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归月满楼 正文 第一三八章床塌了

作者 : 淡烟微波

而此时的萌将军府门口,萌广元醉熏熏地从马车上下来,由小厮扶着往将军府内跌跌撞撞地一脚深一脚浅地往自己的房内行去。

皇上的大婚宴上,萌广元一杯接着一杯地灌着自己。想到今生与雪雁可能再无交集,萌广元心头便是一阵苍凉。

小厮扶着萌广元打开了萌广元的卧房门,萌广元朝着小厮摆了摆手,便踢着脚进了房。房内一片黑咕咙咚。萌广元抚着墙角挨到了床沿,便一蒙头滚进了床内。嘴里喃喃地叫着:“雪雁…雪雁…”便醉睡了过去。

床里侧的棉被里突然伸出了一截雪白的藕臂,接着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从棉被处钻出,悄无声息地绕过醉睡着的萌广元。从床边的架子上取了一件淡蓝色的丝帛长袍穿上,又在桌上取了火折,将床前的灯笼点上。

隐约跳动的烛火中,晴萝的脸一片惨白。自从成了将军的夫人以来,却一次都没与将军同过房。今天皇上大婚,将军前去赴宴,本以为这是一个机会。皇上的婚宴上将军必然得喝不少酒。酒后**,所以自己才月兑光了衣物爬上将军床,等着将军回来后以色相诱。让将军宠幸了自己。却没想到让自己发现了这个天大的秘密:将军居然喜欢皇后

晴萝伸出手抚过自己的脸,再滑到细腻的脖子,抚过饱满的**,纤细的腰身。这个身子并不差,可是日日朝朝与将军相对,将军却从未细瞧过自己一眼。万万没想到自己是败在了一个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对手的手上。

床上的萌广元翻了一个身将枕头死死地抱在怀里,低呼着:“雪雁…做男宠…”

晴萝吊梢的狐眼射出一阵忧怨。萌广元的腰间的佩剑还未解下。横亘在床上,晴萝抖着手上前将萌广元的佩剑取下。

唰——宝剑被拔出了半截。剑锋处的亮光反射到了晴萝的两只狐媚的双眼上。蓦然狐眼处流出一丝得意的笑。晴萝的手指划过剑锋,一抹血红顿时从指间冒出。血滴滴答答地滴落。扔了宝剑,晴萝将手指凑到了萌广元唇边。将正冒着血的手指塞入了萌广元的口中。嘴中默默地念着古老的咒语。

念罢,缓缓地月兑着萌广元身上的袍子。

喉间吸入一股腥甜,萌广元的眼睛慢慢地睁开,正在帮着自己月兑着衣物的人不就是雪雁披散的青丝,身穿着第一次偶遇时的淡蓝色丝袍。正笑意盈盈地望着自己。

萌广元惊的酒意全无,蓦地起身道:“雪雁,你…不是在皇宫吗?”

眼前的‘雪雁’却并不出声,只是将玉指抚住了萌广元的唇。巧笑地俯将萌广元的亵衣解开。露出了结实的胸膛。

‘雪雁’媚了萌广元一眼,便俯下了头,在萌广元的黝黑健硕的胸膛上吻上了双唇。伸出了灵巧的小舌轻轻地拔弄着萌广元胸前的颗粒。

‘轰’脑中如烟花般灿烂地炸开了一片欣喜与激动。雪雁吻他混身的血液沸腾着叫嚣着都往身下而去。霎时,身下已是直直地挺立起一支擎天柱。

埋头在萌广元胸前卖力地舌忝噬的‘雪雁’欣喜地低呜了一声,便顺手将萌广元的亵裤剥落下来。

一手利落地握住了萌广元那昴着头的巨*。一口便往口里吞了进去。又轻啜着如含着冰棒似的慢慢地抽出。萌广元的肉柱被‘雪雁’这样一啜,似又粗了一轮。

萌广元低吼一声,翻身将‘雪雁’压在身下,大手扯住‘雪雁’丝帛睡衣的衣领大力地一拉。一具雪白的胴体顿时展现在萌广元的眼下。萌广元用大手托起‘雪雁’的后背,张口含住‘雪雁向’胸前的蓓蕾。

萌广元还是个雏,对男女之事毫无经验可谈。可晴萝却深谙其道。

晴萝刚刚施咒让萌广元喝血,其实是用了南蛮之地一种极为简单的蛊术:情蛊。只要是施蛊之人的血让受蛊人喝了,便能让受蛊人爱上施蛊人。

晴萝在得知自己要被送往洪武前,特地在南蛮一个老巫那里学了这情蛊的种法过来,以防万一,没想到还真在萌广元这里用到了。

而这边晴萝见萌广元只顾着横冲直撞地在自己身子上使劲,却是找不到门道。便伸出一手握住了萌广元的巨大,引导着萌广元往自己的身子处挺进。

正无处渲泄的萌广元找到了这入门口,更是猛地冲了进去。晴萝翻身将萌广元压在身下。双腿跪在萌广元跨间,翘臀在萌广元的身上一上一下地耸动着。

而此时的萌广元,望着身上那青丝飘散,眼神迷醉着,正带给自己无限欢愉的‘雪雁’不禁大吼一声起了身,紧抱住了‘雪雁’,一泄千里。

洪瑞兆在水中与雪雁‘大战’后,因为顾忌孩子,虽然洪瑞兆意犹末尽,但还是将雪雁从水池中捞起,用布袍裹了,将雪雁塞入了喜床上。

雪雁经过水中的折腾,又些犯困便倚着洪瑞兆的肩沉沉睡去。

第二天洪瑞兆大婚免早朝。雪雁醒过来时,却见自己抱了洪瑞兆的一个胳膊肘儿当枕头睡了一夜。洪瑞兆则早就睁着眼看着雪雁,因为怕惊醒了雪雁,所以一直没有将胳膊抽出。

见雪雁醒来,这才将胳膊抽出揉着道:“果然当夫君也不容易呀。”

