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芳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八十七章银圈圈

作者 : 黎猫儿

孔溪听到邢朵的这一声呼痛,心下更是过意不去,诺诺又是开口道歉:

“对、对不起,我……我以后……”猛地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孔溪即刻改正道:“没有以后,绝对没有以后!”-

_-|||邢朵被孔溪的话说的脸黑了黑,勾着孔溪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面对面说:

“你就那么嫌恶我吗?”不跳字。

语气中明显带出责备与危险,孔溪因此而更加无所适从不知道该怎么向邢朵解释,只得越描越黑地解释道: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不可以与你再做……再做这种事……”

邢朵的脸更黑了,直接晋级小煤窑,勾着孔溪的脖子将脸愈近地送到孔溪面前,眼睛微眯起道:

“还说不嫌恶,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我……”孔溪彻底无话可说,一双杏核美目都因为焦急而被逼出一层层氤氲的水雾。

目光中映入孔溪这等我见犹怜盈盈楚楚的美妙样子,邢朵再掀不起玩闹之心,放软语气道: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如果你现在把我抱回屋去,我就不怪罪你。”你母亲个蓝眼睛的,都快冻死了,再这么磨磨唧唧圈圈叉叉下去,估计没被那蓝眼睛吃了也得被那死风婆婆给收了小命儿。

嘴唇动了动,孔溪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弯身抱起邢朵,身体与邢朵相贴的刹那,仍是不可抑制地僵了僵,维持着弯身的动作许久,孔溪才将由于紧张而过度快速的呼吸喘匀。

直起身,抱着邢朵向不远处的茅草屋走去。

夜色下,一双幽蓝色的巨眸紧紧盯着两人离去的身影,似有疑惑,但更多的是羡慕。

或许是怕颠簸了邢朵酸痛的身体,孔溪往回走的脚步极尽缓慢,而邢朵则一动也不动地任由孔溪抱着自己往回走,不是她身体痛得不想动,着实是因为她怕自己一动孔溪就再也走不动了。

她就不明白了,俩人明明刚刚才发生过如此如此如如此此亲密的事情,咳咳……总之是爱都做了,他还害羞个啥,见着自己竟还能脸红心跳耳朵热,不得不说,孔溪这小女敕女敕还真是太容易羞涩了,无法想象,这么样的一个人,是怎么领导那么大一暗影组织的。

呃……或许他那组织都脑残没思维……貌似也不是,看看人穆斯和他小媳妇儿,那可是何等的模范夫妻呀,老公还向着给老婆丰胸呢。

不过此时邢朵也不想计较这些与自己无关紧要的事情,因为男人的事业和家庭分开是好的,如此两人才算得上是单纯的感情嘛。

轻轻将头靠在孔溪的颈窝处,耳朵突然被一枚硬硬的圆饼状给咯了下,斜着眼看了好一会儿,邢朵才看清是孔溪一直挂在脖颈上的一枚银饼子。

那银饼子自从邢朵为孔溪处理伤口那次就发现了,只是一直以来都不曾想起,也就忘了问他这银饼子的由来,看孔溪时时刻刻将其挂在颈间来看,应该是一有着故事的物品吧。

空出一只圈着孔溪脖子的手,抚模上那枚银饼子,左右翻动的看了好一会儿,正反面分别刻着一个字,是邢朵不曾认得的任何一种字体,忍不住心里生出些许疑惑,邢朵随意问抱着自己的孔溪:

“这银饼子是很重要的人送给你的吧。”掂量了一下那银饼子的重量,大概一两左右,除了那两个字,完全没有任何艺术装饰性可言,邢朵很不理解像孔溪这种一看就是极具欣赏力的一个人,为何会在自己的脖子上挂上这么没有品位的东西,除非是对他很重要的一个人送的,否则这一切根本解释不通。

邢朵也只是这么随意的一猜,然听邢朵这么猜测,孔溪的脸却突然红透了半边天,语塞了许久才讷讷回答:

“是、是,确实是很重要的一个人。”

本是随意,没想到……回答既是肯定,邢朵本应不需多问,可看到孔溪那张红透了的脸颊,不知为何她的心中竟是一股酸涩和堵闷。

“什么人如此重要?”都值得你一直把他送给你的东西挂在身上

后半句邢朵强行克制着没有问出口,她真的很想问一问,然她不想表现出吃飞醋的怨妇像,只能闷闷地将气恼全数吞进肚子里。

“她、她……”孔溪一时因为羞窘并没有听出邢朵的吃怒,还兀自在那里羞涩地想要解释给邢朵听,可邢朵一听孔溪说出的竟然是“她(他)括弧again,邢朵应该不会臆想成动物的它,括弧完了again”,心中刚吃下去的恼怒立即就给吐出来,甩了手中的银饼子,急喝道:

“放我下去,我自己走”平时看他不出来啊,瞅着对自己如何如何痴情,TMD,原来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刚刚在水里自己还……MMD,不提了男人都TNND如此,哪会有专情的货呢?

