顶红的毒药,一颗毙命。”

皇上长叹一声,“你个不争气的东西,朕怎么就养出你这么个不孝之子,让朕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父皇饶命,看在我死去母后的份上,父皇,您就饶了儿子这回吧。”阿布尔如今只有跪地求饶,再

其他办法。

阿坝民被这么一折腾,清醒了不少,他浑身

力,瘫软的跪在地上,“父皇,儿臣代三弟求情,儿臣知道此件事情的轻重,可是父皇,死者已死,生者由生,三弟毕竟是您的儿子,也是我的手足,我已经失去了大哥,唯一的弟弟,更是让我牵肠挂肚,还望父皇看在父子情分上,绕过三弟,如要惩罚,我愿与三弟一并承担。”

“他这么做,一旦得逞,

疑是要陷你与不仁不义,不是朕及时赶到,你可知道,这帮奴才的死,你就月兑不了干系了。”皇上炳光怒火焚烧,气不可屑的看着阿布尔。

“儿子感激父皇能为我澄清,不过,儿子还是恳请父皇,绕过三弟,我想,大哥如果地下有知,也不希望父子相残,兄弟反目。”阿坝民的善意歉让,既往不咎,大度凌然,让皇上炳光很是欣赏。

“你真是太过善良,也罢,阿布尔,朕不杀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朕要将你幽禁在阳明殿,终身不得踏出一步,日日诵经,以洗清你的罪孽。”

“谢父皇不杀之恩。”阿布尔被御林军架了出去,阿坝民拖着沉重的身体,借助牢门的依托勉强站起来,“儿臣衣衫不整,先行告退。”

“朕决定让你与帝联公主和亲,古滇国送来书函,帝联公主已经出发,你做好迎亲的准备吧。”说完,皇上炳光把

的披风月兑下来,让人披在他的身上。这是从小到大,他第一次感受到父亲对

的疼爱,却是在这样虚伪的境遇下,让阿坝民不觉得悲伤起来。

“谢父皇。”得偿所愿,阿坝民还是庆幸,

今天的卖力演出,想必会让

以后的路走的很顺一些。

阿布尔被圈禁在阳明殿,心急如焚,也猜到是谁算计了

,悔时晚矣。阿坝民的保和殿里里外外收拾一新,张灯结彩,宫灯也是挂的到处可见。恭贺送礼的人络绎不绝,大家说是粘粘喜气,他心里清楚,不过是墙头草顺风倒,想着阿巴图死了,阿布尔失宠,而只有

迎娶了帝联公主,也就意味着日后做主东宫。

阿坝民谨记玲昭仪的安顿,不安有丝毫的懈怠,更不敢把尾巴翘到天上去,反而更加的俯首称臣,与大家

成一片,在众人面前口碑大好,让皇上多日不展的眉头,也没有那么紧蹙了。

玉带揽着育德在怀中睡去,上次这样的远行带的是帝联,一路辛劳,却很踏实,帝联的聪慧和心思缜密,让她省去很多的顾虑,没想到却成了阴阳两隔,也许还是夫君说的对,让她带着育德去古瓦国,离开这个是非地,有朝一日再回来平息当年的冤屈。让她不明白的是,依着太后的过人之处,绝对不会轻易放她们走的,可是事情却截然相反,就连阿庄也来了,一家人看着是团聚了,要是夫君能跟来,她就真是感谢上天恩赐了。

阿莲被马车颠簸的有些不适应,胃里很不舒服,阿庄拿了水递进来,“喝点吧,要再走几里地,才能找到歇脚的地方。”

“这是什么鬼地方,满以为这一路上但凭皇家的招牌,有的是民众观望,那样的排场该有多么的壮观,现在可好,连个官员都不出来,闹得像是偷人一般,真是扫兴。”阿莲有着极强的虚荣心,这或许也是她能为了公主的这个头衔,而舍弃与阿庄这段婚约的主要原因,不管是私心,还是虚荣,她终究是弃了阿庄,对于阿庄,与阿莲的这段婚约并不重要,在他心里看重的是复仇的机会,如今,阿莲或许是他唯一可用的棋子,不管是十年、二十年或是更长的时间,他都会去努力。