雪雁坏笑着道:“要是不愿意,现在后悔也来得及”

洪瑞兆装着恼着往雪雁扑了过来。雪雁惊叫着往床后方逃去,洪瑞兆见雪雁只穿了昨夜包起来的睡袍。便坏坏地邪笑着靠了过来。雪雁见洪瑞兆的凤眼里闪过一丝现在已经能清晰分辩出的,但死死地抓了自己的袍子领口,身子往床后方挪着笑道:“今天真不能再来了。”

“怎么不能再来,昨儿个不是好好的?”洪瑞兆的身子慢慢地逼近雪雁。雪雁也一步步地往床的空余处挪移过去。不一回儿,本在床里侧的雪雁已是在了床的外沿。雪雁的眼睛瞄了眼床沿。洪瑞兆自然知晓了雪雁想逃出床去。在雪雁正准备下床之际。洪瑞兆一个饿虎扑食。将雪雁的身子压在了床沿边上,边道:“原来娘子喜欢玩老鹰抓小鸡的游戏。”正说着,却只感觉大床缓缓地摇动了几下,发出了吱嘎吱嘎的声响。

雪雁正诧异间,只感觉身子轰地塌了下去。顶上的几根床柱子也轰然倒了下来。洪瑞兆赶紧用身子将雪雁护住,床柱子咂在了洪瑞兆的背上。

紧接着漫天的红帐幔从天而降盖住了两人。

喜床居然塌了

门口等着侍侯的卓安与小荷,听到响声赶紧打开殿门冲了进来。一见到这个情况不由目瞪口呆。这是啥状况,皇上新婚将床都给睡塌了?这也太强了吧。

随后跟进来的太监宫女也全傻了眼。

雪雁此时躲在床幔内哪里还改出声,脸已燥得绯红。用手拧了把洪瑞兆,低喝道:“好端端地把床都给整塌了,这下让我还怎么出去见人。”

洪瑞兆怀里抱着雪雁靠着她的耳边道:“你好啊,新婚第一天就折磨夫君。”

雪雁翻了翻眼道:“快想办法解决不然跟你没完。”

“遵命夫人”洪瑞兆抵头一揖。又对着帐幔外大声道:“传工部花界”

卓安道了声是跑出殿门后。洪瑞兆又吩咐着宫女为雪雁洗漱打扮。

雪雁是侧殿内洗好脸,漱完口,由小荷引着前往喜房内的梳妆台前梳妆打扮。卓安的禀告声便来来:“回皇上,工部侍郎花界带到。”

洪瑞兆此时穿着亵衣坐在桌前的马凳上。

花界老头早已在卓安这里打探得喜房里的喜床塌了。心中慌乱,不知道皇上叫自己来是不是怪罪下来。惶恐地下跪请安。

洪瑞兆抬着头道:“看到了吗?。”

“是”花界抖抖擞擞地应着。

“花爱卿去查看一番。到底是何原因。”洪瑞兆抿着嘴,不知喜怒。

“是”花界跌撞地起身往塌床处细细地查看着。从他看来,这床只是由于年数久了,楔子之间都有些松散,再加上,这次皇上大婚匆忙,工部在这些细节上并未多加重视。所以才导致。

可花界老头回头看看皇上那高深莫测的脸色,这原因怕是皇上早就看出来了。但是既然将自己带到这里还郑重其事地要自己查原因。那么此“原因”定非彼在“原因”也。可是现在倒底要说出个什么原因才能保住皇上的面子呢。

花界老头的额头上惨出了颗颗汗珠。想他在工部可是按部就班地靠着真本事一步步走到这个位置的。肚子里哪里有那么多的小九九啊。让他一下子想出个床塌原因,还要保全了皇上与皇后的面子。对他花界来说,太难了

花界一着急,身子便在塌床前团团转。一转身却见已穿着打扮好的皇后正朝着自己眨着眼。突然皇后指着床边道:“那是什么?那些钻在木头里正在啃噬着的白色的小虫子是什么?”

花界眼前一亮,是古灵精怪的皇后正在指点自己呢。赶紧回身朝着皇上跪下道:“皇上是白蚁,是白蚁呀。喜床早已被白蚁蛀空,所以才会如此。依臣之见,须赶紧将喜床搬到屋外烧毁才是。以防白蚁成灾。

洪瑞兆嘴角微微一抽道:“原来是白蚁,如此就依爱卿所言,赶紧处理。”一边说着一边眼光抛向正在一边做上鬼脸的雪雁。脸上的肌肉抽了几抽,亏她想出个白蚁来。这下皇女乃女乃的这张床可得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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