语无伦次中……不,是臆想无伦次中……

邢朵之所以会发如此大的闷气,只因为眼前的人是孔溪,那个从来都是将整整的一颗心奉给自己的孔溪,如果换做别人,女乃女乃的,老娘才不鸟他

“邢儿,你……”不知邢朵会为何突然间变得这般气恼,孔溪焦急得连话都说不完整,只是更加收紧抱着邢朵的手臂,绝不允许邢朵从自己的怀抱中逃离。

跑不掉,那邢朵干脆就不跑,抬手,一只魔爪对着孔溪那白生生的小脖子就飞扑而去,扯下他脖颈上挂着的那枚银饼子,想也不想就扔了出去。只听噗的一声,孔溪连银饼子影儿都没看见。

孔溪先还未察觉,但当邢朵手抛的那一刻,立时出声急急喝止:

“邢儿不要”可是为时已晚,天色又暗,孔溪根本不知道银饼子落在了何处。

邢朵对孔溪眼中的痛惜理都不理,誓做邢大富婆,呃,是邢大泼妇,誓做邢大泼妇的邢朵小嘴巴挂油瓶:

“说是谁送给你的?”谁送的女乃女乃我今天就剁了谁

直到了此刻,孔溪才猛然知道邢朵究竟是缘何气郁,心中霎时升起一股甜蜜来,可是甜蜜的同时,依旧掩不去那浓浓的惋惜。

“其、其实,那是你送给我的。”垂下头,孔溪不敢正视邢朵逼视的目光,说罢,连小巧的耳垂都似快要滴血了一般。

“我、我送的?”我会送那种要品位没品位要价值没价值啥也没有的银圈圈?为啥子某一点记忆也没有捏?

知道是自己误会了孔溪,邢朵挖空了脑袋去回忆自己究竟是啥时候送给孔溪的这枚银饼子,还好,虽然她没从那小脑壳里把那记忆给挖出来,自有孔大美人帮她重组记忆。

孔大美人好不吝惜他的力气,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儿,清浅道:“记不记得,你在芳洲时,曾向我借过一两银子。”

想了想,邢朵点点头:“可是我已经还你了。”而且还超额还的呢,拔会是想要债吧。

孔溪眉角轻不可见地抖了抖,他见过笨的,但没见过邢朵这么笨的,人啊,这智商神马的还真是不能看外貌和遗传啥的,这也得看人品呐~

接着邢朵的话头,孔溪说道:“是的,刚刚你扔出去的那一两银子就是你当时还给我的那枚银饼。”话音未落,孔溪眉目之间惋惜更是泛滥,那是唯一通过邢朵的手到得他手上的东西,也算是……唯一赠给过他的东西吧。

忍不住邢朵就张开小嘴巴做瞠目结舌状,那小嘴巴张的,塞几个xx完全不是问题,不过xx还没来得及塞,邢朵瞬即想起一个不解来:

“可我那天还你的银子上面没有图画呀。”如果适才她眼睛没出毛病,那银饼子的反正面很明显是两幅图腾或是字迹,这又作何解释呢?

看来,智商确实是看人品的。

孔溪因为邢朵这一不解耳朵更似血滴,脸上恰似晚霞泛滥,只听红得发紫的孔大美人轻声说:

“那不是图画,而是、而是……而是你的名字。”原来红得发紫的人不是孔大美人。

“我的名字?”邢朵扒着孔溪,听了解释比没听时还糊涂,她虽然不见得有多少文化,但自个儿那俩龟爬子的名字还是认识的。

从邢朵的脸色,孔溪已经知道她心存疑惑,因此继续解释道:

“那是暗影内特有的一种暗语,连在一起,确实是……是你的名字。”

两人说着话,不觉已经到了草屋门口。

邢朵听完孔溪的解释,心生愧疚,从前她对孔溪的种种又何止是愧疚所能了结。

“放我下去吧。”即已到了屋前,邢朵不知为何又要月兑离孔溪的怀抱。

可孔溪说死了也不放手,他以为邢朵依然不信任他所说的话,死命抱着怀中的邢朵,哀伤乞求:

“邢儿,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你……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好不好……”再让人家抱一会儿嘛。

孔溪那紧得快要使邢朵窒息的怀抱,已经完全让邢朵体会到孔溪此时的心情,抬起手来拍拍他的肩膀,邢朵嘴角含笑:

“我又没说不信你,而且我说过的,以后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无条件地信任你。”像赌咒一样,邢朵将此番话说得那叫一个郑重,之后再次补充道:“我只是想回去帮你把那银饼子找回来,毕竟……毕竟那时我们之间最为重要的东西。”

最为重要的东西……定情信物是不?

**,真寒酸

这句话无疑触动了孔溪心处的软肋,一时想要说些什么,可又因为喉中被情绪干扰着,根本吐不出一个字节,只能用臂力去表明他此刻的心情。

得不到孔溪的允许,邢朵也只得任由他这么横抱着,只是他这没有节制的一直加重力道,邢朵这小身板子还真是有些吃不消了。

许久之后,只好出声提醒道:“溪?”小伙子,咱有力气可以干点儿正事嘛,例如滚床啥的,呃……脑子又浸黄料了,就当咱啥也米说。

孔溪听到邢朵的轻唤声,回神,回视邢朵,却在再次对上邢朵赤luo的身体时,脸又红了红。

邢朵眨了眨眼,然后又傻了吧唧地眨了眨,她为啥子开始恐惧孔溪的脸红耳热了呢,因为往往他一脸红,自己就得遭受大自然母亲赠予的灾难性对待。

“溪,我好冷。”再不直说,恐怕明儿咱这小身体就彻底僵直了。

“冷?”孔溪神思不知道去哪里溜达了,溜达来溜达去,就蹦出了这么一个字儿,竟然是对着邢朵疑惑。

邢朵甚是乖巧地点头,道:“是呀,吼冷吼冷的。”都快成他X的成冰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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