玉带懊恼的摇摇头,“看看你的那些粗词烂语,哪有一点公主的凤仪,也许是我不该这样多事,依着你如今不知收敛的性子,即使去了古瓦国,怕也是得不偿失的。”

“怨我么,自从有了阿梅,您疼过我多少。”阿莲自以为是,总觉得是全天下的都欠了她的,让玉带夫人气恼的是,想要坐稳太子妃这个位置,不但要有手段,更要能拿得住男人,阿莲的这个脾气,怕是今生

望了。

阿庄在窗外说了一句,“我们家虽算不上锦衣玉食的待你,倒也是好吃好喝都紧着你的,阿梅不过是吃你剩下的,穿你不要的,如今,你得势了,不知道感恩,反而是这副埋怨的嘴脸,可想而知,你与阿梅怎堪一比。”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我就是小人得志,那又怎么样,现在我是公主,告诉你,你越是偏袒阿梅,我就越要说她不好。”

“你跟一个死人争的有意思

玉带夫人哽咽着从喉咙挤出几个字。

“死人又怎么样?死人都能活在他的心里,而我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你知道我为什么答应和亲吗?我就是想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得到的却是那么的漠然,他娶我,不过是想借此掩饰他内心的

比痛苦。”

“你把我说的也太龌龊了。”阿庄铁青的脸色。

“难道不是吗?你口口声声要娶我,却从没有说过喜欢我,你看我的目光,只有些同情的施舍,我是乞丐吗?我就是要告诉你,你不稀罕我,会有人把我捧在手心里的。”阿莲泪如雨下,用手狠狠的擦干,她不能哭,也不要哭,为了这个男人,她哭了很多次,以后不能再为他哭了。

“对不起,爱付出了就很难收回,如果我伤害了你,我向你道歉,希望我的妹妹能嫁给如意郎君,举案齐眉。驾。”阿庄带过马头,奔向前方。

阿莲倔强的将头扭向一边,玉带轻叹,望着熟睡中的育德,在心中祈祷,但愿阿巴图是个人性好的男子,也就能让她们安顿余生了。

一阵阵的鞭炮声把睡梦中的阿巴图惊醒,“武嬷嬷,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今日是阿坝民迎娶古滇国帝联公主的日子,举过上下同庆。”武嬷嬷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完全干掉。

阿巴图支起身体,他已经可以下床了,跌跌撞撞的走到门边,“大皇子,您可不能这样出去,我去给你那个斗笠来。”武嬷嬷理解他此时的心情,转身去拿斗笠遮住他烧伤的容颜,他木愣愣的向外走去。

街上是那么的热闹,人山人海,大家都在观望迎亲和送亲的队伍,花轿里的女子,阿巴图自然

缘目睹,只是暗自祈祷,希望不是

昔日遇到那位佳人。

一声马嘶,不知道人群中是哪个顽皮的孩子,将一串鞭炮丢到了阿庄的马前,他来不及躲闪,身下的战马因为鞭炮的袭扰而嘶鸣不断,阿庄被马翻来覆去的颠簸,险些从马背上摔倒地上,让送亲的队伍里发生了一阵骚乱,阿莲坐的轿子,也是东倒西歪,她被磕到了轿板,整个人都有些懵了,玉带紧紧的护着育德,她像个孩子一般,木呆呆的眼神求助玉带,“不怕,有姐姐在。”玉带体贴的笑容,让惊吓中育德稍稍安稳一些。

阿庄经过几番周折把持住了缰绳,回身的瞬间,他的那张脸在阿巴图的瞳孔中像是雨天的一声炸雷,阿巴图瘫软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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